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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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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国立马应道:“儿臣不觉得辛苦,能替父皇分担,是儿臣的荣幸。”
    皇帝耸了耸眉,看向还在呆滞的宋画祠,心中难得出了点愧疚。
    这一次,算他和沈砚国联合起来算计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太医,皇帝的怜悯之心有时还起点用处,但也只是有时,他不会放任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在沈砚修身边呆着。既然他更倾向于将皇位传给沈砚修,那么他的成王之路,就必然要顺畅通达,不会有任何意外出现。
    沈砚修自然不知道皇帝的“苦心”,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宋画祠被收押天牢的事情随即就传开了。沈砚修寝宫中的两人,一个面若凝霜,一个面如死灰,总之,都极其难看。
    和喜再次将孟昭衍拦住,说道:“王爷现在急事没什么用的,让老奴去打听打听宋太医到底犯了什么罪,王爷再想计策也好。”
    说的很对,如果孟昭衍还能理智下来,也许也会这么想,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孟昭衍面色难看,整个殿内都仿佛被黑云笼罩一般,而不远处的沈砚国寝宫之内,却又有着与之截然不同的气氛。
    他咬着牙,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道:“我要杀了她!”
    事情不用沈砚国跟清河说明,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毋庸置疑的,自己的心情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整个人似乎都鲜活了许多。
    沈砚国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将事情跟清河说了一遍,留下一个悬而未决的结果,不过这不能影响清河的好心情,她漫不经心道:“没关系,只要宋昭被我们掌控住了就行,你看父皇不是最后下了一个不准任何人探视的命令吗?就算四哥回来了又如何?他见不到人,连事情原委都没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又怎么把人再救出来?”
    她细细看着指尖,道:“我倒要看看她这回到底有多命大了,还能逃得出来?”
    沈砚国眉心不经意皱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拿捏住父皇对巫蛊之术十分敏感,才冒然将此罪名安给他?”
    清河笑了下,道:“自然,打蛇打七寸,如若不这样,宋昭还能得到现在的下场吗?”
    沈砚国虽说心里不太舒服,觉得清河利用自己这件事让他难堪,但也到底没有说什么。不得不说,清河将计谋在掌心玩转,处处考虑得都很周全,这在之前是沈砚国从未想到的。
    不过这个计策也并非是清河一个人想到的,还有与宋乔淑商量得来的,至于宋乔淑如何能想到,也全多亏了宋枝瑶。
    这件事情暂且不谈,原本沈砚修寝宫中,除了孟昭衍和和喜,还有一个人担心着宋画祠,那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步涯。
    他要隐藏身份,便一直隐居在寝宫深处,难得出门一次。而今时不同往日,也许是天生的嗅觉让他察觉到了今天的宫里弥漫的气息与往日并不相同。而宋画祠自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天也渐渐黑了下去,往常宋画祠也是深居简出的,但就算出去也绝对不会在这个点还不回来。他不会以为是宋画祠是自己主动这么晚离开的,所以只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他走到清竹阁门外,见到还是一样灯火没有点亮,一派黑暗。步涯叫了个宫人随便问起,才知道宋画祠是真的出了事情。
    宋画祠平常对宫人大度,宫人多数都受了宋画祠的恩惠,对她自然较为上心,外面宋画祠被收押天牢的事情穿的沸沸扬扬,清竹阁的宫人不会不知道。
    故而将自己知道的全说给步涯听了。

  ☆、第423章 祥瑞

“宋大夫原本被皇上叫去,只说是不小心打碎琉璃杯的事情,后来又牵扯到琉璃杯是赤廉的祥瑞之物,诬陷宋大夫妄图行巫蛊之术!就算没有证据,可这罪名被指出来,皇上便下令要彻查,却也没打算将宋大夫放出来,而是关进了天牢里,不准任何人探视!四殿下这回又离开了,不知道宋大夫能不能撑过去,奴婢都快急死了!”
    步涯了解清楚原委,心中也是“咯噔”一声,他知道琉璃杯是祥瑞之物,故而被进贡给凌炽这没错,但也绝对没有沈砚国说的那样那么严重。比起其他被进贡上来的东西,琉璃杯只能算是一个残次品,绝对没有举足轻重到能将一个行巫蛊之术的罪名安在宋画祠头上。
    他眉心紧皱,匆匆道过谢后便往正殿走。沈砚修离开,那么现在整个寝宫主事的人应该是和喜,和喜这个人步涯是有印象的,虽然是个职位不高的宫人,但是手段和势力都是上乘的,不然也不能将整个寝宫管理的滴水不漏,井井有条。
    他这个想法一出来第一时间就想要告诉和喜,至少要为宋画祠翻供,将这行巫蛊之术的罪名摘了。
    而步涯去的路上,孟昭衍和和喜还在讨论对策。
    和喜皱着眉,问出了一直以来压在自己心底的问题:“老奴见宋大夫与您如此熟稔,绝对不是因为宋大夫给您治腿后熟识的……”
    确实如此,尽管宋画祠和孟昭衍在有外人的时候都表现得很有距离,但是两人有意无意营造的气氛是旁人无法插进去的,这可以骗得了一般人,却绝对骗不了和喜这个人精。
    “而且您的腿……”
    事到如今,孟昭衍也不再藏着掖着,他知道沈砚修其人可信,单就为了宋画祠也不会将他们出卖,和喜这人更是忠诚到底,说出来也除了几人之间隔阂,以免隔心。
    孟昭衍再不藏私,直接道:“公公慧眼,宋大夫与我确实并非初识,她是女子,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妃。”
    一语惊人不过如是了。
    和喜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事情,因为太震惊了,谁也不会想到原本该深居宅户的王妃却转眼间到了他凌炽皇宫之中隐姓埋名。
    而且不只这层,和喜又再想到沈砚修对宋画祠的那些心思,更觉得心惊。他不会傻傻的以为沈砚修不知道宋画祠的身份,所以现在和喜才明白当初沈砚修的纠结到底来自何处。
    他满头黑线,心想自家殿下还真是心大,幸好当初及时点醒他没铸成大错,不然,像靖王这么杀伐果断的人估计会直接杀到凌炽皇宫里来。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和喜又问道:“那靖王如何能让宋……王妃到凌炽呢?”
    孟昭衍淡淡摇头,“此事一言难尽,不便多说。”
    和喜点头,心里了然。但是他灵机一动,道:“何不将王妃的身份曝光,陛下知道了肯定不会认为王妃会是行巫术的人,那么王妃不就自然脱罪了吗?”
    孟昭衍略一思忖,却终是摇了摇头,道:“不可。”
    “可是另有隐情。”
    “正是。”
    “和喜公公!”一声高喊打断两人谈话,来人正是慌忙赶来的步涯,他听闻消息便急忙赶来,却终是没有听到两人对话,不知道宋画祠身份到底是什么。
    但是以孟昭衍的耳力,一个外人在场他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步涯及时赶来,他大概也不会开口。
    和喜自然是认得步涯的,当初为了这个人还闹得轰轰烈烈了一场。而孟昭衍却对这个人没有丝毫印象。
    他几次来这里都只奔着宋画祠而来,步涯深居简出,两人想要会面也难。
    见到外人,孟昭衍还是站立的状态,不免皱眉,下意识就想将这人除去,以免泄露了消息。
    他眼里的杀气自然瞒不过和喜,一瞬间和喜的心都提上嗓子眼了,正要劝,孟昭衍已经出手了。
    距离步涯被救回来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他的伤势早已经痊愈,并且即便住在寝宫的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丝毫懈怠,每日都在苦苦练功。和喜是见过几次的,只觉得年纪轻轻这人的武功就如此厉害,赞叹不已。
    然而今日一见,却也知道了强中自有强中手。
    对上孟昭衍,步涯几乎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好在和喜及时将人拦下,免得孟昭衍将步涯打成重伤。
    孟昭衍一掌以出,没法收手,只能转移目标放在了一旁的房柱上,一个可见的印记出现,和喜再次在心里感叹了一番。
    孟昭衍冷冷看着捂着胸口运气的步涯,问道:“他是何人?”
    问的自然是和喜,现在步涯可没力气回话。
    和喜答道:“此人是王妃……”
    “罢了,就叫宋太医吧,免得暴露了。”
    和喜点头,继续道:“此人是宋太医从城外救回来的人,身份背景不明,救醒之后就完全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谁,就连步涯这个名字也是宋太医给取的,殿下曾找人查过他,但是没有得到丝毫信息。”
    孟昭衍皱眉,“随便救回来的一个人就放在宫里,此人可信吗?”
    和喜讪笑了下,道:“宋太医仁心,救回来时并不在意这一点,而后来宋太医被人陷害,也是此人设法替宋太医脱罪的,他对宋太医着实感激,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这便把人留下了。”
    孟昭衍有些无奈,宋画祠这个见人就救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但听和喜说的,可能这救的也不是什么坏人,至少是个会感恩的。
    方才孟昭衍与此人缠斗,也能明白这人的内功并不低,虽然比起孟昭衍尚有不足,但也是个可造之材。
    稍稍将戒心放下,孟昭衍问道:“你来做什么?”
    步涯觉得莫名其妙,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比自己高上很多,如果是他们的对手就显得很棘手,但看他的样子,与和喜公公并不生疏,看来不是什么坏人。
    他虽处于下风,却不卑不亢,道:“在下步涯,敢问……”
    孟昭衍挑眉,“我是你恩人的相公。”
    “你是……”步涯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
    和喜无奈道:“步涯,你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听说了宋太医……”

  ☆、第424章 赤廉人士

步涯没等和喜说完,便点头道:“正是,我听闻宋大夫身陷囹圄,十分担心,故来与和喜公公商讨此事。”
    和喜摇头道:“此事太棘手,我与靖王殿下商讨许久,也没能想个法子能够让宋太医脱罪的,实在是……”
    “可是我听闻此事是由赤廉贡品引起?”
    和喜点头,“是这样,有人陷害宋太医说她打碎赤廉贡品琉璃杯,又说琉璃杯乃祥瑞之物,打碎它便是有行巫蛊之术的意图。此等荒唐之事任谁听了都知道不可能,可是皇上偏偏要一个证据出来,没有证据却将宋太医收押天牢,真是……”
    和喜气急,难听的话说不出来,只能无言。
    步涯却一阵迷茫,抬头看去,道:“并非如此,就我所知。琉璃杯确实有其寓意,但也绝对不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是有人夸大言辞……”
    “慢着!”孟昭衍打断道:“你知道这个?”
    赤廉不明所以,点头说:“我确实知道。”
    “可是前面和喜说你已经完全失忆,就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寻常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直到现在,孟昭衍还在怀疑此人。
    孟昭衍说的不无道理,和喜也疑惑地看过去。
    步涯皱了皱眉,神色迷茫,半天没有说话。
    孟昭衍见状,已经准备再次动手了。
    然而步涯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暂时止住了动作。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觉得熟悉,想想就想到了……”
    几乎没有人能在孟昭衍年前说谎,是真是假他一眼便能看的出来,和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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