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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就不需要你的帮助,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只是因为和孩子们的战斗有几分无趣,所以我才想和你聊一聊。”宇智波斑轻描淡写地说:“带土也是个有主见的人,你去了也没有多大用处,还不如留在这里。”
泉无言。
Emmmmm。。。
斑大人您这样对待你的继承人真的好吗?
“是。”她站到了一旁。
原本已经力竭的火影纲手,不知为何又恢复了力量。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她站起身来,惊诧地对泉喊道:“你和宇智波斑竟然是同伴吗?!为何站在他的身后?”
“……啊?”忽然被点名的泉有几分茫然:“应该算是……同伴吧?”
纲手对泉的惊呼,令斑肃然皱眉。
“你们连我都无法打败,就不要分出闲心来注意别人了。”斑蔑笑一声,说道:“她是不是我的同伴都无所谓,我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是五影,对吧?五对一,我可不会说你们卑鄙。”
“她被利用了吗……宇智波斑这家伙……”纲手眉心一蹙,咬着唇角低低地念道。
“不要分心!”宇智波斑毫不犹豫地朝着五影发动了凶悍的攻击,话里话外,满是不悦之意:“她可不是你们的对手。现在的你们,只需要努力做到让我享受这场战斗的地步就可以了。……不过,显而易见的,你们好像根本无能为力啊。”
他的话,令五影默然。
宇智波斑的话语虽狂妄,但他的实力容许他在此地如此张扬。
纲手本还指望着泉能够在背后助他们一臂之力,但是,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希望。原因无他,纲手一旦试图与泉对话,宇智波斑的攻击便会更外猛烈一些,简直像是在提醒他们“别对泉动手”,这让纲手更觉棘手。
难道——
斑所说的话,是真的?
斑和扉间大人的妻子……呃,这个关系该怎么说来着……二、二祖母?不对啊这怎么听起来六月朔日像是祖父的小老婆似的……
他们……真的有过那么一段往事?
眼看着斑主动吸引了敌方的火力,泉便专心致志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分|身上。她的分|身一直跟着宇智波佐助与宇智波鼬,现在秽土转生解除了,她本该也随之解除分|身之术,但佐助那边的情况,却令她有了几分迟疑,因而没有立即解除分|身。
兜栖身的洞穴里一片寂静,宇智波鼬的灵魂升天后,佐助面前便只剩下一捧秽土与作为祭品的人类躯体。
佐助久久地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洞穴,保持着沉寂。兄长离去前最后的话语,始终萦绕在他的心间。
——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兄长的剖白,与呈现在他面前的真实往事,令他混乱的心更添一份迷茫。原本急于向木叶忍村倾泻的仇恨,在此刻又被宇智波鼬的离去平复。
然而,他还是无法确认自己现在的意愿。
是继承兄长的遗志,继续守护木叶,还是听凭自己的仇恨,将木叶忍村毁灭?
在这种烦躁的时刻,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如果和那个人待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会冷静下来吧。
“泉,你在吧?”他朝洞穴外走去,喊着泉的名字:“我感觉到了你的查克拉。”
“嗯。”伴随着轻声的应答,泉从藏匿的石柱后慢慢走了出来。
她抬头,凝视着佐助,说道:“佐助,如果你选择了你的哥哥,那么我们就是敌……”
“那种事情根本无所谓。”他打断了泉的话,伸出双臂揽住了她:“现在……安静一会儿。”
幽深的洞穴里一片漆黑,光线微暗,几乎不足以视物。因为视野一片黑暗,听觉变得敏感起来,低微的呼吸声放在耳旁,便显得格外绵长。
“……佐助君?”她拍了拍少年的脊背,声音中含着一丝忧虑。
“我还没有彻底变成你的敌人。”佐助说着,声音中含着一分犹疑:“我必须要做一些事情,去确认哥哥的意志是否真的值得我继承。现在还不用急着杀我。”
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这段话有几分好笑,话到最后竟然有了自嘲之意。
滴答一声轻响,是水珠从洞穴顶端落下,坠在佐助的脚旁。
他低俯头颅,慢慢地、慢慢地用嘴唇蹭了一下泉的嘴角。硬而翘的发丝,擦过她的面颊,上面沾着先前未干的雨水,湿漉漉的。
泉用齿尖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很快便退了回来。
少年的呼吸一促,便急急追了上去,学着她的模样,报复似的衔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轻吮一下才敕恩般放开。
“佐助。”
“佐助……”
她的声音很轻,落在洞穴里几不可闻。
最后的话语,带着绵软的恳求之意。
“我不希望佐助君变成我的敌人。”
于一片黑暗里,佐助望着她背后的风景,睁开的双眸猩红一片。他的表情很冷静,看上去毫无动容。然而,他环在少女腰间的手却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明知道,这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服软与诱惑,想要让他屈从于她的计谋;明明,他对此已经有了准备和警戒,他却不想拒绝她,更不想对她浅薄的计谋冷嘲热讽。
“我说了,我要去确认一些事情。”他放硬了语气,却毫不客气地将一个轻薄的吻落在了少女的脖颈上。随即,他像一只小兽一般,在她的肌肤上,用牙齿向下一刺,试图在其上留下咬痕。
她发出轻轻的呼痛声。
“佐助君,不要在这里……”
“喂,佐助——诶诶诶?你们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啊??”
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啊——
干什么啊——
什么啊——
啊——
水月的大嗓门,酷炫地回荡了起来,回音在洞穴中源源不绝地回荡着。
一瞬间,佐助和泉就分开了,两个人背对着,若无其事地看着不同的方向。佐助满面深沉,冷酷地望着药师兜呆滞的面容,而泉则理着头发,遮住佐助刚刚留在她脖颈上的咬痕。
她摸到自己脖颈上的咬痕,心底微恼。
——影分|身一旦解除,所有伤口都会一起回到本尊的身上啊啊啊!
到时候宇智波斑打完架一看,她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咬痕,那她又该怎么对付宇智波斑这个巨型猫科动物啊!
#您好,在您打架的时候,我出去泡了一位宇智波一族的年轻人……?#
“刚刚解决了兜。”佐助冷淡地说着,望向朝着洞穴中走入的水月和重吾,说道:“你们也该知道,外面现在在进行战争吧。事到如今,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
水月不急着回答,他歪着头,纳闷地打量着佐助和泉。许久后,他挤眉弄眼地说:“噢,是在嫌弃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是吗?佐助,你这样香磷可是会气死的。”
被水月一打搅,佐助便将自己心底的烦躁之意敛去了。
他对泉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做,那是真的——他想要见一见从前的火影们。
“先前药师兜将大蛇丸复活了,之后那家伙便一直在偷偷地跟着我。现在,我想要让大蛇丸替我创造一个会话的场合,我想要和先代的火影们对话,问一问他们,到底何为‘忍村’。”
佐助说。
“佐助君,对从前的故事有所好奇的话,你问我也可以。”泉说:“特意将先代四影的灵魂召唤回来,多少有些麻烦。而且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是个不好相处、不近人情、不知变通、古板刻薄、冷酷无情、缺点一大堆的男人,就算和他对话,也无济于事。”
水月&重吾:……?
#二代目火影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户崎姑娘?#
“那也要见了才知道。”佐助扬起了唇角,转向泉:“晓在进行战争吧?将火影们像哥哥那样进行秽土转生,作为战力,岂不是很好?”
“……嗯。”泉摸索着下巴,说:“佐助君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秽土转生这个术有一定的缺点,那就是知道术式之人可以自行解除术者的控制。二代目千手扉间就是这个术的发明者,无论是谁都无法操控他。”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六月小姐。”
一道男女莫辨的喑哑声音,忽而进入了几人的耳畔。
大蛇丸从重吾的身后慢慢地现身。
因为大蛇丸的忽然出现,水月浑身炸毛,哧溜一下钻到了佐助身后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指着大蛇丸,哆哆嗦嗦地说:“啊啊啊这家伙又来了——简直是——”
变态STK狂魔!!!
自从药师兜将大蛇丸从残存的封印中复活后,他就一直偷偷跟着宇智波佐助,时不时冒出来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现在的我只想看着佐助是如何成长的”、“我想知道佐助这阵风到底可以吹到何处”、“我已经不再想要毁灭木叶了”,宛如一位慈父严师。
“大蛇丸?”泉也认出了他的身份。
“我一直在研究秽土转生之术,经过无数次实验,我发现只要将某种特质加入献祭品之中,术者的操控就会变得牢不可破,即使是二代目本人,也不可能解除术的操控。”大蛇丸摊开双手,金色的竖瞳紧紧地注视着佐助:“……如何?我真的十分想要知道,佐助会变成怎样。”
慈父。jpg。
“那么,可以吧。”泉慢悠悠地放下了手。
佐助向外迈出一步,她忽而出声:“但是,佐助君,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如果你最终的选择,不是成为我的同伴……”
她的声音渐低。
“我知道。”佐助停下步伐:“到那时,你就来杀我吧。”
佐助的声音里含着决绝之意。
他并非天真之人,也不会在关键问题上感情用事。
泉很好,即使是敌人,待他也很和善。可这不能改变他们有可能成为敌人的事实。
“有觉悟的人,真是迷人呐。”她轻笑一声,合拢双眸,说:“秽土转生还需要做准备吧?术式、祭品、基因信息,每一件事都很麻烦呐。既然如此,我也要去准备一下。”
“诶?”水月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你准备什么?”
“要和故人见面,当然需要准备一下。”她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温柔之意。
大蛇丸露出了颇有深意的笑容。
“六月小姐,你还真是一个相当念旧的人啊。”大蛇丸说。
“从刚才开始……”水月偷偷俯到佐助耳边:“大蛇丸就在喊她‘六月’、‘六月’的,那个名字是怎么回事啊?假名吗?她到底有几个名字啊?”
“谁知道呢?”大蛇丸用喑哑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是,别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欺骗了就好。”
大蛇丸莫名其妙的话,让水月愈发不解了。
诚如泉所言,秽土转生的准备工作比较麻烦。大蛇丸打算用附身在佐助身上的几个白绝作为祭品,利用他们进行秽土转生。谈话的场所,设在宇智波祠堂的地下密室。
因为家族凋敝,宇智波一族的祠堂早已破败倒塌,密室里也积了浓重的灰尘,浑浊的空气令人窒息。六道仙人遗留下的石碑矗立在原处,同样覆盖着厚厚的灰。墙上的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