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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必须要有钱。
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
沉默的氛围还没有持续多久,管家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张口,十几名士兵就蛮横的闯了进来。在这十几名士兵的身后,一名穿着议员装的中年人笑眯眯的望着萨尔科莫,“尊敬的男爵阁下,我是税务总局的图塔特,目前在税务总局担任次长一职,而我们的来意相信您也已经清楚了。”
萨尔科莫靠在椅背上望着这些人,没有丝毫的胆怯和意外,平静的让图塔特眼角跳了跳。
他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根据总长阁下以及女皇的政令,总长阁下认为您在历年的贸易中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根据帝国的法典和宪章,我们将对您以及您的商会历年来的贸易,进行复查审核。如果确定了您存在违法的行为,您将受到必然的审判。若是您没有上述的这些行为,我们也将会为我们的所作所为道歉。”
“现在,我希望您能和我们去税务总局,将事情仔细的弄明白,弄清楚。”,图塔特挥了挥手,两名士兵走到了萨尔科莫的身后,图塔特抬了抬眉梢,“还希望您能积极的配合。”
很显然,图塔特并没有给萨尔科莫任何的面子,甚至希望萨尔科莫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在针对萨尔科莫以及雷恩的这件事情上,的确存在很大的风险,雷恩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许许多多的事例证明了这个家伙有时候就是个疯子,他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但是,风险巨大的同时也意味着巨大的回报和收益,一旦成功的将雷恩打入深渊,那么这些冒着巨大危险配合皇室行动的人,都将得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好处——财富,权力,甚至是爵位。
图塔特用这种仅次于羞辱的方式来“请”萨尔科莫,目的就是希望这个老家伙受不了从而做出一些特别的举动,好让他找到机会下狠手。不过很可惜的是比起奸滑和阅历,显然萨尔科莫更加的丰富。他笑着站了起来,擦了擦手,用按抚的眼神看了一眼管家和西莱斯特,抬腿就朝着门外走去。
西莱斯特似乎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突然站了起来,拦在门边,大声的喊道:“你们不能带走他。”
图塔特楞了一下,他望向萨尔科莫,“这是谁?”
“我的孙女!”
图塔特冷笑一声,一巴掌推在了西莱斯特的肩膀,他本身也是一名修炼了战气的骑士,这一推用力极大,一下子将才到三级剑士的小姑娘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走到了西莱斯特身边,从上而下的俯视着她,眼里充斥着无尽的嘲弄,“女孩子,等着嫁人就好,没事别乱跑。”
说完,一群士兵包围着萨尔科莫,鱼贯而出。
小姑娘看着被带走的爷爷,眼睛都变得通红。
她咬着嘴唇,丝丝的腥甜让她充满了恨意,同时也将图塔特的背影牢牢的刻在了心里。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小姑娘站了起来,片刻后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匆匆的离开了萨尔科莫的庄园。
第六二三章想要铸造一个美好的未来,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必然要付出更多
帝国税务总局的办公处所可能是整个帝国中除了皇宫以及议会山宫殿外最精美的建筑物了,高大的承重柱粗的要四五人才能合抱过来,支起了金碧辉煌的门头。从第一级台阶到最高一级一共有九十八阶,仅比皇宫正殿外的台阶少了一级。曾经也不是没有人抨击过税务总局如此奢靡的耗费帝国财政是一种极度浪费的行为,并且其中很可能涉及到一些官员的问题。
但是当时的皇帝直接驳回了这种毫无根据的污蔑,并且称一个豪华的帝国税务总局,有利于竖立税务总局在帝国正面积极的形象,最关键的是能够凸显出税务总局在所有部门中的地位,也是为了彰显皇室对税收问题的重视程度。
这是萨尔科莫第一次来到帝国税务总局,他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作为一名声名远播有着极高智慧的商人,他从第一单买卖开始,就积极的纳税并且留下了足够多的票证。当然这里面的确也有一些小小的问题,他的税都是在亚历山大港交的,那里的税收抽成比例是整个帝国最低的。
尽管这种行为极有可能成为税务总局拿他开刀的把柄,不过他并不是怎么害怕,至少他保证了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他缴税了。
缴税和不缴税完全是两种概念,性质上也是截然不同的,就算税务总局要拿这件事找他麻烦,无非就是对他个人的惩罚以及罚没,他并不担心这些。况且他也打算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会吐出来,他相信雷恩会尽快将他带走,而不是让他成为一个随时随地就会爆发的火山,摧毁他的事业。
从可以反射出人影的抛光地面上走过去,踢踏的脚步声让大厅内一些正在工作的工作人员纷纷抬头。有人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这些人心里想的什么东西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抓住了一个以前想要见上一面都需要请示的大人物,如今看到大人物从云巅落下,他们这些人幸灾乐祸而已。
还有一些人则冷着脸,或是立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这些都是聪明人,同时也是胆小的人,他们不敢表现自己,也不敢得罪雷恩。
一行人直接穿过大厅从右侧的走廊进入到税务总局的后院中,这里是税务总局用来审讯的地方。作为帝国财政的支柱,甚至为了将征税的权力从贵族手里收回奥兰多家族的人还发起过内战,由此可见税务总局并非是单纯的普通部门,税务总局一样有直属的军队,专门用于镇压那些抗税的贵族和地区。
这是一个拥有武装力量的重要部门!
萨尔科莫被带到了第一审讯室,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萨尔科莫第一个感觉就是干净,整洁,以及这里很长时间没有人活动了。空气中充斥着那种刚刚收拾过后崭新的味道,地面上甚至找不到多少磨损的印子。
整个审讯室大约有四十多平方,有一把束缚椅,以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在一侧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刑讯用的东西。这些东西都非常的新,似乎连用都没有用过。
图塔特进了房间之后脸上就没有了在外面时的笑容,他指了指束缚椅子,士兵粗暴的将萨尔科莫推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将一块横板压在了他的腿上,确保他的双腿无法大幅度的活动。他的双手也被反锁在身后的椅背上,双脚也用固定在椅子腿上的镣铐锁死。士兵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欠身行礼退到了门外。
整个审讯室中只有图塔特,和另外两个年轻人。一人伏在桌子上,拿着笔,看着萨尔科莫。还有一人站在了萨尔科莫的左手边,双手怀抱,脸上同样没有多少的表情。
图塔特嘿嘿的冷笑了两声之后坐了下去,他随手翻开桌子上的一些档案,抬头问道:“萨尔科莫男爵先生,根据帝国法典和宪章修正法案条例,我们有权力对有可能危害帝国的行为以及个人,进行审讯。您有权力使用您的豁免权,如果您需要的话。”
赎死令被废除之后帕尔斯女皇给了贵族们另外一个棒棒糖,就是豁免权。按照不同的爵位,拥有不同的豁免限度,但实际上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起作用,也都完全由帕尔斯女皇说的算。其中有一条,那就是豁免权的确认需要宰相或是女皇的签发,换句话来说,在这个过程中,留下了足够的时间“便宜行事”。
萨尔科莫呵呵的笑了两声,笑声中充满了讥诮,“我不需要豁免权,直接开始吧。”
他很清楚,无论他要不要声明自己的权力,都逃不过这一劫,他自己就能想到太多的办法从中寻找到足够的时间差。
图塔特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萨尔科莫居然不要求行使贵族应有的权力,一愣神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全部都消失了,他多少有些狠历的看着萨尔科莫,微微颔首,“好,那么我们直接开始。萨尔科莫男爵阁下,请问您在过往的贸易过程中,有过偷税漏税的行为吗?”
“没有!”
“您确定不需要好好的回忆一下吗?”
萨尔科莫抬起头平静的望着图塔特,“我每一笔交易都有缴税的凭证和留档,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这些证据。当然,是在长老院的见证下。”
长老院里的老头子们虽然被帕尔斯女皇夺走了手中的权力,但是并不意味着这些老贵族们就一点用都没有了。他们担任族长把持着爵位那么久,人脉关系造就织造成一个巨大的网。加上对帕尔斯女皇夺走他们权力的怨愤,他们是绝对愿意站出来给帕尔斯女皇找点麻烦的。
图塔特咬了咬牙,点着头,但看上去并不高兴,“好,好,我会去取那些证据的。在帝国三百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那天,您从亚历山大港装载了一批货物您还记得吗?”
萨尔科莫摇了摇头,“时间太久远,我记不清了。”
图塔特突然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就连一边正在奋笔疾书的年轻人都被吓的抖了一下。
“给您一个小小的提示,您装载的货物是没有入境凭证和记录的龙牙和龙鳞,您还记得吗?”
“忘记了!”
龙牙和龙鳞都属于违禁品,这里面就涉及到另外一些事情了。龙鳞有很好的抗魔性,而龙牙本身又又破魔的效果,对于以魔法立国的奥兰多帝国来说,这些可以的存在是对魔法防御体系最大的威胁,都是不允许非法进口的。这个法案的存在也并非是近年来的事情,而是在帝国立国时期所设立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帝都大量魔法防御装备成为摆设。
在很多时候,没有人会拿这方面来说是,毕竟不管龙鳞也好,龙牙也罢,都是价格高昂的装饰品。而这些东西的去处,大多数也都是落入了贵族的手中,成为他们在短时间里炫耀的东西,并不会有任何的实际用途。
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当有些人需要法律存在的时候,那么法律就会发挥它巨大的作用。
萨尔科莫闭上了嘴,他隐然想起了那桩买卖,这些东西最后都进了帝都。
看着萨尔科莫闭口不言的样子,图塔特也没有打算和他多说废话,他使了一个眼色,站在萨尔科莫一旁的年轻人立刻走了过来,直接一拳打在了萨尔科莫的胸口。
这一拳的力道极重,一拳之下打的萨尔科莫连气都喘不上来,脸都憋的发红。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他隐隐还感觉到自己的肋骨可能裂开了。每一次浅浅的呼吸,都会让胸口有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他咳了一下,如果不是身体被所在了束缚椅上,他可能会卷缩起身体。
图塔特脸上闪过一丝快意,他向后坐了坐,翘起了腿,玩味的望着萨尔科莫,“男爵阁下,现在想起来了吗?”
萨尔科莫泛红的眼白翻了翻,扭过脸望着旁边打了他一拳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有把图塔特放在眼里。他望着那个年轻人,看的非常仔细,就像是要把这年轻人牢牢记住一般,他微微点着头,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我的记性很好,特别是那些羞辱过我的人,我会记住他们一辈子。”
年轻人嘴角抽了抽,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他的眼神不自知的挪到了一旁,萨尔科莫知道,他害怕了。
没有人不害怕,包括了那边坐着的图塔特,他只所以表现出如此嚣张跋扈和狂躁,也正是因为他害怕了。他想要用自己的暴力行为来驱逐内心中的惊惧,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