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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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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谢桥将那半粒药丸拿出来,闻了一下,气味浓厚,药味并未散了。
      谢桥眸眼微凝,端详着这半粒药,总觉得闻过白川之后,这药的气味有一味相接近。
      难道是误打误撞给放对药了?
      取下白绢布,掰开嘴,将药塞他嘴里。
      “趴着。”
      解开他的衣袍,谢桥抬起他的手臂,推他一把,趴在床上。
      “你忍着点,我给你扎针,别乱动。”谢桥抓着他的衣袍扔在地上,利落的在他背上施针。
      秦蓦肌肉收紧,身上大汗淋漓。
      谢桥拍他的后背,满手的汗。“你放松,针会绞断。”
      眼底浮现出心疼,秦蓦向来善隐忍,他一身一头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若不是痛苦的难以抑制,他不会不受控制的绷紧肌肉。
      她的针,无法顺利的扎进去。
      谢桥急了,想到往常他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反抗力气。紧咬着唇,秦蓦如今的状态,不适合扎针。可是让他发泄,他定然是会受伤。
      秦蓦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痛苦无处排解,像困兽一般嘶吼一声。
      谢桥猛然按住他。
      “秦蓦!”
      秦蓦僵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隐忍,隐忍,再隐忍。
      他体内的血液仿佛在沸腾,血管几乎膨胀的要炸裂。
      他的意志渐渐薄弱。
      秦蓦心中恐慌,“打昏我!”
      “秦蓦……”
      “快!”
      秦蓦双目赤红,皮下血管狰狞,面庞紧绷,几近濒临失控的边缘。
      谢桥下不了手。
      “蓝雨!”
      谢桥还未看清楚,便听闷哼一声,鬼魅般飘然出现的蓝雨,已经将秦蓦给劈晕。
      谢桥抿唇,盯着蓝雨。
      “主子后面发作起来,即便发泄出来,他也会失控,控制不住自己会伤人。”蓝雨的话很清楚明白,秦蓦怕伤害谢桥,所以让人将他给劈晕。
      谢桥心中百味陈杂,秦蓦昏倒在床榻上,他额头上的冷汗,依旧密密匝匝的渗出,脸色愈发的苍白。即便在昏睡中,紧绷的肌肉都未曾松懈下来,只怕这已经是他能够隐忍的极限了。
      但是不扎针,不能更有效的将毒素排出来。
      谢桥心中焦躁,醒着虽然痛苦,但是效果比他昏睡要好上几倍。
      突然,谢桥站起身,匆匆去往书房。
      手忙脚乱的配好药,吩咐半夏将药熬好,兑热水倒进浴桶中。吩咐蓝雨抱着秦蓦放在浴桶中,这药材能够促进排毒,也能够舒缓他身上的痛苦。
      几刻钟过去,秦蓦放松的靠在浴桶中。
      谢桥心中微松,推着他趴在桶沿,施针。
      而后擦干他背脊上的水珠,将火罐盖在扎过针的地方。一路拔针,一路打上火罐。
      算计好时间,谢桥拔罐。黑红的血液流淌进浴桶中,针孔里冒出的不再是黑色的血,而是红色,鲜红色。
      谢桥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毒血已经排出来。
      扶脉,脉象平稳下来。
      谢桥心中松一口气,毒已经解了大半。
      他安静的趴在桶沿上,浑身不再紧绷,已经全部松懈下来,脸上不见了痛苦之色。
      他熬过来了。
      有多煎熬,无人比他更深有体会。谢桥只是浅表的知道很痛苦,但是不能够切身的感受到。心中疼惜,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因为不舍得,而放弃。
      他中毒太深,已成顽疾,得反复几次服药施针排毒,方能全解了。
      但是,每一次,必定要承受这些痛苦。
      因此,谢桥给秦蓦安排三天解一次毒。
      中间这几日空闲,算是给他修养,恢复元气。
      “好点了吗?”谢桥看着宽衣解带的秦蓦,其实想问的是他做好准备了吗?他第一次解毒,被蓝雨劈晕,昏睡了两日,昨日方才醒过来,身体虚弱的很,她担心秦蓦没有做好准备。“我们还可以缓一缓。”
      “不必。”秦蓦失笑,左右都是要经历,早晚都一样。
      他倒是豁达,谢桥心里嘀咕。
      秦蓦端着桌子上的汤药喝了,趴在床上。
      谢桥拿着白绢布塞他嘴里。
      大约是身上少了三分之一的毒,这一回虽然痛的像身上的骨头寸寸碎裂,皮肉被刀刀片下来,他硬挺下来。
      谢桥拿着帕子擦拭掉他背脊上的毒血,睨着秦蓦虚弱的躺在床上,民进唇角,端着药喂他喝下去。
      “今天表现很好,日后一次比一次轻松……值得的。”这点苦痛。
      秦蓦握紧谢桥的手,将她一拽,倒进他的怀中。他一身汗,裘衣都湿透了,粘腻的厉害。
      谢桥挣了一下,想到他的身体,没敢再动。头顶传来他暗哑的嗓音:“何时可以洗澡?我身上黏糊的难受,实在不能过水,你担心的很,怕我胡来。不若……你给我擦澡?”
      谢桥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秦蓦已经推开她,除了脸色苍白,气血不足外,眼底流转着的光彩,显得他精神奕奕。
      “啊!”
      谢桥惊呼一声,被秦蓦扛进净室。
      “嘭——”
      水花四溅。
      秦蓦将她扔进修建好的浴池里,温热柔和的水将谢桥整个淹没。
      我靠!
      谢桥险些要爆粗口。
      及时闭气,嘴里也不可避免灌进一口水。
      心里愤怒,钻出水面,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瞪着秦蓦。
      “你早有预谋!”亏她以为他解毒耗费太多精力,又放了不少的血,身子虚的紧。这个池子里,平日里没有烧热水,都是冷的。今儿个温热,不用想定是他吩咐下去烧的热水。咬牙道:“你是要呛死我?如果我不会游泳,你这就是谋杀!把我给谋杀了!”
      秦蓦勾唇,扎进浴池里,蹿到她的身边,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浮出水面,将她按进胸口,“不会。”又道:“没有如果。”
      谢桥气得想咬他一口,看着他苍白的脸,舍不得。
      猛地双手拍打在水里,溅起水花。趁着他怔愣的一瞬,谢桥抱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
      秦蓦被她撞的朝后退几步,双手托住她的臀,背部抵在浴池边上。刚要开口,却被她的唇瓣堵住,嘴上一痛,被她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秦蓦不等她退缩,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加深这缠绵热烈的深吻。
      他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越吻越激烈,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秦蓦松开她红润的唇瓣。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胸口急促的起伏。
      倏地,谢桥身子绷紧。他的某一处,有异样。
      一动不敢动。
      哑着声音说道:“秦蓦,你这是给自己找罪儿受。我没有告诉你,解毒期间,不能同房?”
      秦蓦盯着她,她的双眸澄澈如洗,眼底闪过狡黠,带着幸灾乐祸。
      喉结滚动,冷峻的脸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透着诡谲。不等谢桥反应过来,托着她坐在浴池边上,滚烫粗砺的手掌贴在她的腿侧,带起一阵电流。
      谢桥倏然浑身绷紧,紧咬着唇瓣,嘤咛出声。
      秦蓦俯身吻着她的嘴角,眼睛炯亮,“撩拨我在先,告诫在后。桥桥,你眼下很能耐了。即便不能真刀实枪上战场,也有办法让你溃不成军……”
      秦蓦说到做到。
      谢桥在他手里,软成一滩泥,几乎化成春水。
      谢桥由着秦蓦抱着她沐浴,擦身,更衣。最后,不怕死的说道:“说起来,还是你吃亏。”
      秦蓦不解的看着她。
      “憋着,不难受?”
      “……”
      “折磨我,何尝不是折磨你自己?夫君,你太久没有上战场带兵,不知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典故?何况,我好像不那么难受,感觉还不错。你……当真不难受?”谢桥手快的抓了一把,带着坏笑。
      秦蓦脸一黑。
      谢桥倒在床上,裹着被子滚到床内侧,“半夏准备在浴桶的水,估摸着已经冷了,你去沐浴,水温正合适。”
      秦蓦被她给气笑了,拉着她被子一角,躺进去。
      谢桥一怔。
      秦蓦抓着她的手,按在一处,沙哑的说道:“娘子贤良体贴,知晓为夫难受,那便交给你了。”
      谢桥:“……”
      ——
      “啪——”
      谢桥脸色郁郁,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半夏,给我勺子。”气鼓鼓的瞪着秦蓦,心眼针孔大的臭男人!
      谢桥揉了揉酸痛的要断的手腕,咬牙,真是自作孽!
      没有报复他将她丢池子里,也就不会撩拨他。
      她就不用被折腾到大半夜,手几乎要断了。
      他分明就是知道,她那句话,无非是搪塞他而已。偏生他就故意顺着她的意思来,最后将她折腾一番。
      如果当真不能同房,另一种方式,她也不会动手。
      这个禽兽!
      “勺子可以夹汤包?”秦蓦夹着汤包,抬了抬眉梢。
      谢桥瞪着他,磨牙!
      这是她念叨好几日的汤包,秦蓦破天荒早起给做的。
      秦蓦悠然自得,夹着汤包往嘴里送。
      谢桥猛然抓着他的筷子,倾身张嘴咬掉。
      “秦蓦,今日的汤包太咸了!”
      谢桥嘴里这般说,却是没有吐出来,吞了进去。端着茶杯,喝了两杯水。
      秦蓦没有说话,夹着一个汤包咬一口,皱紧眉,吩咐半夏收下去。
      “明日再给你做。”
      谢桥盯着他碟子里咬了一口的汤包,若有所思。
      嘴里嚼着甜糯的糕点,顺手放一小块到他的碗里。
      “你尝尝,这味道有点儿怪,好像是苦的。”谢桥皱着眉头,“今日的早膳,做的都不大用心。往日里,半夏可不曾出过纰漏。”
      秦蓦咬一口糕点,又咬一口,“让人重新做。”
      谢桥手指微微收紧,心凉了半截。
      他果真是尝不出味道了?
      所以,汤包他放多了盐。
      半夏尝了一口,后知后觉的说道:“点心没有苦啊。”睁大眼睛,“郡王妃,您不舒服了?所以甜的吃成苦的了?”
      谢桥看向秦蓦。
      秦蓦抿紧唇。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谢桥心中叹息,高兴的心情,被破坏殆尽。
      “前两天。”秦蓦如实回答。
      双手捧着头,谢桥心中头一次生出挫败感。
      他的味觉出问题,定然是药方子哪里出现问题。
      “秦蓦,我可能是个假大夫。”
      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丈夫,一个个,她束手无策。
      医宗宗主。
      这几个字,就像个笑话。
      手一紧,秦蓦的手包裹着她的手。谢桥抬眼抬眼望去,便听他说:“你只是肉体凡胎,总有不能解决的事情。如果事事都难不倒你,岂不是神仙了?”
      谢桥捏着勺子的手指泛白,秦蓦的话,无非是安慰她罢了。
      “如果不能医好你,我这宗主的头衔,名不副实,会自动引咎辞职。”谢桥等秦蓦用完膳,随后替他检查,一切都正常,找不出他为何会失去味觉的原因。
      谢桥又将自己关进药房里。
      ——
      另一边,却是另一幅场景。
      郑亦修同郑裕德出征。
      姬瑜在外买菜,正巧撞见夹道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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