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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是谁,和珊姨熟吗?”他可不想有人对他的“家人”造成影响。
“梁先生你也认识呀!他不就是最近和你谈合作案的企业负责人。”汪涵雨故意露出娇媚的笑容向前一偎,整个人像水蛭般攀上他空着的手臂。
“妳指的是虎啸企业?”他的黑眸转深,幽幽暗暗的流转着没人猜得出心思的闇光。
“我不晓得是不是虎啸企业,不过那个人挺有心的,上门拜托了好几回。”她用娇艳的笑掩饰眼底的厌恶,艳唇轻启朝他吐气。
汪涵雨巴不得梁上君滚得远远的,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在和他的条件交换下,不得不勉为其难替他说好话,试探汪奇的反应。
“以后他再来就叫佣人赶他出去,别再开门让他进来。”那个人绝非善类。
“这样好吗?我看他和妈相谈甚欢,颇得她欢心。”最好多来几次吓吓妈,她才会抛开汪夫人的身分帮忙撮合她和大哥的事。
眉心一拢,严峻的神色多了冷厉。“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别问太多。”
“可是……”我不想你受伤嘛!姓梁的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小公主,今天是妳的生日,还不开开心心的找妳的朋友玩去,大人的事还轮不到妳插手。”他带着兄长式的笑脸拍拍她的头,用点技巧推开她。
一失去附着物的温度,汪涵雨不悦的又勾起他的手。“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呀!那干么还带无关紧要的野女人来气我?”
她示威的扬起下巴,眼露凶狠的威吓他身边的女人自动求去,别自不量力的跟她抢男人。
很无辜的袁月牙搧了搧黑如乌木的羽睫,困惑于她不寻常的占有欲,即使迟钝如她也能感受到对方射出的敌意,让她很不是滋味的想和她较劲,故意跟汪奇靠得更近,还玩起足足有她小手两倍大的粗掌。
女人的战争就是这么肤浅,就算搞不清楚感情动向也要先霸着,心比理智诚实的替她下决定,看得暗笑在心的汪奇手臂一紧,十分温柔的拥着她。
“对未来大嫂的态度要和善些,我们合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待会再送给妳。”他用对待小孩子的语气说道,笑眼中是冷淡的漠然。
“我才不要你们送的礼物,我只要你陪我。”一听到“我们”这么亲密的话语,汪涵雨觉得刺耳的紧拉着他不放,作势要把他抢过来。
但是她的行动并未成功,反而在他的反作用力下差点跌个难看。
“二十一岁是大人了,要有符合妳这年龄的举止。”他借着扶她的动作将她推得更远,不让她做出失控的举动。
“你……”受气的她强忍下满腹的怒意,扯出僵硬但顽固的笑脸,“那至少陪我跳一支舞吧!大哥,你可不能拒绝寿星的邀请喔!”
“这……”他犹豫了一下,怕她不肯安分。
“怎么,大嫂,可以借用吗?”为了达到目的,汪涵雨冷笑的望向她眼中不够分量和她一较长短的女人。
“呃!呵……一支舞而已嘛!用完别忘了还我。”一句大嫂压得袁月牙差点笑不出来,瑟缩的把身边的男人让出来。
人家都放低身段开口了,她哪好意思说不,再怎么说她也是今天的主角,不好让她当众下不了台。
只是,她的心口涩涩的,有点发酸,眼前明明是一对血浓于水的兄妹,为什么感觉上更像舞姿曼妙的情侣,让她好想拉开他们?
“袁小姐,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低沉的声音忽从身后响起,袁月牙一转身便觉得一阵黑影罩顶,一张熟悉到想逃避的俊脸映入瞳孔。
“呵呵……好久不见了,袁先生,你最近看来瘦了不少。”活该。
“要跳舞吗?”他问好玩的啊,根本是直接将人拖进舞池,不容她反抗。
“好呀!袁先生,你真热情。”可恶,你想害我手臂脱臼呀!
“打工赚了不少钱吧!瞧妳有两个下巴,看起来非常有福气。”混得不错呀!还钓了只大鱼。
可恶!居然嘲笑她肥。“没你赚得多,小小消遣图个兴趣。”
“听说妳许久未曾回家,令祖母十分挂念妳。”打工打到三过家门而不入,真是现代大禹。
“不好意思,令夫人回来了吗?据说她被她的花心老公给气走了……啊!你踩我。”说到痛处也用不着迁怒于她,自做孽能怪谁。
“嘴巴最大的功能是进食,而不是用来嚼舌根。”她胆子越养越大,目无尊长。
“敢做敢当还怕人家说嘴……”她以近乎耳语的音量,嘀嘀咕咕的抒发不平。
“妳说什么?”袁家敬长尊上的家训全忘光了。
“喂!你不要在我耳边大吼啦!我说的是实情,难道你要我大声鼓掌说,袁首阳是风流浪子、花心大少、女性杀手、负心……呃!票选第一名的大帅哥。”
在一双冷凝的寒瞳下,袁月牙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以几近气音的力道慢慢吐出心口不一的赞美词。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细肩微缩的她觉得自己在矮化,而眼前的男人越站越高、越站越高,彷佛巨人一般给人无形的压力。
“好久不见”是袁家兄妹的最佳写照,一个事业、家庭两头烧,忙得焦头烂额;一个打工打得暗无天日,乐不思蜀,两人平时碰面的机会等于零。
难怪奶奶袁汤媛不时上庙里求助神明、与媳妇袁艾玫抱头痛哭,数落着老是不在身边的孙子孙女,泪眼茫茫的哀叹家门不幸。
老大跑了老婆,老二痴心无回报,老三忙打工,老四失而复得却不知是不是冒牌货,这两尊死了丈夫的老菩萨怎不把希望寄托神明,期盼有一天家里能热热闹闹的溢满笑声,而非冷冷清清的坐看日落日升。
“在外面的生活过得还好吧,有没有受人欺负?”袁首阳的眼中透着暖意,少了商场上厮杀的锐利。
“嘿嘿!老大,难得你也会关心我,石头开花了……喔,不要敲我的脑袋啦!我已经有点笨了。”小小的感动全被他敲掉了,真没人性。
“袁氏企业的二小姐就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别给我像市井小民一样嘻皮笑脸,尽学些不正经。”当他出来混的吗,还没分寸的叫他老大。
身为长子的袁首阳对底下的妹妹们还算疼爱,即使忙得不可开交,还是会善尽兄长的职责予以关怀,但他最近为了追回负气离家的妻子,彼此间的互动情形较无以前频繁。
他有句名言──女人若是花,他这太阳当然得公平的普照大地。不过对于自己的妹妹就算了,随便浇浇水也能活,用不着太费心思。
袁月牙调皮的和他唱反调,故意挤眉弄眼的扮鬼脸。“轻松点,大哥,别把自己绷得太紧,妹妹我看了可是会心疼。”
“妳哟!就这张嘴爱作怪,整天迷迷糊糊的让人担心。”老三月牙的状况还算轻微,老二恒星的死心眼才真叫人烦恼。
“人家哪有很迷糊,奶奶说我对钱最精明了。”她发出不满的抗议声,相信自己已经不迷糊了。
他不予置评的一嗤,她只有这点可取。“该回家了,丫头,别老让奶奶挂在嘴上念着。”
“你还不是一样让老人家烦心,赶快生个讨债鬼哄奶奶开心。”奶奶想抱曾孙快想疯了,什么把戏都使得出来。
袁首阳瞪了她一眼,沉郁的脸上闪过一抹落寞。“别在外逗留太久,记得回去瞧瞧奶奶。”
“我知道了,过年我一定回家吃团圆饭。”就不晓得她可爱的嫂子赶不赶得上围炉。
说实在的,有时候她也觉得大哥满可怜的,娶老婆还是被设计的,婚后又死要面子不承认对妻子已有好感,才会逼得她包袱一收离家出走。
“最好别缺席,不然……”她会明白何谓长兄如父。
“人家才不会呢!我……喝!有喷火龙。”哇,完了,他干么用捉奸似的眼神瞪她?
与汪奇充满妒意的视线一接触,下意识缩起身子的袁月牙将脸往大哥胸前靠,鸵鸟般的以为眼不见为净,她没瞧见对方,对方应该也看不见她。
要不是汪家小公主太缠人,扣着汪奇不让他离开,而他也为了顾及珊姨的面子不当场撕破脸,否则他早冲过来把人拉走。
袁首阳玻鸬暮陧笠豁陨弦凰悸绫┑睦漤!袄鲜邓担就罚瑠吅屯羰掀笠档淖懿冒低ǹ钋嗑昧耍俊
“暗通款曲……”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脸部都充血了。
“不是做大哥的瞧不起妳,妳不够他塞牙缝。”她太生嫩了,绝非他的对手。
“什么嘛!我哪有那么糟糕,他刚刚还向我求婚……”惨了,她怎么说溜嘴了。
惊觉失言的袁月牙懊恼不已,脚下一个踉跄又倒向大哥伸出的手臂中。
由旁人眼中看来,他们正打得火热,难分难舍的舞出激情,让不远处的汪奇眼一玻Вο氚谕咽傩堑木啦们阑厮斩┫碌呐恕
“求婚?”这倒有趣了。袁首阳的脸上多了一丝若有昕思的兴味。
“我……”
她才想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但是搭在大哥肩上的手忽被蓦然冒出的大掌给握住,顺势将她拉离大哥。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朵拉小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妳想得头发都白了。”瞧她灵灿的双眸多有神呀!他的精灵女孩。
怔了一下,袁月牙一脸困惑的问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眼前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干干净净的脸看来俊俏,发丝短翘染成金色,笑起来是一张标准的娃娃脸,给人相当稚气、阳光的感觉。
“痛心呀!宝贝,妳怎么可以忘了我,亏我日日夜夜的思念妳,睡不成眠的想着伊人身在何方,妳居然这么狠心的对待我。”啊!月亮呀!妳的光亮照亮我眼底的泪。
“呃!抱歉,你确定你没认错人吗?我真的没见过你。”不过那夸大的语气有些似曾相识。
汪维露出心碎的表情,眼眶也有泪光浮动。“我只是一口气吃了二十块蛋糕,习惯闻咖啡而不是品尝,妳竟然因此嫌弃我。”
“二十块蛋……蛋糕?”一张大胡子的无嘴脸骤然跃入记忆中,她惊讶的一呼,“你是小汪先生?!”
这……未免差太多了,他不会跑去整型了吧?
“怎么,很帅吧!有没有被我迷倒,快到我的怀抱里!”他要把一身的热情都给她。
“想要米就到米店去,这里没有你表演的空间。”灌了一肚子酸醋的妒夫往他后领一扯,顺手将他丢出去。
“哇哇哇!你……你横刀夺爱。”吓死人了,差点害他撞上沉没的铁达尼号。
“有胆再说一遍,我很乐意送你去西伯利亚深造。”他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训练演技。
喝!好冷的笑话,他开始牙齿打颤了。“大哥,你别那么自私嘛!借我用一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还你。”
“我把你的脖子扯断再装回去如何?我看你的脑袋好像不太管用。”连他的女人也敢碰。
“呵呵,不要太严肃嘛!我相信月牙妹妹也很高兴被我用,你不能独裁的枉顾她的意愿。”呜……没了脖子还能活吗?
“不。”没有二话,汪奇断然拒绝。
“哎呀!你真小气,知会你一声是尊重你,否则我就……”肩上被拍了一下,汪维头也不回的拨开人家的手,“你晓得我最大的美德就是耐性,你就顺我一次……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干么一直拍我肩膀?”打断别人的谈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他母亲没教他吗?
汪维一侧首,表现得非常不友善,怒目横视那只手的主人。
“麻烦你们解释一下,什么叫用?”袁首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