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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狐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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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她痛苦的话,就永远别让她知道你心里有别的女子存在。”子服肃然地道:“宁愿欺骗她,让她继续在爱里度过一生,也别让她知道你的背叛,这对她太残忍了,你已经伤了一个女子的心,不能再伤一个。”

愉舟眼底的迷惘和痛楚渐渐地散去,心痛依旧,但迷惘已不再。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声这:“是!我不能让子凤知道这一切。”

子服轻吁口气,有些疲倦和怅然地道:“姊夫,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度,然而我想,牡丹姑娘应当不会怪你才是,虽然你未能及时阻止火劫,但这是命中注定,你就别再自责了。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你虽不能好好珍惜牡丹,却能好好爱惜凤凰,不是吗?”

愉舟感动地看着他,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子服,许久未见,你果然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了!你说得对,我该爱惜身边的子凤,不能再失去了。”

子服露出一抹笑,清雅的脸庞满是欢喜,“那就太好了。”

“来!”愉舟眼底的伤心之色消褪了不少,与子服的一席话,使得他对于牡丹的歉意和爱已经升华了。“我一定要敬你这杯酒,多谢你的倾听和开破,让我心头上沉甸的大石落地,来,干了!”

“干!”虽然子服从不喝酒,但是为了堂姊夫,他也倒了一大杯女儿红,干了!

满园子的红梅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轻薄小巧的雪花,又飘飘然地下起了一场小小雪雨。

第二章

春节初过,热闹的元宵节也不及待上演,家家户户皆忙着做奶黄团子,大街小巷充满了近百种戏把子,什么击丸蹴鞠、踏索上竿、赵野人倒吃冷陶、孙四烧炼药方、猴呈百戏、大特落灰药榾儿杂剧等。

再加上精致的各色灯饰,有苏州的五色玻璃灯、福州的白玉灯、新安的无骨灯,还有各式各样的灯虎(灯谴),把个元宵点缀得好不热闹。

子服一身雪绸长袍金腰带,带上系着一方各色丝线攒成的五段锦碧玉,随行走间自然散发出一抹风流自若气度。

他乌黑的发拢聚成儒雅的书生冠,仅以一枚绿玉骨钗别住,眉目清秀面庞俊美,兼之满身恂恂清雅的书卷味,漫步行走在城郊外的小径上,他不自觉地引来不少仕女妇人的倾慕眼神。

走着走着,一声微弱的叽啾声响起,他住声音来处一瞧,随即慌慌张张冲向一株大杨树下,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起落在雪地枯叶上的幼小雏鸟。

“哎呀,你怎幺会掉下来了?你的父母呢?”他怜惜温柔地抚摸着小雏鸟,牠因寒冷而瑟缩着,依偎地往他掌心深处钻去,彷佛想要寻求温暖的守护。

也许是冬天雪落得急,枯桠枝头又无力照拂住巢人,所以小雏鸟才会掉了下来。

他抬头望向高高的枝头,勉强辨认出了一个由小小的干枝叶草所编成的鸟巢。

他人手轻抹着那只有着鹅黄绒毛,柔软却瑟缩连连的小雏鸟,心底又怜又困扰。“原来你是打上头掉下来的。可怜的鸟儿,你一定很冷吧?不要紧,我帮你回到窝里去。”

他仰仰他把鸟儿携在怀里取暖,小心不让胸膛压挤到牠。可是他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看样子我得把你送回上头,但是这儿又没梯子……”他自言自语,有点伤脑筋。

但见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呆头呆脑地在大杨树底下晃过来晃过去,一会儿仰望着天空,一会儿又摸摸那坚硬的树身,十足伤透脑筋的模样。

小雏鸟在他怀中汲取了温暖,不再瑟缩发抖,高高兴兴地啼叫起清脆的歌声来。

子服闻声微一笑,隔裳摸了摸软绵绵的鸟儿,“啊,你有精神啦,是对我很有信心吗?放心,我王子服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一定会助你回家的。”

有几名仕女结伴着经过他身畔,把把团扇掩箸嘴儿轻笑箸,不约而同对他投以爱慕又羞涩的眸光。

子服恍然未觉,他只是盘算着该如何让“落”鸟归巢。

“啊,还是用爬的好了。”他没有武功,可是古人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步一步往上爬的法子也挺济宁的吧?

子服挽起了袖子,顾不得姿势难不难看,长长的腿踩着杨树上粗壮的树瘤,缓缓地攀了上去。

一方面,他得使劲不让自己掉下来,另一方面,他又得注意别压伤了在怀里叽叽啾啾,煞是快乐的雏鸟,这爬起树来也就分外吃力了。

好不容易攀到枝头上,他危险地跨坐在粗大枝桠上,一手抓住技干,一手入怀掏出扭动不已的雏鸟;显然牠已经乐不思“巢”了。

鸟巢里还有四五只一样大的雏鸟,挤成一团取暖着,一双双圆圆的黑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好似不知道这个高大人儿突然冒出来做什幺。

子服好不小心地将雏鸟放回鸟巢里,这才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你们兄弟姊妹团聚,千万别再跌下来了。”

他松弛下来之后,本能笑看底下,却倏地吓了一跳,脚底板阵阵凉意窜了上来。

原来……他爬这幺高了。

糟了,这上来容易下去难,他该怎幺办?

他拍拍胸膛,稍定心神,“不怕、不怕,料想是下得去的……也许只是从上头看下去比较高一点,我何必自己吓自己。”

话虽如此,他还是好生踌躇,左脚试探完换右脚,就是没有一脚敢做先锋探路。

就在这时,一个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响起,子服心头猛然一震,着迷地望着声音来处。

一个穿著雪白衫子,衣袖裙襬间绣着点点红梅的美丽女子正抬头仰望着他,笑得好不灿烂。

她乌黑如云的秀发梳成了娇俏动人的团髻,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柔美发亮,髻上簪了两三朵红萼悔,白嫩小巧的耳垂悬着两枚晶莹似雪的珍珠,在她嫣然欢笑的时候微微晃动着,既清雅娇媚又婉转天真,煞是动人。

子服看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巧笑憨然的女子,心底陡地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激荡和冲击感觉。

好美……,他从未见过笑得这么可爱、这么美的女子。

她粉嫩莹然的小手轻拈把玩着一枝梅花,朵朵绽放的红梅点缀在细枝上,在她笑得好开心的时候也轻轻晃动着。

彷佛梅花也跟着笑开了颜。

她拉了拉身畔一身绿衣的侍女,笑指着他,“妳瞧,是个傻瓜。”

子服心儿又是一荡,他痴痴地望着女郎,身形一动,本能地想要趋前更近的看她却没想到自己此刻挂在半天高的处境,于下身子一动,他整个人就失势地摔了下来。

“哎哟!”女郎娇呼一声,睁大了眼睛,闪过一抹不忍卒睹之色。

“哎哟!”砰地一声,子服结结实实地摔落在满地黄叶残雪的草地上,摔个四脚朝天却也好巧不巧地摔在她的绣花鞋前。

他挣扎着起身,疼得龇牙咧嘴,可是随即爆出的银铃笑声又抚平了他所有的酸疼震痛。

娇憨女郎笑得直不起腰,小手握不住梅花枝,任凭掉落了下来。“呵呵呵呵……”

“小姐,当心哪!嘻。”绿衣侍女搀扶箸她微小轻弱的身子,笑咪咪地道。

虽然他摔得着实不轻,但是能够看见她清丽娇嫩的脸蛋笑得如此灿烂缤纷,子服也跟着咧开了笑,心花朵朵盛放了。

他直直盯着她,紧张到结巴起来,“小……小姐……”

娇憨女郎笑不可抑,偎在绿衣侍女怀中,如秋水如星子的眼眸瞥向他,又是一阵抑止不住的笑声。“小荣,妳看,这个傻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像个贼骨头一样……”

子服虽然一屁股坐倒在又冰又冷的雪地上头,此刻接触到她的眸光,浑身却像是如沐春风一般,通体有说不出的快活。

虽被笑指为“贼骨头”,他却依旧傻笑不已。

娇憨女郎在侍女的搀扶下大笑离去,然而在离去前,又忍不往回头望了他一眼,眼底充满了促狭笑意,彷佛忍俊不住似的,笑声又不自觉地溜了出来。

“傻瓜,呵呵呵……”

他痴痴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自到那个柔美娇嫩的背影再不复见了,他才大大一震,怅然若失地颓然低头叹气。

该死,他怎么忘了问起她的芳名,还有家住何处?

他果然是个愣头愣脑的傻瓜。子服无限惘怅地重重一拍身侧的落叶残雪,激起了几片干叶翻飞。

蓦然间,地上一枝娇艳依旧的梅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欣喜若狂,急急扑向梅花抱住,紧紧将花枝压在怦然狂跳的胸口,再也不肯稍稍放开了。

那个爱笑娇媚的女子,从此烙进了他的心、他的神魂,再也无法消褪离开。

他紧抱着梅花枝,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奔回家,却从此害起了重相思来。

“少爷?少爷?”丫头在外头焦急地喊着,用力拍着门,“少爷,你开开门呀!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夫人都快急疯了。你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心宁说给兰儿听呀,你这样子会吓坏我们的。”

子服发冠微乱,如玉般的俊美脸庞恍恍惚惚,只是紧紧盯着手中略微残了的梅花,一动也不动。

“是啊,少爷,我是福儿呀。”另一个丫头也着急地在外头喊着,“你至少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你一向是最怜惜奴婢们的,怎么忍心让我们在外头受寒呢?快开门,让我们把晚膳送进去呀!”

子服置若罔闻,他呆呆地凝视着那枝梅花,眼底心底脑海里统统都是那个笑得嫣然灿烂,憨然天真的身影。

她是谁呢?她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芳龄多少?家中还有什么人?许配了人没有?最喜欢什幺呢?

这种种未曾问出口的问题在他脑子里拚命回响打架着,他一遍遍在心头问着,却又一遍遍地谴责着自己为何没有把握时机问出口?

傻瓜,他真是个傻瓜。

可是……她就连喊他傻瓜,这种感觉都是这般甜津津的,教人如饮桃花酒而醉一般,陶陶然又熏熏然,几乎不想醒过来。

“少爷?”外头的丫头都快要抹脖子了,开始商议起撞门进去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让一干丫头婆子们在后头追得气喘吁吁的云娘迅速疾奔了过来,打破了缠小脚就跑不快的说法。

“他怎么了?还是不吃吗?”双鬓微银的云娘忧心得要命,环视众丫头,“中午呢?早上呢?都没用膳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

“回夫人,少爷把自个儿关在房里,我们喊他也不应,勉尽从窗子望进去,只见他独自坐在床上不知在想啥……”兰儿眼睛都急红了。

“怎么办呢?夫人,要不要叫人撞开门呀?”

“等等,我先叫叫他。”云娘伸手拍了拍门,声声呼唤,“娇儿,你开开门哪,是为娘的来了,你快开门让娘进去呀!”

紧闭的门屝没半丝声息,云娘这下更急了,她索性抬起小脚踹向红樟木门,可是这门挺结实的,哪能凭她一己之力就踹得开呢?

“噢!不行了,去叫所有的家丁过来,大伙一起撞门进去。”云娘顾不得隐隐作疼的脚趾,急急地吩咐。

“是!”丫头们匆忙惶急得像无头苍蝇团团转,一个往左冲,一个向右跑,撞得后头一大堆(奇*书*网。整*理*提*供)的丫头婆子们也跟着东倒西歪。

倏然间,门“咿呀”地一声开了。

子服静静地伫立在门边,玉脸微微诧异!却难掩满面轻愁。“妳们在做什么?”

云娘看见他,这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娇儿,你要吓死娘吗?为什么连连唤了你许久都不开门?”

“唉!”子服未语先叹息,又吓壤了一堆女人家。“没宁,只是不想说话。”

云娘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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