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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比较紧,本卷开始走清水暧昧路线了。
1。全本丸单箭头婶婶,最高福利是亲一下,不会更深入。
2。银魂的角色太鬼畜了,所以大部分也是暧昧清水搞笑友情路线;部分角色适合大人的世界,还是电池。
第99章 099
泉怔怔地看着眼前姿容端丽的男子。
虽说他是一把刀,可他的美貌实在异于常人,令路过者纷纷侧目。街道上的游女们频频向三日月投来目光,甚至有胆大的女人向他走去,试图嬉笑着与三日月搭话。
只可惜,这名游女的袖口很快便被他人扯住,低低的警告声随之响起。
“别去,那是香都的男人……”
三日月笑眼半阖,目光扫过泉的腰间,最后落在了大和守安定上。
“原来佩在腰间并不是给我的特殊待遇啊……哈哈哈。这样被主上所照顾着的感觉,真是不错啊。”
他的笑声很闲散。
“三、三日月……?”泉有些无措地开口,问:“抱歉。因为烛台切说,将你佩在腰间能让你更快拥有人身,所以我才如此冒犯。”
三日月微微一笑,说:“你变得可爱了许多。”
他的夸赞,令泉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在三日月的心中,“可爱”的标准是什么。
“可爱吗?”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是。”三日月朝她的面颊微抬手掌,随即又将手缩了回去:“可爱了许多。”
小薰不能进游屋,因此一直在别处等待。她远远地看到了自家主人的身影,便急匆匆地挤过了人群,在泉面前站定。
“香都大人,快些回去吧。”她说。
小薰来的如此急切,是因为护卫队“百华”的成员急匆匆地找到了她,希望香都尽快回到夜王凤仙的身旁去,说凤仙正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需要香都去作陪。
“要回去了吗?”三日月朝泉伸出手掌:“那么,到我这边来。”
明明面孔上摆着温和的笑颜,可三日月说这句话时的姿态,却犹如古时的名将天子一般。大抵是他在军帐与皇宫中度过了许多岁月,因此染上了一些贵族的风雅仪态吧。
泉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中,三日月将手指扣紧,握住了她的手掌。
“这就是所谓的‘肌肤相亲’了吧?”他问。
“并没有——”泉提醒:“根本没有接触到肌肤!”
三日月的双掌具戴着笼手。和古时的士兵不一样,没有缀以甲片,而是像弓手一样缚以丝绸。这样的一层笼手,足以阻断所谓的“肌肤之亲”。
“哈哈哈……”三日月朝她投来浅淡的一瞥:“好,好。主上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香都大人!”小薰看到眼前这幅场景,惊得炸开了,说话也变得极为利索:“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让凤仙大人知道您又和男人待在一起,他一定会发怒的!”
“走得快容易迷路。”三日月笑眯眯地安抚小薰,像是一位和蔼的长辈:“漫步才更适合我这样的老人家,放慢脚步,也能更好地欣赏周遭的景色。”
老人家……
泉忍俊不禁。
三日月说的没错,诞生于十一世纪的他确确实实是一位老人家,就算放到江户时代亦然。
因为人群颇为熙攘,两人的脚步并不快。
挽着金主的娇俏游女犹如流莺飞花一般穿行着,醉酒的客人也时不时从某个地方扑出。三日月游刃有余地避让开这些跌跌撞撞的路人,脚步从容,衣衫未染上丝毫的粉脂与烟灰。
摇曳的灯火落在他的面颊上,微微照亮他额侧与袖口上的山吹茶色的流苏缀饰。
“我好像许久没有这样和你一起散步了。”他忽然说。
“啊……是吗。”泉随意地应了。
听起来,三日月从前经常与她携手漫步。她又想起烛台切知道她选择修复三日月时,所显露出的莫名关注,心底不由浮上了一层淡淡疑惑。
三日月和她,只是普通的“主与佩刀”的关系吗?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这位笑容温和又风雅偏偏的付丧神,带着她走入一条错误的路线。被拥挤的人群所挤着,她被迫向着三日月高大的身躯靠近,险些扑进他的怀里。
“三日月……”
泉有些艰难地挤开人群。
“没事没事。”三日月说:“只是小小地撞一下,我的身体受得住。不如说,除了茶和点心之外,主上可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他们穿过了晃晃的灯火与嬉闹的人群,行至一座木桥旁。隔着被漆成赤色的栏杆,河川的对岸便是凤仙所居的高楼。这栋楼与囚禁日轮的游屋连结在一处,十分宏大壮观。
泉扬首,问道:“三日月,请问,你可以变回一柄刀吗?带着这样的你去见凤仙的话,恐怕有些不妙。但是将你一个人留在吉原,就更不妙了。”
老头子会被吉原的游女们拆吃入腹吧。
“嘛,也好,也好。”三日月点头:“那样的话,就会被你握在手中使用了吧?”
三日月变回了太刀,任由她挂在腰间。
泉将侍女留在桥这头,一路穿过深红色的木桥,走入了金饰玉琢的楼阁。几经曲绕,她这才看到了凤仙用来接待客人的房间。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男孩,正哭唧唧地站在合拢的障子纸门外,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抖个不停。几名女侍卫看守着这个可怜的小男孩,如临大敌。
“这个男孩是怎么回事?”泉好奇地问。
“香都大人……”一名女护卫偷偷地凑到她耳边,说:“听说是日轮太夫的儿子,找上门来,想要见一见自己的母亲,恰好被凤仙大人的客人捉住了,所以就被带来了这里。”
泉微楞。
难怪这个小鬼待遇如此隆重。
——心爱的女人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凤仙这可真是开门红啊。
“凤仙大人,香都来了。”女侍卫紧张地对着纸门说道。
“真是慢啊。”凤仙沉沉的声音传来:“这位客人可是等好久了。”
女侍卫连忙拉开了移门,将泉推了进去,又急匆匆地将移门合上,一副惧怕的模样。
宽敞的房间内,确实是一副不可言喻的奇怪景象。
夜王凤仙坐在席上,自得其乐地晃着一柄折扇。虽然松垮地披着浴衣,但那健壮到吓人的体魄却依旧散发着十足的魄力。
夜王的身旁本有两位服侍的女人,可其中一位已经变成了毫无声息的尸体,躺倒在血泊中。而另一位女人瑟瑟发抖,满脸惊惧,强迫着自己用颤抖的手继续为夜王斟酒。
面对这样一幅场景,偏偏那坐在夜王对面的客人,还在大口地大口地吃饭。
仿佛鲜血和尸体能下饭一般,这位客人的胃口显得极好,竟然直接捧着饭锅,用饭勺大快朵颐。他将头埋在锅里,让泉看不见面容,只能看到他身侧叠得山高的空饭锅。
“神威,千里迢迢跑来吉原,难道你也懂得米饭之外的滋味了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品尝一下酒和女人吧。”凤仙晃着折扇,哈哈大笑着说。
顿一顿,他将视线转向泉,然后便一怒:“香都,你怎么又穿成这幅模样?成何体统,贵客可是会失望的。”
泉想起来,她还穿着男装。
于是她说:“我去吉原的街上巡视了一番。”
神威放下了饭锅,也看向了突然进入房间的不速之客。
他的面颊鼓鼓囊囊的,嘴角边还沾着饭粒,笑眼弯弯。然而那挂满面孔的笑意,却一点儿都不真实。他的头顶有一根橘红色呆毛,像是探测器一样,对着泉的方向跳了几跳。
“夜王是想用瘦弱的男人来打发我吗?”神威说:“这可不行啊。”
“她是女人。”凤仙用扇柄敲了敲面前的小几,一副不耐的模样:“香都,快去服侍客人吧。”
泉一懵。
服侍?哪门子服侍?
现场为这个叫神威的青年表演什么叫做“360小翻转未触杠支撑或成低杠手倒立”?
“香都,你磨磨蹭蹭的,是在做什么?”凤仙冷哼了一声:“反正今天你也在和男人鬼混吧。在吉原的街道上就敢那样做,还真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凤仙大人,说实话,”泉将手搭在了腰间:“我只是带着我的刀出巡了一番而已。”
凤仙的身体藏着可怕的力量一旦凤仙动怒,这一整栋楼恐怕都难以保全。
为了不让凤仙发怒,泉还是坐到了神威身旁,摆出了温柔的笑容。
凑近看,这个叫做神威的年轻人长得分外秀气,和他那庞大的饭量一点儿都不符合。
“我确实是想要尝一尝女人。”神威抹去嘴角的饭粒,不客气地开了口:“那,这样吧。让日轮陪我一个晚上,如何?好不容易来了吉原,当然要最高等的花魁作陪咯。”
听见“日轮”这个名字,凤仙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泉能够想到他的心情——日轮忽然有了个儿子,还冒出来个追求者,不炸毛才怪。
神仙打架,凡人可是会遭殃的。
泉不想做遭殃的凡人,于是她立即开始打圆场。
“这位客人的意思是,我不如日轮吗?”她笑着问神威。
“我看一看。”神威依旧弯着笑眼,说的话有些敷衍:“好像确实是个很漂亮的人类。可是,夜王对你不感兴趣,所以我也对你不敢兴趣。——我只想要日轮噢,见面礼也已经准备好了。”
话到最后,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神威的来意必然不是“尝尝女人的滋味”,也许只是来挑衅凤仙的。
“这样子对吉原的女人说话,可是会让女人生气的。”泉做出了一副神伤的姿态。
“拜托您了,小姐,请您换掉那身男装再说这样的话吧。”神威目不斜视:“很可怕诶。”
泉:……
摔!!
看到这幅场景,原本濒临发怒边缘的凤仙,忽而莫名哈哈大笑起来。
“能让香都露出这种受挫的表情,我该说,不愧是神威吗?”凤仙愉悦地说:“即使香都身穿男装,也有人夸她英姿凛凛、不同寻常,没想到你竟然那样说她。”
“不敢当。”神威的笑容愈甚:“我的为人之道,还是身为老师的色老头你,教导给我的啊。”
“闭嘴吧。”凤仙重重地用折扇敲了一下地面。
“老夫已经从‘春雨’中隐退许久了。身为第七师团团长的你特地跑来寻找老夫,总不是为了见一见日轮。说吧,‘春雨’想要从老夫的吉原中拿走什么?钱财,还是权势?这些东西,我早就不感兴趣了。今天尝过女人与酒,就快点回去吧。”
凤仙的话里满是送客的意味。
“啊——”神威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这样的夜王令我很失望。沉迷于女色,完全忘记了身体的战斗本能,就只是一个避世的普通老头子罢了。”
顿了顿,神威睁开了双眼,敛去了那副毫无变化的虚假笑容,露出杀气腾腾、跃跃欲试的表情来。
“如果不能让我对战斗的渴望得到满足的话,我有可能拿夜王身旁的其他人开刀噢。譬如日轮,譬如……”他湛蓝色的眼睛向着身旁一瞟:“这位着男装的香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