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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管家疾步走进大厅:“老爷,战王爷的迎亲队已经快到门口了。”
苏相连忙道:“还不快把小姐扶到门口,准备上花轿。”
听到这个,苏白莲坐不住了。
她看着落雪一步一步走到门前,终于大吼一声:“不可以!”
战王爷是她放在心上那么多年的人,怎么能娶苏落雪那样下贱的人。
如果不是克妻之说,她定央着父亲将她嫁给战王爷了!
但,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明显弄错了场合。
白姨娘也是一颗心嘭嘭的跳,那些在场的千金,立马用一种戏谑嘲讽的眼神看着苏白莲。
苏白莲回神,木纳的吐出几个字:“我,我是说,姐姐应当由我搀着出门。”
众千金这才收了眼神,但不自觉的与她坐得远了一些。
落雪隔着盖头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她就怕苏白莲不来扶她呢。
不然她精心准备的药丸,可就白白浪费了。
当苏白莲来到身边的时候,落雪袖子里的手,掐碎了一粒药丸。
一股毒气飘入了两人鼻孔里。
落雪对这毒气有免疫,而苏白莲当然只能中招了。
她们刚刚走到门前,苏白莲肚子里,突然一阵咕噜咕噜声。
落雪只觉得苏白莲“扶着”她的手猛的收缩,用力抓住她。
她知道,药效来了,时间刚刚好。
落雪在心中默数:1,2,3
“噗~”响亮的放屁声从身旁传来。
众人愣住,随即眼里充满嘲讽的看着落雪,以为是落雪这么失礼。
苏白莲吓得花容失色,眼睛瞪得大大的。
似乎是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失礼,她随即放手,默默的退后一步。
众千金们默默地以为,是苏落雪失礼。
落雪看着她的小动作,在心中冷哼一声,静静的站在门前。
此时战初月已经下马,听到这一声眉头紧缩,没有半点多的表情。
苏白莲已经平静下来,众千金也终于起身,来到落雪身后。
苏白莲脸色又白了几分,祈祷自己不要再失礼,不然就真的丢大脸了!
而落雪这边,只见战初月径直来到落雪身边,牵过她的手,丝毫没有嫌弃之态。
众人又是一阵花痴:战王爷好气度!
落雪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来牵自己。
当战王爷粗砺的手指,接触到自己时,她身子明显一僵,随即将手缩了缩。
战初月牵着落雪的手,缓缓走下台阶。
而此时,苏白莲忍的脸都红了,可她现在又不能走。
第一,会有人把放屁的事情往她身上想。
第二,她的手被激动的千金拽住,挣脱不开。
当落雪和战初月,走下最后一阶台阶时……
“噗~”一声巨响,比第一声不知大了多少倍。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扑鼻的臭味,就像是人吃坏肚子如厕时的气味。
落雪用了特殊的几种药材混在一起,臭味被扩大了几倍,让人作呕。
苏白莲这下也没心思去看苏落雪了,愣了几秒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众千金愣愣的看向苏白莲,她们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拍捂着口鼻。
现场一片混乱。
白姨娘气的整个人都在发颤,看着自己哭着跑走的女儿,对落雪的恨意加重了不止一分!
落雪盖头之下的脸,浅浅有了些笑意,低头进了轿子。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战初月骑在骏马上,正好看见那惊鸿一瞥,只觉心尖微颤。
只是对她更加好奇了,心里突然有了想要了解她的冲动……
正文 第七章 女人,很有兴趣
战初月气定神闲,直视前方,威严庄重。
在阳光下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
但没人知道,战初月其实是在走神。
他清晰的看到,落雪先前上花轿的时候,低头微微一笑。
那狡猾的笑意,竟然让他入了迷。
这女人,把自己的婚礼弄成这样,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而且,还是用“臭气”这么另类的法子。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不自觉的,战初月唇角一勾。
而他这一笑,又怔住四周一干人等。
而有些书生赶忙提笔一挥:冷面战神勾唇一笑,破了克妻之命。
想了想又点点墨水,加了一句:战王爷实乃情深义重,我战渊国之福。
随行的侍卫听百姓說王爷笑了,心痒难耐,却又不敢回头,甚至不敢斜眼去看。
王爷的脾气,他们还是知道的。
而某客栈上,战初月的好友,京城第一首富之子墨白,则是惊得茶杯从手上滑下也不自知。
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看见战初月笑过。
而且战初月克妻的真相,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那些美人不同的死法,还是他想出来的。
而这一次,战初月亲自去处理苏落雪,却不但没有得手,还牵苏落雪上花轿!
更惊悚的是,战初月竟然还笑了?
墨白打了个寒颤,不经对苏落雪好奇起来。
王府的花轿很稳,落雪坐在轿子里十分舒适,享受的迷了眯眼。
轿子落地,落雪不舍的下了轿。
宫里的规矩太多,嫁入王府实在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落雪任凭他们摆布,有些晕头转向的。
嫁人原本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可落雪却像好不在意一般,还频频出错。
战初月蹙眉,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可这真的不怪她,落雪可以說什么都知道一些,但就是不知道皇家娶媳妇的规矩。
在相府也没人教过她来着,而且,她又没嫁过!
好一番折腾,落雪终于被引进喜房。
好在婚礼并没有什么王宫贵族来观礼,倒也不至于落人口舌,日后被人拿出来翻。
和落雪想象的一样,她被丢到了后院。
可落雪到后院后,却微微有些吃惊。
后院并不像她想象中的破败,反倒干干净净,还挂上的红色的喜字。
她推开门,看到红色的喜烛,床上也铺满了花生红枣。
落雪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疑惑。
直至日落西山,那男人都没有再管她,落雪乐得自在。
相府并没有给她安排下人,又或许是被战初月拦截了回去。
反正她也不待见那相府的人,没有多想。
落雪脱下身上那些累赘的饰品,还有厚重的嫁衣,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随即拿起床上的红枣花生,大吃了一顿。
最后,倒在干干净净的床上,睡了。
落雪再次醒来,却是被冻醒的。
她打了个寒颤,心头一紧,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
落雪猛的睁开眼。
眼前的人,一身黑衣蟒袍,脸庞俊美得不像凡人,浑身散发这一股尊贵之气。
不是战王爷,还会是谁。
战初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的落雪。
落雪双眸蒙着一层水雾,看上去娇憨可人。
洗去脸上的铅华后,她的素颜十分清新。
战初月眸中深处,一抹惊艳一闪而过。
而落雪,看到的只有战初月的冰冷。
两人就这么对视,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落雪只觉得周身越来越冷,暗暗骂道:有内力了不起啊!
落雪等到周身冷的不舒服时,开了口:“王爷,请就寝吧。”
落雪垂眸,一脸的乖顺。
战初月的冷眸,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这女人在他没来时,就褪去嫁衣凤冠,还弄得满地瓜皮果屑。
明显就是桀骜不驯。
可一转眼,又变得这么乖顺?
这女人,手段还真多。
战初月微勾唇角,缓缓向落雪走过去。
在他即将走到床边时,落雪突然起身。
战初月蹙眉,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落雪施施然给战初月行了个礼,端庄乖顺,一副好千金好妻子的模样:“王爷请休息吧。”
“给本王宽衣。”声音冰冷,不带半点感情。
这下换落雪蹙眉了。
她并不会脱男人的古装,更从未碰过男人的古装。
刚才脱嫁衣,她嫌麻烦,是……直接用剪的!
“我不会。”落雪实话实说。
“你先试试,不会我教你。”战初月很平静。
她看向那双平静的眸子时,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乖顺的走了过去。
腰带找不到缝,外衣层数很多。
落雪眉头紧锁,转身拿起剪刀,手起刀落,也很成功的让衣服自动滑落在地。
而且力道掌握的很好,最里面的一层衣服,没有被划到丝毫。
战初月嘴角有些抽搐,这女人,需要这么直接吗?
这还是个女人吗?
随即他的眼里写上了戏谑,这女人,很特别,很直接。
“你的衣服,就是被你这么脱的?”战初月看了看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嫁衣,心下已经了然。
落雪点点头,反正他是个王爷,左右也不会缺这一件衣服。
战初月看了她一眼,走向已经被她扫干净的床,躺了上去。
落雪蹙眉,今晚难道真的要睡石板了?
她又想了想,睡石板也比和战初月一起睡来的好。
战初月的行为很反常,她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所以,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她可不想被一个不爱她的人夺取清白。
战初月看落雪站在原地,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突然起了调戏的心思。
但很快,他拍飞了这个想法,他并不是墨白那种花花公子。
“你不睡?”
“王爷睡就好。”落雪在心中暗骂:废话,床被你占了,我怎么睡!
但落雪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依旧是一副乖顺模样。
战初月没有应声,竟然真的躺在床上睡去,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落雪见此,心中又暗暗叹道: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思维来判断他!
她缓缓退出房间,靠在门外就地睡了起来。
此时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眸中一片清明。
今晚,原本战初月是不准备来的。
他只是随意逛了逛,就走到了这个小院,王府果然还是小了些。
忽然,战初月感觉空气中有轻微风动。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门外,落雪靠着墙壁的身子,也猛的一僵,迅速睁眼,眼神和战初月如出一辙。
落雪暗道,睡石板已经很不舒服了,还让不让她好好睡个觉了……
正文 第八章 新婚,趁乱处理
落雪摸向一直藏在腰侧的银针,存货不少,但来的人……也不少。
在那群黑衣刺客进来的同时,小院里涌尽一批侍卫。
落雪默默退到一旁,有王府的侍卫和暗卫,就不干她甚么事了。
反正她连王府的暗卫都打不过,出去也是帮倒忙。
她只需要保住自己得小命就行了,那男人说不准就是想趁这次混乱“克”死她。
想到这里,落雪的心凉了半截,整个人也冷静的不得了。
王府的暗卫个个武功都不低,落雪想趁乱找找那个之前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