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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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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桥抬起头来,只见许久不见的秦蓦站在她的前面,晚风将他的墨袍吹得鼓起来,英姿飒爽。一双凌厉的眸眼,布满红血丝,显得更外阴沉冷郁。
      秦蓦抿紧薄唇,听她方才那一句话,便知今夜她坐在庭院里与人有约。心底生出一股子外出归家的丈夫,抓到私会情郎的妻子,怒意在心头翻搅。
      谢桥眼中惊诧,脱口而出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半月?”
      “我打搅你好事了?”秦蓦大刺刺的在她身旁坐下,咬牙道:“玉儿大婚!”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狠劲,为她对他的事丝毫不上心而恼怒!
      可他的人都不曾被她放在心上,他的事又如何能被她惦记?
      秦蓦嘴角扯出一抹冷嘲。
      谢桥心中意外,秦玉是被许了亲事,倒没有料到她的亲事这么快!
      秦蓦人在南阴,那么秦玉的亲事谁张罗?
      “你回来张罗她的亲事?”谢桥想了想,秦玉与安远侯府里的人撕破脸,除了秦蓦无人对她的婚事上心。
      闻言,秦蓦眉心皱成几条深刻的痕迹来,透着浓烈的不满:“她明日成婚,你没有来到请柬么?”
      谢桥想了想,没有人送请柬来。秦蓦阴沉凶狠得要吃人的目光,仿佛她敢摇头就咬断她的脖子。令她一时捉摸不定,扭头看向身后的明秀。
      “小姐去南阴的时候送来,奴婢忘了与您说。”端着瓜果来的白芷说道。
      谢桥目光含笑的看着秦蓦,这可怨不得她不知了。
      秦蓦薄凉的看她一眼,漫声道:“我来拿添妆的东西。”
      谢桥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添妆?她与秦玉无亲无故,关系也不亲厚,为何要添妆?
      “你是她嫂嫂,不该添妆?”秦蓦理所当然的说道。
      谢桥看着他眉眼间神采飞扬,抿紧唇,垂目道:“郡王慎言,我何时与你议亲了?”
      秦蓦端着茶杯的手,指腹慢慢的抚动莹润细腻的杯身,侧头看着她,眼底流转着的光华似乎能将明亮的月光掩盖:“南阴之行,你不记得了?”
      谢桥眼底满是疑惑。
      秦蓦提醒她道:“人人避你如蛇蝎,只有我一人亲近你,那时便说待你病好,你便应允嫁我。”
      谢桥翻了个白眼:“我何时答应了?郡王莫不是得了癔症?”
      简直一派胡言,她是病了,没有病糊涂,并没有应允这件事。
      “当时你也没有否认。”秦蓦见谢桥耍赖,一双剑眉缓缓皱了起来。
      他一副赖定她的模样,谢桥冷笑,并不理会。
      “我并非是你良人,你所求的是谁?”他一手撑在她身后的石墙上,朝她倾身而去。
      这动作太突然,谢桥仰头靠在石墙上。
      “你想要的是什么?”秦蓦步步紧逼。
      谢桥沉声道:“相敬如宾。”给她应有的体面、尊重与地位。“脾性相投。”
      秦蓦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收回长臂,站起身来,冷笑着看她一眼。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郑重:“你如何笃定,你要的这些,我给不了?”

      第九十八章 赌一把

      掷地有声。
      谢桥的心被震动地跳了跳,怔愣的看着他,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原来以为他不过随口说说,被拒绝之后的锲而不舍,也只是因为他是天之骄子,从未被人拒绝过的不甘愿罢了。
      南阴他所做的种种,令她大为改观。
      即便如此,从未想过要嫁他。
      他所谋非小,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只想经营好医馆,打点药田,坐贾走商,这样平平凡凡的过一生。
      “我想要平平稳稳过一生,你给的了么?”谢桥双眼亮的惊人,不躲、不闪,直视着他。眼下这样的生活,她都厌倦了,只希望早日结束抽身远离,从未想过另赴火坑。
      她如今虽然只有十六岁,可灵魂却已经三四十,足够成熟稳重。并不是一定要找到彼此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只要各方面都契合。
      生活并非一定要爱情,她未曾遇到令她心动之人,必定要理智的选择对她更有利的人。
      她承认,他很优秀,唯独多是非。
      恰好就是这一点,令她避之不及。
      秦蓦猛然伸手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头高高抬起,仰视着他:“我活一日,必保你一日不受乱世所扰!”
      这是他许的承诺。
      他微倾着上身,逼的那样近,令她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坚毅、自信。说这句话的时候,漆黑的眸子份外诚恳,眼底闪耀着灼人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他所言非虚。
      谢桥眼睫微微颤动,半垂着眼睑,沉默不语。
      可他却霸道的不容她在退缩、躲避,非要一个答案!执拗的托高她的下颔,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着他。
      “除了我你别无选择。”秦蓦继续说道,此刻他有足够的耐心,仿佛毕生的耐力全都用在她的身上:“自你入京起,自你担上李氏所出的名头起,自你头冠县主的名号起,你便再难抽身。”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你的这张脸,已经被人所惦记。”
      谢桥猛然推开他的手,他所抚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痒,心头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仿佛,听到轻微的碎裂声,坚固的墙垒裂开一道口子。
      可,他脸上的志在必得的神采,太过刺目。“除了你,我有更好的选择!”谢桥冷声说道,想看他脸上的笑容皲裂、轰塌。
      秦蓦收回手,直起身,负手道:“不妨我们赌一把,不出一个月,你定会答应。”眼底的自信,仿佛运筹帷幄,所有成算皆掌握在他的手中。
      谢桥不予置评。
      清幽的目光悠扬的望着不远处随风飘荡的紫藤花,手不由得抚脸,他的那句话始终在她的心里投下石子,激荡起涟漪,再难以平复。
      惦记。
      谁惦记?
      谢桥眸光一冷,敛尽思绪。
      “我为何要赌?”谢桥将棋子一颗一颗的收进棋罐里,轻轻勾起垂落在脸庞上的一缕细碎青丝别在耳后,淡定且从容,并未被他的话扰乱心神。
      “今后我再不提此事。”
      “好。”
      谢桥答应的痛快,秦蓦心中不快。
      “好什么?”玉倾阑足尖轻点,自墙上翩然而下,手中提着两坛子酒搁在石桌上。轻笑道:“我错过什么好事了?”
      谢桥与秦蓦面面相觑,极难得的异口同声道:“没有。”
      玉倾阑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清淡的睨秦蓦一眼,温润的说道:“你一路舟车劳顿,也该累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
      秦蓦装作听不懂玉倾阑在赶人,顾自在谢桥的身旁坐下:“不急。”抱过酒坛,薄唇微勾道:“你特地赶来替我接风洗尘,如何好先行离去。”斟满一杯,满饮一口,剑眉微皱:“不够烈。”
      寡淡如水。
      玉倾阑云袖微荡,从他手中将酒坛拿过去:“莫要自作多情。”
      “还没有恭喜你。”玉倾阑将备的贺礼推到谢桥的身前,上回的庆功宴生起风波,并未将贺礼送出去。
      “亏你还记得。”谢桥不客气的收下,随口问道:“兰阳呢?”
      玉倾阑的清隽的面容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浅酌一口,嗓音微凉:“她缠上柳是清,将他堵在门口,柳是清好几日未曾去翰林院。”
      谢桥微怔,那日宴会上她并未瞧见柳是清,兰阳也不见踪影,难道是因为追缠柳是清去了?
      “她的未婚夫是谁?”谢桥极为好奇。
      玉倾阑浅笑道:“淮阴侯嫡长子褚明衍。”
      秦蓦轻哼一声:“淮阴侯夫人不在京城,兰阳这么做,她若知晓,这亲事早已退掉。”
      玉倾阑脸上的笑容敛尽,兰阳对褚明衍起初是在意,只是他的目光不曾放在她的身上。成亲的前一日,兰阳在楚香馆将他抓到打了一顿,当日夜里他便离京而去。
      褚明衍不愿娶兰阳,无法退掉亲事,方才用这番态度对抗。
      而兰阳的出手,给他借口离开京城,而不让淮阴侯府受到牵连。
      “正合兰阳心意。”玉倾阑淡漠道。
      秦蓦冷笑一声,没有在说话。
      气氛陡然冷凝下来。
      玉倾阑知晓兰阳不愿意退亲,若是答应,只怕当初褚明衍离京之时,她就能将亲事退掉。
      她对柳是清的种种作为,不是对他上心了,便是想将褚明衍激回京城。
      谢桥觉得她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淮阴侯府的夫人是前被斩林尚书夫人的妹妹,这有些远的姻亲关系也令淮阴侯府受到影响。自林尚书、镇国公府被抄家灭族后,便开始沉寂下来,不轻易与各府往来。
      只是褚明衍行事乖张,浪荡不羁,倒也不至于令人忘去曾也是叱咤朝堂的淮阴侯,他离京后便彻底毫无声息。
      “兰阳行事心中有底细。”谢桥知道兰阳是个明白人,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局。
      每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做一件事,她追缠柳是清,自有她的用意罢?
      “你嫡母暗中替兰阳挑选夫婿,她等不了了,兰阳此举只怕是早已洞悉荣亲王妃的心思。”秦蓦冷声道,心中对褚明衍嗤之以鼻,不愿娶直言便是,何须拖累女子,将这一切都给兰阳承担?
      “选的是谁?”玉倾阑一怔,前段时日他将心思放在谢桥的身上,忽略兰阳的事情。
      秦蓦卖关子的说道:“荣亲王妃是何种人?”
      重权势——
      玉倾阑在脑子里过一番,心中凛然:“丞相府?”
      谢桥目光微微闪烁,丞相府,立时想起苏素馨在她手里拿走的方子。
      玉倾阑脸色阴沉,丞相固然是好,只是丞相之子是个傻子!
      她既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为的是什么?
      丞相府有什么是她想要图谋的?
      秦蓦提点道:“近来你的嫡母时常出入中宫。”
      玉倾阑骤然捏紧手中的酒杯,荣亲王妃与皇后走的相近。太子如今未被禁足,却也并没有上早朝,燕王声势高涨。而丞相是皇上眼下的宠信大臣,若是拉拢他……
      玉倾阑骤然冷笑一声:“她敢!”说罢,起身告辞:“我暂且回府,下回再来看你。”心中却是渐渐冷沉,他安插在荣亲王身边的人,恐怕已经被剪除!
      否则,这么大的动静,他如何不知?
      秦蓦神色冷肃,与玉倾阑一道离开。不忘提醒谢桥:“别忘了!”
      谢桥淡淡‘嗯’一声。
      秦蓦适才神色轻松的走了。
      谢桥无奈的轻叹一声,回到屋子里,看着桌子上摆放着两个罐子。
      白芷说道:“这是叶舟从清河村带来今年的新茶,据说是他在临安城弄来的贡茶,只有一小罐,其余皆被官员收送上来,由安远侯进贡给皇上。”
      临安城苍山终年云雾萦绕,茶色泽翠绿,香如幽兰,芽叶肥嫩显白亮,味浓香醇。
      每年产的茶叶,除了层层上递的官员私自扣留一些,其余尽数送进皇宫。
      谢桥眸光微微闪烁,目光平静的落在茶罐上,红唇微扬,贡茶是由安远侯运作么?
      准备几样首饰装进盒子里,坐在书案后写一封信,连同一罐茶叶,一并让蓝玉送到燮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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