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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玩脱了-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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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哦,我叫他一块儿喝酒的。”
  在Saber和爱丽丝菲尔如临大敌的僵直中,Rider抬头看了看月亮,“你来的有点晚啊,金闪闪。”
  Archer懒散地坐下来,“那是什么乱来的称呼。”
  Rider仍然没有改变对少年的称呼,“Berserker这么说的。”
  “那个杂种。”
  红玉般的眸子傲然注视着Rider,带有侮辱性质的词汇中却别有种亲昵的意味。Archer嗅闻着风中的酒香,“这样的劣等的酒,难怪他不愿降临。”
  降临。
  这个词从Archer这般的Servant口里说出,立即多了深意,那语气是带着调笑的,又好像在嘲讽着什么。
  是切嗣也不知道的情报吗?
  爱丽丝菲尔这样想着,没有询问。
  在Servant面前,人类是弱势的,所以才需要令咒来施加束缚。此时,她和韦伯坐在更靠近厅堂的位置,不打扰到Servant的位置。
  在Rider的热情邀请下,Archer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酒,而后嗤之以鼻,“你根本不懂酒。”他的身边出现了金色的漩涡。
  那是唤出宝具的前兆。
  韦伯瑟瑟发抖。
  出现的不是宝具,是酒具。黄金的质地,镶嵌着炫目的宝石,其内盛装着的、无色清澄的液体散发出奇异的芳香。
  瞄到韦伯畏惧的表情,Archer笑道:“王的宝库里可不止有武器……”
  “下午那个娃娃你也放进去了?”
  随着这声音,黑发的少年自阴影中显出身形,他的身后,是这两天与其形影不离的棕褐色短发青年。
  空气突然安静。
  几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奇怪起来。
  想象一下Archer战斗时背后掉出一个巨型泰迪熊娃娃的样子——不,太离谱了,只要想想宝库里的众多武器和娃娃待在一起的样子就行了。
  画面美得超凡脱俗。
  Rider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八神在,话题总是神发展。
  Archer表情不变,“给时辰了。”
  埃兰坐在Rider身边,给纲吉留出空位,“可不要告诉我他感激涕零。”
  “这是王的赏赐。”
  “呵。”
  埃兰发出简短的单音节。
  Archer:“……”
  纲吉礼貌地向在场的众人致以问候,在坐下来的时候,木桶已经被挪开,无色的酒水在奢华的酒杯里荡漾着醉人的波光,仅仅是嗅闻着酒香,都是种至上的享受。
  酒杯有五个。
  Archer一向高傲,Saber、Rider和Berserker能入他的眼没有问题,这位青年又是谁?自我介绍叫泽田纲吉……
  爱丽丝菲尔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Saber迟疑地接过酒杯,“你是……Servant?”
  这种魔力结晶的感觉。
  埃兰接过Rider递来的酒杯。月光下,鲜红的圣痕在白皙的手背上流转,绝非拙劣的模仿,而是圣杯赠与的Master证明——
  爱丽丝菲尔失声道:“怎么可能?!”
  Saber睁大了眼睛。
  黑发在淡淡的银光下如同绸缎,埃兰轻晃着杯盏,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含笑道:“连‘万能’的许愿机都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人类啊,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所以魔鬼这个职务,是很容易担任的,只要知道人内心深处的需求是什么,一切就会变得简单。
  没有难度的游戏,会让人厌倦。
  埃兰已经很久没有扮演过“魔鬼”了,但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挑动人心中那根敏感的弦,否则也太无趣了些。
  Saber追问,“你知道些什么,Berserker?”
  埃兰没有回答,只是浅浅饮了一口酒水。
  一旁的Rider已瞪圆了眼睛,夸赞道:“太棒了,这简直不像是人喝的酒,是神喝的吧!”
  来自黑暗的神祇不以为然,“还不错。”
  埃兰放下杯子。
  Archer眯起眼睛,还未说话,Rider便期待道:“八神,你有更好的酒?”
  类似于宝库这样的东西,埃兰也有,见过他从里面取食物的Rider当然知道这点。埃兰不置可否,道:“我不喜欢酒。”
  “哦?”
  Rider诧异,“不喜欢酒的男人,我伊斯坎达尔还是第一次见。”
  这位马其顿的王所见过的男性,都是他麾下的勇士吧?随时会战死沙场的男人,自然是需要酒的。
  埃兰想到什么,认真道:“准确地说,我是没有性别的。”
  纲吉:“哎?”
  Archer的眼睛立刻看向少年的双腿间,话语中带着恶意的探究,“没有性征,还是可以变化性别?”
  “后者。”埃兰的语气慵懒,甚至有几分甜蜜——有毒的甜蜜,“你可以继续看。”
  Archer移开了目光,又看向埃兰的脸庞。
  那是种淫靡的视线,谁都看得出他在想象少年女性时的样子,态度绝称不上尊重,Saber的声音里已带上几分怒气,“Archer——”
  杯中余下的酒水浇在了Archer脸上。以闪电般的速度做完这个,埃兰慢悠悠地将酒杯再次放下,轻描淡写,“手滑。”
  气氛骤然紧绷起来。


第275章 菲特是个0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大气都不敢出。
  空气中,仿佛有根即将断裂的弦,酝酿着狂风暴雨。
  Rider左看右看,很想劝架,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叹了口气。
  真名为吉尔伽美什的Archer如果要说有什么弱点的话,就是近战了——相对近战顶尖的Servant而言。
  这可以解释他方才为何会被泼中,也可以解释如今的缓冲时间……
  Archer背后的涟漪将天空都映照成金色,华美的宝具在一个个漩涡中探出尖锐锋利的前端,Rider召出了战车,拎着韦伯上去,一边招呼道:“Saber,上来!”
  时间紧急。
  Saber拉着爱丽丝菲尔一跃而上,战车腾空而起,离开了那片危险的区域,几乎同时,露台在无数宝具的投掷之中毁去。
  埃兰毫发无损。
  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纲吉站在他前方,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黑色的披风——防御宝具:一世の披风。
  Archer眯起眼睛。
  “真是忠心的狗。”
  两方的距离拉远了。
  但这点距离,还不至于阻隔视线。
  埃兰注视着对手。
  透明的酒水沿着完美的脸庞线条流淌,自长长的睫毛而下,滴落在眼下仿佛泪珠。Archer探出舌尖,舔舐着唇边的液体,竖瞳在暗夜里微微扩大。
  越来越像猫了。
  而猫这种生物,遇到水会炸毛再正常不过。
  来自黑暗的神祇微笑,薄唇吐露出似是亲昵的言辞,“你这野猫。”
  金光大盛!
  纲吉默默地计算着攻击的强度。
  他并不慌张。
  Ruler的最高特权「神明裁决」,拥有使用对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个Servant的两划令咒的权利,而那些令咒,就在他的手臂上。
  “挡住了!”
  韦伯发出扒着战车的边沿往下看,发出庆幸的呼声。
  Rider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奇怪的?纲吉好歹也是……啊。”
  他省略的词是Ruler。
  作为圣杯战争的裁决者,本身就应拥有立于顶端的实力,因为Servant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啊。
  统治的真谛是一手持剑、一手持典,裁决也一样。
  韦伯:“……”
  他突然注意到,露台要塌了。
  该不会要赔吧?
  即使这钱轮不到他身上,但穷逼·韦伯还是露出了肉痛的表情。
  尘烟飞扬之中,Archer站立在一块坠落的瓷砖上,身后的众多宝具猛然掷出!
  真是土豪的打法。
  纲吉暗叹着加强了魔力,让披风更为坚韧,再次拦下了一波宝具雨。两方都降落在地上。院子里,城堡的墙壁和地面上,插着许多华美精致的刀剑,锋利的尖端刺破了建筑和土地,在其上刻下深深的痕迹,昭示着这古老的城堡沦为战场的命运。
  一只手搭上了纲吉的肩膀。
  “阿纲,你知道我为什么重视樱吗?”
  “为什么?”
  “她于我,如同库洛姆于骸。”不需要强制依凭和洗脑,库洛姆就能承载骸的精神和能力,常能感受到骸的意志,因此被骸选择。樱也一样,她是埃兰幻术的最佳媒介,在降临之初,埃兰就和樱订下了契约。
  黑发的少年在他耳边发出带笑的声音,“你猜,现在我的本体,在哪里呢?”
  纲吉想到了什么。
  有形幻觉吗?
  以直觉来判断,八神在——
  空间扭曲。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看不见战场上的情形,不约而同地转向自己的Servant,Saber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所有细节,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一部分仿佛已然消失,Rider运足目力,依然毫无所获。
  “真是讨厌的结界。”
  他低声嘀咕。
  不过,二打一的话,即使是Archer也讨不了好。
  Rider这样想着,下一秒就看到纲吉的身影出现在结界之外。
  战车接纳了这位新成员,韦伯迫不及待地问道:“里面怎么样了?”
  “八神能应付得来。”纲吉笑得很诚恳,“抱歉,Saber、爱丽丝菲尔,八神让我转告——如果需要赔偿的话,请找远坂时臣。”
  Saber:“……”
  爱丽丝菲尔:“……”
  还有空想这个,看样子Berserker游刃有余。
  Saber又看了一眼那神秘的黑暗,猜出是Berserker的杰作,而后道:“Archer说现在Berserker不适合再这么称呼……你们叫他八神……”
  很容易推导。
  纲吉干脆地点头,“也许有办法让Servant成为另一个Servant的Master,但八神不同。他是圣杯选中的Master。”
  爱丽丝菲尔蹙眉,“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Saber心中掠过一道阴影。
  「连‘万能’的许愿机都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原为Berserker的少年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那时少年的表情——如同站在高空俯瞰大地,带着通透和怜悯。
  Saber摇了摇头。
  不会的,圣杯一定能实现所有的奇迹。
  ——她正是为此而来的。
  爱丽丝菲尔踌躇着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间桐雁夜已是亡者了吧。
  Rider大大叹了口气。
  韦伯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事了吗?”
  Rider满脸可惜,“刚才只顾着你,Archer的酒没来得及抢救……”
  “……大笨蛋!”
  “别这么说嘛,那可是上好的美酒啊。”
  “笨蛋笨蛋笨蛋!”
  黑暗的结界阻隔了视线和声音,这点原本对结界里的人没有影响,但Archer却失去了埃兰的位置。
  刹那之间能发生多少事情?
  Ruler和少年全都消失不见,似乎是逃走了,Archer停留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到处是战斗的痕迹,可却没有血液——那两个人都没有受伤,既然如此,为何要逃离?
  他们还在这里。
  或者说,至少那个杂种还在。
  ——敌人在身后!
  已经晚了。
  修长的手指由虚而实,扣住了Archer的咽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将他推倒在地。
  Archer皱起眉。
  不是气恼,是疼痛。
  擅长拉开距离远程攻击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很少被人近身,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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