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喔?”他也轻声回应,模样无辜得可以。“怎么个不一样?”
“等一……”
“嘘!”他干脆直接以唇覆上她意外的高喊,省得扰人清梦。
福乐拚命地、使劲地眨著大眼,奋力暗示他住手,他却沉醉地闭眸品尝著她的唇舌,手指同时毫不客气地搜寻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拧住她身下最脆弱的悸动。
“找到你了。”他满意地贴在她惶惶战栗的抽息上,大眼呈现著诧异的不解。
他想干什么?
“喂,合作一点,把右脚跨到我身上来。”
很遗憾,他的建议无效,纤细的双腿反而并得更紧,将他的大手困在其中。
“赖皮。”真拿她没办法。
他出动另一只大手,抓住她松开的裤腰悍然往下扯。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她的回应又是如此错愕,导致她下身失去遮掩的同时传来惊人的布匹撕裂声。
“我的衣服--”
“别担心,我会赔你。”他捂著她惊叫的小嘴愉快地轻声保证。“不会有人看见,我的披风遮得妥妥当当的。”
那有什么用?她还是已经半裸了。这是屋外,是荒野,有旁人在,且随时会醒来!
他已经趁乱安然俯在她双腿间,悠哉地舔吮起她的脸蛋,转移她完全敞开自己的恐慌。厚实的大掌游移在她臀侧,直下大腿,往返摩挲,眷恋著不可思议的柔软滑腻。
事情走样了。她难受地在他的深吻中寻找喘息的缝隙,思考的缝隙。
她原以为这只会是她单纯的男性探索,毕竟是他邀请她来了解他的。岂知,他会礼尚往来得这么彻底。尽管她未经人事,也明白他衣物底下沉重的亢奋有何企图。
这样不行的!不光是因为彼此的婚约不明,真正令她恐慌的是他们会就此改变的关系。不知为何,她直觉到,如果两人就此袒露情意,状况会比原本的针锋相对更危险。
“你在想什么鬼?”他喑哑地吮扯著她的耳垂,顺势啃向她的颈窝。“不专心的家伙,你现在只能想我。”
她倏地闷声抽息,在他沉沉的庞大身躯下勉强弓起背脊,抗议著恶意翻搅著她阴柔秘密的手指,可是声响全被她咬在自己的下唇里。
“喂,那是我的。”他慵懒抱怨著,以吻夺回那份属于他的柔润红唇,津津有味地含啮著。
他本想优闲地慢慢挑逗,但坚挺的欲望已一再发出强烈警讯,急切渴望著他手指正深入探测的娇嫩禁地。可是她还没准备好,至少,对他来说,准备得还不够好。
他再加入一只长指探进,再加快进击的速度,再加重拇指捻揉的力量,延长灼烈的撩拨。
福乐无法自制地痛苦扭动著,想呼救,又不完全排斥这诡异的晕眩冲击,只能无助地任他以舌在她口中进行著与指上类似的动作,深深侵袭著她的咽喉。
某种莫名的抽搐袭上她全身,逼得她失控呻吟,在他强制的吻吮下声声战栗。她的灵魂在他狂乱的蹂躏下激动地寻求爆发的出口,寻求毁灭的高峰。神秘的女性本能引她挺身贴近他粗暴的手指摩挲,乞求他更多的折磨。
当他终于等到他要的回应时,毫不犹豫地直接挺身贯穿她的娇弱,带著她突来的剧痛冲入生命的底限。她在他大掌的紧密掩覆下呐喊,双眼惊骇地直瞪著他咬牙抽动的痛苦面容。
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脑中严厉地指控著,他却无法左右脱缰野马般的激烈进攻。她深深的、紧密的吸引,令他疯狂,一再地加剧动作。他的额头狠狠靠著她的,拚命压抑快要冲出口的嘶吼。
她一直震愕地张眼大瞪著,被体内不知名的力量袭击著,不断地、暴躁地,将她推向轰然粉碎的边缘。
月尔善突然恶狠狠地抓起她的后发,狂乱地吻噬起来,有如要将她的灵魂全然汲尽。他的舌不耐烦地催促她回应,要求她更热切的回应,逼迫她更放浪的回应。
她不知自己的双臂是何时紧紧圈在他颈上的,她只在他唇中迷乱地听见声声满足的浓浊叹吟,传自他胸膛深处。他野蛮地不断进犯,侵略稚弱的领域,粗鲁地咬她的唇、她的舌,以及任何一处他的嘴可以接触到的部分。
倏地,火堆旁侧扬起咕哝声,慑住烈焰中的两人。
祐芳醒过来了!
福乐几乎也在同时惊醒,意识到自己简直天诛地灭的浪荡身姿。她不要人看到她这样!她不要!
一只大掌比她的斥声更猛迅地截断她所有声息,月尔善压低身势,静静卧制著快窒息的小身子,如豹般潜伏著。
祐芳没醒,反在沉睡中浅浅磨牙著,就著微斜的睡姿长长缓缓地吐息著。
待月尔善调回视线时,看到压在自己掌下涨红欲爆的小脸与气恼的湿濡大眼,差点笑出来。
真是,怎会有人这么甜,直教人想一口咬下去。
“没事了,祐芳只是翻个身。”他无声道。
她才不管祐芳翻不翻身,快点把手拿开!快点从她身上离开!
“好事被人打断,也难怪你不爽,连我也觉得很呕。”他又开始身下的挺进,只不过,这次缓多了,也深得多了。
她发表不了意见,只剩眉眼可以抗议,可他硬是闲闲不懂,继续喃喃自语。
“既然祐芳已经睡死,我们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福乐拚命张眼阻止,他却好整以暇地在她之内兜转起来,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襟扣,悠哉游哉地层层剥出雪艳的丰挺玉乳。
他几近虔诚地揉起浑圆的轮廓,趁她忙于应付身下逐渐加剧的阳刚进击,尽情饱览她暴露的妖娆胴体。
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她有感觉的,他也说不上来。对身经百战的他来说,福乐这类艳娃,早吃惯了,她也不过有点特别而已。只是他没料到,那份莫名的小小特别竟像尖钩一般,钓得他离不了注意力。
她太透明、太清晰,高兴就是高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缺乏委婉的美德,应对进退也不够合宜。最惹他反感的,莫过于她有欠柔顺的个性。
才正想到这儿,一只小爪就往他面孔直接攻来。他本能性地撇头一闪,险险避开,省得脸上挂彩。
小混蛋!“你就不能抓其他地方吗?”
被捂住口鼻的福乐无法痛斥,又推阻不了他强烈的节奏,只能一再挺身,不可理喻地随著他起舞。
霎时满天星空卷为巨大的漩涡,将她的灵魂吸往其中。她失控地抽声呼喊,似泣似吟,声响全渗入他掌心里。他激越的冲刺紧密地压制著,与她易感的核心野蛮摩挲,崩溃她的意识,一同飞往粉碎之外的粉碎。
那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有的只是无尽的刺目闪烁。点点灿灿星花,缓缓散放片片虹彩,极幻极美,她从未见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渐渐定睛看清与她面对面的遥远星空,也有点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好重、好喘,满身是汗,整个人报废似地瘫著,让灵魂内残余的涟漪缓缓荡漾。
她傻愣愣地对空眨了老半天的眼,才拼凑回些许神智。
月尔善呢?她虚弱得要命,连一只手指都抬不了,只能转著眼珠,看到一颗埋在她双乳间的颓败大头,一动也不动,只有庞大的身躯残余著喘息的起伏。
他怎么了?
“别动!”他无声低咒,狠狠挤捏了她左乳一记,害她惊声抽紧肩头。
他疲惫地俯伏著,放任自己完全瘫痪在柔软的小身子上。
糟糕……事情有些走样。他打从第一眼见她,就一直想如此尽情欢爱一场,可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投入……
开玩笑,那他岂不是被她牵著鼻子走、降服在她的娇悍魅力下了?说实在的,他有点不甘愿自己竟真的会被她吸引,好歹他也是千花粉艳中的风流好手,怎会拜倒在一个脾气臭硬的顽固丫头脚前?
怪丫头,既不像其它女人那样对他殷勤奉承,又不懂得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大卖温柔风情,不知道他真实身分也正经八百地彻底救治他的伤势,先前被他捏造的身分蒙住时,也毫不买四贝勒这响亮名号的帐。她是真的对功名利禄没感觉,还是对他没感觉?
让我更认识你吧,月尔善。
他虔诚地轻叹,陶醉不已。就是这一句,让他全然失控。他喜欢自己被她牢牢锁在眼睑中的感觉,她那份认真的渴望、毫无遮掩的倾慕,令他的情场花招菌力尽失,无法矫饰赤裸的情思:他真的被她搁在小号的掌中了。
奇的是,这感觉,竟还不错。
“月尔善?”他怎么了?好像很虚弱。“你还好吗?是不是……脚伤在痛?”
他惬意地埋在她怀中呻吟,更加贪懒,享受被人牵挂的满足感。
“月尔善,我……不能呼吸了……”
“我也是。”
“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
“我已经起来了。”
她半听半懂,大皱眉头,没看到伏在她身上要死不活的庞大怪兽有何动静,滞留在她之中的不速之客却开始蠢动,缓缓增加她充实的压力,再度迫使她扩张娇柔的包容。
“喂!”他干嘛?
“我警告过你别乱动的。”
“我没有,是你在乱动!”她悄声控诉。
“大胆刁民,还敢狡辩。”他侧过脸来。“你看这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你没动?”
她骇然惊喘,马上慌张地覆住自己的小口,胸前因而失守,让乳上绷挺的珍珠沦陷他嘴中。
他有病!都几岁的人了,还做这种幼稚动作!
福乐咬牙咕哝一连串正气凛然的指控,推打著他的大头,结果只让自己遭殃,被他狠劲吮啮,以示反击。
他放肆挥洒毕生研究与过往阅历精华,测试到底会是她先融化还是他先再度完全硬挺。两人于焉开展另一波意志力的战斗,谁也不肯让步。
不料,一声没及时咬住的娇嗔,让月尔善当场败阵,重重贴额在她乳上,懊恼呻吟。这个妖女……
“月尔善,你……”福乐惶然抽息,承受不住在她之中彻底昂扬的勃起。他让不会打算再……
他是这么打算没错,可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福乐初尝云雨,不堪折腾。加上明早还要赶路,再放浪下去,有损他体贴温柔的美名。
好吧,就此熄火休兵。
想得是很美,可惜激昂的欲望早已与她的哆嗦融为一体,带领他的错愕,同登仙境。
翌日清晨,谁也没多说一句,四名护卫与祐芳款款细软,就莫可奈何地先赴乌兰察布去也,留下神采异常焕发的月尔善看顾裹在大披风里瘫然昏睡的小女人。
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路程愈近长城,她心头愈沉。
“干嘛垂头丧气的,等一下就可以找到客栈休息。你再忍忍吧。”
“休息你个头!”她破口大骂身后与她同坐在马背上的无赖。“你也别再跟出那种令我想掐死你的笑容!”
“那就求求你,掐死我吧。”他诚恳乞讨,神情老实得不像话。
她才不上当!打死她都不会再伸手碰他一根寒毛!
自两人狂野纠缠的那夜,他就放弃快马赴京的念头,一路游山玩水似地漫步闲走。有时借宿牧人毡房,有时找到荒僻客栈落脚,再不济,夜宿星空下也无妨。无论在哪里,他都有办法不动声色地与她热情缱绻,酣战至死方休。
连在马上,他都可以不安分,教她欲焰难忍。这种人,能信吗?
“手拿开!”她捏了圈住她纤腰的铁臂一记。可恶,肉太硬,根本捏不起。“你答应过我,这两天绝不碰我的!”
“我没有啊,是你碰我的。”
“拜托你别闹了……”算是她求他好不好?打从前天终于通他供出将她掳走的细节,她就恼得一直想拔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