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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汗吉娜与白桃便站在不远处,瞧着那一行人慌慌张张地走远,心中大定,回到乌汗府中仍是忍不住欣喜。
二人心情很是美好,亲眼见着屠凤栖这般摔倒了,却是没有比这更是好的事儿了。
“当真是愚笨!”一声低哼从窗外传来,乌汗吉娜与白桃皆是吓了一跳,只赶紧回过头来,便见着一个披着黑色袍子的高大身影,正朝着她们二人冷笑。
乌汗吉娜往后退了好几步,面上满是震惊,“你,你怎么会……”
她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双手颤抖不已。
白桃却是认不出这是何人,只见着乌汗吉娜满脸惊恐,她默默地打量了那黑袍身影一番,竟是觉得此人的容貌,似乎有些眼熟。
“你还记得我啊?”黑袍男子桀桀怪笑了两声,缓缓地走到了窗前来,正对着乌汗吉娜那张花容失色的脸,“看来还不算是太愚笨了,起码还是有救的。”
“来,来人啊!”
一声尖叫自府中传了出来,乌汗吉娜捂着肚子,身子瘫软在地。
只却是无人赶来,乌汗吉娜只能见着那人翻过了窗户,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的双手撑着地面,声音颤抖,“单图奴,你,你没死?”
这不可能的,她分明亲眼见着单图奴自刎身亡了的!
可如今活生生地站在她跟前的人,却又是谁?
乌汗吉娜捂着肚子,竟是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疼痛,她“啊”了一声,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看,只见着一丝血迹正将自己的裙摆给濡湿。
这……
“呵,我没死,你似乎很是吃惊?”黑袍男子冷哼了一声,愈发地靠近,直至凑着乌汗吉娜了,方是停了下来,“看来,你如今却是过得很好啊,竟是连孩子都有了。”
他低头扫了一眼乌汗吉娜的肚子,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方才我似乎见着有人在熬药,你想要做什么?”
乌汗吉娜避开他的视线,头皮一阵发麻,她呐呐道:“没,没有,是,是你看错了,没有人在熬药,便是有,亦只是府中有人病了罢了。”
欲盖弥彰!
黑袍男子嗤笑,“最好是如此!若是叫孤王知晓,你竟是敢落了孤王的孩子,孤王定不会叫你好过了!”他盯着乌汗吉娜的脸庞,嘴唇从她的皮肤上划过,“你知晓的,孤王有的是法子叫你痛苦,嗯?”
这一声如情人般的呢喃,却是叫乌汗吉娜险些便要崩溃了。
是了,便是如此了,这个人是魔鬼!
她永远皆是不会忘了,此人将自己当成了蓉儿姑姑时,是如何地折磨自己的!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在此人跟前,竟是彻底的沦为了玩物!
乌汗吉娜不想去回忆那噩梦一般的曾经,只觉得心头一阵慌乱。
单图奴竟是还活着,圣上知晓此事吗?
为何单图奴竟是没有死,他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又是如何躲到了乌汗府中的?他知晓什么?
“愚蠢的女人,被人骗了竟都不知晓!”单图奴忽然一把将乌汗吉娜拎了起来,声音冰冷,对着白桃吩咐,“你去,给孤王熬一碗保胎的药来,若是胆敢将孤王的踪迹给暴露了出去——”他的双手掐着乌汗吉娜的脖子,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来,“那孤王,便要你们这对主仆,一同给孤王陪葬了。”
白桃吓了一个哆嗦,却也顾不得旁的了,只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咳咳……”乌汗吉娜使劲儿掰开单图奴的手,“你,你放开我!”
“蠢货!”单图奴冷哼,却是不待白桃回来,便是拎着乌汗吉娜的胳膊出了房门,“你当真以为,那个跌倒了的人是屠凤栖?简直是天真,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竟还沾沾自喜,孤王却是不知晓,你为何会是蓉儿的侄女!”
跌倒的人不是屠凤栖?
乌汗吉娜却是比方才见着单图奴还要震惊,她瞪大了双眸,辩驳了一句,“可我亲眼瞧见……”
“你亲眼瞧见一个丫鬟冒充了屠凤栖,却还当是自己的计谋成功了!”单图奴一把将乌汗吉娜甩开,乌汗吉娜撞到了肚子,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你也不想想,云浅浅素来与屠凤栖交好,又怎会这般轻易被你给收服了?你的脑子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乌汗吉娜顾不得单图奴的辱骂,“可云浅浅她爱屠凤梧,为着屠凤梧,她会帮我又何奇怪的?再者便是她是在演戏,那宫中的灵雀公主岂不是也……”
她忽然闭上了嘴巴,只双眼却是瞪大更大了些,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只觉得自己竟是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作者题外话】:活着还是死了?
活着还是死了?
爱你们哟~
☆、第七百四十九章 暴露了!
是了,灵雀公主与景璇玑这般好,又怎会当真对自己与屠凤栖之间的事儿一无所知?这分明是她们几人商量好了,一同演戏来糊弄自己!
偏她竟还是当真了!
“这,这怎么会……”乌汗吉娜觉得自己当真是要哭出来了,她百般算计,原以为自己的计划便是要成功了,谁知晓自己竟一直被人戏耍着!
好一个云浅浅!
好一个灵雀公主!
乌汗吉娜恨恨的磨磨牙,“我要将她们碎尸万段!”
那几人定还在心中嗤笑,自己竟是这般愚笨了。
乌汗吉娜只恨不得回到方才在宫中的时候,好一举揭穿了那几人的真面目!
这般戏耍旁人,难不成便很是有意思?她如同一只猴子一般,竟是叫人看了许久的笑话!
怨不得灵雀公主话中满是挤兑,她原还以为是因着灵雀公主性情单纯罢了,谁知晓,谁知晓灵雀公主竟是帮着外人这般!
“呵呵!”单图奴冷笑。
*
“阿嚏——”
屠凤栖打了个喷嚏,颇为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她与百灵在宫中逛了许久,估摸着外头已经没人了,她方是无辜道:“看来此番又是糊弄过去了,多谢灵雀公主了。”
若非是百灵的配合,她断然是无法叫乌汗吉娜轻易相信了自己是真的跌倒了。
毕竟乌汗吉娜不会想到,大历的公主,竟是会帮着大昭人。依着原本乌汗吉娜“天大地大大历最大”的想法,只怕在她心中,大历人是永远不要与大昭人往来,方是对的。
“王妃嫂嫂不必客气,本宫方才所言句句皆是心里话,连带着本宫想要与杜康大人……”百灵俏皮地眨眨眼,“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本宫亦是不喜欢乌汗吉娜的为人。”
她虽离开了大历多年,只却仍还是记得的,乌汗吉娜此人心高气傲,便是在她跟前,亦很是倨傲的。
何况她打听到了些许小风声,先前单图奴临死前,却是与乌汗吉娜有过往来。她最恨的人,便是单图奴了。连带着觉得,乌汗吉娜亦不是个好东西!
百灵皱了皱小鼻子,有宫女来给她回了话,宫外的人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眼下又来了一辆不大显眼的马车,只问是不是来接屠凤栖的。
“看来是王爷哥哥来了。”百灵嘻嘻哈哈地撞了撞屠凤栖的肩膀,“王爷哥哥待王妃嫂嫂可当真是体贴,怨不得有人竟是嫉妒王妃嫂嫂了。若非是本宫与王爷哥哥是兄妹,本宫却都是要醋了。”
这话却是有些打趣儿了,谁能料到,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竟是自己的堂兄?
世上断是没有比这儿更是叫人兴奋的事儿了!
百灵意欲跟着出去瞧瞧,“王妃嫂嫂,本宫随你一同出去可好?本宫还未见过王爷哥哥呢!”
“有何不可?”屠凤栖挽着她的手,二人抬腿便要往宫外走。
只百灵才走了两步,却是见着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飞快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停下了步子,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怕是不成,本宫竟是忘了,我娘那头还要本宫回去盯着呢!”
屠凤栖颇为遗憾,只见着她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儿,却也不好耽误了她的事儿,只道:“无妨,总归我与湛哥哥眼下还不急着走,你若是哪日想来了,我定是让空青出来接你。”
百灵应了一声,赔了一声不是,又好生交待了宫人们将屠凤栖送出去,方是拎着裙摆,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屠凤栖望着她的背影摇摇头,面上尽是无奈。
百灵拎着裙摆跑得飞快,奈何却还是没能追上那个神秘的身影。
那人走得很快,但有些颠簸的步伐却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她站定在方才那人离开的地方,恶狠狠地跺了跺脚,将脚底下的积雪给碾碎,“又叫他给跑了!”
那人却也太神秘了些,这几日竟是连圣上的身边,都不见了那人,问起时圣上亦只说,那人似乎是告病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百灵却是不敢贸然地与圣上说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如若不然,说不得竟还会被那人给倒打一耙了。
百灵有些失落地回到了寝宫中,便见着云战正与灵姬在说着话儿。
见着百灵回来,灵姬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你又跑到哪儿去了?圣上找了你半日!”
百灵是不敢在寝宫中见屠凤栖的,如若不然,只怕灵姬是要被她给气死了。
她有些心虚,此事她还不曾与圣上说过,便是擅自做了主张,与屠凤栖一同捉弄了乌汗吉娜。
听闻乌汗吉娜,竟还是圣上亲自瞧好了的儿媳妇儿,若非是如此,乌汗吉娜亦不会非是要缠着王爷哥哥,还当王妃嫂嫂抢了她的婚事儿了。
百灵低着头走过去,“参加圣上,雀儿只是出去见了几个故人罢了,因着是小事儿,却是不曾报备了圣上。”
“方才宫外传来消息说,战王妃在宫门跌倒了,此事你可是知晓?”云战面上有些着急,“孤王来寻你,原是为着此事,孤王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原是因着如此!
百灵不敢隐瞒云战,只老老实实地交待了清楚,“不是王妃嫂嫂,是她身边的丫鬟。有人在路上泼了水,那水便结成了冰块,素锦姐姐踩上去之后便是摔着了。她穿了与王妃嫂嫂一模一样儿的衣裳,因着如此,方是叫人误会了。王妃嫂嫂方才还与雀儿在宫中说话儿,自是不可能摔了的。”
“原是如此,那孤王便是放心了。”云战松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孤王派人去瞧了瞧,不过人却是没能见到湛儿,故而不得不来问了你。”
“是雀儿疏忽了,原是应当第一时间来与圣上说的。只素锦摔倒得有些怪异,雀儿担忧将此事给说出去了,却是要叫歹人继续加害王妃嫂嫂了。”百灵很是识相地认错。
原本在一旁满脸不悦的灵姬,见着她这般,方是勉强的缓了缓神色。只一想到百灵竟又去见了屠凤栖,她便又是冷下脸来。
☆、第七百五十章 灵姬失言
“无妨,既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那孤王便先走了。”云战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百灵的脑袋,一副慈爱长者的模样儿,“多与战王妃往来,自是不会吃亏了。”
百灵连连点头,她自是巴不得如此的。
云战想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要紧的大事儿一般,又道:“孤王竟是差点忘了,你爹……你爹的尸骨应是要移回来的。先前孤王还在生气,方是放任他的遗骨落在了外头,如今孤王已经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事了,过两日孤王便会差人去办此事。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