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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无论什么时候,屠凤梧心里总是念着鸢鸢的,虽然不能在一起,却也会尽自己所能,保住自己心尖上的姑娘~
成全神马的,所以这就是他是男二的原因啦╮(╯▽╰)╭要是蠢作者,必须暗搓搓地抢过来抢过来呀~
☆、第三百八十八章 又出叛徒
入夜后,一个身影从屠凤栖的寝宫中悄然走了出去,径直的走入了贤妃的宫中。
贤妃手中握着一串佛珠,面前的佛像边儿上,却是放着一个有些陈旧的手镯子,那手镯上的银纹已然褪去,只余下光滑的表面。
“娘娘。”烛光照耀下,贤妃跟前跪着的宫女缓缓抬起头来,“娘娘,王妃似乎察觉了什么。”
贤妃放下手中的佛珠,上前将那手镯拿起来。她盯着手镯,目光复杂,似乎是怨恨,又似乎是怀念,“哦?她察觉了什么?”
宫女咬了咬下唇,“大抵是奴婢的错觉,她似乎很信任奴婢,可奴婢却觉得,她心中真正信任的,唯有连翘与素锦。”
“这才是她。”贤妃望着宫女,道:“她想要你帮她安排一切,却又对你还有疑心。”
“可是……奴婢担忧她会知晓咱们的计划。奴婢这几日虽得她心意,只奴婢却总觉得不安。不知娘娘可知晓,王妃的庶兄,如今竟已是六皇子了。奴婢担忧他们会联手对付娘娘,届时娘娘该如何是好?”
贤妃扫了她一眼,嘴角下压,“你过问的事儿,似乎太多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冷意,那宫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只磕了个响头,“奴婢知错。”
“好了,你该回去了,莫要叫她抓住了把柄。”贤妃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宫女不敢再放肆,只福福身,缓步退了出去。
贤妃望着她的背影,垂下了眼帘——
屠凤栖起了疑心?怕是这宫女胆子太小了些罢,自屠凤栖离开凉州,哪回不是受制于人?如今的屠凤栖,便如一只胆小的乌龟一般,旁人寻上门来,她都未必会出头。
至于那新来的六皇子……不过是个毫无权势的皇子罢了,便是回到宫中又能如何?何况,若是她猜得不错,那六皇子的仇人,应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才是。
青黛从外头走进来,本想着到屠凤栖房中去伺候,只她还未走近,便见着连翘面上带着诡异的面具,抱着长剑倚靠在檐下,目光冰冷地望着她。
青黛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原是连翘姑娘,竟是吓了奴婢一大跳!”
连翘挑眉,望着青黛鞋面上的泥土,“哦。”
青黛皱了皱眉头,觉得连翘好生没有礼貌。只对上她那双冰冷的眸子,自己竟是再不敢多说,只干笑了一声,“奴婢正想着进去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这个时辰,莫说是沐浴更衣,王妃早便睡下了。”素锦从连翘的身后走出来,阴阳怪气道:“倒是青黛姐姐,竟是误了时辰了。瞧着姐姐似乎出去了一趟,这大晚上的,是去了何处?”
她动也不动地盯着青黛的脸看,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一般。
青黛脸色不变,“奴婢出去走了走,没曾想竟是耽误了时辰。王妃既已睡下,奴婢便不进去了。”话毕也不等素锦二人再说话,转身便往外走。
素锦哼了一声,不悦地抱怨:“也不知晓她是在得意什么,不过是入了姑娘的眼罢了,若是论起情分来,如何比得上你我?她方才说出去了,谁知晓去见了什么人!”
青黛自是听到身后的抱怨声了,她顿了顿,只装作什么都不知晓一般,便是脸色都不曾变上一变。
直至她不见了踪影,素锦方是揉了揉脸蛋,朝着连翘讨好地笑了一声,“只盼着能骗过她了。”
如今青黛可是姑娘跟前的红人儿呢,她与连翘“失宠”了,见着这红人儿,自是要愤怨一番的。
房中,屠凤栖穿着寝衣,四仰八叉地倒在床榻上,双腿搭在司湛的肚子上,“竟是不曾想到,凤梧哥哥竟是皇子!”
她既是高兴,又是难过。
眼下她这唯一的亲人,竟都不是她的亲人了,这世上竟只剩下她一人了。
司湛双臂一伸,将伤春悲秋的姑娘搂入怀中。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温暖柔软,“还有我。”
纵然屠凤梧不是她的兄长了,他却永远都是她的夫君。
屠凤栖嗔怪地拧了拧他腰间的肉,“我还未与湛哥哥算账呢!本便说好了,你呆在凉州,我回昭都吸引旁人的视线。如今却是好,你回来了,迟早是要露馅儿了!”
能瞒住昭德帝一时,却总有叫昭德帝知晓真相的时候。
“方才那宫女……”司湛挑眉,只话还未说完,便被屠凤栖一把捂着了嘴巴。
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别想糊弄本王妃,你又骗我!本王妃决定了,你今夜不能与本王妃呆在一起!”
司湛垮下脸来,却死皮赖脸地不愿走。屠凤栖瞪眼,伸手直往他身上推……最终还是有所不敌。
见了兄长,司湛又陪在身边,屠凤栖心中甚是愉快,只第二日便去寻了青黛。
“与本王妃说说你的计划。”身侧的宫人给她倒了一杯半温的水,她嗔了他一眼,借着宽大的袖子,悄悄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青黛挺直了胸膛,上前福身道:“奴婢打算烧了贤妃娘娘的寝宫。”
“哦?”屠凤栖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轻叩桌案,“烧了?便这般简单?本王妃还以为,你会有旁的计划呢!不过,烧了也好。”
她点点头,似乎对此很是满意。只青黛却是握紧而来双手,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奴婢本还有旁的计划,只奴婢有些担忧……”
瞧着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为难。屠凤栖直了直身子,“什么旁的计划?”
“奴婢想,不若将琉璃公主引过去,叫贤妃以为是琉璃公主放的火,如此一来,却是无人会怀疑到王妃的头上来。琉璃公主素来鲁莽若她记恨贤妃,与王妃而言,断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青黛握紧双手,“不知王妃觉得如何?”
这却是一个好计划,只若是叫景琉璃知晓,在背后算计她的人是自己,被记恨的人,便不是贤妃,而是她与璇玑了!
“既是如此,那你便去吧!只切记莫要忘了,定是要用贤妃的名义将人引过去。”屠凤栖挥了挥手,青黛便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几人,司湛捏了捏她的手指,“这宫女果真好算计!”
只不知晓她算计的人到底是贤妃,还是鸢鸢罢了!
屠凤栖却是眨眨眼,朝着身侧的素锦点点头,素锦会意,转而从窗户一跃而出。
【作者题外话】:青黛的身份不简单啊……
☆、第三百八十九章 逮个正着
夜沉如水,幽冷的月光下,贤妃宫中人影攒动,隐约可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宫女挥了挥手,便又火光落到了地上。
火光蔓延,不过一会儿,便已将房门给淹没。宫女见状,眸中闪过一抹阴冷,“总算是成事儿了。”
她正欲转身,却见着一个身穿玫红色襦裙的姑娘从拐角处走了出来,那姑娘只扫了着火的房间一眼,便吩咐了身侧的宫人去扑火。
还未完全烧起来的房间,不过一会儿,便火花便被扑灭。
景琉璃下巴高扬,只望着那宫女道:“是你叫本宫过来的?”
今日她收到了贤妃的信儿,只叫她午夜时分到这儿来,说是有什么大事儿相商,随后又有人来与她说,定要提前些时候过去,却正正儿叫她看到了这一出。
青黛目光闪烁:“不,不是奴婢……”
“今日来送信儿的,正是这位姐姐了。”巧儿轻声道,“奴婢还觉得奇怪,这分明是战王妃身边的人,怎会打着贤妃娘娘的幌子过来,原却是想要害公主!”
青黛额头冒出冷汗来,今日确实是她亲自送的信儿,本以为定是能借机生事,却不知景琉璃提前了时辰,却是叫她被抓了个正着。
“战王妃寝宫中的人,却是冒充贤妃的人,当真以为本宫好糊弄不成?”景琉璃冷哼了一声,目光狠厉,只盯着青黛厉声道:“说,是何人派你来的?”
青黛“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公主明察,奴婢,奴婢确实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人,只战王妃不知晓奴婢的身份罢了,奴婢……奴婢今日是受了贤妃娘娘的嘱托去寻公主的,此事与战王妃无关!”
“瞧瞧,到了这时候,竟还念着自己的主子呢!”景琉璃嗤笑了一声,“别以为本宫不知晓,你如今在屠凤栖的寝宫中最是受宠,如若不然,亦不会有人被逼得来与本宫告密了。”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青黛,“当真以为本宫会信了你的鬼话?来人啊,将这房间中的东西给本宫搬出来,连带着这宫女,亦给本宫关起来!”
青黛瞪大了双眼,她苦心策划了一番,为着的便是毁掉这房间中的东西,只没想到,景琉璃竟是阴差阳错地保住了房间里的东西。那些东西……留不得!
“不……”青黛话还未说完,便已被宫人捂着嘴巴带了下去。
景琉璃拍了拍手,望着青黛被带走的身影,嘴角嘲讽地勾起。她转了个身,对着不远处的人道:“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忒没意思!”
屠凤栖与司湛从暗处走出来,见了景琉璃,她难得地不曾出言嘲讽,反倒是面带笑意,四下扫了几眼,“贤妃娘娘宫中果真是清静得很呢,这大半夜的,竟是连一个巡夜的宫人都无。若是不知晓的,还当她是故意叫本王妃的人烧了这房间呢!”
为何偏是要毁了这房间中的东西?
却也没有旁的理由,只这里头的东西留不得罢了。
堂堂贤妃的宫中,却是藏了一个男子的东西,若是留着,他日事发,岂不是要叫人以为贤妃是个水性杨花的?
再者,贤妃先前留着房中的东西,不过是叫有心人误会,她喜欢的人是席玉生罢了。如此一来,当年的真相,便永远不可能被揭晓。
“本便是故意的!”景琉璃冷哼了一声,“你却是聪明,竟还知晓叫你的贴身丫鬟过来与本宫告密,可见你对那宫女,亦早便起了疑心。”
不过,她可不会便这般放过屠凤栖!
机会摆在眼前,若她再不抓紧了,日后要寻着机会再教训屠凤栖,却是有些饿难了!
思及此,景琉璃眸中闪过一抹得意,“不过,那个青黛,到底是你宫中的人。你的人要来害本宫,虽说本宫早有防备,却是不得不严惩一番。”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张嘴便要大叫。
屠凤栖淡声道:“你可知晓你的婚事为何会被耽误了?那日玉公子与你分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皇上却是不闻不问。还有,本王妃听人说,你似乎被昭都中的官兵……你便不好奇,是何人算计了你?”
景琉璃一口气憋在喉间,一张脸涨得通红,“你在胡说什么?本宫还不稀罕那人呢!”
只她心中却到底是极不舒畅的,自己在外头吃了亏,父皇竟是不闻不问,着实是有些不同寻常。为着此事,她与母后还大吵了一架,母后更是责骂她不识大体。
“陪本王妃演一出戏,本王妃自会告诉你真相。”屠凤栖面上淡定得很,只望着景琉璃道:“本王妃与你之间有旧仇,只比起真相来,孰轻孰重,想必公主应是心中有数。总归本王妃还住在宫中,寻本王妃报仇机会多的是,但知晓真相的机会,却只有一个。难不成公主不想知晓,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