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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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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你所见,荣亲王伤势如何?”谢桥漫不经心地问道,语气却显露出她此刻的心情不佳。
      蓝星观察荣亲王的面色,受伤属实:“受了很重的内伤,应该并无外伤。”进去的时候,荣亲王是坐着的,着一件裘衣,他伸出左手,转过方向,动作利落,并无停滞,脸色也无变化,显然身上无伤。
      谢桥陷入沉思,十几个死士,手持利器,他并未受外伤,却受了严重内伤……
      不应该啊!
      谢桥总觉得有疏漏,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何处不对。
      揉了揉隐隐胀痛的额角,靠在椅背上,谢桥突然记起郑亦修。
      “蓝星,你去问郑亦修,他可知季云竹的消息。”谢桥转念一想,怕蓝星问不清楚,“你将他请到郡王府来。”
      “是。”蓝星退出去。
      明秀提着食盒进来,将碟子一一摆在桌子上。
      谢桥去书房唤秦蓦用膳,推开门,书房里传来血腥味。眸子一紧,视线落在秦蓦的肩膀上,他自己在换药,伤口撕裂开。
      “怎得撕裂了?”谢桥拿过他手里的药膏,替他涂抹好,动作熟练的包扎好。取来他一旁干净的衣裳,替他更衣。
      “与人交手。”秦蓦言简意赅。
      “我用完午膳去一趟医馆。”谢桥整理他的衣襟,两人并肩朝正屋而去。
      “嗯。”秦蓦应允。
      谢桥记起荣亲王一事,古怪道:“荣亲王受很重的内伤,却并无外伤。”顿了顿,谢桥侧头看向一旁的秦蓦:“你面对十几个死士,倾力剿杀,会受伤么?”
      “不确定。”秦蓦很直白,每一次的击杀,随着应变、地势不同,情况也不同,总会有意外。就如昨夜,他轻敌中毒,若非院子里无隐卫,只怕他不会那般轻易脱身。
      “你觉得是容易受外伤还是重伤?”谢桥总觉得外伤难以避免,反倒是内伤,要近身交手,反而比较难。
      秦蓦沉默了,他想到昨夜里的黑影,他刀剑不入,被他用内力震伤。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秦蓦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觉得世事无常,“他经脉可有受损?”
      谢桥摇头,魏青的确只有给荣亲王一瓶九转丹,治内伤。
      如果经脉受损,必定会还有其他的药。
      她给魏青备药箱,里面的药放得很齐全,便是想要查看,魏青可有对她隐瞒。
      倏然,谢桥看到与蓝星一同而来的郑亦修,询问蓝星道:“魏青可有异样?”
      “没有。”蓝星突然记起一事:“他中途下马车去墨宝斋,买一块墨锭。”
      “你亲眼看见他进去了?”
      蓝星点头:“有不对之处么?”
      谢桥拧紧眉头,她怀疑魏青隐瞒荣亲王的伤势。或许猜出她准备药箱给他的用意,所以去别处补齐药。如果如蓝星所言,那么魏青没有隐瞒,荣亲王只是受了内伤?
      秦蓦平和的说道:“别多想,早晚会露出破绽。”心中也怀疑起黑衣人或许就是荣亲王本人,只是有一丝不确定,秦蓦给蓝星递一个眼色,监视荣亲王。
      谢桥留下郑亦修一同用膳。
      郑亦修摇头道:“我有事,不留下用膳。我今日来,是为那日之事道谢,多谢郡王救姬瑜一命。”
      秦蓦淡然道:“举手之劳。”
      “季云竹与我大哥是故交,大哥于他有救命之恩,其他便不知了。”郑亦修对于谢桥问起季云竹一事,感到惊奇:“他已经死了,问起他是有关于他的事发生么?如果很重要,我去信问大哥。”
      谢桥与秦蓦对看一眼,摇头道:“并不是要紧事。”没有必要细问,郑亦修对季云竹并不多了解。亦或者,郑远修于季云竹的恩情,也会是季云竹算计而来,目地便是接近郑远修。“姬瑜如何了?”
      提起姬瑜,郑亦修面色温和:“只是受了惊吓,如今已无大碍。”可想到姬瑜被常家人接回去,眸子里一片黯淡。“我先回去了。”
      谢桥觉得这一件事,犹如一团迷雾,还未拨散。心不在焉的用膳,明秀进来通报,魏青在外等候。
      谢桥看向秦蓦,便听他道:“我去军营一趟,你在医馆等我,我回来接你一同回府。”
      “好。”
      明秀取来大氅被谢桥披上,一同去往医馆。
      医馆里三三两两来了人,谢桥见时辰尚早,便嘱咐魏青与他们一同探讨,她去对面‘归云楼’看一看进度。
      归云楼里,只是将原来的装饰,全部拆下来,还未正式开始。
      明秀东张西望,里面堆满杂物,布满灰尘,只有一个伙计守着,便对谢桥说道:“郡王府,里面太脏,您双身子的人,莫要进去了,咱们还是回医馆。”
      谢桥大致看一眼,进程还未到动用图纸,并无看头,也便回了医馆。
      她前脚一走,容姝便与姜裴一前一后到‘归云楼’。
      归云楼里该拆的都拆了,便是要动工装修。
      容姝便将图纸给姜裴,姜裴看后,觉得很新颖,很感兴趣。
      一问,出自谢桥之手。
      姜裴征询容姝的意见之后,结合自己的想法,将图纸不足之处,稍加改动,今日便是来看一下酒楼结构。看图纸是否还需要改动,若是都恰到好处,便赶紧动工。
      容姝之前还有犹豫,向姜裴请教之后,便动了心思,不管成败,都要尝试一下。
      “图纸不必改动,但是厨房里,下水道有问题,我要过问大姐姐。”容姝大体上都很满意,心中很期待装饰好之后,会不会比想象中更好。
      “我去看看。”姜裴朝厨房方向而去。
      容姝跟在他身后。
      姜裴突然回转身子说道:“容小姐,很抱歉,有一件事我先斩后奏。逸儿他说很想你,我寻思今日来归云楼,便让人去接逸儿、稚儿。”见容姝柳眉微拧,歉疚道:“逸儿很喜欢你,我并无恶意。你与秦隐和离,那只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逸儿与稚儿只是两个孩子,单纯的喜欢你。如果,你不愿意见他们,绝无下一次。”
      容姝垂眸,心里想起那两个孩子的见到她时的模样,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很惊喜,带着依赖。听到她的那些话后,显然很伤心。她知道孩子很无辜,但是她的想法是孩子再喜欢,再依赖她,总有独立的时候,早些断的彻底好,她不希望因为这两个孩子的缘故,与秦隐有牵扯,藕断丝连。
      何况,孩子们对她的这种依赖,对秦隐今后娶妻,极为不公平,她会很难与两个孩子相处。
      “就这一次吧。”容姝心里犹豫许久,迟疑道:“今后少些往来好,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姜裴懂了,这一回,只怕容姝顾念他的恩情,也不忍让孩子伤心。
      “你很好。”姜裴真挚道,只是秦隐并未珍惜:“关氏一事,我很抱歉。”
      “关氏与你无关。”容姝恩怨分明,至始至终,关氏都不是主要原因,关键在于秦隐。关氏如此嚣狂,不过是秦隐的纵容。
      姜裴不再多说,秦隐与容姝的私事,他一个外人,无权置喙。
      二人之间,气氛凝滞。
      姜裴去往后厨,厨房的下水道容易堵塞,所以要改造。查看一下格局,姜裴心中有底细,翻出图纸,拿一块木炭粗略画下来,放回怀中。转出来,便见容姝盯着墙壁出神。
      “墙壁上可以挂字画。”姜裴走到她身边,望着空旷的墙壁。
      容姝摇了摇头:“我觉得可以直接在墙壁上作画。”
      姜裴唇边掠过一抹笑:“不错的主意。”
      容姝面色娇红,赧然道:“我见大姐姐书房里便是如此,觉得比挂字画更有妙处,并非我所想。”
      姜裴目光一闪,谢桥总是能够想到令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舅舅!母亲!”秦逸跳下马车,迈着小短腿跑来。
      秦稚老成的跟在后面,眉头拧得像两条毛毛虫,不高兴地说道:“说了多少次,她是姐姐,不是母亲。”顿了一下,硬梆梆道:“你想要母亲,让父亲给你娶一个。”
      站在门口的秦隐,听到秦稚的话,脸瞬间黑了。
      “她是你们的母亲。”秦隐大步进来,朝姜裴点头问候,目光落在容姝身上,眉头紧皱,她丰润了,尖尖的下巴,如今圆润不少。心中颇不是滋味,跟着他她的确过的不好,离开他反倒过得很好了。
      难道,她真的从这婚姻中走出来了?
      秦隐觉得心口堵得慌。
      要嫁给他的是她,要抽身走的也是她!
      “你放屁!这两兔崽子,又不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什么母亲?别乱坏小容容声誉!人言可畏,曾参杀人,你懂不懂!”苏璃跳下马车,听到秦隐的话,当即不乐意了。将秦隐撞开,走到容姝身边,嘿嘿笑道:“小容容,我给你送的东西喜欢么?”
      话音一落,看到容姝头上的玉簪,眼睛一亮:“果真很配你,我眼光真是好极。”挑衅的看向秦隐。
      容姝拧紧手中的娟帕,香卉说姜裴与秦隐关系匪浅,以防万一,便戴上苏璃送的簪子。如今看来,倒真的是料事如神了。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我很喜欢,谢谢你。”
      苏璃听到容姝的夸赞,兴奋不已,手指搓着袍子,“你喜欢,我再送你,每天不重样。”
      容姝抿紧唇,她戴着苏璃送的东西出来,也是心里做了斗争。但是与秦隐有牵扯相比,她便妥协了。左右不管与苏璃传出什么样的流言,只要蒋氏不同意,她便不必忧心。
      反正,她也不是深闺里小姐。
      这世间,并不厚待和离的女子。
      她想要恣意的生活,便要千锤百炼,坚不可摧!
      香卉买来糖糕,听到苏璃的话,又见小姐为难,睨一眼一旁绷着脸的秦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苏公子,我们小姐可不轻易收外男的物件儿。今儿个小姐头上戴的簪子,奴婢见小姐喜爱,并不知是您送的,所以给小姐戴上。小姐也未细看,便由着奴婢去了。”
      香卉将过错全都揽到她身上去,却又暗示容姝喜欢苏璃送的簪子,膈应秦隐。
      秦隐果然脸色很不好看,目光紧紧盯着容姝头上的玉簪。
      突然想起,他一件首饰都不曾送过她。
      “谁说我与小容容没有关系?她可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今后可是要归她养,归她管!”苏璃大度的说道:“算了算了,看你这丫头伺候小容容尽心,不与你计较。”
      香卉掩嘴偷笑,欠身道:“奴婢谢谢苏公子宽宏大量。”心里却是希望苏璃怼一怼秦隐,秦隐不痛快,她心里就爽快。
      秦隐忍无可忍:“苏公子,姝儿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未和离,我也不曾休妻。”
      苏璃从鼻孔里哼道:“我们休夫!”谁说只有这该死的男人才可以休妻,非得他说了算?
      秦隐额角青筋跳动,无视苏璃,对容姝说道:“姝儿,你喜欢玉簪首饰,我带你去挑选。苏公子于你来说,只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人罢了。你收他的东西,流传出去,外人会说你们私相授受,便是毁了你。你若真喜欢……我们找一支一模一样的。”
      姜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个孩子,或许他的决定是错了。他顾虑两个孩子的感受,却未曾顾及到容姝心中所想。秦隐这句话,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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