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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整日整夜念念不忘。一开始还顾忌着齐靖州不敢多想,可是在见到路昊麟的公司有了起色之后,自认为有了资本,心里那淫邪的念头再也压制不住。
而就在他准备妥当准备下手的时候,有人找上了他。
……
路与浓无意间在齐靖州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路昊麟公司的情况,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问什么。
齐靖州却将她抱在腿上,主动解释道:“他到底是你爸爸,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事实,我不会主动对付他。不管他出了什么事,都肯定和我没关系。”
路昊麟的确得到了大量的资金,但是有了钱并不代表公司也能得到机会。这里是里城,路昊麟按理是他岳父,但是路昊麟混到这个地步他都坐视不理,已经是一个很明显的风向标,就是他不说,商场上那些人也会主动迎合他的步伐,不太可能和路昊麟合作,甚至有些想要巴结他又找不到机会的,极有可能会生出通过打压路昊麟来达到目的的想法。
路昊麟在里城是混不下去的,早晚有更加落魄的一天。
当然,他和路与浓说的话不算撒谎,那些人做的事又不是他授意的,他若不主动调查甚至不知道,当然和他没关系。
“奶奶来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路与浓不想再谈这些事,就转移了话题。
“你答应了吗?”齐靖州问她。
路与浓摇头,“没有,我说要问问你,怕你没时间。”这不是托辞,齐靖州这阵子很忙,眉间常常露出疲惫的神色,她是知道的。她心疼却又无能为力,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也有自知之明,他的事她什么忙都帮不了。
“想去吗?”齐靖州说,“不想去我们就不回去了,我听你的。”
想到今天通电话时无意间听到的景纤乐的声音,路与浓默默地摇了摇头,她想问齐靖州景纤乐是不是还住在齐家,但是又不好意思开那个口,显得她很小心眼似的。
齐靖州抵着她额头,宠溺地蹭了蹭她鼻尖,也不问她为什么不想去,直接就给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没时间,然后没多说就收起了手机。丝毫不给齐奶奶劝说的机会。
“我可是真的很忙……”齐靖州顺势将她纤细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搂着她就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卧室走。
“现在还是白天!”一看见他一点也不隐晦的火热目光,路与浓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挠了他两下,见反抗不过,也就红着脸认命了。
而等两人停歇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路与浓累得爬不起来,只推了推他,“你工作还没做完呢!”
齐靖州无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穿好衣服就要回书房,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是齐爷爷打来的,“长辈让你们回来吃个饭都要用求的是不是?!”
心知躲不过了,齐靖州皱着眉头答应,然后又将路与浓拉起来,“不能不去了,爷爷都生气了。”他安抚地在她脸上吻了几下,找来衣服亲手帮她穿上。
路与浓没力气,蔫哒哒地任他折腾。早知道还是要去,刚才就不该让他胡来。
因为不太信任齐靖州的审美,穿好衣服后路与浓跑到镜子前照了照,却没想到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我要换一件!”她愤愤地道。
“怎么了?不喜欢?”齐靖州走过去,从身后将人拥入怀中,“这可是我亲自给你买的,不喜欢?”
这哪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路与浓指着脖子上露出的一片痕迹,“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明明刚刚才做过那事,他竟然还给她选一字肩,这是让她去吃饭还是让她去丢脸?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
然而路与浓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这次不听他哄,硬是要换衣服。齐靖州没办法,最后只能遗憾地妥协。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到齐家那边的时候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进门的时候竟然和景纤乐撞上了。
景纤乐尴尬地道:“我来看看齐奶奶,没想到齐哥你们今天也回来啊?”
齐靖州点了点头没说话,牵着路与浓走了进去。
他可不信这只是个巧合。
果然,进去之后,齐夫人见到三人竟然同时进来,脸色就有些不对,有意无意地和景纤乐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景纤乐是从齐夫人这里得到了他和路与浓今天要回来的消息,特意过来的。
齐靖州也没说破,牵着路与浓坐到了齐奶奶身边。
齐奶奶是真的想念路与浓。拉着她一个劲地说话,笑容十分关切慈爱。
这次齐浩中和齐靖杭不在,加上一个景纤乐,饭桌上就只有六个人。
齐靖州几乎是把路与浓搂在怀里的,吃饭时一直顾着她,齐奶奶也不断地让他给路与浓夹菜,齐靖州就一边帮路与浓剥虾挑鱼刺,一边跟齐爷爷齐奶奶说话,齐夫人偶尔也插一两句,衬托得景纤乐的存在愈发尴尬。
“我打算过两天和浓浓去领证,婚礼也在筹备了。不过日子还没定。”齐靖州一将这话说出来,饭桌上就安静了一瞬。
齐爷爷赞同地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让他不要再辜负路与浓,就没再说什么。齐奶奶一脸的喜色,不断地问日子要定在什么时候,又筹备得如何,似乎恨不得明天两人就举行婚礼。
齐夫人却笑容略显僵硬地说:“这是不是太快了些?”似乎怕自己被误会似的,她又补充道:“孩子不是还没接回来吗?”
路与浓抬头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话,嘴里就被齐靖州塞了一只虾。
“所以说是在筹备。等举行婚礼的时候,云罗也该回来了。”齐靖州淡淡地说。
路与浓听到这话有些好奇,齐靖州有什么底气说这话?他要怎么把路与浓带回来?难道要用抢的不成?这阵子也没见他安排这事啊?
忍不住又有些担心,怕齐靖州和简司随发生冲突,想着还是早些把事实告诉他的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灾难。可是又害怕,她瞒了他这么久,到时候将真相告诉他,少不得又要“受罚”,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手段……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惴惴不安。
齐靖州看出了她异样,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当场开口询问。
饭后齐爷爷将齐靖州叫到了书房,而齐奶奶将路与浓拉到了客厅说话。
齐夫人见状,竟然拉着景纤乐也跟了过去。
齐奶奶自从知道齐靖州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心中不安,即使在之前已经见过了齐靖州对路与浓有多爱护,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个劲地问她齐靖州对她好不好、有没有骂她打她。
“别怕,他要是敢那么对你,奶奶给你撑腰!”
路与浓哭笑不得,知道老太太是真的关心她,心中一片温暖,但听到齐奶奶问及他们在家中相处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见她低头,齐奶奶却误会了,以后真发生了什么,连忙拽着问。
“……没有。”路与浓小声回答,“他对我很好。”怎么好,却是不好说了,齐靖州跟她在一起总爱发情,那些事叫她怎么说?
“不是说齐哥很忙吗?”景纤乐柔柔地开口,“那平时应该没多少时间陪与浓吧?与浓要是无聊,可以出门找我玩啊。”
路与浓挤出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不必了,他不喜欢让我一个人出门,也不太放心让我跟别人一起玩,除非是蔡湘那些他信得过有交情的朋友。”
景纤乐笑脸一僵,竟然没有出言辩驳,只是咬了咬唇,微微低下了头。
她这委屈的模样,立即就让齐夫人皱起了眉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路与浓,慢悠悠地道:“刚才靖州在,我也不好多嘴,怕惹他不快,但你们既然都谈到了婚礼了,我希望你能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断干净,否则我齐家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媳妇!”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骂简司随不三不四路与浓水性杨花了。
虽然齐夫人这话也不算错,路与浓要和齐靖州在一起,自然也不能再和那些人往来,但是这语气,分明就是在刻意针对路与浓,一点也不像教导。齐奶奶沉了脸,正想说话,路与浓先开口了:“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知道了什么吗就这样骂人?您是亲眼看见我睡在简司随床上了还是和傅临做了什么了?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话题一碰上简司随路与浓就炸,岳盈书她都敢怼,齐夫人算什么?她这段日子以来都老老实实的,没跟简司随联系,也没再提傅临,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齐夫人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分明就是为了景纤乐刻意针对她!
“别的不说,我是靖州的妈妈!就凭你这样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就不配做我齐家的媳妇!”齐夫人脸色难看至极,“再有我不过是教导你几句,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靖州才是你男人!你却满口都在帮其他男人说话!”
“想让我尊敬您。那也得您先将我当成齐家的媳妇!”
“你——”
“够了!”齐奶奶沉声一喝,立即就清净了。她还没老糊涂,不至于什么都没看出来。站起身来,拉着路与浓,慈蔼道:“走,奶奶带你去看你爷爷刚种的花。听靖州说你喜欢将花剪了放在瓶子里?我看着你爷爷种的那株刚好开了两朵,看起来还挺漂亮,你过去瞧瞧,要是喜欢的话,咱悄悄地剪下来,让靖州帮你藏着带回去。别让你爷爷知道就好……”
她回头看了景纤乐一眼,眼中闪过失望和警告。
景纤乐心里一惊,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只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等走出去,齐奶奶叹了口气,道:“与浓啊,你也别怪靖州他妈,你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又生性淡漠不爱表达感情,三兄弟里就靖州和他妈最亲,小时候甚至是由她一手带大的,靖州上高中后才和远了些。她太在乎靖州了,不想看见他有一点不好,所以想事事亲力亲为,想要他一辈子顺遂。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再说靖州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依赖她的小孩,怎么可能还什么都听她的话呢?可她就是看不明白,总认为自己的对的,认为靖州还不懂事……你也体谅一下她吧,就当为了靖州。就是。委屈你了。”
说完了齐夫人,齐奶奶迟疑着,好半晌之后,终于还是问:“那个简司随……”说了几个字,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路与浓不想让她继续误会,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是我哥哥。”顿了顿,又补充:“亲的。”
齐奶奶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久久之后,松了口气,嗔怪地瞪着她。“你这孩子,怎么一直瞒着不说呢?奶奶可担心死了!”
路与浓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对,奶奶您别怪我。”
齐奶奶又问:“靖州知道吗?”
路与浓一脸的纠结。
“你……哎!”齐奶奶恨铁不成钢道,“怎么不告诉靖州?”她小孙子是什么性子,路与浓可能只了解到一些,但她可是清楚得很,要是让他这么误会下去,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付简司随!到时候出了事就晚了!
被齐奶奶教育了一通,路与浓蔫哒哒的,也不纠结要不要说了。只想着要怎么跟齐靖州坦白。
……
齐靖州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被景纤乐拦住了。
“什么事?”他神色冷淡。
“我想和齐哥约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