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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丽天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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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什么?她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他真若有心娶她,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替她说话?

“月尔善。”

五皇子冷声催促,他却只是耸肩苦笑。

“我现在都还听不懂这是在吵什么。”

福乐紧急说明,“你就把落崖受伤和娶亲报恩的事告诉大家就可以--”

“你住嘴,这里是我在问活。”五皇子严厉的样子睥退福乐的热忱。

也……也好,反正等月尔善说明后,大家就会知道日堪的话有多么离谱。

“月尔善,你是否真如她所说,曾偷潜至西北?”五皇子斥道。

“我也很好奇,我几时到过西北了。”呵。

福乐僵呆。他又在开什么玩笑?

“你没去?也没摔断过左腿?”

“若真摔断了,我昨天哪能跟你一起跑马?”

他的悠哉,松懈了五皇子严密的防备,改为疑惑。

“那福乐都主的话,又怎么说?”

月尔善咯咯笑不停,好像眼前摆著个极大的荒谬。等他开心够了,定睛在幅乐身上,那陌生的眼瞳,令她隐隐不安。

她见过他这副神色,就在她刚救起他的那阵子,就是他谎称他什么也想不起的负伤时日……

“我根本不认识这女人。”

第九章

闹剧一场。

清完所有访客后,月尔善、日堪、祐芳以及一名男子肃杀地处在门扉紧闭的厅堂内。月尔善一如往常,神情淡然,在之前安乐当著五皇子面前揭露西北秘行的混乱后,他的宁静,反教人惴惴不安。

“这事……怎么了给比较妥当?”日堪力持镇定,端稳当家架式。

月尔善以杯盖悠悠刮著茶碗缘口。“由你决定啊。”

“我在问你的意见。”

“我也想问:你满意了吗?”

“我……满意什么?”

“师父事先就警告,别让安乐和福乐进来。”祐芳很难瞧得起这个老爱卖弄兄长派头、实则孬种的家伙。

“我干嘛不放人家进来,来者是客呀。”

“的确,也因为你想见见福乐,顺便一睹安乐夫人的风采,月尔善就得应付随之而来的烂摊子。”男子无情低吟,深沉地安坐椅内。

“我怎么知道对方会突然冒出咱们西北秘行的话?”日堪不平地喊冤。“早知如此,我也不会接见她们啊。”

这一抗辩,他猛然警觉。这么说……月尔善早料到接见她们会有此危机了?

月尔善无视所有凝聚在他身上等待回应的目光,径自浅啜清茶,仿佛什么乱子也没发生过。没人猜得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没人看得出他此刻压抑的愠怒。

气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筹算下一步该怎么做。但福乐方才的神情,如刀一般地刻在他心头。

我根本不认识这女人。

这是最差劲、却也是当前唯一有效的绝招。福乐的姊姊精明,马上听出西北之行为秘密的暗示,顺势敷衍两句就领人告辞。她算是最大赢家了,利用妹妹的关系打入郡王府,惊艳亮相,勾动日堪芳心又识出大致权势布局,也抓到西北秘行的这条小辫子。这趟拜访,她可说是满载而归。而福乐……

他无奈叹息,将茶碗置回小几。

他怀疑福乐的姊姊会跟她说明他先前那句话的真正用意。看福乐僵呆离去的苍白神情,就知道她全照字面意思解释,听不懂那是为掩护西北之行的推托之辞。他总不可能当著五皇子和一堆外人的而坦诚,他曾潜逃出关去追杀某人吧?不过显然她想都没想到这些,满脑子只装著感情的事。

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在他俩还未有重大进展前,她对感情的钝感为自己保留了许多思索空间,但把人和心全交给他之后,感情就主宰了她的一切。

他喜欢这份全然的在乎,只可惜,相对的杀伤力太大。她青涩得尚不知该如何应付,更别说是洞悉他老练的迂回掩护。

啊,要命,她一定会把那句话当真的。

“月尔善,这事你大可怪罪我!祸的确是我闯的,我自己会收拾,你用不著处理任何烂摊子!”

“什么?”日堪的急嚷拉回他的思绪。

“我去跟福乐把一切事情讲明,告诉她我们潜至西北是多要命的秘密。可我还是不得不再讲你一句,你为什么不早点嘱咐她这件事呢?你离开福乐家时不是对她全家声明你的真实身分,也恐吓他们不得声张你到过西北的事吗?为什么独独漏跟福乐讲?”

他无辜地耸肩。“她不在家啊。”

日湛这才想起确有其事,连忙抓另一件事挽回面子。“但你和她同行返京的路上多得是机会,你为什么不讲?”

“因为忙著讲别的事。”

“什么事会比这个更重要?”

面对日堪气焰高张的指控,他不禁苦笑。“对不起,是我太粗心大意了。”

“所以才会搞出今天这种局面!”哎,真是受不了。

“你他妈的跩个什么屁。”

祐芳冷冷一句,吓得日堪花容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既然要当跟屁虫就当得彻底点,不要一面有样学样又一面摆你的臭架子。师父去西北有正事要办,你就也想到西北去凑热闹。师父看上福乐,你就也想上她。你还嫌师父被你收房过去的女人不够多吗?你就不能学学师父做事讲话也用用脑袋吗?”

“反了!这真是……反了!”窘煞日堪。

“干嘛?你是内裤穿反了,还是鞋子穿反了,或是脑子反装到脚底下去了?”祐芳轻噱,连不屑他都嫌抬举。

“月尔善!”

“好了,祐芳,别欺负日堪。”他懒懒念道。

“他若真要帮忙,就叫他别再插手任何事!”

“想想自己为我捅了什么楼子吧,免得五十步笑百步。”

祐芳给月永善这悠悠提点一记,登时收束了忍无可忍的气焰。

“正是!”日堪乘势反击。“要不是祐芳失误,让安乐夫人领走了福乐做为管道和要胁,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祐芳生平最恨闲人挑毛病,一双鹰眼瞠得老大,以目光刺杀欠揍的三八蛋。

“日堪。”那名男子平静道。“我想,有些事你确实不宜插手,否则月尔善这青龙右护法的位置,会坐不住。”

“不,你错了,他之所以能坐得这么顺利,是因为有我从旁协助!”

祐芳受不了地哀叫,状欲呕吐。

“可是月尔善这趟西北行的追杀任务算是失败了,这记败笔,破了他过去的完美纪录。再出一点错,他就可也算不得我们的一分子。”男子的眼神愈说愈犀利。

“所以我更要用心盯牢他,避免他再出任何闪失!”这是为人兄长应负的责任!

“你就是师父最大的闪失!”祐芳忍无可忍,新仇旧恨一拥而上。“就是因为师父太纵容你蠢笨的干预,所以师父才坐不上青龙的位置,成为头头之一,反倒沦为护法而已。现在连这个护法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你还要扯他后腿到几时才甘心?!”

日堪愕然。是因为他,月尔善才爬不上最高的座位?转瞬月尔善,他无有任何情绪,玩著他的扇坠,抚弄坠上温润美玉,看来毫不在意。

是他的错吗?是他拖累月尔善吗?但是……他也想和月尔善一般,和江湖中人有所来往,他也想要在所谓青龙的诡异帮派中有个位置,他也要那种秘密行大事的刺激感。朝堂上的建树,已经多是月尔善在背后主导,让他这个小王爷顶功,做得风光又称头。可他想要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成就,他自己的决断,他自己的光荣。

“你们的意思,是要我从此退出青龙这派系吗?”

“退出什么,你又没参与过。”

“祐芳,别多话。”男子有些不耐烦,仍稳住性子。

“日堪,这种江湖上的秘密组织不适合你,并非你的能力有问题。”

“那月尔善比较适合,又是为什么?”他朝月尔善怨斥。

“因为我比较好、比较贱。”

“是吗?!”日堪轻噱,这答案真他妈的好极了。

“你们有完没完?这事到底想不想了结?!”男子火大。

“让日堪自己决定吧。”月尔善从容垂睇扇面花鸟。“我不反对日堪跟我一起趟江湖上的浑水,弄个青龙右护法的职分玩玩儿。只是,有个条件。”

他极其锐利地冷瞅不安咽喉的日堪。

“不得接近安乐夫人。”

日堪大惊,困窘得无以反击。月尔善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干嘛……我又没……”

“你没这个意思最好,若是有,而且和她勾搭上,后果自行处理,我绝不插手。”

没了月尔善的垫底收拾,日堪的心立时是至半空,惶惶失措。“为、为什么?”

“别担心,到时你被撵出江湖派系,我会陪你一道滚蛋。”他洒脱地起身离去。

“月尔善!”那名男子喝道。“事情尚未解决!”

他在门前悠然止步,微倾俊容自肩头向后轻睨,不自觉地泄漏了一直妥善隐藏的冰冽怒焰。

“你没找到四贝勒下落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贴身侍从小顺子安然回京的事吗?”男子凌厉地努力抓回月尔善疏离的心。青龙少不得他这只得力的右臂,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让他得以平安返京的,正是你的福乐郡主。”

月尔善内敛得不见丝毫诧异,反倒冷哼,男子只得亮出法宝。

“这是一路护送小顺子入京的凭据。”

月尔善轻松攫住男子不爽抛来的小东西,淡瞥一眼,霎时巨大的铁掌差点捏碎这令他怒火中烧的证物--

吉林将军送给福乐的订亲王佩。

“这事你是要自己解决,还是要我们出面收尾?”男子机警地监测著月尔善的每一分微妙反应。

江湖深速险恶,帮派四立。月尔善虽不是个容易控制的人,但若落入敌方阵容,将会是我方严重的威胁。以往或许可以利用好争名出头的日堪,控制月尔善,留他在青龙麾下,如今他却企图趁著日堪被排挤的机会一道退出。必须尽快抓出他的其它弱点才行,否则将错失将才。

月尔善调起杀气十足的寒眸。“你们打算怎么样?”

“当然是找福乐郡主详谈,请教她是如何发现小顺子,是否顺道发现过他主子。”

他太清楚男子这帮青龙的大喽罗会如何请教福乐,也知道男子在试探福乐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若不想给男子掘中他这项要害,很简单,置福乐生死于度外即可,否则这项要胁会将他吃得死死的,不得解脱。

“你想拷问福乐吗?”

“若你想亲自处理这事,拷问的工作,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

月尔害无奈地垂眸一笑,男子立刻明白自己抓对了关键,成功攫住月尔善待在青龙右护法的位置上。怎知,月尔善倏地旋身甩袖,潇洒而去。

“那你就慢慢拷问吧,恕不奉陪啦。”

“月尔善?”男子错愕。

他不在乎福乐的下场如何?他才不管她的死活?

“我不是该用药油热揉我扭伤的腿才对吗?”

“不,夫人,正好相反。您刚扭伤,该赶紧间歇性地冰敷一天,而后才可以进行间歇性热敷。”

“是吗?”十八、九岁心高气做的皇长子侧室仍不服输,继续挑衅小拉不叽的福乐。“可我听老嬷嬷说的却不是这样,而且,人人都讲要多热敷、多活动,扭伤处才会快快恢复正常。”

“不,夫人。”福乐始终冷冷淡淡,不带感情。“伤势稳定前您不宜活动,等过一阵子再慢慢增加活动量较妥当。”

“你那些蒙古大夫的歪理,怎么净和我作对?”

福乐忍住火气,调稳气度。“夫人如果对如何治理伤处很有心得,请自便,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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