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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很是有些气为之不顺,不由自己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寒战,过去经历的太多便也不以为意,也不想与寒气抗争让意念随着寒气在体内游走不定。
寒气如同一道细细的丝线顺着后背直向上冲来,过了脑后便爬上了头顶,在头顶正中处稍一盘旋即如水银一般向额头一散而下直至眉间,在眉间的那颗小小的星辰便疯狂的旋转起来,将寒气一丝丝的吸入其内并迅速壮大,随着拥入的寒气越来越多星辰的颜色好象有了些蓝有了些精光四射,带起了漫漫的光的尘埃。
这一时根本不敢运了气,只是耐下了心小心的体会着气息在体内自行的飞旋,从下腹上行的温热的气息不知为何间然突破了那道它们自定的界线漫过了下腭通过天桥也扑入了眉间,一冷一热两股气自息自行在眉间搅在了一起,顿时身上难受的不知该怎么是好。
只觉的身体这一刻猛然如同坠入了火海只转眼间又直直的扑入了冰窟,忽然间是夏日炎炎大汗淋漓忽然间是冰天雪地奇寒难忍,片刻的时间即如在地球的赤道和南北两极来来回回的行了个几十遭,意识也开始有了些模糊。
胸内突的一跳又闪出了一股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旋,这股气旋渐渐的壮大如同海潮向身体扑展开来,向下漫去的气息将下腹内星辰逸出的内气迅速的淹没,随后即扑向了那颗正缓缓的散发出无尽光彩的星,只刹那间下腹中便又是一片混沌。
从胸内上行的气直直的漫过了头顶如同将我牵入了温暖的河水中,只来过与寒气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热气不再温热寒气不再冰冷,如同一条看不见的大河开始在眉间缓缓流敞,将那只小小的星辰也淹入了其中。
我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想起当时看到过的景知道在大地下有着这么一条气机的通络,不知我这是不是与那个通络有了些接触,那可是千百万年来宇宙间自然形成的结果,其实心里也明白,如果能将大地下的气息收为已用,说不定我的修行能百尺竿头更尽一步,现在眉间和下腹的气息让我感觉着如同进入了才修习功法时的模样,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需从头来过。
当体内的气息开始平稳运行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目,才发现身着的衣物已是让汗水浸的透了,身上的感觉如同自己才从河水里被人捞出来一般汗水还在顺着身体向下滴落,不由的长身而起将衣装整理整理,内衣紧贴在了身体上很是难受的紧了。
张眼四处看了看洞内的石壁,顿时心神大震,这个洞内果然有着无穷的玄机。
除了我所已知那道通向龙首崖的石门外,在四处的崖壁上竟然有着不下于四、五处的通路,虽然隐隐的只能看出些门的模样来,可这已足够了。这个洞应该是一处通向四面八方的中转处,从这里可去太多的地方,不知当时怎么就发现不了,心里慢慢的有了些讶异,这是不是说自己的修为已达到了过去从未达到过的一种新的境界,只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去一一的查看。
张开手小心的看着五指划过身旁的石岩,手指已是毫无声息的没入了岩石内,方想象着自己在洞内游走,眼前景色一变身子已是立在了洞窟上那四个大字的正下方,呆呆的站了回头看了看三块大石,心里渐渐的升起了些说不清的喜悦之情。
轻迈脚步回到了大石前拧身坐了上去,这一时也并未再行闭了目,而是大睁双眼将气息运起,想象着自己能凭空悬停在洞内,果然身子只忽的一下向上而去,几乎与头顶处的岩石撞个正着。慌忙的将气息平稳下来,歪了头看着身下的那些物事,催动气息后身子便缓缓的在洞内时上时下的漂浮着,这当是自己还未能把握的住气息的运行方式,只是这般行来便感觉不到大地生出的引力,随着身体在洞中荡来荡去不由的直呼痛快。
随着自己的心情开心的将身子漂向了长长的甬道,看着一眼看不着边际的洞将气息猛猛的一催,眼前一亮身子已是漂在了洞外。这让我当真是吃惊不小,本来需行近两个时辰的路只转眼即过,怔怔的低下头来看着身前身后的景,身子依然是晃晃荡荡的漂浮在空中,只不过身下有了一道几乎肉眼难辨的云雾。
一眼看去山中的景致颇为壮观,洁白的雪将山林大地均染的不沾一丝丝的烟尘,一时有了些晕眩一时有了些童心,方想直直的漂去对面的山崖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从空中掉了下来可真是不是太美妙了,还是小心些的好。遂将气息渐渐的停了下来,身子也慢慢的坠在了洞口前的小道上,脚踏上了大地心里方才觉的安稳下来。
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电子表已是近了八点钟,心里知道这已是离开家后过了一个整夜,现在应是第二日的晨时,想起今天要开的是全体管理人员大会的闭幕式,便提气而起顺着小道直奔下了山。
不料想这一提气可真是让我几乎犯下了大错,方一错动脚步眼前景色已是一变,只觉的身子似乎撞上了不少的物事直透而过,然后听着耳边“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急忙停住了脚扭头看去不由的目瞪口呆,我并未顺着山道弯弯曲曲的而下,只而是行了一条直线将山上山下的树木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通途,不少树木东西歪散落成了一条直线,心里知道我就这样笔直的下了山,而且这一路上有着太多的沟沟坎坎也未感觉的到。
呆呆的停住了脚有些不太明白,或许这是体内的气息过于强盛的结果,遂小心的迈动着脚步沿着大路快步而行,如果让我再来那么一次恐怕我自已都难以接受的了,万一直直的撞上了一处山崖,不知是我的身体硬还是石头硬了,可别将自己撞的筋骨尽碎才好。
顺着大道而行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感受,想起昨夜在大路上遇上的那些艺人们便想起了刘云娇的事,不知为何这一时心情有了些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世上便有着不同的生活,我根本没有必要去搅乱他们生存的环境,虽然在上一世里与他们有着这样或者那些的情感纠葛。可是在这里便只须好好了待了他们就是了,至于将他们天门大开领悟前生之事根本没有必要。
看着东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只觉的神清气爽,心里终于解开了一个曾多次努力也解不开的结,迎着阳光张开双臂拥抱着自己感觉真好的新的一天,长长顺了一口气。天下万事对我来说中真是过于的小了些,芸芸众生不过是过眼的云烟,想着要让他们在有限的生命中过好每时每刻,这才人生在世是最最重要的事了。
大步行出了后山进了村落,远远的看见村中不少的老人们沐浴着阳光在冰冻的湖旁开始了他们的晨练,太极拳在他的手中行来已是如同行云流水看起来很是舒展,遂笑了笑加快了前行的脚步,向着村公所而去。
“老大,你去何处了?”陈建军在大路的对面对着我挥动手臂大叫着奔了来,到了我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我一怔:“你这是去何处了?是不是与什么人干起来了?怎么衣服破的这样厉害,到处破破烂烂的。”
低下了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装不由的笑了起来,想来这定是下山时与树木相撞挂扯造成的结果,身着的“丫丫”羽绒大衣已是如同个破破的绵袄一般东一道口儿西一条缝,还在向外零乱的飘散着细细的羽毛,自己这时的样看在他人的眼中怕是与个讨饭的差不太远了。
“没有的事,”看着陈建军笑着道:“这是树枝挂的,俺这个样让人看了可真是好笑的紧,俺先家去换上个一件才来,万一开会你先主持着。”
陈建军看着我一脸纳闷的神情点了点头道:“那好,俺先去了,你得快些来。”说完转身奔了村公所。
看着陈建军的身影向村公所而去,自己便飞快的向家中奔去,这一时路上遇着的人越少越好,可不能让村里人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
到了院门前发现已是上了锁,想来老人们也是相伴着去晨练了,取出了钥匙开了院门行到屋门前打开了屋门,身后已有人大声的对着我喊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红红的声音在我的身后闷闷的大声的响起:“俺有话要与你说。”
扭回头看着红红身着了大红的羽绒大衣立在了院门外,双颊冻的通红正一脸倔强的看着我,心里有些了说不出的难过,也许在她的眼中我还如以前一样的是个小童不解人世的风情,遂点了点头推门而入,红红紧忙着随在了我的身后行了进来。
进了门直奔向了里间的橱柜,取了衣物飞快的换了,将自已收拾的得利落才长出了一口气。不由的一笑,还好,这下不算是太让自己难堪了罢。
红红呆呆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我行出了里间的门,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未出声,我已能明确的感知到她心里的话,“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俺可是与你有着婚约的。”遂咧了嘴笑了笑行到了另一个沙发前坐了下去。
“你不用这样看俺。”我笑着对着红红道:“虽然俺俩个有婚约可那是老人们定下的事,只是个约定并不表示俺俩个已成了一家人,如果老人们不在了这个婚约还做数么?”
红红惊恐的看着我蠕动着嘴唇颤声道:“你怎么会那样想,俺可是将心全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才十六岁对好些事并不知道,俺已不小了,如果你现在就不要俺俺可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俺真的与那个人没有事,当时只是觉的好玩。”
看着红红忙不迭的解释淡淡的一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俺现在还小对那些事也不懂,如果你真的寻着个好的,大可去成了家,俺真的会为你开心的。”心里虽然还有些酸痛可是好象对于这些事看的淡了许多,或许是心境发生了些变化,也可能是修行有了个新的结果而心内正处于欢喜之中。
“你不能那样想,”红红娇叫着扑到了我的身边直直的看着我道:“俺心里只有你一个,要不俺辞了乡长的位与你成家,前些日子山里有户人家十五岁就结婚了,俺们可以的。”说完对着我拚命的点头,眼神中透出的是希冀的光彩。
看着红红现在的模样心里有了些不忍,只好躲开了身子站了起来道:“你没必要这样想,俺还是从前的俺,你好好的当你的乡长,等俺上完大学后再成家也不迟。”
红红的双眸中顿时放出朵朵的光霞,脸上也涌起了万分的柔情:“俺以后再不会与那些乱起八糟的人来往了,好好的等你一个,你放心了罢。”
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感动,只是话根本说不出口,能感受到红红正在受着内心的煎熬,听了我的话后她的心里已然是有了千万个决心在默默的向我表白,如若我不是能听的见她心底的言语,说不定会将她的话当成是一种谎言了。
“好了,俺还要去开会,你去不去?”看着红红有些痴怔的目光笑了笑道。
“去、去,俺与你一起去。”红红跳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我的胳膊,仰了头看着我“呜呜咽咽”的抽泣了起来:“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伸手轻拉的拍了拍她紧抱着我胳膊的纤手,转身向屋外而行。
锁上了院门同红红一起行上了坡道,阳光有些刺目斜斜的照在了脸上,心情也分外舒畅。想着人从小至老一生中谁都有个几次的选择,能从小生活在一起直到成了家的人真个是少而又少,想来大凡成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处过些其他的相好,只不过最后选定的那个人才会与他终身厮守罢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