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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晏总正在开会,您在外面稍等片刻,还是我进去通知一声?”晏夙锦的头号秘书替萧念倒了杯热水,礼貌的说道。
萧念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接过秘书手中的热水,给了她一个感激的微笑。
“不用通知了,我在这里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会议室的门打开,一群人走出来。
为首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衬得他意气风发,完美深邃的五官,俊魅的眸子讳莫如深,笔挺的西裤,修长的身材,整个人出来的姿态气场十足。
萧念抬眸,面前的男人不是晏夙锦还能是谁?
当真是应了那句:再见,是沧海桑田。
隔着屏风玻璃,晏夙锦在人群中站定,直到其他人散去。
他如墨的眸中星星点点,萧念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怜的,讽刺的,悲大于喜吧。。。。。。
室内的温暖很高,头发上的雨水经过大半个时辰暖风的吹袭,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黏黏的贴在头皮上面,可笑的存在着。
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干净的大男孩重叠在一起,萧念已经看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你怎么来了?”
此刻,晏夙锦的声音是沙哑的,不似平常那般慵懒,却又谜一样的好听。
眼看着他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在她面前站定,比她高了半个头的男人给她无穷的压迫感。
晏夙锦伸出手,想要替她抚平额前落下来的秀发,大手在半空中顿住,又落了下来。
只见萧念脸上全然没有之前的悲伤,笑得潋滟无双,“别来无恙呵,秦安哥哥——”
一声秦安哥哥,道尽了对过去的念想全部破灭,也充满了讽刺。
“我幻想过很多次,你去了哪里,你发生了什么,身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起我,
我还幻想过很多次我们有生之年会不会再见面,见面当时一种什么样的情境,
却唯独没有料到如此,秦安哥哥,你给我好大一个惊喜呵——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要恨我至此?”
晏夙锦黑眸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性感的喉结滚动,只是叫了她一声:“念念!”
“别这样叫我!”从前的秦安哥哥就是这样叫她的,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配。
感受到了她身上冰冷淡漠的气息,晏夙锦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闭上眼睛,只听见他说:“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呵,好一个与你无关!”会客室里,她冷冷的发笑。
“死无对证,而你如今,又拥有强大的权利,财力,谁人敢动你?与你有没有关,岂是你一句话可以说清道明的?”
房内,突兀的寂静,死一般的沉静。
冷冷的,扬起秀丽白皙的小脸,朝着眼前讳莫如深的男人问道:“如今,我是该叫你一声晏夙锦,还是秦安?”
他依然没有说话。
直直的,冷冷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无心伤害她,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伤害她的誓言是不可能了。
他一度以为萧念能够去法国,也是一种解脱,起码能让她不直面要发生的种种,却忘了他要对付的是她最亲近的人,她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再也回不去了。
眼下,她的态度不够悲伤也不过激烈,却让他看不懂。
沙哑声音开口,“萧念,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也不会跟你离婚,只要你愿意,晏家别墅或是市中心的公寓,如果其他的房产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去住,我。。。。。。”
话未说完,便被萧念陡然提高的声音打断,“所以你现在是要可怜我?给我个住处,让我不至于流落街头?晏夙锦,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需要!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不跟我离婚,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你做梦!”
她说完,忽然笑了,“还有,我腹中的孽种,我是不会留下的。。。。。。”
女士手提包里,陡然出现的银色光亮,晏夙锦心一紧,想要开口却看到萧念已经拔出了匕首。。。。。。
朝着自己的肚子上刺去。。。。。。
晏夙锦神色一凛,俊美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你做什么?”
他以为她要伤害自己,用匕首夺去孩子的生命。
却在他赶来夺去她手中匕首的时候,瞬间,刀尖改变了方向。。。。。。
直直的,刺在了晏夙锦的手心。
匕首割到手背上的筋脉,血瞬间染红了掌心,滴在地板上。
萧念将匕首自他的掌心拔出,噙着笑意的眼底也像是沁了血般的猩红:
“痛吗?”她望着表情痛苦的男人,笑得狰狞,“晏夙锦,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伤口,我要你永生记得!”
她转身,走到门口,拉门的手突然被握住。
一个转身,她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晏夙锦手上的血,浸染红了她的白色衬衣。
“不要走!”他痛得虚弱,环抱住怀里女人的手臂,却紧紧的不肯松开。
正文 第31章 雨夜,她宁愿求别的男人
腰身上,突如其来的一双臂膀让已经站立在门口的萧念身形差点站立不稳,她没有料到受伤的晏夙锦还能够厚颜无耻的挡住自己的去路。
“念念,别走!”
她的身后,晏夙锦着急出声,当熟悉的气息再次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萧念猛地一惊。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相同的眼神,也是相同的气质。
那个时候,就觉得他不只是长相出众气质特别,原来。。。。。。原来竟是故人重逢。
到底是可怜,还是可笑?
“放手!”她声音淡漠,对他,再不会有好态度了,“你是想我再刺你一刀?”
她挣脱不开,烦躁得很。
“别闹了,念念。”
他叫她念念,如同儿时的称呼一样,她爱捣蛋,总是调皮的跟在他的身后,破坏他的成果,引起他的注意。
那个时候,秦安就总是说,念念,别闹!
一晃十多年,恍然如梦,时间如白驹过隙,她的心中却再也找不回当年儿时的模样。
“给我时间,我给你解释,但是萧念,我不准许你从我身边离开!”
晏夙锦慢慢的松开她,“你先下去,在车库等我!”
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萧念心里只剩下冷笑。
她爱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说新婚夜不碰她,她便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
他让她去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她便依他,去医院取卵。
到底是对一个男人太好,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丢失了。
只是如今,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还会听他摆布,会乖乖的去车库等他?
脚步快速的离开大楼,她的黑色奥迪就停在风盛集团大楼的外面。
天空黑云密布,眼看,雨势越下越大了,根本没有要停的架势。
黑漆漆的,天空像是哭过一般的压抑。
萧念从楼道走出来,很快启动车子离开。
“萧小姐,您要的资料已经收集到了,秦先生今天晚上八点有一个饭局,饭局过后便没有什么事情了,会回到依山的别墅区。”
电话那头,是私家侦探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钱会稍后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萧念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除了不甘,还多了一份希冀的光。
私家侦探给的情报出价五万,父亲猝死,母亲离开海城不知去处,哥哥在国外无法联系得上,她手上的钱不多了。
五万还是压价好久才得来的情报。
她只剩下这一种办法了。
所以,只能孤注一掷,背水一战。
。。。。。。
秦九洲,海城首屈一指的实力企业家,也是前副省长唯一的儿子,论实力,论背景,海城能和晏夙锦抗衡的人,除了秦九洲,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所以她宁愿早早的等在别墅区大门口。
车窗外,雨势连绵不绝,海城很快便成了雨的海洋。
雨刮器刮个不停,前面几盏路灯都被雨挡住而不太亮了,她独身一人,如果不是早早的知道这是座富人区,萧念是不敢上到这座山上来的。
还真是越富有的人就越奇怪,有人能喜欢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远远的,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行驶了过来,萧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车里走了下来。
因为要见秦九洲,她特意做了一些他的功课,还在路边买了一把格子的伞。
窈窕的身姿走在路上,格子伞下的女人身子单薄,司机因为突然出现的女人而突然刹车。
阿斯顿马丁在路上猛地停住,溅起一滩水渍。
“秦先生,前面的女人您可认识?”
司机停住车,扭头朝车身后座上微微阖着眼睛的男人望去,小声的问道。
男人交叉着腿,一双淡漠的双眼微微的眯起,夜幕很黑,根本看不远,只看得到前方一个单薄的人影,摇摇晃晃举着伞,似乎是故意挡在他的路口。
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起类似的事件。
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有求于秦先副省长,虽说父亲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休了下来,但是在人大的位置上还有权利,巴结奉承他的人自然不少。
二,有求于他秦九洲的财力,或是其他的情况。
他今日累得很,无暇他顾。
“不认识,绕过去。”车身后座上,男人冷冷的开口。
“好的,亲先生。”司机得到秦九洲的许可,慢慢的发动车子,准备从萧念的身边绕过去。
可谁知,那站在前方的女人却像是提前感应到了一般,也调转了方向。
依然拦在了车子前头。
“秦先生,这——”司机有些为难的再次朝车身后座上的男人问道。
“不用管,直接撞过去。”男人微微眯起的黑眸装满了危险感。
他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物,不是谁有困难他都会帮助。
眉头蹙起,更令他烦躁的是谁将自己的行踪透露了出去。
“这——”撞过去?
司机犯了难。
饶是给了他这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听不懂还是怎么,撞过去!”秦九洲再次说道。
他就不信这个女人不怕死。
一人一车,就这样在雨势中展开较量。
司机左右为难,最后车头,突然转开了方向,朝着女人站立的另一边开了过去。
别墅门口,管家快速的过来打开厚重的铁门。
“秦先生——”
萧念追了上来,脚步很快呼吸急促,本来想要维持的形象此刻也压根没有了。
她再一次将自己很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
车子,在距离铁门还有一定位置的地方停住。
车窗摇下来,隔着厚重的夜幕,萧念只看见一张刚毅的侧脸在夜光下烦着冷凛的光,这个男人如传说中的一般不好接近。
是个比晏夙锦还要冷的男人。
陆婳问她:既然秦九洲那么不好求,为什么不去和晏夙锦好好说。
只有她自己知道,宁愿做困难重重的事,也不会去求晏夙锦。
男人目光,带着冷凛的审视。
“秦先生,给我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