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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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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亲王闻言,竟是真的去认真思考。
      得到了什么?
      他至始至终只想要做一件事。
      这一件事,贯穿了他整个人生。
      不死,不罢手。
      “父王,您爱过人么?”兰阳讥诮的说道:“想必您只爱自己。除了那个位置,其他得到或者失去,您根本就不会放进眼中。真可悲!”
      哗啦——
      荣亲王倏然变色,起身的一瞬,挥落压在他袖摆上的瓷杯。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满室。
      兰阳离去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看失了镇静的荣亲王,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想必最后一句话,戳痛他那傲人的自尊。
      走出书房,阳光倾泻在她的身上,依旧化不去渗入骨缝中的寒意。伸手虚扶在门框上,兰阳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空,软软地仿佛要倒下去。
      碧莲眼疾手快,将兰阳搀扶住。触碰到她冰冷的手指,担忧的唤一声:“少夫人,您没事罢?”
      兰阳摇了摇头,“扶我回去。”
      碧莲站在门口,隐约听到里面的争执,识趣的没有问,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兰阳离开。
      方才迈开步子,兰阳便见到沉着脸的荣亲王妃。
      兰阳抿唇,眼底一片漠然。
      荣亲王妃挑高眉头,冷声道:“母妃都不唤了?”
      兰阳露出一抹冷笑,一个字也不说。
      “好的很!你就如此对待你的父王、母妃?我这些年教导你的礼仪、规矩,统统都忘了?兰阳,你生而为贵,这些都是谁赋予你?若不是你弃如敝履的身份,柳家会厚待你?”荣亲王妃一字不落听去兰阳对荣亲王的话,心里熊熊燃烧着怒火,看见她这冷漠的神情,不知如何发作,反而愈发憋闷。
      “少拿你的心思去揣测别人的想法!柳家算不得清贵,并没有想过要仰仗你们得何好处!”兰阳气红了脸,念在荣亲王府的份上?柳家有因着姻亲关系,沾了半分便宜?
      荣亲王妃怔愣片刻,忽而一笑,看着她的目光极有深意,仿佛在嘲笑着她的天真。
      “若非你父王,你以为就凭柳自清他能翻身?”
      “你们就算帮他,难道不应该?我不去深究他如何坐在户部侍郎的位置,只要相信他有这个能力胜任就成。如果有捷径,还要去绕远路的才是愚不可及!”兰阳心中只想冷笑,今日一行,又见识到她母妃的无耻。
      柳自清分明就是凭着自己的能力高升,到她的口中,竟成了依靠裙带关系!
      “柳自清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荣亲王妃给她那句话添了堵,心中已是怒到极致。
      兰阳斜睨她一眼:“母妃,您帮着父王如此筹谋,究竟是为了什么?二哥已经没了,能够继承父王衣钵的只有大哥。您不是对大哥恨之入骨么?又为何替他做嫁衣?”留下这句话,兰阳不再理睬她,匆匆离开荣亲王府。
      坐上马车,兰阳便瘫在里面。
      碧莲小心服侍着兰阳,倒一杯温水给她。
      兰阳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靠在大迎枕上,吐出一口浊气。
      碧莲掀开帘子,林立的商铺,在眼前一掠而过。
      倏然,碧莲扭头问兰阳:“少夫人,长乐楼在前面不远处,有少爷爱吃的茶糕,需要奴婢去买么?”
      闻言,兰阳缓缓睁开眼,定了定神,哑声道:“不必了,我亲自去。”
      马车停在长乐楼前。
      兰阳走下马车,门前人多,马车便在不远处寻一处空地等兰阳。
      兰阳望一眼乌沉沉的天空,快步进酒楼,吩咐店小二将茶糕、烧鹅、豌豆黄包好。
      而对面的茶馆里,白露倚着窗子独坐,目光落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便见到柳府的马车。不由得凝神,只见马车里走出一道红色的身影,心口猛然一跳,注视着兰阳走进长乐楼,霍然起身,最终又坐了下来。
      兰阳并不知这一插曲,出来的时候,便见青石板砖被细雨打湿。天地万物在一瞬间被乌云笼盖,化为一色。微凉的风拂面,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脸上,脚步一顿,往后退一步:“我们先等雨停了再走。”
      “诶。”碧莲打算转身回酒楼,倏然看见对面茶馆出来一个身着水蓝色春衫的女子。
      兰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见女子撑着油纸伞,穿过重重细雨,来到她的身旁。
      兰阳皱眉,往一侧让开,让她进去。
      白露却是将油纸伞塞进她的手里,干净利落的说道:“你家仆从在等侯,夫人回马车便让人将伞送来。”
      兰阳也不矫情,道了谢,便撑着伞与碧莲离开。
      白露望着她们的背影,眉目舒展,性子倒是爽利,莫怪入了他的眼。
      不过一瞬,笑容消失殆尽,穿过街道,回了茶馆。
      碧莲将伞送来,并不见白露的身影,便将伞寄存在掌柜这儿,大致描述白露的模样,若是见着便将伞归还。
      掌柜识得兰阳,应了下来。
      这一个插曲,除了有心人外,兰阳并未放在心上。
      回到柳府,吩咐碧莲将烧鹅给柳老爷送去,豌豆黄送到柳夫人的屋子里。亲自将茶糕装碟,送去书房。
      柳自清在整理公文,听到响动,抬眸望去,一道俏丽的身影映入眼帘。忙放下公文,起身过去。
      “出府了?”接过她手里的碟子,看着里面的点心,清淡的眉眼间浮现浅浅笑意:“特地去买的?”
      “不是,我回了一趟荣亲王府,回来的时候路过,便买了。”兰阳如实说道。
      柳自清放下碟子,端详她的神色,沉默片刻。就在兰阳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柳自清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沾粘在脸颊上的青丝别至耳后,眸光温润:“淋雨了?”
      兰阳摇头,闷闷不乐。
      柳自清叹息:“随我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后院的暖棚里。
      暖棚里,栽种着各类名贵的花卉。
      一直都是柳自清亲自照料。
      兰阳转身看着柳自清,不知他带她来的用意。
      柳自清拿着一把剪刀放在她的手里,含笑的指着千娇百媚,姹紫嫣红的花卉:“花瓶里的鲜花枯萎,你挑一些花带回去换。”
      兰阳唇边露出一抹浅笑,视线环顾暖棚,落在一个陶瓷珐琅花纹细颈瓶,装半瓶子水,搁在一旁的条案上。挽着袖口,剪下几枝芍药,一朵魏紫,又挑了一两种点缀。
      柳自清静静立在一旁,望着兰阳分花拂柳的身影。俯身修剪花枝,如云青丝倾泻,露出半边绝丽脱俗的侧脸,微拧的眉头渐渐舒展,朱唇含笑,人比花娇。
      “自清,我头发缠着花枝了,你帮我解开。”兰阳清丽的嗓音自花间传来,手里捧着花束,一只莹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头发,越扯越乱,眉眼间染着淡淡的不耐。
      柳自清信步至她的身旁,解开她被风吹乱缠绕在枝干上的青丝,手指翻飞,片刻将解开乱发。
      柳自清抬起头,感觉到脸庞边温热的吐息,蜻蜓点水般在他薄唇上轻啄,一触即开。一只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拥进怀中,温柔吮吸。
      良久,柳自清缓缓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角,温热的呼吸缠绵,微妙而又暧昧的气息在这一瞬弥漫开。
      兰阳整个人已经贴进他的怀中,柔若无骨的手贴着他微凉的脸颊,捧着他的脸,注视着他澄澈的眸子,轻声笑道:“谢谢你,自清。”用你的方式,排解我的不愉快。
      忘记不愉快的事情,便是转移注意力,投入一件事情当中。闻着清雅馥郁的花香与泥土的芬芳,心情舒畅。
      柳自清抚顺她的长发,抱着她站稳,指着她手里一捧残花,清雅的嗓音里隐含着一丝笑意:“花败了。”
      兰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可以做花肥。”心中觉得惋惜,却也败了兴致。这满棚里的花,都是他精心培养,不忍再辣手摧花:“我看见母亲院子里有一株木棉花,随意折几枝插在花瓶里。”
      “好。”柳自清应下。
      二人相谐,踩着满地槐花走进长廊,他身上沾染的淡淡花香,极为沁鼻:“今后我不会再回荣亲王府,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白眼狼?”
      她无法容忍任何人说他的不是,否定他的努力与能力。
      那府邸里,除了大哥之外,没有任何值得她怀念的地方。
      没有哪一个父母,会利用自己的儿女去除掉碍脚石,不会去考虑,是否会因此而毁了他们!
      今日之所以告诉她,褚明衍真实的身份,想引起她的愤怒,从而揭穿他的身份。
      褚明衍对她的感情很复杂,不可否认,他心怀愧疚,对待她必定会手软。
      她的性子刚烈,一旦恨了,定会翻脸无情,置他死地。
      荣亲王便借着她的手,除掉褚明衍。
      若是有一个万一,褚明衍同样手段强硬呢?最坏的结果,他们两败俱伤,荣亲王横插一角,不费一兵一卒,便除掉有力的强敌。
      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今非昔比,她不再是当初冲动易怒,不顾一切的兰阳。
      她有需要守护,珍惜的人。
      惜命的很!
      “回去徒生不快,不回也罢。”柳自清深知荣亲王夫妇的禀性,他们对兰阳并无亲情可言,断了便断了。
      “自清,你怎的能这般好呢?我好像愈发离不开你了呢。”兰阳一言不合,便表白。
      柳自清垂目看了她好一会儿,被她脸上明媚灿烂的笑晃花了眼,嘴角微扬,温润和煦。
      “莫离了便是。”
      兰阳撇了撇嘴,想从他嘴里听句情话,当真是难如登天!
      即便如此,只要与他在一起,怎样她都甘之如饴。
      ——
      西伯府。
      姬恒至从带着宝哥儿去郡王府参加满月礼,回府的路上撞见了齐氏,让她瞧见宝哥儿之后,成日里派人来西伯府接宝哥儿回将军府。
      “大老爷,定国将军府来人了。说是要接小少爷回将军府,用完晚膳再送回来。”小三前来禀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姬恒一次都不曾答应。
      当初齐氏可是说宝哥儿不是郑远修的种,在外勾搭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即是如此,何必上赶着来认孙子?
      这脸打的啪啪啪,不痛么?
      姬恒拿着一个大鸡腿,剥了皮,塞在宝哥儿手里,头也不抬的说道。“下回再来,不必进来禀报,直接打出去!”
      小三吱吱唔唔的说道:“大老爷,今儿个怕是不成,将军夫人上门来了。”
      “什么?那老娘们来了?她不怕死么?”姬恒将宝哥儿往小三怀里一塞:“爷脾气好,一般不发脾气。一旦发起脾气来,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容易闹人命!”
      小三嘀咕道:“可是……可是不都是您被人打……唔唔……”
      姬恒拿起沾满宝哥儿口水的鸡腿塞小三嘴里:“爷那是没脾气!”
      姬恒去往前厅,老远瞧见齐氏端坐在那儿优哉游哉的饮茶。大手一挥,吩咐小六:“提两壶好茶来!”
      整理身上锦袍,信步进屋。轻咳一声,见齐氏朝他望来,目不斜视的在她旁边坐下。
      抬手给齐氏空了的茶杯斟满:“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将军夫人踏足我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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