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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博尔逊将她放回到床上,也就在这一瞬间,米罗娜一个翻身从床头柜上抓起了一把指甲刀,转过身就插在了博尔逊的胸口。博尔逊没有反击,也没有阻挡,任由胸口的鲜血横流。他眼神略显温柔的望着米罗娜,通往男人心里最短的道路,也是一截肠子。他丝毫不在意肩头血肉模糊的牙印,也不在乎胸口上插着的指甲刀,他就这么望着米罗娜。
“我知道,即使我道歉,或者做任何事,都无法弥补我现在所犯下的过错。”,他的语气和态度格外的诚恳,“但是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用你的理智来判断。”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她不是在帮助你,而是在害你。我很理解也很明白你的立场,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在贵族集团和雷恩之间所有的人和事,只要被拖入到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中,都意味着死亡。无论是贵族集团还是雷恩,都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他们才是真正的政客,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我不希望你和维格罗斯成为牺牲者,我更不想我自己也成为一个牺牲者,我必须自救,这是我的自私也是我的残忍。我向你道歉。同时,我也是为了拯救你们离开这场风波,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最完美的解决方式。”
米罗娜满脸血腥,赤果着身体,在月光下有一种异样的诱惑。她冷笑了一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惊动里屋正在沉睡的维格罗斯。她满脸的嘲笑与愤恨,“你所说的方法就是违背了我的意志来艹我?那么你成功了,现在滚出去!”,她抬起手臂,指着大门,“滚,现在就滚出去!”
博尔逊却没有动,他的目光就像此时此刻温柔如水的月色,“请你相信我,我会向你求婚,我也希望你能答应。”
“滚!”,米罗娜抽出了插在博尔逊胸口的指甲刀,高高的扬起,锐利的眼神中藏着绝望的灰败。
“我们成为夫妻之后,维格罗斯会成为我的孩子,我有理由让雷恩认可他,并且让他得到他应该得到的爵位。同时我也能作为他的继父,暂时代替他管理这座城市,我只是一个管理者,而不是统治者,统治者是你的孩子!”
噗呲一声,没有了其他声音的干扰,指甲刀插入肉中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居然格外的响亮。鲜血很快顺着伤口溢了出来,弯弯曲曲的紧贴着博尔逊的胸口与之前的血痕汇成一股,爬到了他的小腹上。
“只要有了雷恩的保证,你和维格罗斯在贝尔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比你或者其他人更了解雷恩。如果事情依照你的方式走到了那一步,他一定会在你们为他添麻烦之前,把你、你的孩子,以及安杰罗所有的族人都杀得一干二净。”
米罗娜嘲笑的讽刺道:“所以你就趁着天黑来艹我?”
博尔逊苦笑了一声,“如果不这么做,我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滚出去!你这个畜生!”
“不,现在的问题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求婚,不管是为你,还是你的孩子亦或是我,否则我们可能都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吗?大麻烦!”
“但是你艹了我!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
“我没有任何的选择,我必须这么做。”
“啊哈,一个**者居然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对一个受害者说出这样的话,你的羞耻心呢?或者说你就是一个禽兽、畜生,没有丝毫的羞耻心?”,米罗娜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恨意,她刚想要伸手去拔出博尔逊胸口的指甲刀再给他来一下,只是她的动作突然变了形,变成了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博尔逊的脸颊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量,在月光下,博尔逊的脸颊很快就红肿起来,一个隐约可见的手印肿了起来,让他看上去显得格外的狼狈与可笑。
“我再次向你道歉……”,他的眉毛突然揪了揪,肩膀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胸口的疼痛以随着心脏的跳动一抽一抽的疼痛。
米罗娜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指着大门,“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这是转好的体现,博尔逊抿着嘴点了点头,深深的望了米罗娜一眼,转身披着睡袍离开了。
看着房门缓缓关闭,米罗娜突然跳了起来跑到门边将所有的插销都锁死,她一转身背对着大门,身体缓缓的滑落,蹲在地上,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痛哭起来。
她远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强硬,她只是一个二十二岁,还足以被称之为少女的年轻女孩。可是她,却一连遭遇到如此之多的事情。
哭了不知道多久,脸上的泪水都已经干了,让脸上娇嫩的皮肤变得紧绷起来。她缓步走到一旁的卫生间里,认真而烦躁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温柔的水并不能温暖她的身体,反而让她更加的寒冷。
第二天一大早,一名牧师就匆匆的从教堂里赶了过来,没一会又面色古怪的离开。
贵族的爱好真独特!
博尔逊脸上的肿胀已经消退了不少,至少看不出掌印,只是微微有些发红。在化妆品的帮助下,另外一边脸颊上的腮红完美的化解了他有可能出现的尴尬。
早餐的时候,两人再次相遇。
目光在空中交错,却没有掀起丝毫的涟漪,就像是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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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13章,放假全力码字,争取年前补完。(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认定一个目标勇敢的走下去,要么撞破南墙,要么撞死在南墙上
谁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今天早上早餐的气氛有一点诡异。
安静的餐厅里几乎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餐具的触碰在进餐的过程中是绝对不允许的,或许只有一些微不可察的的呼吸声。
当米罗娜把半块餐包放下之后,拿起餐巾沾了沾嘴唇,这才将目光投向博尔逊。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异样的表情,眼神格外的冰冷,嘴角边慢慢的形成了一道浓烈嘲讽味道的弧线,“记住你说的话。”,她直接站了起来,没有给博尔逊靠近她的机会,临走前,他半侧着身体,“如果你骗我,你会付出代价的。”
博尔逊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到了地面上,舒缓的吐了一口浊气。他微微偏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米罗娜离去的背影,将餐叉丢到了桌子上。这一声短促的碰击声在餐厅中回荡起来,他扭了扭脖子,毫无形象的让背弓弯了起来。
成了!
心里虽然还怀揣着小小的愧疚,但他并不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后悔,微微下垂的眼睑遮住了他锋芒毕露的目光。他不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他还有这极为远大的理想和抱负。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是这个社会,是所有的贵族!贵族们就像一颗顽强的毒瘤,如果不挖掉这个毒瘤,整个世界都会被贵族们拖入深渊里。
没有人能拯救这个世界,只有他。
他必须爬的更高,获得更大的权力,拥有令所有人都畏惧的势力。到了那一天,他才有资格毁掉这些毒瘤,给人们带来新的希望。或许这过程会很漫长,或许也会非常的疼痛,但这些都是必须经历的。不经历流血与伤痛,人们就不会牢记得之不易的生活,也记不住这个世界的痛苦。
他拿起餐巾胡乱的擦了擦嘴角,以及双手,用力握成一个球丢到了桌面上。回头瞥了一眼站在餐厅门外的管家,勾了勾手指,“替我准备一束鲜花,越多越好,还有准备一场晚宴,我要向米罗娜夫人求婚。”
管家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间变得茫然而震惊,博尔逊要向米罗娜求婚就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的揌在了管家的脸上,打的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他心里震惊的同时,对此时显得格外高深莫测的博尔逊也有了更多的敬畏。这已经不仅仅只是异想天开了,而是一种让人无法琢磨的手段。最让他震惊的还是米罗娜的态度,很显然,这位夫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虽然她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可终归是同意了。
“我立刻去办,城中的权贵们都需要邀请来吗?”,管家追问了一句,“包括了……那些人?”
那些人,指的就是安杰罗他的族人们。博尔逊要和米罗娜结婚,无疑是切断了那些人的奢望,他们虽然依旧是维格罗斯的亲人和族人,但是绝对不可能在享受到那么多的优待和特权了。
毕竟,按照帝国法律,只要继父不虐待孩子,孩子也接受继父的存在,那么这个孩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更改姓名。
血脉无法改变,但是姓名却可以,而姓名在某种程度上,显然比血脉更具有权威性。
博尔逊点了点头,“当然,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要通知到,另外安排人去给雷恩子爵大人送信,邀请他来参加我的婚礼。”
管家欲言又止,在博尔逊的示意下,他有所保留的说道:“这里离奥尔特伦堡有很远的一段路,而且黑蛮已经入侵,恐怕子爵大人没有多余的时间。”
博尔逊轻笑了几声,“这是态度的问题,照我说的做。”
很快,整个威尼尔城的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的东倒西歪,米罗娜夫人回来还不足一周时间,博尔逊居然就要向她求婚?而且还邀请了大家一起见证这场求婚的典礼?如果不是两人之间已经达成了一致,那么这就是博尔逊当众逼迫米罗娜夫人答应他的求婚。无论是哪一种,大家都很感兴趣,他们也更清楚,一旦求婚成功,博尔逊的屁股就算完全坐稳了。
他最大的一块短板被填补上,在任何角度和层面都会变得无懈可击。那些眼红他管理这座城市的人也挑不出任何的错漏来,他毕竟要成为维格罗斯的继父,继父也是父亲,也有着相应的权力。在维格罗斯成年之前,这座城市完全可以委托给他来管理并且统治。
有人开心,自然有人不开心,可不开心有用么?博尔逊虽然本身不是什么贵族,可他背后有大靠山。一年之前人们还不知道雷恩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小王八蛋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今时今日,没有人敢小瞧了雷恩。很多人在说起雷恩的时候都忽略了他的年纪,完全把他当做同龄人甚至更老一辈的人来看待。
有雷恩这个屠夫刽子手来当靠山,博尔逊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挑战的,至少在贝尔行省之内,没有人会主动的冒头挑战他。
随着消息的扩散,整个城市都陷入到一种莫名的欢乐气氛里,一年里历经了三届领主、城主,以及战火的波及。终于,今天这座城市也迎来了一个大喜事。在奥兰多乃至于整个大陆,虽然没有冲喜这个词汇,可人们所期盼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希望用一件美好的事情,来洗刷掉厄运,还有比城主和前前任城主夫人的婚礼更喜庆的事情了么?
很多人都对即将到来的婚礼变得期待起来……。
“不能让他们结婚。”,一名体型消瘦的中年人站在一栋庄园的书房里,攥起的拳头用力砸了砸桌面,让桌子上摆放着的一些书籍和用品都震动了起来。他有一头金棕色的头发,略微有些区卷,面容与安杰罗有七分想象,但是显得更加纤瘦一点。身上穿着枣红色的正装,黄色的花领使得他狭窄的下巴看上去更加的狭窄,连整个脸都变得小了一圈。
这年轻人就是安杰罗的弟弟,斯巴拉费,音译德西语“绿色的宝石”。他来回走着,脸上压抑着的愤怒就像爆发前的火山,“那个婊子,居然想要将家族的荣耀夺走,我们不能让她得逞。”
书房里的其他长辈们低头不语,反倒是小辈们一脸愤慨,群情激愤。
长辈们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