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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贴着大臂。腿也是如此,紧绷着的绷带让女孩的脚跟紧贴着pigu,她就算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劲。
不管另外两个女孩惊恐的挣扎,他将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用力的牵到了吊索下,从架子上去了一根小皮鞭,此时的斯派尔科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与渴求,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健康的潮红。
他抡起了鞭子……
警告!
警告!
焚化部发现异常信息流,开始主动分析……
分析结束,锁定目标,进行跨界干涉……
和谐物质开始输出,功率百分之三百……
输出结束,成功击毁目标!
斯派尔科睁开迷茫的眼睛,额头隐隐作痛,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摸了摸脖子上有些疼痛的勒痕,隐隐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正在做……!
揉了揉脑袋,他爬了起来,可眼前所有的一切,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震惊,还有恐惧。
原本干净整洁的大厅里的地面上,布满了分不清彼此的肉块,三颗脑袋整整齐齐的吊在吊索上。从切断处淋下来的鲜血不断的干枯又不断的缓慢溢出,已经挂着有二三十公分长。他突然哆嗦了一下,低着头看着腰部上缠绕着的一根泛着青灰色略显暗哑的肠子,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没错,他喜欢虐待别人,特别是那些干干净净的少女,也喜欢被人虐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杀人!每一次这样的游戏,他都很有控制能力,最多让那些女孩受一些伤,他也会给她们足够的补偿。其实在斯派尔科看来,被他选定的少女是幸运的,因为这些女孩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拥有他给予她们的财富,那是一笔足以让绝大多数平民终生绝望的巨款!
拥有了这笔巨款,改变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个家庭甚至是一个家族的命运,所以斯派尔科从来都不觉的会欠她们什么,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哪怕女孩们并非是自愿的。
但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害谁,比起冰冷冷的尸体,他更喜欢女孩们无法抑制痛苦时下意识发出的尖叫,以及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反应。
可现在……,他扯断了腰上缠绕的肠子,冲进了梳洗间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清洗干净,洗了好几遍,同时也在考虑如何解决这里的问题。
其实问题不大,不管是什么地方,每天总要有一些女孩或是男孩突然间消失在某个地方,人们早已习惯这样的新闻。唯一麻烦的是这件事不能够让经手人知道,那才是大麻烦。贵族中不乏私生活糜烂的家伙们,有时候死一些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问题是要能够捂住。
一旦经手人发现了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成为他被要挟的把柄,作为一个在大多数时候都非常理智,并且足够隐忍还有着相对而言更高智慧的斯派尔科,此时首先想到的就是灭口。只要经手人死了,在把这里处理干净,那么一切都是小事情。
他放缓了呼吸,重新走回到客厅里坐下,沉思了片刻之后,走到楼上,用魔音盒子联络起经手人——一名末代贵族的后裔,现在是铜环区一个街区的议员,那家伙专门干一些脏活来获取利益。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生活方式,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法则,那些失去了爵位的家伙们不甘于平淡的生活,而成为掮客就成为了他们唯一能够保持体面生活,有别于平民的渠道。
斯派尔科点着一根烟,等待着他的经手人到来,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一群灰狗接到了举报,包围了这处别墅,领队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行动组的小组长。举报中并没有详细说明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的提及了这处别墅和人口走私有关系。这不算是什么大事情,但绝对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帝国安全部立刻派了人过来。
只是当他们准备突入这栋别墅的时候,却遭到了阻拦。
斯派尔科的侍卫们严格的遵守了他的吩咐,拒绝灰狗子入内,他们多少也知道一点里面发生的事情,这种丑闻一旦爆发,斯派尔科想要成为下一任族长,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斯派尔科不好过,他们这些亲近的护卫也不会有什么更大的发展,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些灰狗子进去。
“这是私人领地,而且还是贵族的别墅……”,侍卫的话里带着威胁,隐隐倒逼那些灰狗子。
第六九九章陷害是最不保险的手段,但是用陷害制造冲突,才是最保险的
税务总局的前任局长调任纪律与保障委员会之后,卡波菲尔家非常亲近的卡特伯爵担任了税务总局总长一职,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刻。谁都知道,在帝国内最重要的部门就是税务总局,因为这个部门紧紧的拿捏住了皇室的钱袋子。他要是不高兴,可以少报一些,来年皇室的正常消耗费用就必须缩紧。如果皇室让他开心了,他也可以放宽一点,给皇室过一个肥年。
一直以来这个位置都是保皇派核心成员来把持,无论任何的政治风暴亦或是任何肮脏的政治交易,这个位置都是“非交易品”。这次卡波菲尔家为他拿到了这个位置,他必然要回报回去,所以卡波菲尔家的封地在今年免除了税收,并且明年也会免除税收。
原本这种事情正确的使用方式是由宰相申请,皇帝同意,才能够由税务总局的总长以书面文件的方式,减免某个地区某段时间里的税收。不过卡特觉得真的少收了一个地方的税收,其他地方的税收多报一些,雷恩未必就能知道。就算他知道了,卡特身后还有卡波菲尔家撑腰,刚刚登基的雷恩未必会为了这样的小事情,就和卡波菲尔家发生冲突。
这笔钱其实并不多,特别是雷恩永久的免去了人口税之后,能够抽取的只有商业税,大约有八千金币左右,不是一笔什么天文数字一样的巨额财富。钱无所谓大小,关键是他的态度,这种政治回报才是最重要的。
成功就任税务总局的总长之后,卡特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最主要的一点,他手里有了更多的钱,也掌握了更多的人脉,这让他每天都是笑着入睡,笑着苏醒。
“蒙德尔的领主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希望能够请你吃一顿饭。”,卡特的妻子将玉米浓汤舀进了卡特面前的深底餐盘里,随口说了一句。像这样的贵族最近突然间出现不少,每个贵族出手少则两三百金币,多则上千金币。最夸张的是亚历山大的城主,一口气拿出了五千金币,希望卡特能够稍微动一下手脚,将今年亚历山大城的税收抹去一些。
对于这些人的变化,卡特其实也很清楚,雷恩陛下要求明年改制,很多旧有的体系都将遭到毁灭,由新的体系所代替。其中影响最深远的,就是封地和城市的规划。贵族们将不在拥有封地和领地,也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再从当地的税收中截留大笔的税金。今年年末的总结将是他们最后一次捞钱的机会,所以一个个贵族都卯足了劲,想要捞一笔狠得。
求来求去,最后求到了卡特的门上,他不松口,下面的次长和具体办事的人就不敢乱来,所以他才是关键人物。
卡特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蒙德尔那边能够送来多少东西?无非就是三五百个金币,还不一定都是现钱,很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东西。”,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玉米浓汤包进嘴里,扬了扬眉梢,“整个帝都能够做出如此符合我口味的玉米浓汤,只有你一个人,亲爱的。”
和别人所做的玉米浓汤不太一样,卡特妻子在制作这道汤的时候还加入了一些红酒,大量的奶酪和一丁点叫做苦乐草的野草叶子。烧好之后浓郁的香气让人嘴巴里一瞬间就聚满了口水,那香醇浓郁的口感,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那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他妻子笑了笑,坐在了他的对边,“虽然我很喜欢听这些话!”,她也舀了一勺品尝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听说雷恩陛下和帕尔斯陛下的性格风格都不太一样,你这么做,会不会引起雷恩陛下的不快?”
卡特摇了摇头,放下餐勺拿起餐巾沾了沾嘴唇,“你不懂。”
“帝国的体制无论怎么变,有些东西都是不会改变的,就比如说税务总局。这几天我一直和其他人在研究雷恩陛下搞出来的那套改革方案,在新的政治体系中,税务总局依旧是帝国最重要的部门,而且陛下也很清楚,他强硬的推动了这次改革,那么就必然需要给所有人都留下足够的利益空间,否则会爆发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你以为陛下不知道那些家伙们在做什么吗?你看看前面那个家伙,他去了新成立的纪律与保障委员会,已经工作了这么久,有没有取得什么成果?”,说着说着,卡特的兴头上来了,饭也不吃了,一个劲的解释给他的妻子听,“别摇头,其实已经有了很多的成果,地方上的贵族们已经开始巧取豪夺,几乎是不加遮掩的开始掠夺财富,但是为什么到今天为止,都没有听说过纪律与保障委员会做出任何一件实事来?”
“不是没有做,而是做了,但是陛下按住不发。他把贵族的权力夺走,就必须补偿这些贵族,而补偿的东西,就是今年的税收。哪怕在年底我只上报了一个金币,陛下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这是妥协,是一种交易。我拿走了你的东西,你拿走我的东西,大家扯平了。”
“反正他们会想办法把钱弄走,为什么不让我也从中分配到一些好处?”
他妻子不断点头,只是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安。
默许,就意味着没有任何证据说明陛下认同了他和他们的想法,一旦雷恩翻脸,他们可能要倒霉的。只是卡特的妻子知道自己即使说了什么,卡特也不会采纳,与其为他增加烦恼,不如闭上嘴巴。
“对了,帮我挑选一些精美昂贵的东西,再装三盒子金币,明天我有用。”,不等他的妻子询问,他就自己解释起来,“听说斯派尔科那个家伙手头有些紧,作为他的朋友,我有必要接济他一下。”
只是卡特并不知道,斯派尔科不需要他接济了,因为他永远都不需要钱,也无法再使用钱了。
别墅外的侍卫被制服之后,灰狗子们闯入了别墅中,斯派尔科一开始还以为是经手人来了,提着的心刚刚放下。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只是刚刚站起来,就被一脚踹在后腰上,狼狈的跌在地上。两名灰狗子一脸寒霜的将他的双臂扭在身后,用力的拽了起来。
斯派尔科凄厉的惨叫着,他疯狂的挣扎着,可他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从这些外勤灰狗的手中挣脱出来?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他面色狰狞,扭着身子望着一边走过来的外勤人员,一脸暴戾凶狠的模样,眼睛瞪得老大,“我是卡波菲尔家族下一任的族长,你们敢抓我?你们死定了,谁都保不住你们!”,他又蹦又跳,隐隐感觉到身边两人抓着他的力道减弱了三分,他心头一喜,居然在这个时候,冷静了下来。
他一直都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如果不是这里的场面对他的冲击太大,让他心态失衡,他也不会变得失去理智。但是感觉到自己的姓氏和身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心中的彷徨忐忑不安减轻了许多,他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坑了。他不再挣扎,也不说那些威胁的话,脸上的表情逐渐收敛,变得冷漠。他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面前微微低着头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