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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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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清羽睁大眼睛,未料到她会冲撞过来,玉石俱焚。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临产

      谢桥胯下这匹是战马,随秦蓦上战场杀敌,勇猛,速度快,长途奔袭,包围穿插,绕道侧击。
      此刻,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似乎惯常遇到这种突袭情况,谢桥夹住马腹,战马如闪电般,迅猛地奔袭而上。
      纳兰清羽水眸里布满惊恐之色,她十分清楚战马的骁勇,她选的马匹不过是比寻常要好上一点的良驹,如何与战马相提并论?想要躲避,却是来不及。
      拉住缰绳,强硬的调转马头,笔直的朝山坡下冲下去。
      纳兰清羽的心提到嗓子眼,俯身紧贴马背,穿过荆棘,马蹄踩踏在山石坑里跪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纳兰清羽松开缰绳,双手攀上顶上的树枝,一个翻跃纵身坐在枝干上。
      马匹嘶鸣一声,栽倒在地上。
      纳兰清羽心有余悸,后背沁出一身冷汗。
      她庆幸,当年为了秦蓦,缠着她父亲给她指派武将,学了一些拳脚功夫。
      否则,她今日只怕要遭罪了。
      目光冰冷的望着山坡之上,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林,隐约间,见到谢桥已经驯服战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纳兰清羽目光变幻,一片幽黯,并不见平素的柔弱,隐隐带着一股子狠劲。
      谢桥只见到她身手敏捷的翻跃上树枝,目光阴寒的望过来,嘴角微微上扬,倒是没有想到平日里装柔弱的她竟有如此好身手。
      指尖夹着一枚散发寒光的银针,眸子里似蕴含着寒冰碎雪,调转马头,转身的一瞬,银针飞射而出,穿透枝叶朝纳兰清羽刺去。
      “啊——”
      底下传来她的惊叫声,紧接着,“嘭”地一声,纳兰清羽从树干上坠下去。
      谢桥眉头舒展,她眼力极好,纳兰清羽所在的位置下面,一丛灌木,缠绕织就一张巨网,根根倒刺极为锋利。
      她掉进去——呵,谢桥嘴角微扬,驱马返回。
      众人都已经到齐。
      见到谢桥时,姬瑜关切的询问:“容姐姐,你怎得这么迟才来?”朝她身后望去,疑惑道:“还有纳兰姑娘没有来。”
      闻言,谢桥挑眉道:“我来时听见山坡下传来马匹嘶鸣声,莫不是纳兰姑娘坠下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连忙派出人去搜找纳兰清羽。
      姜裴平静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轻笑,他可是紧跟在她的身后,将那触目惊心的一抹尽收眼底。
      她眼下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令他嘴角漾起一抹浅笑。
      秦蓦目光沉沉的落在马蹄上,眉心紧蹙,迈步至她的身旁,大掌掐着她柔韧的腰肢,将她抱下马,捉住她拢在袖中的手。果真,掌心被粗糙的缰绳磨出几道红痕,有两道擦出血丝。
      周身温度骤然冷却下来,面色铁青,冷冽的说道:“怎么回事?”
      他不跟随,便是不想束着她的性子,由着她去玩,又担心她,战马给她骑,若不是出现突发情况,根本就不会出现意外,她的手如何会受伤?
      联想到纳兰清羽出事,冷厉的眸子锐利如刀,锋芒毕露。
      出事了!
      众人敏锐的觉察到秦蓦的转变,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谢桥轻轻摇头,示意他不用多想,“我许久不曾骑马,驾驭不好,一时失控驯服它时伤着了。”垂目,落在微红的掌心上,眼底冷光乍现,这点伤比起纳兰清羽,想必是算不得什么罢?
      秦蓦正欲多言,这时,侍卫将纳兰清羽寻来。
      她脸上血迹斑驳,掉进荆棘丛中,被利刺划破。雪白轻纱裙上,沾染血痕。
      纳兰清羽手搭扶在寒梅的手臂上,一瘸一拐地行来,她的脚踝受伤,动一动,钻心刺骨的痛,脸色发白,血色尽失,一双杏眼水光涟涟的看向依偎在秦蓦身侧的谢桥,目光幽暗,千算万算,未曾想过她还会乘胜追击,她就不曾想过伤着自己,如何向秦蓦交代?
      谢桥瞅着她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冷笑,先发制人道:“纳兰妹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当真坠入山坡下?我告诉过你,前方有山坡,为防有人自山下闯入庄子里,特地种下荆棘,细皮嫩肉,伤的不轻。”说罢,吩咐人去取药箱。目光再度落在她提着的左脚道:“纳兰妹妹,你的脚扭伤了?”
      纳兰清羽紧抿着唇,眼眶里的水珠,盈盈欲坠,委屈中带着几分倔强。
      谢桥这颠倒黑白、惺惺作态的本事,不亚于旁人,将她欲出口质问的话,堵在喉中。
      思绪转念间,纳兰清羽眼眶湿润,柔声细语道:“嫂嫂的提醒,羽儿铭记在心。一直谨慎,却不知嫂嫂的马术极好,与我并道而驰,那条道路狭窄,一着不慎,落下山坡。”
      这句话,令人回味。
      谢桥明知前面有山坡,且提醒过纳兰清羽,却追上去,与她并驾齐驱——往深处想,故意为之,害她失足。
      字面上,便是急于求胜,不顾纳兰清羽的安危。
      不管哪一种,作为主人的谢桥,都是不应该。
      褚明珠年纪虽小,却观察入微,纳兰清羽从入庄子里来,只要秦蓦在场,视线片刻不曾移开,称呼也极其亲昵,若说对秦蓦没有非分之想,那是断不可能。
      她方才这句话,字里行间,处处针对谢桥,只怕是谢桥着她的道。
      与谢桥不熟悉,但是听过关于她的传闻,必定不是心狠手毒之人,旁人未曾招惹她便出手谋害。
      必定是纳兰清羽为着秦蓦,而害谢桥罢?否则,为何赛马前只问谢桥可会马术?
      落到现在的伤情,只怕是伤人不成反伤己。
      想要说句公道话,却被太子拉住她的手,见他摇了摇头,静默片刻,望向面沉如水的秦蓦,不再出头。
      “比赛,意外避免不了,幸好未曾危及性命,日后须得谨慎防范。”秦蓦一锤定音,不打算追究下去。谢桥不曾受伤,受伤的是纳兰清羽,虽然她是自作自受,可毕竟是恩师之女,不能太过份。
      为她责问谢桥,那更是不可能。
      谢桥便是想到这一层,纳兰清羽害她不成,自己吃了亏,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装着伤情,反咬她一口。
      她只好成全纳兰清羽,也顺势出一口恶气。
      摆到明面上,左右她不曾受伤,定是不会对纳兰清羽如何。而现在受伤的是纳兰清羽,她作为庄子主子,不论是不是她所伤,追究下去,都有一定的责任。秦蓦护犊子,只怕会引起纳兰述的不满,毕竟是他的恩师,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生出间隙。翻篇过去,便是最好的化解方式。
      “蓦哥哥——”纳兰清羽不可置信的看向秦蓦,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秦蓦不予理会,吩咐蓝星将纳兰清羽带下去,交给随行而来的府医给她包扎。
      秦蓦不给她一个交代,纳兰清羽不肯离去。
      她这伤,不能白受!
      “我给纳兰妹妹治伤罢。”谢桥朝纳兰清羽走来。
      纳兰清羽朝一旁避了避,不敢让谢桥给她治脸上的伤。两个人,经过之前,只怕是撕破脸。
      她也不知为何,见到谢桥在山坡旁,便存了害她的心思。
      本意上,她只是想要赢谢桥,拿到第一,向秦蓦提一个要求。
      手抚上心口,一念之差,落得两空。
      “纳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上的上深可见骨,不及时处理,只怕会留下伤疤。”谢桥语气极其温和,劝慰道:“是我没有说清楚,待会我吩咐他们沿坡做护栏,以后定不会再出意外。”
      纳兰清羽见谢桥一脸关切、心疼她的模样,咬紧牙根,恨不得撕烂她虚伪的面孔。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她想将谢桥的恶行揭露。
      可是她不能!
      纳兰清羽遏制心头翻涌怒火,给身旁的寒梅递一个眼色。
      “郡王妃,您怎么能再害小姐之后,还能装作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寒梅将纳兰清羽挡在身后,生怕谢桥会迫害她一般。
      “寒梅!”纳兰清羽泪水夺眶而出,示意她住口。
      寒梅愤懑的说道:“小姐,您就是太心善,所以被人当粉面团儿拿捏。你为了掩护郡王妃的恶行,独自忍受委屈,旁人感念你倒也罢,只怕别人心中并不感激你!”说罢,意味深长的瞥谢桥一眼。
      谢桥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还未开口,便见一袭青衫的姜裴,突然开口道:“不巧,赛马时,在下瞧见一出好戏。”停顿下来,眉眼含笑的望着纳兰清羽,“纳兰小姐的身子可吃得消?能听在下将这出戏讲述完?”
      纳兰清羽满脸疑惑的看向姜裴,“这位公子,我并明白你这话是何意。”暗恨在心,她何尝听不明白,姜裴这话是何意?她若不肯罢休,他便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姜裴眸眼一暗,他自然是知晓谢桥不愿闹出来,否则,哪里由得她嚣张?
      纳兰清羽知道已经错过绝佳的机会,闹下去,她讨不得好,反而折损在秦蓦心中的形象。“哎呀,我这头痛起来了。”手扶着头,眉头紧皱,一脸痛苦。
      “小姐,您怎么了?”寒梅紧张的扶着纳兰清羽坐下。
      纳兰清羽坐在椅子上,让府医给她的伤口涂抹药膏。
      姜裴眼底闪过嘲讽,退回自己的座位。
      秦蓦晦暗的看她一眼,转而自袖中拿出药膏,给谢桥涂抹手心伤口,神情极为认真,仿佛在呵护着珍宝一般。
      纳兰清羽紧攥着手心,府医道:“纳兰小姐,您手心、手背有伤,不能用力紧握。”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她的身上。
      纳兰清羽面色一僵,笑容维持不住。
      太子替她解围道:“赛马谁是第一名。”
      众人的心思全都聚集在赛马上面,纳兰清羽挑起的插曲,就此揭过去。
      谢桥却是记下这一笔账,等待时机再算清楚。
      褚明珠并未参加比赛,嗓音轻柔:“柳公子。”
      兰阳手里甩动着马鞭,闻言,侧头看向柳自清。握着马鞭的手指,缓缓收紧。昨夜的事,如藤蔓一般,缠绕在她的心头,想要寻机与他解释清楚,可柳自清根本不给她机会,二人自出院子后,便没有独处。
      他获得第一名,会向谁提问?问什么?
      太子反客为主的问道:“柳自清,你有什么话要问在座的哪一位?”
      柳自清眉眼疏淡,偏过头去望向兰阳,四目相对,一触即离,微微笑道:“谁都可以?没有期限?”
      “你得挑选出人,若是还未想出问题,对方同意你随时提出,也不成问题。”太子不以为然道。
      柳自清了然的点头,忽而笑了,笑意自清冷无痕的眸子里溢出来,一瞬不瞬的看向兰阳:“你可答应?”
      兰阳忽而收紧了手,心里莫名的翻涌淡薄的暖意,他这是不计较昨夜里她所做的事?
      想到此,兰阳轻轻颔首。
      “赌约已定,无事我便先告辞。”柳自清整理好风吹乱的衣袍,负手立在阳光下,神情已经恢复平静,嘴角微微垂着,眸子如同凝固的一潭秋水,无光无影,无波无澜,从中看不出喜怒。
      兰阳微微一怔,他的表情,转换的太快,快的她都没有来得及适应,他已经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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