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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笑道:“没事,不过是一点血罢了!”
第七章 怨恨,我会一一让你们偿还
“怎么不碍事?小姐的手细若凝脂,如今这一番下来,定是要结疤了,小姐,我们赶紧去医馆吧!”
前方,御天成已经把舒锦莲抱上自己的马车,见舒锦歌还站在后面,便走上前来询问,见舒锦歌袖子上面带着血迹不由皱眉道:“小姐还是赶快处理一下的好,天太冷,处理不好容易结疤的。”
舒锦歌听了装作很是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脸上还一块大疤痕呢!丑死了,这点小伤我是不会在乎的。”
香草听了急道:“小姐,说什么呢!再小的伤口也会感染,小姐还是去看看的好。”
“是啊,小姐还是去看看吧!令妹我负责送回府上,小姐不用担心,我名叫御天成,是当今二皇子,断断不会做那登徒子的事情。”
如今摆明身份,舒锦歌一愣,想了一下,然后才放心道:“原来是二皇子殿下!恕臣女无理,不知二皇子殿下身份,而冲撞了殿下。”
说着,舒锦歌作势就要下跪,却被御天成及时的拦住,道:“小姐不必多礼,左右我是来游园的,遇到两位小姐也是缘分,不知者不罪。”
舒锦歌闻言,笑笑,顺势站直身子,看了看还在冲着她挤眉弄眼的舒锦莲,心中冷笑。
随即,她对着御天成说道:“既然如此,臣女绝对相信二皇子的为人,那就有劳二皇子送我妹妹回家,我妹妹倾国倾城,是我家的宝贝,二皇子可要小心着一些,我先去医馆,告辞了。”
说着,舒锦歌便率先了上了自己的马车,御天成看去,是一辆朴素的不能在朴素的马车了,皱眉有些不解。
随即便听到身后舒锦莲轻吟了一声,他转过头去便见舒锦莲含羞带怯的看着他,手帕捂住口鼻说道:“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因为容貌上不得台面,时常因此惹得爹爹不快,才会被爹爹冷落,我对爹爹说过无数次,可是爹爹就是无法疼惜姐姐。
公子还是快些送我回去吧,好叫娘亲准备一些治疗伤口的良药,免得姐姐手上留下疤痕。”
御天成闻言随即了然,便不再做他想,进入马车让随从赶车去往太师府。
“他们走了?”
舒锦歌的那车并没有离去,而是在转角处,云浮躲在拐角处看着御天成赶着马车离去,这才回来对舒锦歌说道:“小姐,已经走了。”
舒锦歌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就走吧,去西街,食为先也该开业了。”
云浮闻言点头,赶着那车向着西街行驶,车上,香草好奇的看着舒锦歌问道:“小姐,为什么要放二小姐和二皇子单独在一起?二皇子可是现在皇上最宠爱的皇子,若是二小姐搭上了他,岂不是对小姐不利?”
“无妨,先给她点甜头,至于御天成。”
舒锦歌顿了顿,冷笑道:“哼,你怎么就知道御天成一表人才,而不是无耻之徒?”
随即,舒锦歌看着香草,语重心长的说道:“香草啊,记住,人永远都不要只看他的外表,越是看着斯文的人就越败类,越是看着深情的人就是越薄情。”
覆上小腹,舒锦歌咬的嘴唇泛白,也许是因为最后继承了舒锦歌所有的记忆,也许是因为她和这个舒锦歌同样的遭遇,此时,她早已将自己当作了这里的舒锦歌。
活着,也为了复仇,若不是他们,爹爹不会死,她的孩子也不会在还未成形的时候就被挖出来,惨遭碎尸。
重来一回,她要他们为曾经因他们而死去的亲人朋友陪葬,她的仇恨,要让他们一一偿还。
第八章 收回铺子 后娘的警告(1)
舒锦歌回到太师府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舒太师此时正在大厅中,坐在正位上,神色凝重的看着门口。
而她的身边,正站着舒锦歌的后娘,舒太师的续弦梁氏。正在跟舒太师说着什么。
见舒锦歌进来,立刻起身看着舒锦歌说道:“舒锦歌,你太放肆了,居然把妹妹单独扔给一个陌生的男子,若是辱了锦莲的清白,你拿什么还?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不敢回来了?说,你可知错?”
舒锦歌闻言,也不气恼,而是接过香草手中的梅花,笑着走到舒太师的身边说道:“知道爹爹喜欢这梅园的梅花,我就特意前去采摘,谁成想居然遇见了妹妹与人相拥。
我便上前呵斥,却原来是不小心摔倒,被那公子扶住,可是女儿看了半天,也不见有一个丫头上前搀扶。
爹爹母亲,你们说气不气?如此丫头,要来何用?所以我才一气之打了那两个丫头的,这事,二皇子也是同意的。”
说完,舒锦歌还故作惊讶的说道:“对了,爹爹,那个二皇子,就是扶着妹妹的那位公子,也是那二皇子送妹妹回来的。
殿下见我手上受了伤,妹妹又因为摔倒扭伤了脚,这才屈尊降贵主动请缨要送妹妹回来的。
我想了半天,觉得二皇子这样的人中龙凤,绝对不会做那些不耻的事情,他送妹妹回来,是再安全不过了,这才放下心来去医馆诊治伤口的。”
听舒锦歌说受了伤,舒太师心下一紧,不过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问道:“伤在哪了?可有碍?”
舒锦歌闻言,心中一暖,自知这是父亲保护自己的方式,便笑笑,摇头说道:“不过是一些小伤,只不过这天寒地冻的,容易落下伤疤,所以我才会去医馆的,爹爹无需挂心。”
粮食闻言冷道:“既然不是什么大的伤,为何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此时已经什么时辰了吗?这样不知道规矩,以后嫁人了怎么能在夫家立足?”
说着,梁氏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舒锦歌见状只是淡淡对着梁氏福了一礼说道:“多谢母亲关心,只是女儿这一脸的伤疤,恐怕难以找到什么好人家了。
此时,女儿只盼着经营好自己的铺子,找一个普通殷实的人家嫁了去,有着娘亲给我留的嫁妆铺子,还有爹爹的名讳,以后生活也不会依仗他人不是。”
提到嫁妆铺子,梁氏心中一紧,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次不小心掉进池塘里之后就变得很古怪,先是求了老爷把她娘留下的嫁妆都收了回去,美其名曰想要看看她亲娘留下的遗物。
然后就是这几日,突然说开窍了,想要自己管理她娘的嫁妆铺子,她根本就不想同意。
舒锦歌的亲娘本来是京城首富的女儿,嫁给舒太师的时候,带来的嫁妆可是非常丰厚的,尤其是那十几个嫁妆铺子,一个月的收入就可以让他们娘俩买进所有的好东西。
可是这要是收回去了,那她以前花去的钱财要怎么算?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第九章 收回铺子,后娘的警告
可是,就算是她万般阻拦,也没有拦住,舒锦歌与舒太师进行了一次秘密谈话,舒太师就让她把铺子还回去了。
这不,今天一大早还催着她交出账本,她是推脱好几次了,本以为借着这一次的晚归痛斥一番,让舒太师收回之前的话,可是貌似效果不大好。
舒太师闻言,心中有些高兴,女儿的想法变了,是他最欣慰的,想了一下略微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对,既然你想通了,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办,皇亲国戚咱们选不得,可是这城中的殷实家境的公子,咱们还是有的选的。”
舒锦歌颔首:“爹爹说的是,可是母亲还未把账本给女儿送过来,女儿现在想要整理一下这几年的收入也没有办法。”
舒太师闻言,略微惊讶的看着梁氏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把账本拿过去?”
梁氏满脸的不愿意,看着舒锦歌说道:“这账本也不是说拿过去就拿过去的,这些老账,乱的一塌糊涂,不整理好了再拿过来,岂不是还要让锦歌费心?”
“是么?母亲,你管理我的铺子这么多年,难道账本始终这么乱吗?如此的话这些年是不是我的铺子被人亏空了都不知道?这样的话,母亲还是赶紧把铺子还回来吧!我怕到时候我带着空铺子嫁人,到是给太师府抹黑。”
舒锦歌说着,看向梁氏的目光带着冷清,这些年,铺子的收入应该都被她们娘俩败了吧!
那些绫罗绸缎,那些山珍海味,还有那些贵的一塌糊涂的胭脂水粉,都是为了迷惑住他们想要的男人,过她们想要的生活,可是,她呢?
一辈子就没有穿过太好的衣服,纵使爹爹心疼,可是,架不住爹爹常年忙碌,后院中的事情根本无暇看顾,家里的事情又一直是梁氏掌管,每一次被苛待了,她去告状,都会被说成是欺负妹妹。
唯有爱上御天成那一次,舒锦莲支持的义无反顾,本以为她转了性子,记得了姐妹情谊,可是谁成想,不过是为了她身后那滔天的财富,还有舒太师的鼎力相助。
呵呵!最后,一片冰心,被挥霍的一塌糊涂。
如今,她舒锦歌醒了,这一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们不是野鸳鸯吗?那就让他们变得名正言顺一点。
她倒要看看,她们狼狈为奸起来,怎么从她的手里拿走属于她的东西。
舒锦歌的话让梁氏恼怒,她看着舒锦歌说道:“锦歌,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样说,岂不是寒了母亲我的心?
我这些年,日以继夜的照顾你,就怕别人说我这个做继母的苛待原配的孩子。
本来,你的母亲就是庶民,我是当朝二品大员的女儿,就算作为续弦,也好过你母亲的身份,我低声下气的照顾你,帮你管理嫁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倒如今,你居然如此说我,你要我怎么比不上心?”
说着,梁氏开始抽泣,一声一声的,眼角还时不时的看着舒太师,闹的舒太师额头一阵的抽搐。
第十章 收回铺子,后娘的警告
又开始打苦情牌了吗?每一次都是这样,让爹爹收回说出去的话,对你怜惜吗?
“母亲哪里的话?锦歌何时说过母亲的不是?只是母亲说账本乱,锦歌这才想着是不是哪个掌柜的会从中克扣利润,母亲你为人善良,定然发现不了其中的阴谋。
锦歌的母亲本来就是商家之女,小时候锦歌也在母亲那里学了很多,这经商之事,断不是母亲你一个官家女可以做的来的。
锦歌这样提出来,不过是想让母亲轻松一些,怎么还被母亲说成这样?”
说着,舒锦歌委屈的低下头,双手死死的捏住手帕,肩膀一耸一耸的,看似在哭,却又坚定的忍着不发出声音。
看着这样的女儿,舒太师又是一阵心疼,对梁氏的做法也觉得有些不妥,他看着梁氏说道:“锦歌说的对,这么些年,你管理着那些,也够辛苦的了,你有不擅长那些,锦歌在莲儿那里学过不少,现在交给她也算是合适的,再有半年,锦歌就及笄了,现在让他自己管理嫁妆,学学经验,也是应该。”
梁氏闻言,顿时憋了一肚子的气,看着锦歌像是要杀了她,锦歌看了也当没看见,只是对舒太师说道:“爹爹说的是,母亲劳累了这么多年,是该歇息一下了,左右女儿现在无事,倒不如现在开始,等到及笄之后,对铺子也有所了解,到时候嫁人,也不会被夫家看轻了,欺负了去。”
“没错,夫人,你这就去准备一下,把该拿给锦歌的都给拿过去,别叫锦歌为难,你是她的母亲,有些话,别跟孩子计较,孩子也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