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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秦熠又从宽袖里掏出几绽金灿灿的金银宝放至茶桌上,抬眼就看到白玫瑰那既贪财又鄙视他的眼神,心中也不禁冷笑。秦熠嘛,原就是华月楼的楼主呢,什么人没见过?
他将金绽子放下,面上装出色迷迷,万分仰慕白玫瑰的色鬼模样:“白姑娘是俺见过的,最美若天仙的姑娘!刚才那曲儿,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呐!敢问白姑娘,俺有没有资格象南疆王那样,也陪姑娘跳支舞?要是白姑娘愿意,这些就是白姑娘的了。”
第240章,秦熠的拿手好戏3
秦熠将面前的金元宝一推,那可是好几绽的金元宝呢!他居然要花金银宝来找罪受,和这骚娘们跳舞,这简直天大的牺牲啊!
白玫瑰看到一堆的金元宝,得到这些居然只是陪这个傻蛋跳一支舞,那当然没问题了。她盈盈一笑,施展出青楼名妓的绝艺,自然是矜持着答应了。
“秦大爷想跳什么舞,唱什么曲子?”
“就唱《天仙配》?本公子觉得,这支曲子最适合我们一起跳。”秦熠那色迷迷的样子还真是演得淋漓尽致。
白玫瑰点头:“好!白玫瑰这就陪秦公子跳一曲《天仙配》。”
两个配乐的歌妓才弹响了琵琶,秦大爷又说:“白姑娘,我们清唱吧?你叫这两个弹琵琶的姑娘出去,我今天只想看到白姑娘,别的姑娘可入不了我秦大爷的眼。”
秦大爷眨了一下眼,虽化了个装,但也还是难掩他风流倜傥的翩翩大佬爷们儿的风采。这一眨眼之间,也是相当地迷人,更何况金多人傻,哪个姐儿不爱?
白玫瑰风情万种一笑,立即将两个歌妓挥了出去,她也不想让别人分她的金银宝。俩个歌妓被挥走,白玫瑰和秦大爷开始清唱《天仙配》。他们一边唱一边跳。
秦楼主唱起《天仙配》,跳起舞来,那可是青楼一绝,非同凡响。正在白玫瑰有些惊讶于秦楼主的唱功和舞技时,她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花了老子这么多时间,还想要老子的金银宝。”白玫瑰一倒,秦楼主马上变了脸,将金绽子都收回了衣袖间。
然后,是迅速地改装!很快地,秦楼主易容后变成了白玫瑰。而白玫瑰被易容变成了暴发户土财主的秦大爷。
秦熠在白玫瑰的身上喷了一身的酒气之后,在厢房里自弹了一首曲子,慢慢地喝了几杯茶,这才叫手下抬她出去。
老鸨来见,扮成白玫瑰的秦熠将老鸨拉一旁去悄声道:“他身上的金银宝都被我炸干了!一个新冒的外地土财主,又傻又土,几杯黄汤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老鸨见了金子之后,也就不怀疑了。这个技俩在青楼里是惯用的,特别是用来对付外地的傻缺一类客人。
如此这般,倒是轻易地将白玫瑰给换掉了!但是,换掉这白玫瑰容易,要真的扮演好白玫瑰这个角色却绝非易事。
所以,小宝才会找秦楼主亲自出马!因为小宝最清楚,若论歌舞才艺,如果秦楼主出马的话,京城的“四大名妓”都得靠边站去。只要秦楼主愿意演白玫瑰,绝对没有人能瓣真假。
果然!小宝的算计没错!
那假冒的南疆王连续三天都不再现身,让皇甫少将军查无可查。皇甫少将军在京城就算布下了天罗地网也没用,因为南疆王这个人根本就存在了,你抓谁去?
夜,一弯明月隐进云层,夜幕变得深沉而又神秘莫测,京城阴云无星。
一间鬼气森森的阁楼内,两盏灯笼挂起,映照得一个青铜座位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的玄色衣袍男人更加如地狱的冥王般,让人不寒而粟。
一个黑色衣袍的男子跪在下面,阴冷道:“南疆王再不出现,他手上的十万兵马权就要不保!主子为什么认为南疆王还活着?”
第241章,鱼儿上勾了!
金色面具的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跪在下面的男人面前,冷冷地说道:“起来吧!你暂时无需再多做什么。”
跪着的男人站起,小心翼翼道:“主子,那南疆王一直没有出现,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吧?不然,他没有道理不出现!主子为何不让我干脆去做真的南疆王?”
金色面具男人厉声低哑的声音响起:“蠢货!那南疆王分明还没死!他要是真死了,他的人会这么快就冷静下来,恢复井然有序吗?那还不都狂乱叫嚣起来,为他作出疯狂的报复行动?”
“主子英明!但是,南疆王既然没死,他为何不现身?”
“这就是南疆王的诡计多端!连本座也摸不清楚,他究竟在施展什么诡计!如果本座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伤势严重,武功大失。在没有恢复武功之前,他不敢轻易现身。既然无法引他现身,那就给他抹黑。”
“皇上现在也不相信是他做的,连他的兵马权都没有收回,我们这样做有用吗?”
“当然有用。皇上虽然不相信,但却会存疑。再说,皇上不信,但天下人要是相信了呢?本座只要南疆王做不了未来的储君就行。”“主子英明!主子神机妙算!如今,就算那南疆王回来了,只怕也变成了废物吧?”
“倘若他现身,只要他武功不如从前,我们要么将他再杀一次;要么取而代之!”
“主子,那奴才现在该做什么?”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回去好好待着就行。记住了!不能再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只要你不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没人能耐你何。”
“诺!”这男人从楼阁里出来,在黑夜中消失。然后,却在京兆楼里出现了。
他的身材和南疆王差不多,脸上轮廓也有些象南疆王,但五官绝对不象。他混杂在京兆楼的大厅中,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在看台上的白玫瑰在歌舞一曲《蟾宫曲,春情》。
台上的旦角白玫瑰声情并茂演唱:“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男子在看着舞台上秦楼主所演泽的白玫瑰,那腰肢,那舞台造型,那少女的娇啼之音,无一不在演泽出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相思之苦。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可见她被相思之情害得身体极度虚弱,几乎气息奄奄。
这位痴情的白玫瑰在为谁痴情?日夜期盼着那心爱的人又是谁?夜深人静时,相思难柰的人儿是谁?那当然是他这个假冒的南疆王了!
男子听着听着,神思飘飘渺渺,想起那晚在白玫瑰身上的放浪狂暴,心中便忍不住蠢蠢欲动。倘若他此刻以本尊去找白玫瑰,就算他愿意花大钱,那白玫瑰必定不肯相就。除非他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
秦熠唱完回到厢房里一屁股坐下,心里已经有些狂燥不已!都三天了!他在这京兆楼里唱了三天!守了三夜!
第242章,鱼儿上勾了2
他究竟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想他秦熠吧,就连在自己的华月楼里,也早就不再出台唱戏了呢。
正自烦恼间的秦熠都要抓狂的时侯,突然,他窗口人影一闪,一个小小的身影晃动一下就到了他的面前。
这秦楼主也是个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主,这么一个人影从窗外穿入,他也没叫吱一声,等他看清了来人是谁时,更是不可能叫,只是有些不可思议般问道:“小宝,你来做什么?”
“嘘!鱼儿快要上勾了!你好好应付着!”小宝说完,一根手指在唇上压了一压,随即就一个翻身上了屋梁,藏身在一个很大的木架后面。
秦楼主一听鱼儿居然真的上勾了,立即兴奋了起来。他看了藏好小小身子的小宝,整了整衣裳,便走到床前,半倚半躺地,装出一副日夜相思情郎的模样儿,还装模作样的念了一首情诗。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才念了这么一句之后,没想,窗口再次有人影晃动间,一个身长玉立的人影就到了秦楼主的面前。
“呀!”秦楼主装作十分吃惊地张着娇艳欲滴的小嘴,猛地里坐起看着来人!
乍一看!他也是胆战心惊了一会儿!这人无论是身高还是五官,可都活脱脱就是南疆王!但秦楼主和南疆王相识都好几年了,又是生死至交。就算这人的身材和五官能以假乱真,但却没有真实的南疆王那种王者的气宇轩昂和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有的,只是土匪般的戾气。
他一呆之下,立转嗔痴女儿娇态,如仰望天神般的眼神望着来者,樱唇微启,委委屈屈,娇娇嘀嘀:“七爷,您终于来了!奴家日盼夜盼,望穿秋水,终于盼得爷来看奴家一眼。奴家还以为,爷嫌弃奴家上次伺候不周,出身低贱,再也不来看奴家了。”
男子一看白玫瑰如此这般的风骚入骨模样,头脑发热得,更是忘记了主子吩咐他千万不要以南疆王身份出现的话。主子让他暂时千万不要再以南疆王的面目出现,更不可在京兆楼现身,再入白玫瑰的厢房,那更是大大的忌讳。
但是,那金面人这次也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被白玫瑰给迷住了!那白玫瑰乃青楼花魁,以为这是真的南疆王,那晚下足了功夫,为的就是要迷住南疆王!
他刚才在楼下看了秦熠的歌舞后,自以为白玫瑰对他有着入骨的相思之情。那日他要了白玫瑰后知道,这白玫瑰虽然是青楼女子,却居然还是个清倌,他是白玫瑰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才如此的赌定,白玫瑰想的人是他。
他以为自己此刻是偷偷地从窗口穿入,不是大张旗鼓地明着来找白玫瑰,这样就不会有事。他是怀着侥幸的心态,所以此刻一看白玫瑰见到他的风情万种,他就更加放松了心态。
“美人儿,本王公务繁多,冷落了美人,该死!来!待本王事情完了,得个空时,给美人儿赎了身,让美人堂堂正正地做本王的侧妃,美人可愿意?”
第243章,假货落网
“王爷此话当真?王爷当真要替奴家赎身,奴家哪有不愿意的?那自然是千愿意万愿意。”秦楼主低头拿起一方手帕掩在嘴边,遮着半边儿脸。这方手帕早就泡过了一种迷花,秦楼主事先吃了解药。
男人魂魄被迷得飞到了九宵云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主儿居然换过了,立马便坐到了秦熠的身边,伸手便来搂抱秦熠:“美人,三天不见,爷想你想得紧!”
秦熠也不推,就着他被抱了一个满怀。男人将她抱着便有些急色地放倒在榻上,一个欺压上来。
秦熠手上方帕子放到男人的鼻子前轻轻点了一下,那是一个娇妩得比女人还要柔媚入骨的动作,秦熠嫣然一笑:“王爷让奴家想得心好痛!奴家日想夜想,不知王爷有没有记挂着人家?”
男人哑声道:“想!怎么不想?都想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了。”才说完这话时,男人头好象晕眩了一下,摇了摇,猝然一惊之下,便白眼儿一翻,晕厥过去了!
秦熠当即将此人一推,推倒在一旁后,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对着梁上的小宝喊道:“下来吧!搞掂!真没有挑战性!这厮是个傻缺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