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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泉来说,却很有效。
“他们确实已经发现了我动的手脚。”她将那袭黑色的长袍捧在胸前,慢悠悠地说:“还派了一个忍者来调查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对我做。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茫然和疑惑,但是带土完完全全可以想到原因——八成是那忍者被这家伙的皮囊给欺骗了,或者干脆爱上了她。对于一个美貌已极的女人来说,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带土很少关注木叶村内的事情,偶尔会去村内看一下旧时的同僚卡卡西——他不明白自己这种偷窥一般的行为是出自怎样的心理,他觉得他大概只是想确认自己走的路是正确的——因而,他留意到了木叶高层最近的动向。
“那个忍者是……”带土蹙眉。
“旗木卡卡西。”她笑眯眯地说。
带土沉默了。
——竟然是卡卡西吗?!
“怎么了?”泉歪过头,望着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带土说。
为了让她不再提起卡卡西,带土开始说起长门和他最近的动向。
长门拥有一个名为“晓”的组织,他现在正在四处招揽部下与成员。带土时常出入水之国,将原雾隐村七人众之一的干柿鬼鲛说服,使其加入了“晓”,长门也收纳了不少五大国的叛忍加入组织,晓在雨之国内外已小有名声。
泉细细地听着,不时插两句话。不过她知道,带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应该不会接纳她可有可无的建议。最后的最后,她的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小带土,给我念《亲热天堂》呀?这是长辈的要求。”
她笑吟吟地看着带土,毫无羞赧之色,殊丽的面孔上呈现出纯真清甜的神色。
宇智波带土默然将手握紧。他在原地僵硬许久后,盘腿坐了下来。神威一发动,某本小薄书就从神威空间里掉了出来,准确地落在他手心。
他翻开第一页,用宇智波斑那沉沉的、吓人的声音开始念道:“夏子小姐将她高耸的,太阳一般迷人而高热的,柔软的东西顶了过来。她的肢体是那样迷人,在夏天的阳光下,透着女性百分百的魅力。”
“等、等一等……”泉刷的抬起了头,盯着带土的面具,舌尖有些颤。
“她摸到了夏男先生的那一部分。真是完美。”带土继续念,语气毫无波澜。
“带土……”泉连连伸手盖住了那本书,将其合了起来:“好了不用念了!”
她的面庞泛着一层绯红,像是最浅的枫叶的颜色,又像是被晚霞映红的薄薄软云。这一层轻微的绯红,让她的面庞愈发艳丽起来。
带土看着她,无声地将那本《亲热天堂》收了起来,说:“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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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泉便离开了雨之国,慢悠悠地去往火之国了。她先在沿途的路上欣赏了景色,泡了泡温泉,又在朝仓大名那位于京都的旧都里优哉游哉地度过了冬季。甫一开春,冬雪未融,她就朝着朝仓的封地去了。
在她回到那里的第三天,旗木卡卡西就出现了。
也不知道木叶暗部为何会允许他频繁出入村子——大概,这是三代目的“特别指派”?
嗯,卡卡西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有另外一个人跟着他一起来了这里。
泉知道,但是泉不说。
反正,卡卡西不知道。
旗木卡卡西来的时候,语气淡定悠然一如平常。他就仿佛真的只是和自己的姐姐叙旧一般,与泉隔着那道早不知道被掀开过几百回的帘子,随意地说着话。
“京都如何?”
“……稍稍有些孤独。”
“见到你的弟弟了吗?”
“是呢。妾的弟弟这两年也有了大人的模样,说话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爱了。”
“没办法的吧。总会长大的。”
“还真是令人头疼呢。”
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话后,卡卡西侧过头去,若无其事地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带土:????????????
第41章 041(捉虫)
“我可以……进去吗?”
“卡卡西在说什么呢?妾是不可以面见外人的呀。”
笑盈盈的、绵软的声音,从那道帘子后传了过来。
端坐在御帘后的女人,用袖子半掩住口,说话的语气很是疑惑。
银发少年愣住了。随即,他垂下眼皮,说:“……噢。好。”
现在,卡卡西觉得,她不再是完美、温柔而体贴的了,变得稍稍有些可恶。
他明明早就见过她那藏在帘下的、无与伦比的美貌,她却要做出这幅做派来。
“怎么了?卡卡西?”泉问:“你有些无精打采的。虽然你平常也是这副模样,但是今天看起来尤为如此。”
“啊……没什么。”卡卡西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额头。
“告诉妾吧。”
“……”卡卡西低垂的、没什么精神的眼神,懒懒地落到了她身前的小几上。他的目光在那些漂亮的瓷器上打着转,口中慢悠悠地说:“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已经离开的同伴。”
出现在他梦中的,是被雷切贯穿胸口的野原琳。
再次回忆起那个清晰如许的梦境,他的眉眼间涌出一丝疲色。
不过,他知道,面前的女人很擅长倾听与宽慰,即使告诉她也没有关系。
“你很想念他们吧。这份心意,终有一天会传递到的。”她的轻声软语,像是风过柳梢。
“……不,我想,他们不太会想见到我。”卡卡西说。
“是卡卡西的过错吗?”
“是的。”
“一般急着将过错朝自己身上揽过的人,都不是真正该被责备的人。”她用桧扇抵住了唇角,轻笑起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既然是‘同伴’,那他们便不会责怪你。如若不然,那也算不上是‘同伴’了吧。”
卡卡西用手指戳了戳帘子,将那层帘子戳的一摇一晃的。他收敛了刚才的神态,开始专注于这位年长的、把他玩弄于手心的秘密恋人,再次问道:“今天不能见你吗?”
“卡卡西原本便不能见妾呀。”她说。
“……”卡卡西的银发一萎。
他沉闷了一会儿,干脆就把帘子撩了起来,踏过她面前的小几,笔直地站在了她面前。
“卡卡西,你做什么?”她刷的一声展开桧扇,覆在了自己的面孔上。漆夜般的眼眸,含着一缕笑意望着他。
“戏弄人很有趣吗?”银发少年的眸中有着些微的无奈。他揽住她,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说:“……就这样抱一会儿。阿泉夫人。”
他的银发软软的,掻着她的脖颈,触感刺痒。泉将桧扇收紧,目光越过卡卡西身后的帘子,望向了庭院外的树荫之中。影子投落在低矮的木丛里,黑魆魆的,让人看不分明。
“还真是个不省心的弟弟呢。”她说。
少年落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然后,她便听到了卡卡西的声音。
“你会梦到已经离开的人吗?梦到临别前的最后一面。”
“既是已经离去的人,那便不会再梦到了。人生漫漫,活着的人往往比死去的更重要。”
卡卡西默不作声。
“松手吧。”她将手掌搭在卡卡西的小臂上:“一会儿殿下会过来。要是让他看到这幅模样,你可就会惹上麻烦了。”
他终于缓缓地松开了她。
手臂渐渐地落下,却在彻底分离前,突然又揽了回去,陡然地、紧紧地把她的躯体锁在怀中。卡卡西眼神不改,直直地注视着前方,说:“今天晚上,我还会来的。”
随即,她的身前一空,哗啦一声响,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泉用拢起的桧扇撩开了帘子,向着庭院望去。她知道,宇智波带土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想到这里,她对着那片空气笑吟吟地开了口:“小带土,这样偷偷摸摸躲在暗地可不好。”
话毕,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现身了。
“不是这样的话,倒不知道你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说。
“无聊?”泉抬起眼帘,盯着他系在脑后的面具系带:“正是因为无聊才做这种事情。”
带土陡然朝她伸出了手,捏紧了她的肩膀。
他的手掌很宽,轻轻松松地一掌扣住她的细肩,不断收紧。黑色的手套摩擦着颜色艳丽的织物,发出轻响。
“你对卡卡西做了什么?”他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还是说,他已经变成了需要向女人寻求慰藉,来排遣内心的愧疚的人了吗?”
“只是安慰了一下他而已。”她慢条斯理地将带土的手从自己肩上摘下,温柔地捏住了他的手掌,笑颜晏晏:“不觉得他很可怜么?父亲、朋友、队友、老师,所有珍重的人全部离去了,只剩下他自己带着回忆活着。这个世界对他可是十分的残酷啊。”
“……那也轮不到你去关心他。”带土收回了手,猩红的写轮眼紧紧注视着她:“别忘记了宇智波斑让你协助我。不要做太多的无用之事。我可不认为,你只是凭借几句安慰就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带土曾经是最了解旗木卡卡西的人。
他当然知道,卡卡西是个如何优秀而冷静的上忍。
渐起的脚步声从垂下御帘的走廊上响起,朝仓携着家臣朝这儿走了过来。这声音让宇智波带土提起了警惕,他的身体渐渐消失,隐入了神威空间之中。
泉对着他尚未完全消失的身影,轻笑道:“小带土,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没有魅力吗?”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带土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庭院里。
“是……泉之方夫人吗?”
贵族男子们在走廊上停下了。
泉扭过身去,以桧扇掩面,朝他们行了一礼。
跟在朝仓身后的家臣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泉之方夫人不以帘子隔绝容貌的模样。即使她特意用桧扇遮挡了大半面庞,但那份曼妙殊丽却是挡不住的。不管是否婚配娶妻,他们个个眼神飘忽、神情殷切起来。
“阿泉,木叶的火影发来了信函,说他想要见见你。”朝仓说。
“火影阁下?”她施施然地走回了帘后,放下扇子,说道:“是为了怎样的事情呢?”
“说是为了你母亲的事情。”朝仓说到这儿,眼神一阵恍惚,被幻术添加的记忆便浮现了出来:“我记得你母亲佐藤氏早就病故了吧。”
“是的。”泉低垂了眸光。
看来猿飞日斩是想要确认她的身份了。
她一直在贵族间做小动作,日斩却对此放之不理。除了她明面上没有对木叶展现出敌意的原因之外,恐怕还有着她的身份在其间起着作用——日斩怕是认为她是哪位故人的子嗣了。因为这份似真似假的血缘关系,日斩才始终没有动手。
“殿已经答应了吗?”她问。
“答应了。”朝仓点头:“好歹是火影,他的请求,我不能随意拒绝。”
“既然如此,那妾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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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的日期,定在五日后。
而在这天晚上,旗木卡卡西如约前来。
她发现带土不在,便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