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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谁与共孤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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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秋千架前几乎气疯了:“你给我下来!”
  “你上来。”
  “你快点下来!”
  “我咬一朵花给你看看。”
  当时的我哪里知道孟希莱的一片苦心,在第五次荡平秋千,欲要衔下树花之时,绳索霍地断开了一半。我在秋千上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住秋千索,却挡不住惯性坠落。我想自救,无奈十尺高度太低我来不及反应,我闭着眼,大叫孟希莱的名字,觉得大概要摔出个伤口撕裂了。
  幸运的是孟希莱及时托住了我。我在他怀中拍了拍他的脸,点点头说:“你也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嘛。”
  他将我轻轻放下:“你究竟想干什么?”
  “喝酒之前给你助兴啊。本来想拉你一起的。对啊,还有那些烛火,是不是很美很亮?”
  他拿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煞有介事地说:“有病要治啊,霍卿卿。”
  “我觉得正正好啊。”我发自肺腑地说。
  “这种亮度,是要闪瞎狐眼的。”
  “那你瞎了吗?”
  “我看你快瞎了。下一回去库房弄些夜明珠出来,盛在红琉璃中,那样的光度最舒服。”
  “财大气粗。”
  他心情果然不好,一杯又一杯,直到坛子见了底。他酒量也算不错,眯了眼睛红了脸,偏是没醉。
  我执起石桌上一个杯盏,玩味道:“除了女子,平时你都玩些什么?”
  “没有别的了。”
  我暗骂他好色之徒,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你知道蹴鞠吗?就是用羽毛填充在皮革里面,做成球状,左踢右挑,宛转盘旋,你变一个出来我们玩玩,你若是输了……”
  他神色莫名地说:“你又是荡秋千又是哄我喝酒,现在又要和我蹴鞠,究竟意欲何为?”
  “我就要去京都了。我想赢了你,让你告诉我碧宗的情况,顺便借我些下属用用。”我正经地说。
  “你看我好骗?”
  “不是,我以为你喝酒以后特别不一样,好像比较好说话。”
  “每日这样拐弯抹角,你不累吗?”
  “我若是直言,你会答应吗?”
  “不会。”
  我问:“所以你玩不玩?”
  “弹棋。我们玩弹棋,只要你赢了我,关于碧宗的任何事情,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说的!”
  他轻轻抬手,宽大的袖摆抚过桌面,桌上便现出一个正方形的棋盘。棋盘中心高隆,四周平如砥砺,如天圆地方。两人对局,各执十二子,由玉制成,一半红色,为贵子,一半黑色,为贱子。玩棋之人大多先用贱子去击触对方,不得以才用贵子。
  他说:“先说好,不得用灵力。你赢了,我再将孟家安插在京都朝堂的所有狐灵名单告知,任你差遣。你若输了,不得去京都。”
  我正摆弄棋子的手瞬间撒开来:“那我不玩了。”
  他摇摇头笑了:“开玩笑的。你若输了,拜我为兄长,以后将孟家当作自家,将我和我哥视作亲人,不得出手相害。”
  “这还差不多。”我说着便伸手。
  他在棋盘之上拦下我的手,定定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4。18

  一局下来,我只击落他一子,还是他口口声声让我击落的。我不服,辩说三局两胜,又满盘皆输。我气得差点把棋盘掀翻。
  他伸手拦阻,说得好不得意:“你不会想说五局三胜吧。”
  “我不服。”
  “那你说要怎么?”
  “你变一副叶子戏出来。”
  他打了个手势,变出了一副金子打造的叶子戏,牌面精美奢华。
  “富有四海就是富有四海,连副叶子戏都是金子打的。”
  几圈下来,身无分文,连头上的金钗都落到了他手中。我撇着嘴,生气极了。
  “我哥给你的十万金你都输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把从我这儿劫走的金银珠宝都吐出来?”
  “都说了是时谦主动送我的!”
  他微微勾起唇角:“还有选官图,玩不玩?”
  “不玩了。”说着我扔了一地的叶子戏。
  “你牌品真差。”他说着又饮了一杯酒,“本公子七岁开始玩三界的游戏,几百年间什么流行玩什么,玩到透,玩到烂。弹棋也好,叶子戏也罢,就是选官图都比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多玩了十几年。你以为我喝多了就好欺负?”
  “你根本没喝多。”
  “我看你今夜蠢了许多。”
  “可能是彻夜未眠,脑子有些不灵光。”
  他的手越过桌子伸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故意将我的发弄乱:“输了就叫哥。”
  我白了他一眼:“哥。”理一理我的发,却发现发髻上多了一点东西,摘下来一看,却是一只彩凤金步摇。
  “这是本兄长赠你的礼物,好生贵重,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
  自此,我矮了他一头。
  三日后的清晨,我在春玻殿中的绣床上睁开朦胧醉眼,却见手正被人握在手中。我以为孟希莱喝醉酒轻薄我,正想训他身为兄长如此轻佻,却注意到他铺在我手背上的黑发,卷卷的,有些灰白,有些可爱。我扭过头,正是孟希寞。
  他罩着烟灰色纱衣,倚靠着床头沉睡,眉头轻蹙,好在端方的面庞微有血色。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安心。假如世上没有霍因宗,嫁给他做城主夫人也不错。有权有财又有心,美上天了。
  我慢慢坐起来,悄悄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指腹抚过他细腻的眉,抚过他灰白的鬓发,又抚过自己心口,心如小鹿乱撞。我觉得我大概是想我哥想疯了。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看我,我尴尬地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终归是我败下阵来。我假装不曾对他做过什么,笑了一下。事后一想,他都吻过我了,我摸他几下又怎么?
  我说:“你来了啊。”
  “我来接你回家。”他握住我的手,“以后我哪里都不去了,就陪在你身边,给你做护卫,好不好?”
  “啊?”我哭丧着脸,“你连我都打不过。”
  他不置可否地看着我:“以后我勤加修炼就是。再不济,我还有很多护卫,还有一支军队,一定能把你保护得很好。”
  我不以为然:“你的军队还是陪我玩游戏吧。这几日我输给阿莱好多金子,一定要赢回来。不过他这几日将我照顾得很好,你要好好奖赏他。”
  “他能照顾好你,我也很意外。”
  他笑了笑,又看了我一眼:“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我愣了愣,又觉不会那样倒霉,“知道什么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我与芈家有亲,实在没有办法。月牙,我保证没有下次。”
  我定定地望住他,半晌,突兀地笑了一声:“不过是个孩子,我胸怀广阔,不与她计较。”
  “谢谢你。”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你所说,你是红都城主,身居高位,你有金雕玉砌的宫殿,有骁勇善战的军队,还有用之不竭的财富,又俊雅端方,就连老妇都会为你着迷,阿莱说城里的姑娘要么喜欢他,要么钟意你,我要你答应我……”
  他打断我的话,诚恳而深情:“好,我答应你,只喜欢你一个,只对你一个人好,别的姑娘看都不看。”
  “不是,我是要你答应我,万一将来真有痴心女子害了我,你只许伤心三天,然后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他带笑的脸孔僵了一下,眉头又皱了起来:“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只好又伸手抚平他的眉头:“我还不许你皱眉呢。你皱眉的样子真丑,根本配不上我。”我嬉笑着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弯起他的嘴角,“这样就配得上啦。”
  他终于半真半假地笑了。
  我一转头,见殿中梁柱后有一截深红色的衣料。我认出是孟希莱,就开口喊他。他这才从梁柱之后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莹白的瓷盅。
  我一下子从绣床上跳了下去:“是什么好吃的?”我掀开盅盖,“蒸梨。”
  孟希寞说:“生津润肺还解醉,适合你这个醉鬼。”又看向孟希莱,眼中情愫莫名:“这一套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只是笑笑不说话,将蒸梨摆到了桌案上。
  “我就说阿莱将我照顾得很好吧。”
  孟希寞将我接回红叶宫,一路上浩浩荡荡,生怕红都有谁不知道似的,但其实在去往红叶宫的路上根本没有狐。
  我心内疑惑,轻飘飘地眄了身侧的孟希寞一眼,却没能躲过他的捕捉。
  “你在想为何我要如此大的阵仗?”
  我点点头。
  他说:“路上虽没有狐,但我们身边却有,他们会将今日所见所闻宣扬出去,而后整座城池,以至狐族天下都会知道我待你如珠如宝,他们觊觎夫人之位的时候就会先掂量掂量。”
  他这么说,我很歉疚。
  “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女子不会在意这些,她们的家族也不会在意这些。”
  “我先表明态度,这样你身边的危险会少很多。”
  “可是……”
  “我还会向狐主请求为我们主婚。”
  我一脸愕然。
  他又说:“月牙,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狐主金口一开,承诺为我们主婚,包括芈家在内所有可能伤你害你的狐族各宗就不会也不敢再与你为敌。即使芈伯父再寻外援,他们也断不敢动你一根头发的。”
  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我却胆战心惊。
  我说:“碧云模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若是他能耐不大,何以年岁最小却是碧宗宗主,又如何在短短三百年间一跃成为千狐主?”
  “我听说他有一样宝物叫碧扇,你见过吗?”
  “自然见过,他平日总是把玩在手里。据说那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地灵气产出的一把宝扇,可呼风唤雨,产冰火雷电,原是天上之物,不知什么缘由落到了他手中。”
  “他有什么喜好?厌恶什么?”
  孟希寞眼神莫名地看着我,我随即笑着说:“我担心将来要与他打交道,犯了他的禁忌就不好了。”
  “这些年狐主极少管银狐之事,多由大公子碧云间代劳。他喜欢住在京都外的七爵山上,有时睡在雪地里,平日也不爱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很清静。即使是攻城略地这种大事他都极少出面。今年一连挑起的几场战事都是大公子做的主。”
  “岂不是跟隐居差不多?”
  “近年来确实有这种趋势。”
  “他可有娶妻纳妾?”
  “据我所知,没有。不过他手下有七个侍女,唤作‘玲珑七心’,个个如花似玉。”
  “那他可曾与哪位姑娘过从甚密?”
  “有机会你可以自己问他。”
  回到红叶宫以后我见到了时谦,我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责骂,他却告诉我那夜他赶回宫中派了众多护卫在山间搜寻,遇到了采草药的孟希莱,是孟希莱遣返了他们,并禁止他通知孟希寞。
  “搞什么鬼?”我嘀咕着。
  我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孟希莱。我到的时候,他正倒在殿前的台阶上对月饮酒。
  “我问你,你我遇袭当夜时谦明明在山间找到了你,你为何只字不提?你不让我回红叶宫,又不让你哥知道,是何用意?”他不回应,我只好用力地推他一把,几乎要把他手中的酒坛子撞翻。
  他一伸手,轻易捞了回来,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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