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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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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师最不放心的便是纳兰清羽,他会保她衣食无忧。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遇见谢桥之前的想法。
      却不知有一日,有一个人,令他想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疼宠。
      所以,他拒绝纳兰将军的提议,也庆幸当时并未答应,订下亲事。
      如今再见,她已经到他肩膀的位置,稚嫩青涩的面容已经长开,宛如花盆里的蔷薇一般明艳照人。心中毫无波澜,并没有见到斜桥时的悸动。
      “恩师托我给你寻门当户对的亲事,我不懂你们女人的心思,交给你嫂嫂,她替你相看。你有中意之人,与她说一声。”秦蓦语气淡漠疏离,与她保持距离。
      纳兰清羽手心紧攥,他这样相信谢桥?将自己的亲事由谢桥打点!
      旋即,苦笑一声,她中意他,难道与谢桥说了,她便会让给自己?
      可这些,她不能对他说!
      他今日照料谢桥的情景,她看在眼中,他心里除谢桥之外,怕是不容任何人。不可能会为娶她为将谢桥贬为妾侍,她是将军嫡女,更不会委身为妾。
      “嫂嫂相中后,蓦哥哥觉得可行,我便嫁。”纳兰清羽露出一抹清甜的笑意,极为信任的模样。
      “嗯。”秦蓦应了一声。
      纳兰清羽脸上的笑容有一点牵强,咬紧唇瓣。半晌,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突然绕到他前面拦住他的去路:“蓦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秦蓦驻足,默然无语。
      纳兰清羽鼓起勇气:“蓦哥哥,你未遇见她之前,会娶我么?”
      秦蓦沉声道:“羽儿,在我心中你与玉儿一样。”
      纳兰清羽脸上的血色尽失,面色苍白。谢桥果真是了解他,说的话竟也是相同。
      玉儿?
      秦玉即将要去大庆和亲。
      可她知道,秦玉其实已经死了,南宫萧带出去的那位是假的!
      秦玉落得惨死的下场,只因算计谢桥。
      那么他是否也在暗示她,招惹谢桥的后果,如秦玉一样?
      “我知道了。”纳兰清羽何尝不知道,他未遇到动心之人,到成婚的年纪后,会应爹爹所求娶她,相敬如宾。而他娶谢桥,只是因为心里装下的那个人,正好是她罢了。
      就算她算计秦蓦与谢桥离心离德,未必他便会娶她。
      “等等。”纳兰清羽自袖中掏出她打的穗子,系在秦蓦腰间的那块玉佩上。
      回廊处,谢桥透过葱茏翠柏,望着站在天井里的二人,从她这个角度,便是见到纳兰清羽投入他的怀中。
      寒梅侧头看着停下脚步的谢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她家小姐撞进郡王的怀中,手足无措。
      “郡王妃……”寒梅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去前厅等他。”谢桥说罢,转身去往前厅。
      片刻,秦蓦提着包袱过来。
      谢桥视线自他身上快速扫一圈,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光秃秃的无一物。起身凑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沉水香涌入鼻息,嘴角的笑意蔓延至眼底。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谢桥目光透过他的肩膀,落在身后的纳兰清羽身上。
      “奴婢告诉郡王,您在这里等他。”寒梅盯着自己的脚尖回答。
      纳兰清羽看着他们两个亲昵的模样,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她见到谢桥与寒梅来了,不死心的做了小动作,可她依旧如此信任秦蓦。
      她输了。
      所以,她该放手了。
      谢桥自然知道纳兰清羽的想法,的确,她的角度是看见他们二人相拥在一起。可是,人的眼睛有时候也会骗人,不一定看见什么,便一定是真的。
      纳兰清羽有兰香,秦蓦若当真抱了她,身上定会染着淡淡的兰香。
      “蜀王妃没有大碍吧?”纳兰清羽询问起蜀王妃,蜀王已经径自离开。
      “无碍。”谢桥回答道。
      “走吧。”秦蓦将包袱递给谢桥,拦腰抱着她,被谢桥闪身躲开,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我自己走。”
      秦蓦不勉强,搂着她的腰肢,一同离开。
      纳兰清羽望着他们相携的背影宛如一对璧人,并不热烈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发间,映着白色光晕,仿佛一夕间生出华发,刹那间便是白首偕老。
      紧紧攥着袖中的穗子,指骨发白。
      纳兰清羽静静站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呐呐地说道:“寒梅,蓦哥哥他可有相近的人?”
      寒梅想了想,吐出一个人名:“荣亲王世子玉倾阑。”
      纳兰清羽嘴角微微牵扯一个笑弧,嗓音低微:“荣亲王……也算门当户对,禀了蓦哥哥,就他了。”随即,转身回书房,打算给纳兰述去一封书信。
      寒梅一怔,未料到小姐对亲事这般草率。
      “小姐,您不考虑?老爷最心疼您,他只愿您嫁给心爱之人,怎能随意嫁人呢?”寒梅不理解,小姐倾慕郡王,早该让老爷以恩情让郡王相报,定会娶小姐为妻。
      “既然不是他,那么嫁给谁都一样。”纳兰清羽微微一笑,她做好妻子的本份,只是不能将自己的心收回给未来的夫婿。这世间,太多是盲婚哑嫁,她幸运太多,爹爹并不曾将她作为换取利益的工具。所以,她不能够让爹爹替她操心。“荣亲王世子貌比潘安,与他是友人,品性定不会太差。”
      “小姐……”寒梅担忧的追上去,纳兰清羽已经关上书房的门。心知她是心意已决,跺了跺脚,无奈跑去郡王府。
      谢桥与秦蓦方才回到无字楼,便听门仆来传话,寒梅在门口求见。
      “请她进来。”谢桥蹙眉,心里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难道纳兰清羽请他们用膳,只是单纯的感谢?
      蜀王妃分明没有头疼病症,却借故回到厢房。纳兰清羽请她去医治,只是巧合么?
      不可能!
      谢桥摇了摇头,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白芷端着一壶热茶进来,放在桌子中间,替谢桥斟一杯热茶。随即,端起另外一只杯子,特地用热水烫一下,斟茶递过去:“郡王,这是您爱喝的雨前龙井。”
      谢桥闻言,抬头看她一眼,垂首饮茶。
      寒梅进来,跪在地上说道:“郡王、郡王妃,小姐她……她说她中意荣亲王世子。”
      “咳咳……”谢桥一口热茶呛进气管里,剧烈的咳嗽。
      秦蓦拍着后背:“小心点。”
      谢桥看向寒梅:“纳兰小姐要嫁给荣亲王世子?”再次确认的问道。
      寒梅点头。
      谢桥放下茶杯,沉默不语。
      秦蓦眸子里闪过暗芒,玉倾阑,这亲事怕是成不了。
      “他离京了。”谢桥语气平静,心里却是万马奔腾,她眼光倒是好,嫁不成秦蓦,转而想要嫁给师兄。
      只是,师兄的亲事,除非他自己点头,否则无人能让他点头。
      “不知何时回京,事情难办。”谢桥心中想,即便玉倾阑在京城,谁都可以去给他说亲,唯独她不行。
      秦蓦自然也没有这个脸逼迫玉倾阑娶纳兰清羽,也不可能害了他。纳兰清羽的心思,他明白,所以不能坑玉倾阑。
      “褚明衍的信息给她送过去。”秦蓦沉吟片刻,方才吩咐蓝星。
      谢桥倏然看向秦蓦:“他是兰阳的未婚夫!”
      秦蓦语气微凉:“不是了。”
      谢桥呆怔的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已经不是了。”秦蓦极有耐心的重复一遍。
      “怎么可能……”谢桥如何不明白兰阳的心思,那日遇见之时,她脸色极其不好,可并未有与褚明衍退亲的打算。
      怎得,转眼间,退亲了!
      秦蓦沉声道:“兰阳自己退掉亲事,就在前几日。”
      “她对褚明衍还有感情,或许,他们……”谢桥话未说完,便被秦蓦一口截断:“没有可能。”
      谢桥默然不语,心里也明白,若是当真有可能,这么多年,也该有结果了。
      可是褚明衍,对兰阳的态度仍旧未曾改变。
      心中惆怅,良久,方才吐出一口浊气:“也好。”想要将一颗冰冷的石头焐热,谈何容易?
      这样也好。
      谢桥靠在椅背上,望着跪在地上的寒梅,示意蓝星去那褚明衍的画像与资料,一并让她带回去给纳兰清羽。
      寒梅回去后,将东西递给纳兰清羽。
      纳兰清羽一怔,“淮阴侯世子?”
      寒梅颔首:“郡王亲自选的人。”
      纳兰清羽打开画像,画卷里的男子清隽秀美,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竟从他的眉眼间依稀看出秦蓦的影子。
      翻开资料,当看见他是谢桥的表哥后,半晌不语。
      “小姐……”寒梅见纳兰清羽反常,不安的唤一声。
      “过几日再给他答复。”她得再想想。
      寒梅松一口气,小姐并未昏头。
      ——
      翌日,谢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
      他还未回来。
      “来人。”谢桥唤一声。
      白芷端着热水进来,脚下一个踉跄,盆里的水荡出大半,泼洒在谢桥挂在屏风上的衣裙与地上,面色微微发白,连忙说道:“对不起,郡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
      谢桥揉了揉眉心,摆手道:“不妨事。”
      白芷放下铜盆,收拾干净后,服侍谢桥更衣。
      谢桥看着腰间系的腰帛反了,语气冷淡:“白芷,你有心事?”
      白芷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猛然抬起头,触及谢桥波澜不兴,如两口古井般深幽的眸子,心头微微一颤。解释道:“奴婢老子娘病了,大夫说活不过今年冬。奴婢……奴婢……”说着泪水滚落下来。
      谢桥拆掉腰帛,自己系好,漫不经心道:“为何不寻我给她治病?”
      “奴婢不敢,怕污您贵体。生死有命,老子娘她病许多年,这些年一直过得很痛苦,说不定,去了于她来说是解脱。”白芷泪眼婆娑。
      谢桥冷淡地睨她一眼,不再言语。
      白芷跪在地上,看着谢桥自己动手洗漱,随即出去用膳,不禁舒一口气。一抹后背,背后发凉,渗出一层冷汗。
      端着水盆,退出屋子的时候,身后传来谢桥清冷的声音:“白芷,你与半夏是除了明秀之外,最信任的人。你有何难处,尽管与我说。”
      白芷抓着铜盆边沿的手微微收紧,点了点头。想起谢桥看不见,回一句:“奴婢知道了。”
      谢桥听着白芷脚步声渐远,夹一块脆笋放进嘴里,索然无味:“半夏。”
      守在门口的半夏进来,行礼道:“郡王妃,您唤奴婢有事?”
      “白芷她老子娘病了?”谢桥若有所思,半夏与白芷是一个地儿的人,定然清楚。
      半夏一愣,点头道:“白芷爹就是给她娘治病,才将她给卖了。病了好多年,不过听说捱不过这个冬天。”
      谢桥眉头紧拧,良久,叹道:“给她几日假,让她回去看望她娘。”
      半夏一怔,狐疑道:“郡王妃,白芷不会回去。”
      谢桥不解的看着她。
      半夏解释道:“白芷她善专营,她早我两年卖出来,那时候她已经攒够银子赎身,回去之后,她哥哥要娶媳妇,家里头穷,她爹说白芷有能力赚银子,将她再卖了,等她攒够银子赎身就可以回去嫁人。白芷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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