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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男人下手有多重。
闻言,晏夙锦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顺便,夺了她手中的黑卡,手指微微用力,卡便裂成了两段。
扔在地上。
萧念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块被摧毁的卡片,心如死灰。
“晏夙锦,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么你爱怎样看就怎样看吧,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就是怎样的人。”她闭上双眼。
这般样子落在晏夙锦的眼里,便觉得她是在心疼自己将秦九洲送给她的卡毁了。
“你就这么在乎?”晏夙锦冷笑一声,语言不善,“萧念,告诉我,你究竟有几个男人?”
他蓬勃的怒气打在她的脸上,萧念嫌恶的撇开脸。
“离我远一点!”
“呵,”她让他离开,他偏不,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说道:“你那层膜,也是后来做的吧?和乔北聿在一起六年,怎么可能还是处——”
“啪”的一声巨响,晏夙锦未说出口的话被咽回肚里。
萧念这一记耳光,下了重力,收回手的时候感觉掌心都是酥麻的。
她是真的被晏夙锦的话激怒了。
很生气很生气,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就是这么的不堪,好好的处子之身,被他一句话,毁在了冰冷的仪器上,现在还要被他质疑,早就和人有染。。。。。。
傻傻的自己还多次替他找借口,想到这里,萧念开始大口喘气。
很快,便小脸通红,呼吸不过来。。。。。。
“你走。。。。。。”萧念指着门口。
晏夙锦没有走,却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摇晃着她的双肩,“萧念,你怎么了?”
她坐着,感觉胸闷的厉害,想要再赶他走的话却始终停留在喉咙边,说不出来。
她有哮喘,据说是那年生病后遗留下来的,不是很严重,但是不能刺激。
这么多年,很少发病。
今天也是事出突然,身边根本就没有带药。
“你怎么了?”看着她的样子,晏夙锦明显的紧张起来,“萧念,萧念——”
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音。
“医生——”
。。。。。。
萧念这一整天也是祸不单行,好好的从骨科转到呼吸科。
医生开了药,又一遍遍掐着她的人中,半刻钟后,苏醒了过来。
“你醒了。”晏夙锦趴在床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萧念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晏夙锦那张她看一次想揍一次的脸。
为什么可以生得这么好看,却这么令人厌烦。
她坐起身子,尽管再不愿意看到这个男人,现在也必须面对他。
萧念的声音冷得能簇成冰,说道:“是不是我死了,你心里就舒服了?”
“没有。”经过长时间的奔波,晏夙锦的声音沙哑。
“既然没有,为什么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在把我往死路上逼?”萧念突然拔高声线。
拔了手上还在挂着的吊瓶,针猛地从手背上抽出来,一时之间血汩汩的冒了出来。
“你疯了不是,这样很危险!”晏夙锦看着她的举动,漆黑的眸子猛地缩起来,一手抓住她还在淌血的手。
绯凉的薄唇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之上,晏夙锦感觉自己心疼得漏了一拍。
原本,他并不想要这样对她的,只是看不得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笑脸亲密无间的样子。
他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对自己笑了。
可是刚刚和秦九洲在一起的时候,却可以那么放心的搂着他的肩。
他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他尽量压抑自己想要冲进病房的怒火,而是走到医院走廊,默默的,凶猛的抽了半包烟。
和那年夏天一样,自己巴巴的跑来找她,却在萧家后院看到她坐在秋千上,和乔北聿亲密无间的样子。
“哈哈,”萧念唇边荡漾开花朵,猛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笑得很大声,
“晏夙锦,你能不能再虚伪一点?我这个样子,不正是你希望的么?手受伤和心受伤,都什么不一样?”
望着突然落空的手心,晏夙锦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她受伤的样子,一声对不起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走上前,将她狠狠的抱在胸口。
将头埋在她清香的发间,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萧念——”
“萧念——”
他抱得很紧,内心知道,如果放开她,便是永远的失去她了。
她现在有了别的后盾,自己再不是她的唯一。
“放开。”萧念没有挣扎,声音却冷得吓人。
自己再如何挣扎,也没有男人那么大的力气,与其徒劳,不如用冰冷的态度吓退他。
。。。。。。
正文 第51章 跑啊,怎么不跑了
面对她冰冷排斥的样子,晏夙锦微微皱起了眉,将她抱得更紧了,“萧念,别闹。”
她内心冷笑出声,闹了吗?她闹了吗?
每次都是这样说,搞得好像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闹一样。
“晏夙锦,放开我,我累了。”她声音低低的说道。
头疼,心里也疼,折腾了一整天,是真的累了。
“好,我扶你去床上。”晏夙锦说着,拉着她的手,顺便替她将被子盖好。
一时间,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晏夙锦能够看清她脸上浮起来的丝丝绒毛,她的手心拽着床单,长长的睫毛拼命的眨着,看得出来对自己是一脸的防备。
他十几岁便去美国,身边也不乏美女环绕,走过了很多的地方,看过很多风景,认识很多人,却唯独一个萧念,至始自终都深埋在他的心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他坐在这里,萧念也睡不着,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而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晏夙锦望着她,不可否认,从小便长得粉雕玉琢的萧念长大了变得更为好看,海城怕是能有她这副长相的女人还是少数。
他看着她的时候,发现自己喉咙痒得难受,安静的空气里,男人低沉性感的声线,扯了扯嗓子,说道:“你要是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我,萧念,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丈夫。。。。。。”
听着他说话,萧念将视线从天花板转移到他的脸上,想说什么到底没说。
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又听到晏夙锦的声音,仿若是自言自语,“我所有的钱都是你的,何必要接受别的男人的施舍。”
萧念依然没有做声。
“听说,你将医院的工作辞掉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晏夙锦,依然自顾自说着。
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仿佛是说给她听,又仿佛是在说与自己听。
萧念:“。。。。。。”
“也好,将工作辞掉了,就好好散散心吧,当个全职太太也是好的,我晏夙锦的妻子不需要上班。。。。。。”
这次,他是真的点燃了萧念的敏感神经,她倏的一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怒道:“你有完没完!谁告诉你我辞职了就要当全职太太了?”
晏夙锦扬眉,终于有回声了?
他微挑了狭长魅惑的眸子,问道:“不当全职太太,你想做什么?”
“哼,”看着他这股云淡风轻的样子,萧念真的气不打一处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和你离婚,成全你和何云汐那个贱人。”
他缓慢的点点头,“既然是成全,何必说得这么委屈。”
萧念:“。。。。。。”她有委屈吗?
“咕咕”
声音隔着床被传出来。
晏夙锦垂了垂眸子,兀自将手机放进兜里,问道:“想吃点什么,我让林致下去买。”
萧念翻了个白眼,露出笑,“林致下去买怎么行,当然是你这个大老板亲自下去买我才吃的下。”
晏夙锦点点头,“好,想吃什么?”
萧念想了想,吐口而出:“城南的玉米虾仁粥,城北薛记的饺子,城西的鱼翅粉包,城东的麻辣帝王蟹,记住了吗,晏大总裁?”
晏夙锦:“。。。。。。”
“快去买吧,别饿着我了。”萧念说完,寻了个姿势躺好。
晏夙锦那张俊美无边的脸上风波不起,深邃的五官在简单的白炽灯下格外清晰好看,墨黑的眸子淡淡看了已经闭着眼睛的萧念许久。
良久,迈开长腿走出了病房。
。。。。。。
直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萧念才再次睁开眼睛。
世界终于清静了,真好。
她想打电话给陆婳,让她来接自己出院,但是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这个点不知道婳婳是不是睡着了,而且从她那个公寓赶过来,时间明显也不允许。
她只得自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个棍子当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医院。
大街上,霓虹灯闪烁,萧念抬眸看那些灯光的时候,感觉有轻微眩晕。
记忆中的画面,当年也是这么个时间段,也是这样火红的场景,不同的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叫秦安的男人。
那年,大火将他困在已经成为废墟的楼道里,尚在年幼的她冲了进去,想要救他,却两个人都困在大火里面了。
外面,是追着讨债的人,如果秦安哥哥被他们抓到,可能会断手断脚,但是,他已经跑了很久,丝毫没有再逃跑的力气了。
只能躲在这岌岌可危的破碎楼道里,萧念心生一计,划破自己的手指给奄奄一息的男人吸。。。。。。
头疼得厉害,萧念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一直以为是梦中的画面,为什么突然这么清晰。
当年,不知怎么的生了场大病,病好了的时候,秦安哥哥便不见了。
她曾疑惑过,问过许多身边的人,比如自己是怎么病的,为什么一病就是昏迷一个月。比如自己的脖子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比如秦安哥哥到底死了没有。。。。。。
太多太多的疑惑,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一个好的回答。
直到许多年后,第一次见到晏夙锦,她才明白为什么会第一眼便被他身上的气质吸引。
原来,那便是一种久别重逢的亲近感。
霓虹闪烁的大街上,只见一个神情沮丧的女人,拄着拐杖,呵呵的笑着。
萧念扬起头看那些陌生灯光的时候,内心悲凉的想,十年了,秦安,原来两人分别已经有十年了。
当年那个青春逼人,对自己极好的秦安哥哥,已经死在了当年那个废墟的楼道里。
现在世界上存活的,是虚伪的,伪善的将自己第一次夺去的男人,是和何云汐站在一条战线上的男人,是她萧念的仇人。
一晃十年过去,秦安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
萧念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要去哪儿?”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刚刚坐上车的女人。
一张哭花的脸,拼命想要伪装出微笑的脸庞,他跑夜路,见过了许多许多类似的女人。
可能生活所迫,可能家中变故,深夜带着一张哭泣的脸庞,沿路招手出租车,说不上多心伤的感觉,到底是自己习以为常了。
萧念用力吸了吸鼻子,才发现自己鼻子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