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又一个红颜知己,我这个未来岳父,究竟有多少红颜知己,多少女儿啊!”肖鹏状似无奈之极的摇摇头,“巴司空,华司徒,范司马,你们几位先去休息吧!伯父伯母估计也快起来了。”
“是,有劳肖大侠。”三人抱拳一礼,便即转身离去。
而此时段正淳与阮星竹也整好了妆容,开门出来。
“红棉,婉儿,你们这些时日去了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们,你们知道我有多挂念你们吗?”段正淳见果然是秦红棉母女,不由惊喜交加,快走几步迎了上去,道。
肖鹏哭笑不得的看着段正淳,当着一个情人的面对另一个情人表示深深的挂念,除了自己这个奇葩岳父,也没谁了。
在肖鹏眼里,段正淳确实挺奇葩的,他生性风流,四处拈花惹草,欠下了诸多风流债,虽然多情,却又痴情,用情不专,但对每一个情人却也都真诚相待,可以为了任何一个情人去死,如此一个人,肖鹏也只能用奇葩去形容了。
木婉清别过脸去,不看段正淳,秦红棉则是冷冷瞥了一眼段正淳身后的阮星竹,冷道:“哼,你身边有的是狐媚子,会挂念我们母女俩?”
段正淳对秦红棉的话不以为意,仍满脸温柔的看着秦红棉道:“她们是她们,你们是你们,红棉,婉儿,你们不要走了好不好,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块。”
此时阮星竹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对秦红棉道:“这位就是修罗刀秦红棉,秦姐姐吗?果然是国色天香,年轻貌美,难怪段郎会日日思念姐姐。”
听了阮星竹的话,段正淳眼中感激之色一闪而过,心下不由又对她有些愧疚。
肖鹏听得暗暗点头,要说自己这个未来岳父所有情人中,最值得人怜爱的就是这个阮星竹了,她没有甘宝宝的聪明知进退,也没有秦红棉怨毒于心的尖锐,更没有李青萝的骄傲霸道和康敏的疯狂扭曲,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她胸无城府,随波逐流,缺少主见,心地柔软,然柔能克刚,她越是没有主见,越能在被动中占主动,越能对生活易于把握,平凡一点的女人最能得到人间真正的快乐,最能尽情享受上天的恩赐,简而言之,平凡的女人有福气。
便如此时,秦红棉一听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白了阮星竹一眼,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阮星竹并不是那种贤良淑德的淑女,反而像是一个娇俏动人,活泼烂漫的二八少女,听了秦红棉的话,微微吐了吐舌头,转向木婉清,笑道:“这位姑娘,便是令嫒千金么?啧啧啧,生得这么俊,难为你秦姐姐生得出来……”
“……”
阮星竹巧舌如簧,哄得秦红棉十分欢喜,两个女人叽哩咕噜的在那说些风月之事,木婉清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如同石化般看着两女,脑中有些凌乱,我们……不是来杀人的吗?
段正淳与肖鹏面面相觑,齐齐失笑的摇了摇头,这就化敌为友了?女人呐!不过段正淳显然是欣喜更多一些,看向阮星竹的目光不由更显脉脉。
“咳咳。”肖鹏忽然清咳一声,对段正淳道:“伯父,有些话小侄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里没有外人,贤侄有话直说便是。”段正淳疑惑的看向肖鹏,不知他想说些什么。
“嗯,对于伯父的几位红颜知己,小侄有一些小小的建议,小侄且说来,至于伯父要如何做,自然还是由你自己考虑。”肖鹏顿了顿,这才正色道:“甘阿姨与李阿姨都有了自己夫婿,有自己的生活,我觉得,伯父还是不要再去打扰她们的生活为好。”
“甘阿姨就不说了,李阿姨的夫婿虽已去世,但说真的,她的性格太过骄傲霸道,独占欲太强,若伯父没有抛弃所有红颜与身份地位,与她长相厮守的信念,也最好不要再去招惹。”
“康敏水性杨花,伙同奸夫谋杀亲夫,已被处死在杏子林,自不必多言,而伯母与秦阿姨,却是真正爱你,愿与你厮守之人,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给她们一个名分,不但是对她们将一生的爱寄于你身上有一个交代,更是对自己欠下的情债,做一个偿还。”
“至于刀伯母那里,小侄反而觉得是最好解决的,若伯父信得过小侄,便交由小侄去说服刀伯母,你只管将伯母与秦阿姨接回大理便是,这大理国君之位早晚是你的,到时候你封她们个皇妃之位,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肖鹏一开口的时候,秦红棉与阮星竹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来,听完肖鹏的话,阮星竹固然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段正淳,秦红棉的眉头却有些微皱,目光闪烁,似意动,又似不甘。
肖鹏见此,又转向秦红棉叹道:“秦阿姨,你们的年纪都不小了,这眼看半辈子过去,女儿都已经这么大,已经不适合再像年轻时那样任性了,生活,要学会妥协,说白了,其他女人跟你一样,都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谁也没错,谁也没有罪,错的只是这个男人而已。”
“但谁让你们都爱上他了呢?这世道,女人本就生活不易,女人,又何苦再为难女人?”
秦红棉与当初的李莫愁一样,听到肖鹏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浑身一震,在这个理学盛行的时代,女人们对于肖鹏这句话的感触可以说是最深的,因此用这句话来对付这个时代的女人,绝壁的百试不爽。
☆、第六卷 第六十二章 原来你这些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吗
段正淳尴尬的站在一旁,但他心下对于肖鹏说的话还是十分认同的,当下看了看已被肖鹏说服的秦红棉,与满脸希冀望着自己的阮星竹,对肖鹏问道:“贤侄,你真的有把握说服……说服你刀伯母?”
肖鹏含笑点头,“当有九成把握。”
段正淳闻言,眼中光芒闪烁,最后一咬牙,道:“好,我相信你,我们即刻启程,返回大理,贤侄啊!伯父后半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肖鹏哭笑不得的对着段正淳点点头,此时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便阴笑着说了出来,“对了伯父,听说你们大理段氏有到天龙寺避位为僧的习惯,你未来将皇位传给三弟后,不会……”
“他敢……”肖鹏话音刚落,便听到两声娇喝齐齐响起,秦红棉恨恨道:“他要是敢出家当和尚,我就阉了他。”
“就是,到时候我帮姐姐递刀子。”阮星竹也娇俏的补了一刀。
“好妹妹,以后要想有好日子过,咱们可得团结起来。”
“本该如此。”
段正淳直感觉胯下一凉,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讪笑道:“呵呵,呵呵,避位为僧只是习惯,又不是必须,我有你们这些如花美眷,又怎舍得出家呢?多虑了,多虑了。”
就在段正淳因为肖鹏一句话尴尬万分的时候,一个带着不满的清脆声音响起,“干什么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人睡也睡不安稳。”
众人转头看去,便见身穿一红一紫的两名美丽少女站在竹屋门口,那紫衣少女还打折呵欠。
“咦?妹妹,这是你的一双女儿么?生得真是水灵,难怪连肖大侠这等神仙中人也动了凡心呢!”
“姐姐过奖了,幸亏肖大侠先遇上的不是婉儿,要不哪还有我们家阿朱什么事啊!咯咯咯咯……”
木婉清瞥了眼一旁含笑而立的肖鹏,再看了看迎面走来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神情落寞了下去,若是段郎,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该有多好?
……
肖鹏一行一路往西南而去,在信阳城的时候他已经补充了足够的食物饮水,自不虞会缺少吃食。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阿紫竟然出奇的与木婉清打成了一片,却把亲姐姐阿朱瞥在一旁,这也没办法,阿朱整天跟肖鹏腻在一块,两人卿卿我我,狂撒狗粮,段正淳与他的两个红颜知己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她总不能去找大理三公与四大护卫玩吧!
而正好,木婉清也被老少两代的各种秀恩爱造成一万点伤害,于是两个自认没人疼没人爱的少女自然而然的凑到了一块。
“木姐姐,你这袖箭上的毒药好次啊!”
“怎么会次?我这毒药见血封喉,连救都来不及救。”
“就是这样才次啊!你既然用袖箭射对方,表示对方绝对是你杀之而后快的敌人对不对?那你这样不是让对方死得太痛快了吗?改天有机会,我帮你炼制一些更厉害的毒药,保证让你的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受尽痛苦折磨而死。”
“……”
一处离官道不远的草坪上,一行人稍作歇息,大理三公与四大护卫听着阿紫与木婉清的对话,心里一阵恶寒,纷纷往旁边挪了挪,心下暗自琢磨,两位姑娘虽然并非嫡出,总是镇南王的千金,倘若犯到自己身上来,又不能跟她们较真,只有自认倒霉,以后还是离这两个小祖宗远点为好。
木婉清还稍稍好点,只是不通事故,心肠倒是算不上歹毒,可阿紫骄纵顽皮,对父亲也是没半点规矩,偏生主公因心中对她有愧,大多情况下都惯着她,众人都暗中戒惧。
肖鹏听了两个丫头的对话,直感觉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动,当下恶声恶气的道:“阿紫,我说过的话你又忘了吗?还想不想学修仙法诀啦!哼,把神木王鼎交出来吧!”
阿紫闻言心下一惊,脸上却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道:“姐夫,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什么鼎,我听都没听过啊!我跟木姐姐说着玩呢!”
“嘿,阿紫,你知道这世上最愚蠢的三个行为是哪三个吗?”肖鹏嘿嘿冷笑道。
阿紫一向无法无天,但对这个姐夫,她却是打心眼里发怵,当下只是眨巴着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肖鹏。
“第一个行为,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第二个行为,是在鲁班门前弄大斧,这第三个行为嘛……”
肖鹏双眼微眯,接着道:“就是在我肖鹏面前说谎话,哼哼,你偷了神木王鼎,从星宿海逃出来,丁春秋已经从星宿海出来,四处捉拿你,摘星子与出尘子都已到了信阳附近,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阿紫脸色剧变,段正淳与阮星竹对视一眼,表情也凝重起来,纷纷看向阿紫,能引得丁春秋亲自出星宿海来捉拿,想来阿紫偷的那个什么神木王鼎一定是对丁春秋万分要紧之物,而与丁春秋沾上关系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阿紫乖宝,你还是听你姐夫的话,把那个什么神木王鼎交给他吧!你姐夫是神仙中人,什么好东西没有?何必拿那丁老怪的东西?”阮星竹起身走到阿紫身边蹲了下来,柔声劝解道。
“他好东西再多,又不肯给我。”阿紫一边低声嘟囔着,一边满脸不情不愿的从一旁自己随身带的包袱中取出一个小鼎,那鼎六寸来高,深黄颜色,木鼎彤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
“拿去吧!”阿紫负气的用力将鼎掷向肖鹏,肖鹏毫不在意的伸手一抄,便将木鼎抓在手中,真气一吐,神木王鼎便被震成一堆碎末,看得阿紫心疼不已。
肖鹏看着阿紫那一脸可惜的模样,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可惜的?丁春秋练的那什么化功大法不过一邪门功法,还会搞得自己一身都是毒,你要练了那破功法,以后嫁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