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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涸才想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师尊睡着的样子,也或许,当年心事太重,背负太多,师尊只有现在才能安枕。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如果师尊当年能稍微自私一点,强硬一点,怎么会有后来的结局?
抑或师尊不愿再回到以前的身份,多半也是被伤透了心,下辈子想要只为自己活着。
师尊如果真有这样的觉悟,那再好不过,四年前他恨不得师尊如此。
可是谁叫世间还有一个叫穆涸的人,师尊的下半生注定是少不了他了。
如此说来,遇到他,师尊还真是有些倒霉?
穆涸在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中,难得自我调侃了一下,刚觉得好笑,却忽然瞳孔一缩。
“兰修遇着你,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一声怒斥在他脑海中像一道霹雳一般炸出来,紧接着,溟空的所作所为以及沈幽的惨状一一浮现。
穆涸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心潮压下去,然后在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笑。
四年前,他对溟空便是不屑的,又如何会像他一样?
何况,沈幽对溟空的感情,又怎么能和师尊对他的感情相提并论?
师尊为了避开他,都不惜爆粗口,可见,他在师尊的心目中有多重要。
除了他,师尊还为了别人爆粗口么?
穆涸目光柔和下来,一步步走向床榻前,看向谢知微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满是偏执。
他缓缓坐在床上,将谢知微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明知道在黑莲的作用下,谢知微不会轻易醒来,他的动作还是无比轻缓。
窗外“狗”在捞池子里的金鱼,水花四溅,它半身的白毛都贴在身上。院子里的刺竹叶片青翠,偶尔被秋风垂下一两片,寂然无声。
夜色渐渐降下来,远天出现一抹月痕,光华清清淡淡,一如四年前岁寒居的夜空。
穆涸就这样抱着谢知微,似乎又回到了他捡了“狗”回来的那个傍晚。
师尊在书架上翻找,烛火拉长了他的影子,那时房舍虽然简陋,却如仙境。
穆涸摸上怀中人闭合的眼睛,指尖在他的睫毛上轻轻扫过,“师尊,此时抱着您,弟子才惊觉自己活着……真好。”
只要可以让师尊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让师尊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身边,那无论是什么办法,他都愿意尝试。
当年沈幽的事连他都觉得如鲠在喉,更不用给师尊留下多大的阴影。
好,师尊不喜欢被强迫,那他就慢慢的来。
为了师尊,他愿意克制。
穆涸小心的将谢知微重新放回床上,正待将他唤圌醒,和他好好说。谁料一不留神,谢知微身上的锦缎薄被滑下来,顿时,他上半截身体暴露在穆涸的视线里。
他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不穿好不到哪里去。
那衣服已经破得盖不住上半身,底下露出皮肉来,锁骨和脖颈上面还有先前被穆涸揉搓出的淡淡红痕。
谢知微眉目低垂,这一日被来回折腾,鬓边出来许多乱发,此时盖在脸上,与他素日整齐淡定的模样分外不同。
他呼吸均匀,绵长,人事不省。看起来颓废无助,但他面容端和,又多了不少禁欲的气息。
在分别的时间里,穆涸无数次想着谢知微的样子,可那些全都是记忆中的师尊。
此时的师尊真是……超乎想象。
穆涸准备祭出黑莲的想法顿时收了,他眸子深邃起来,感到口干舌燥,伸手撩起衣袍,鬼使神差的也上了床。
他喉咙里咽了一下,心想:虽然不会强迫师尊,但做些别的事情……如果不让师尊知道,也、也可以吧?
他这么忖着,手上已经开始行动了。
由于消瘦,谢知微的锁骨十分明晰。穆涸摸了两下,就忍不住伸出舌尖去圌舔,可动作又不敢太重,万一留下痕迹师尊会不高兴。
他生疏的舔来舔圌去,很快额角就出现了汗渍,脸红得厉害。
——他浑身几乎热成了炭火。
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四年了,自从师尊走后,他不是想着报仇就是想着去死,以至于那种事情竟是没再做过一次。
他拿起谢知微的手,那手上同样没多少肉,却很匀称很好看。因拿笔和持剑的缘故,手指和手心都有薄茧,穆涸在这只手浅浅的吻了一下,双手不可控制的微微打颤。
他有些兴奋,不,可以说非常兴奋。
一是做贼心虚,二是唇上的感触,还有谢知微身上残留的竹叶清香都如此真实。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松开衣裤,将谢知微的手放在了他双圌腿之间。
*****
顿时,穆涸无法自持的发出一声叹息。
太舒服了,只是碰—碰,就比他四年前想着师尊达到顶峰时还要舒服。
“师尊……弟子真的、太喜欢师尊了。”
谢知微手心那层略硬的茧子摩擦着他的昂扬的欲望,快感直冲脑门。他整个趴在谢知微的身上,扳过谢知微的脸,与他唇舌交缠。
谢知微在沉睡中,牙关被轻易打开,口中津液被穆涸近乎疯狂的掠夺。直到谢知微的嘴唇有些发红,穆涸才稍稍松开口,但舌尖一直在谢知微的口中逗留,时而吮吸,时而纠缠。
穆涸索取的同时,还不忘渡些自己的过去,而后霸道的紧贴嘴唇,严丝合缝。终于谢知微的喉头动了动,无意识的将口中混合着他的唾液吞咽下去。
穆涸满意极了,又转而去啃谢知微的喉结。
此时谢知微的手已经被整个他盖在分身上面,直至完全握住。
穆涸将脸埋在谢知微的颈间,加快手上动作.鼻息愈发粗重。不多时,谢知微的颈窝处一片湿热。
“师尊……好、好舒服,方才被弟子侍候,您是不是也如此……嗯……,师尊……”
穆涸被套弄的云里雾里,口中胡言乱语起来。他眯缝着眼,将一只手放在谢知微嘴上,摸索片刻,手指插了进去。
他感受着指尖的温热与柔软,同时抓着谢知微的手在分身上紧紧—握。
他颤声叫道:“师尊……”
继而浑身颤栗着泄了出来,他瘫倒在谢知微的身上,不住喘息着,将谢知微的手从衣裤里拿出。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已是一片白浊。
第83章 王府
谢知微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眼前所见十分陌生,以至于他像个僵尸似的挺了半晌,才猛然坐起来。
屋子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同于那个小院子的朴实简陋,这地方挺大的,床是牙床,帷帐是锦缎,多宝阁上的一应陈设,老远看上去都是价值不菲的珍惜古玩。
再加上蒙着琉璃罩的灯辉映,足可以用两个字形容:豪华。
谢知微穿过来这么久,还没住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可他丝毫不觉得高兴,也没有参观的欲望。
如果不出意料,这屋内还有一座很值钱的剑架。
谢知微面无表情的往桌案上瞟了一眼,继而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
果然有。
这剑架纯白玉所制,通身没有半点瑕疵,乃是九州王找了工匠精心打造。只是这好东西却时常空着,因为它拿来配的那把剑比它贵重何止千万倍,主人才不舍得将一把绝世好剑放在那里当摆设。
若谢知微没有猜错,这床上铺的应该是天山雪蚕丝,上面绣着白莲,乃是九州王世子穆涸最常用的。
谢知微看也不看,只拿手摸了摸那绣花纹路,冷笑了一声。
谢知微的确没来过这里,但草蟒英雄为了突出主角的富二代设定,下了好大功夫来描写这些场景和细节。
——这是穆涸他家!
这死基佬把他带过来是干什么,难道要给他爹九州王凑成三个斗地主么?
一点都不好笑!
谢知微低下头,衣服还是先前穿的那件,虽然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但谢知微一点也不觉得窘迫,反而放心了——他睡着期间,没人碰他。
看来男主和溟空那种变态还是有点区别的,起码不会乘人之危。
谢知微欲哭无泪,什么叫“没人碰”,什么叫“乘人之危”。他本来是绝顶厉害的人物,却落到这步田地,像个大姑娘似的要处处要保护“贞操”。
如果他没记错,他被穆涸放倒之前,分明听见了澹台梦在叫他。
……以男主阴晴不定的性子,此刻梦梦多半是凶多吉少。
这算什么?费尽心思替男主张罗对象,到头来,被看上的那个居然是他。
谢知微已经没心思再琢磨到底为什么会惹出这一段“孽缘”,得赶紧想个办法走人才是。
正在此时,门被从外面推开,穆涸背对着夜色出现在门前。
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虽然还是白衣,却在袖口与衣低滚了金边,多了好几分贵气。
“师尊睡得可好?”
谢知微下意识的往床里面挪了挪,别过脸:“我不想睡,是黑莲所致。”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最初的确是黑莲的功效。”穆涸轻轻一叹,怜惜的看着他,“可后面两三个时辰,弟子解除了黑莲,师尊却还在睡……师尊这些日子,一定非常辛苦。”
谢知微道:“嗯。”
说辛苦都是轻的!被你各种掐脖子,在血河池拿黑莲虐,最后又在那个院落里拿黑莲……咳,虐。
烛火蓦地轻轻摇晃,一阵微风过后,两扇门被关上,穆涸已至床前,坐在谢知微的身侧。谢知微本能抬手想阻止,却为时已晚。
穆涸凝视着他搁置在半空里的那只手,不知怎的,脸突然红起来,小声道:“师尊一见弟子,就往里面挪,是要给弟子腾些位置么?”
他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当年求拜师那般,眼神中带着莫大的期许。
谢知微纳闷了,这也没怎么着,他怎么突然就羞涩的跟个小媳妇似的。难道是这只手长得太标致了?
谢知微毫不给他面子的道:“你想太多。”
他觉得自己也挺作的,之前是各种贪生怕死,想要做点好事,关键时刻让男主放他一马。但现在,他只想让男主弄死他,也算死得干净。
他直视着穆涸瞬间垮塌下去的表情,质问:“那位叫澹台梦的姑娘,你把她怎么样了?”
穆涸低笑一声,惨然道:“师尊以为我会怎样?”
——本来指望你把她变着法的这样那样的,可现在你取向都变了,看梦梦就跟我看你爹一样无感甚至嫌弃,当然你心狠手辣锱铢必较,所以……
谢知微两眼望着他,不吭声了。
可他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穆涸陡然抓住他的手腕:“正如师尊所想,弟子把她给杀了。”
谢知微倒抽一口冷气,忙不迭的往墙角缩,一边试图把手从穆涸的禁锢中抽出来。
果然!
男主你变了,原著里面好歹怜香惜玉从来不打女人,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足月女婴你都要撩一把,可说是尊老爱幼。
现在倒好,那么个大美人,说杀就杀了!就梦梦那副模样放到娱乐圈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暴殄天物啊!
穆涸纹丝不动的攥着谢知微的手腕,观察着他的反应:“弟子是不是惹师尊不开心了?”
谢知微见挣脱不开,穆涸不知什么时候又往他这里凑了不少,心里委实憋气,不由冷声道:“南宫世子言重了。”
空气里静了片刻,穆涸声音明显不稳了:“师尊……在叫我什么?”
他好像挺委屈的?
委屈个毛线!你都弄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