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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
第226章,啊!是南疆王!
“表哥,人家这不是好玩吗?就表哥象个古板的。”
正说着,他们已经跟着小厮上了二楼的一个雅座。乔雪颜没怎么注意慕容天裕和傅婉容的对话,因为她被台上唱戏曲的旦角吸引了视线。
这“四大名妓”之一的白玫瑰可不是浪得虚名啊!那声线之美竟抵得上张国荣和梅艳芳嘛!好听!她正在唱的这是元曲越调,小桃红,西园秋暮。
“玉簪金菊露凝秋,酿出西园秀。烟柳新来为谁瘦?畅风流,醉归不记黄昏后。小糟细酒,锦堂晴昼,拚却再扶头。”
白玫瑰!白玫瑰!犹如一朵白玫瑰盛开,一身白衣舞起,衣裙猛地一掀,一把小折扇儿半遮脸,妩媚俏眼扫过全场,艳惊四座!听客掌声和叫好声都要掀翻了屋顶。
乔雪颜坐下,端茶缀饮间,那白玫瑰一曲已毕,便有一个红衣少女凭冉冉空降,在场中站定,袅袅如仙般,宣布各位看官可以点一支曲子,以价高者得享尊荣。
底价是一千两银子!一支曲子就要一千两银子,还只是底价,果然是个销金的窝儿。但是,这底价一开,便立时有大佬爷们儿抢着出价。
傅婉容当即出价,但她每次出价都被人抬了去,不禁气得粉脸涨红。
“三千两银!”傅婉容也是急了!别人一千一百,一千二百的,叫到二千银时,她一下子就来了一个三千两!
慕容天裕摇了摇头:“这丫头!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她倒是豪气,一掷千金的!使的不是她的银子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慕容天裕是个纨绔败家子了。”
慕容天裕这话显然是在说笑的。他潋滟着一双眼波流转的美目,一直在看着乔雪颜的男装扮相。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乔雪颜是一个女子,他还真以为,他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而他见到这个颜公子时,心跳加速,脸颊不自觉地绯起红霞。一向自认潇洒倨傲的慕容天裕,在颜公子那眉宇横飞,眼波流转,嘴角轻勾之间,倒是变成了一个害臊的花美男。
慕容天裕正视线落在乔雪颜的脸上没法移开时,猛地听得傅婉容高叫:“五千两!”!他的神儿总算被唤了回来!一支曲子拍到了五千两?会不会太贵了?
“表妹!你这是来给表哥销金的吗?”慕容天裕一向少进这种场合,他也不是败家子。
傅婉容翘起小嘴道:“表哥,你上次不是在花太医令的宴会上赢了上百两的银票?你就不要这么小气嘛!”
傅婉容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突然横空出世般居然高叫:“|一万两!”
“谁?谁跟老子抢啊!两万!”傅婉容立马甩出两万的豪言。
慕容天裕断然道:“表妹,你要是再敢加上去,你自己付银两吧!”
“表哥,表妹哪有这么多银两啊?”
“你可以卖身。”
这时,那个声音再次震撼般霸气又叫:“三万两!”
傅婉容这下咬紧牙关,硬是不敢再叫出声了。
一支曲子三万两!这是豪掷啊!烧银纸啊!谁谁谁?谁谁谁啊?
所有的人都朝着这个出了三万两的人望过去!然后,不知是谁惊呼一声道:“啊!是南疆王七爷啊!难怪了!”
第227章,南疆王!南疆王!
慕容天裕和乔雪颜等一听南疆王三个字,慕地里都“咻”地抬头向那个出价的方向望过去!刹那之间,他们都是浑身一震!原来那个就是失踪了多时的南疆王吗?!
但见,就在他们的对面雅座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锦衣华服,风度翩翩的少年男子!即便是远远瞧过去,这男子也是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俊美无铸得,可以颠倒众生,魅惑天下。
就在主诗的人敲定了这支曲子由他来点唱,并且可以下台和白玫瑰一起唱曲时,那南疆王突然从他的座位上纵身而起,一个无比超然物外的帅气动作,仿如从天而降般,衣袂飘飘地,妖神般轻轻落在了舞台之上。
他这一落下之际,动作轻盈如舞,一把扇子轻扬,长臂一伸,竟是风流倜傥,风情万种地搂住了白玫瑰的纤纤腰肢。而那白玫瑰慕地里见到尊贵如神祢般的南疆王来搂她,她腰肢便柔软如水蛇般向后仰去!
落花应景而下,飘飘扬扬,配以音乐声乍响乍停!场中的两人合作地摆出了一个优雅曼妙,落幕绝响般的舞姿!登时让所有看官疯狂地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南疆王!南疆王!南疆王!战无不胜!王中之王!”不知是谁突然象高呼口号一样地,尖叫宣哗起来,掀起了一阵骚动的高潮!令在场的看客跟着不知所谓地乱叫乱嚷!
慕容天裕和乔雪颜向个也都有些目瞪口呆!一直就听说这个南疆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是一个杀人不眨眼,麾下率领过十万大军,东征西伐,南征北战的美艳战王爷,南疆一片就是七爷扫平的,还因此被封为南疆王。
却没想会突然此般妖娆地展露在歌妓台上,舞姿曼妙堪比妖神降世。
在一片哄抬声中,这南疆王一身锦衣华服,牵起了歌妓白玫瑰的手,在舞台上开始歌舞柔软矫健而起,刚柔相济的两人舞姿如同事先排练过一样,伴着古乐跳起来风靡了台下的骚客。
“啊!啊!这是醉中天,鸳鸯蝴蝶梦嘛!南疆王好厉害啊!不但能在沙场上杀敌无数,还能在舞台上风靡全场,哈哈哈!”
“好一个南疆王!不知南疆王在榻上是不是也能夜御千娇百媚?”
“至少是一夜七次郎!哇!”
乔雪颜听他们唱的是:“弹破庄周梦,两翅驾东风,三百座名园、一采一个空。谁道风流种,唬杀寻芳的蜜蜂。轻轻飞动,把卖花人搧过桥东。”
这是元曲,乔雪颜也是听得荡气回肠,看得如痴如醉。但下面有些浪荡公子却在说着一些污污的话,这倒是有些煞风景。
她对慕容天裕说道:“现在好了,慕容大哥,你也不用找了,这南疆王已经自己回来了。不过,这南疆王也真是个风流种啊!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惜啊可惜!失踪了那么久的人,不急着去报自己的平安,却在这里风花雪月,这人品,嗯哼!”
傅婉容:“可惜什么啊?这南疆王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果然是个尤物啊!男子长得这么妖美!唉——不过呢,要是我的颜哥哥出马的话,他也只能算是一个天下第三吧!颜哥哥第一,我表哥第二。”
第228章,别怪本王灭你九族!
慕容天袍看了乔雪颜一眼道:“什么第一,第二,每三的?男子汉大丈夫,容貌根本就不重要。”说着容貌不重要的慕容天裕,却看着乔雪颜移不开眼睛。
其实,他是真的从未将男子的容貌放心上的,可他什么时侯将乔姑娘的容颜放在了心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傅婉容呶嘴儿道:“可是,人家颜哥哥就喜欢颜值高的呢?对了!你们,可不许和我抢颜哥哥啊!人家爱上颜哥哥了。”傅婉容对慕容天裕和上官子然说着,就说中了人家的心事,自己却在那装无辜。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一阵骚动起来,一个喝醉了酒,典着个大肚子的矮胖中年锦衣男子拨开众人,忽地摇摇晃晃指着台上的南疆王大声叫道:“南疆王!放开她,让我来!白玫瑰是大爷我的!”
众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就齐齐地让开了一条道,锦衣矮胖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壶酒,脚步摇摇晃晃,显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了,竟自胡言乱语道:“什么南疆王?我呸!不过就是一个骚首弄姿的骚货!”
这矮胖男子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非但不敢笑,还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但是,他却不自知地,继续一手提起酒壶,一手指着台上刚好唱完戏的南疆王。
“你瞪什么瞪?老子说得不对?别以为你在战场上靠着对方酒囊饭袋立几个功劳就是战无不胜的战王了。我呸!什么东西!难道还敢杀了老子?”
这下,场中的人个个都开始倒抽着冷气,不知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是谁?有人悄声说道:“这不是张德贵吗?不过是个家里开染料坊的,怎么就敢对南疆王如此不敬?”
“不就是喝醉了酒发酒疯呗!这人常常喝醉了酒就发酒疯,都不知道自己爹妈姓什么的,还说过要什么挥兵南下,大杀三方,一统天下云云呢,就是一个说糊涂话的死酒鬼。”
不料,这个死酒鬼的张德贵见人人都不搭理他,他竟然爬到了舞台边上大叫:“美人,到我的怀里来!他算什么东西,老子才是你大爷!”
这骚动太大,惊动了京兆楼里的管事和打手。早有两个打手上前将张德贵一把挟起打算丢出去:“张德贵,敢在这里闹事,你是找屎!也不睁眼珠子看看是谁,竟就敢胡说八道!”
张德贵醉眼惺忪地挣扎:“老子要闹事,你杀了我啊?来啊!来啊!杀了我啊!”
“晦气!将他丢出去!敢辱骂王爷,灭你九族!”管事的冷哼一声。两个打手挟起张德贵向外走。
舞台上,那个一直不动声色的南疆王一个大鹏展翅般的身影飞起,锦衣华丽闪耀之间,众人只觉得眼前花了一花,顿时觉得杀气大盛!
悠忽之间,但见一把短剑已经架在张德贵的脖子上!众人当即被眼前的情势吓得尖叫!
“姓张的,辱骂皇族是死罪!本王饶你一次,再敢出声,休怪本王灭你九族!”这句话刚落,张德贵脖子上竟已划过一条细小的红色血痕!
众人惊得倒抽凉气时,张德贵仍是乱骂乱嚷着,胡言乱语地被挟了出去。
第229章,如此南疆王!
如此变故,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凌乱而惊悚起来,顿时败了众人听戏曲的雅兴,还让人心惶惶了。
乔雪颜和慕容天裕他们也是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个姓张的醉鬼真是险过剃头,生死一线之间,似乎就在阎王爷那儿走了一遭!话说回来,这南疆王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吗?几句醉话,居然就一把短剑抵在了人家的脖子上,还真的划出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还好,没划破血管,但也已经让一些胆子小的尖叫退场了。
张德贵被挟走之后,南疆王若无其事地,反身掠起,又掠回到白玫瑰的身边,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一把将白玫瑰打横抱了起来:“美人,走!今夜,你是本王的了!”男人豪气万千地当众抱起美人就要离开。
众人都有些愕然,男女皆有些羡慕妒忌恨不得自己是台上的主角时,慕容天裕从座位上突然掠起,一个纵跃之间,玉树临风的身影便落在了南疆王的面前,将南疆王拦住:“七爷且慢!”
乔雪颜,上官子然,傅婉容都站起来在看台上没动,但神色显然是呆愣的!不得不说,此刻舞台上,南越国的两大美男子吸引眼球的力量惊人啊!怎么能放过这么美艳惊羡的一幕!
南疆王一眼好象是认出了慕容天裕,但他并没有将抱着的美人白玫瑰放下,只是眯起眼睛来:“这不是四大公子之首慕容天裕吗?久仰大名!不过,慕容公子拦着本王有何贵干?要攀交情吗?还是,也看了上本王怀里的美人儿?”
慕容天裕抱拳道:“本公子不想向七爷攀高枝,更非有意您怀中的女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