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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福顺便打听了一下,道“据说是前朝的皇后留下的东西。”
“哦?”她挑了挑眉“前朝皇后?”
“是!”刘福说“前朝皇后在皇上攻破宫门后,便服毒而亡,她的东西许多都没带走,这柄玉扇便是从前朝皇后的私库中找到的,皇上说那柄踏雪寻梅玉扇和莫昭仪气质一般,清冷孤傲,气质出众,最适合成为玉扇的主人。”
“是吗?”把玩着一缕湿发的手指一顿,白皙纤细的手指上勒出深深的痕迹,可见她多么用力。
汀兰见状,瞧了眼站在屏风外的身影,不悦的想这个刘福真是好心办坏事。
“是。”刘福点头,皇上这般夸耀莫昭仪的话,还把贵重的玉扇赐给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他稍微一打听,这事情便再清楚不过。
看样子,皇上当真是喜欢这位莫昭仪。
他远远的瞧了一眼,觉得和楚美人相比,这位莫昭仪就要寡淡许多,和美艳的楚美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偏偏皇上竟然那般看重莫昭仪,让人费解。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楚含玉暗暗吸了口气,帝王的宠爱自来是不可能雨露均沾的,她何必为了一柄玉扇动怒?
这才不过刚刚开始,莫心雯的恩宠能否长久还不知晓,她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身体?
若是有人挡了路,踢开不就好了?
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事,让自己面目狰狞。
想明白这点,楚含玉松开缠绕的发丝,被勒的死死的手指,看着手指失血惨白的模样,轻轻的揉了揉,让血液循环。
“这会儿应该不少人去朝霞宫送礼。”刘福道。
“知道了,你退下,打听一下今晚是谁侍寝。”楚含玉吩咐道。
刘福点点头,听着她的声音并无不妥,这才放心的说“娘娘,只要在后宫,便有出头的一日,以娘娘的容貌,定然盛宠。”
“你这是安慰我?”楚含玉挑眉,拔高声音“我可不稀罕你的同情。”
刘福吓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道“奴才失言,还望娘娘恕罪!”
“退下吧!”楚含玉并未责罚刘福,她睨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心想,他倒是看得明白,也敢表忠心。
“把那只喜鹊登梅发簪包起来,给莫昭仪送去。”楚含玉看了眼还湿漉漉的头发,不宜出门,却也不能不去恭祝莫心雯一声。
“是!”汀月手脚利落的把她说的发簪放在锦盒中,收拾好之后给她过目后才亲自送去朝霞宫。
毕竟,这些秀女中,莫心雯命最好,品阶最高,就算楚含玉不喜,也要做做表面功夫。
贤福宫中,这一批留下的秀女玉牌已经做好,送到慕容瑾面前让他过目。
贤妃道“按照惯例,今晚皇上要挑一位侍寝的,这是她们的玉牌,二十位新入宫的妹妹都在这儿。”
贤妃纤细的手指戴着护甲,精致美丽的捧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块块晶莹剔透的玉牌,刻着她们的名字。
慕容瑾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深幽的目光从头到尾扫了过去,楚含玉的玉牌在第一排的最后一个,比起莫心雯的玉牌,显得要不起眼多了。
见他看着玉牌不说话,贤妃捧着托盘的手有些微酸,含笑提醒道“皇上若是看中了哪位妹妹说一声,臣妾好安排下去,毕竟是第一次侍寝,她们也会有些紧张的。”
“嗯。。。。。。。”慕容瑾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块玉牌上,笑道“就她吧!”
“是,臣妾这就吩咐人下去安排!”贤妃笑着把玉牌翻过去,似乎对于他的选择并不在意外,果真是她。
这个女人真是好命,身份如此低微,还能一眼被皇上青睐,就算是她这个贤妃,说不羡慕也是不可能的。
玉华宫中,汀月从朝霞宫回来,一五一十把在朝霞宫的见闻告诉楚含玉,毫不意外的白玉兰也在朝霞宫,殷勤的陪着莫心雯说话。
朝霞宫虽然热闹,除了外地留下的几位秀女之外,京城中入选的秀女并未亲自到场,只是和楚含玉一样,派人送去贺礼,维持表面功夫。
就连赵嘉玉那个小小的采女,也只是送了一个手镯过去,似乎对莫心雯成为昭仪并未在意,更不想巴结。
京城入选的秀女们自然有她们的清高,谁让他们家世雄厚,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太守的女儿就能让她们折腰的。
就算莫心雯现在得宠,成为九嫔之首那又如何,来日方长,只要她们的家族还在,她们便有翻身的机会。
赵嘉玉是时刻谨记这点。
只是,心中的愤懑让她憎恨得楚含玉,莫心雯面目狰狞,令人不敢直视。
玉华宫中,楚含玉刚听完汀月的消息,便看见刘福神态焦急的走来,站在门口,道“娘娘,今晚侍寝的人选出来了,皇上钦点的。”
心提了提,楚含玉来了精神,问“是谁?”
正文 第一二七章 侍寝
“拜见皇上!”郁清看着走来的人,行礼,道。
“起来吧!”慕容瑾摆摆手,事情太多,他这会才腾空见他,问“用晚膳了吗?”
“皇上盛情款待,臣弟已经用过,正想着告辞离宫。”郁清笑道。
“还有件事情没定下来,就想溜?”慕容瑾一脸看破意图的模样,笑问“怎么样,可有看上的,在她们还未出宫之前,你都可以考虑一下。”
“皇上厚爱,臣弟心领。”郁清脑海闪过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笑着摇摇头“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
“怎么?”慕容瑾挑眉“是没看上的?”
郁清但笑不语,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不要过多过问他的终身大事。
慕容瑾没忍住,说“她们可都是知书达理,出身不凡的千金小姐,能入殿选的秀女,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皇上知晓臣弟不开窍,对女子并未多大喜好,成亲一事,暂时不考虑。”郁清讨饶的说“等哪天开窍了,再求皇上赐福可好?”
慕容瑾盯着郁清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若是这般,朕也不勉强。”
“多谢皇上明察!”郁清暗暗松了口气,他难得动心一次,只可惜那个女人却是他不能求的,他记得慕容瑾当时说起那个女子的神情,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他不会忘。
既然对其他女子无意,他不想害了其他女子,等他有了心仪的女子,再成亲不迟。
慕容瑾笑着拍了拍郁清的肩膀,不再强求,两人说了几句话,郁清行礼离开,已经到了宫禁的时辰,即使他是王爷,留在宫中也是不妥的。
目送郁清离开后,慕容瑾出声,问“玉华宫那边如何?”
“楚美人一切安好,听传膳的人说,膳时用了不少,似乎很合楚美人胃口。”常喜如实道。
“她可知晓今晚要侍寝的人?”慕容瑾问。
常喜笑说“皇上,这件大事恐怕整个后宫的人都知晓,楚美人也已经知晓。”
“常喜,你今天话有点多。”他问的是楚含玉,又没问整个后宫的人,他多嘴什么?
“。。。。。。”
常喜吓得噤声,惊恐的说“奴才该死,皇上责罚!”
“滚!”慕容瑾冷声。
常喜识趣的起身,小心翼翼的作势就要滚远,只可惜走了几步,便被人叫回去。
“滚回来!”
“是!”常喜小跑上前,谨慎的问“皇上有何吩咐?”
“承恩殿那边准备的如何?”慕容瑾问道。
“和以往一样,听皇上吩咐。”常喜心惊了一下,道。
“今晚。。。。。。。”慕容瑾看着远方,夜色下,一盏盏灯笼已经挂在屋檐下,照耀行人的脚步,整个后宫显得生机勃勃。
慕容瑾沉吟片刻,清冷的嗓音响起“掌灯。”
“是!”常喜心头一震,心想这位娘娘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得皇上青睐,这可是几年来唯一的好消息。
只希望她肚子能争气一点,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子!
常喜想着承恩殿的事情,心里宽慰了不少。
玉华宫中,楚含玉用了晚膳后,独自坐在园中,身后跟着两位婢女,正是汀兰汀月。
楚含玉看着皎洁的月光出神,并未在意汀兰她们的心疼的目光,以前,她想过第一个侍寝的会是自己。
只是没想到,殿选之后,她已经被打脸好几次,还是被同一个人打脸。
抚了抚温柔细腻的脸,楚含玉没想到,她有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却依然不能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从刘福口中,她得知今晚侍寝的人是莫心雯之后,楚含玉的心便被人狠狠的揪了下,脸上燥热,就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若是今晚侍寝的是赵嘉玉,楚含玉还心里舒坦一点,毕竟赵嘉玉的身份摆在那儿,她是太师的孙女,身份贵重,慕容瑾需要仰仗太师的地方很多,自然要安抚太师。
因此,让赵嘉玉第一个事情无可厚非。
至于让莫心雯,可真的是让楚含玉心里不平衡,她是什么东西,那点入了慕容瑾的眼,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莫心雯打破规矩。
破格册封昭仪已经够让人诟病,如今还要她第一个侍寝,他对莫心雯便那么喜欢?
楚含玉百思不得其解,她捏捏拳头,让汀兰叫来刘福,问“刘公公,你在宫中几年,可知晓皇上这两年有没有离开京城?”
刘福闻言,愣了一下,说“娘娘,皇上的事情,奴才不敢多加打听,不过,去年皇上确实离开京城一个多月,这件事情知晓的人不多,娘娘可不要宣扬出去。”
“哦,是哪个月?”楚含玉记得,去年他和慕容瑾在云阳城相遇,便是五月。
刘福想了想,道“好像是五六月的样子。”
“哦!”楚含玉笑了笑,说“时辰不早,下去休息吧。”
“是,娘娘早些休息,明早要去贤福宫请安,娘娘得早起,不能去太晚,贤妃娘娘不喜欢不守规矩的人。”刘福提醒道。
楚含玉点点头,看着远方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崇阳城就在回京的必经路上,那一个多月除了在云阳城,青阳城,想来也经过崇阳城,莫心雯这般得宠,难道是和她一样,在崇阳城和慕容瑾认识?
否则,楚含玉想不通,慕容瑾为何会为了莫心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今晚,莫心雯侍寝后,在宫中的地位更加不同,若是她肚子争气,几个月后传出好消息,慕容瑾是否被她牢牢抓住心?
躺下后,楚含玉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脑海浮现不少计算,却都不令她满意。
楚含玉心里闷着一口恶气,她信誓旦旦进宫以来,还未施展自己的魅力,便被人欠了先,吃了明亏。
怎么能让她心安理得的休息?
不知道翻了多久,她起身,披了一件衣裙坐在园中,看着满天星光的夜空出神。
朝霞宫中,莫心雯自从知晓今晚是她侍寝,一颗跳动的心便没停歇下来,扑通扑通的几次想要跳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这般幸运,不仅得了昭仪的位阶,还是第一位侍寝,想来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些一同进宫的秀女们呕血了吧。
确实,莫心雯最想看见的便是楚含玉的脸色,她自视美貌,以为容颜倾城,便能赢得皇上的青睐。
可惜,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