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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跟谁在一起不关我的事。”但,为什么他一想到向倾怜依偎在他师弟怀里的亲暱场面,他的情绪就不由自主地再度掀起波澜,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好,既然你决定放弃,爷爷也不想再逼你,等我拿到向娃儿的帖子时,会记得通知你一声的,哼!”长孙老员外拂袖离去后,长孙启依旧未起身,他静静地坐着,真到晚风吹拂,月明星稀。
二个月后。
“怜儿,我的乖怜儿,你猜,这次爹又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给你?”来到水亭的向员外,小心翼翼地捧住一只木盒,然后神秘兮兮地来到向倾怜身旁,巴结似的将木盒拿至她眼前。
“蛐蛐儿嘛!”向倾怜不感兴趣地瞟了一眼后,双手依旧支着下颚,双眼无神地凝望碧绿的水塘。
“女儿,我看这样好了,你选一只,爹也选一只,我们来玩斗蛐蛐儿,看是爹的海龙王会赢,还是你的巨无霸较强,来呀!”
“我不要玩。”向倾怜不怎么热中的回答。
“怜儿,快告诉爹,掳走你的人究竟是谁,待爹请人将他逮住,马上将他生吞活剥,好好替你出一口怨气!”见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向员外再也忍不住地扬声怒道。
自从单公子把她救回来后,她就一直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发生何事,她总是闭口不谈。
唉!他以前是多么希望女儿能像现在这般的文静优雅,不过,真正看她变成这样时,他反而全身不对劲;他好想女儿再调配新品种的参茶给他喝,还想看到她调皮地爬到树上,然后乘机露出一张鬼脸吓他。
“爹,你就不要再问,我讨厌提起那个混帐东西。”向倾怜使起性子。
“但那个混帐东西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我这做爹的怎么能够不问?”向员外也跟着火大。
“好,我说,他就是……”差点脱口而出的向倾怜旋即顿住,她重新支着下巴,双眼失神地望着湖面,“爹,你就让我耳根清静一下吧!”
即使她刻意拖着单础应,延长回家的时间,但她仍旧没有看到他站在向家门口,然后对她说句:我后悔了。
可恶!可恶!长孙启把你害得那么惨,又把话讲得这么绝,你还在期待什么?向倾怜在心中暗想的同时,也用力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那……等爹把蛐蛐儿养大一点再找你玩。”女儿的魂不守舍让向员外更铁了心要进行被中断的招婿之事。虽然自女儿返家后,青斗城中便传出对她不利的流言,但女儿毕竟都在他身边,谁也欺负不了她。
向员外前脚才刚踏出,单础应后脚就跟着踏进亭内。
“怜妹妹,单哥哥来……”
“走开,不要来烦我!”
向倾怜猛烈的怒气让单础应后退半步。“怜妹妹,你要吓死哥哥我呀!”他一脸诡异的坏笑,但仍十分假意地拍拍胸脯。
“哼!”向倾怜偏过头,懒得搭理他。
“我说怜妹妹,你不能利用完单哥哥后,就把单哥哥当作不要的东西不理不睬的呀!”
“别再跟我提“利用”这二个字。”她就是受害者。
“可是不提又不行,你为了气长孙师兄,把我当成挡箭牌;之后,你又利用我的财力,逼我带你四处游山玩水、尝遍珍赌美味,足足花了我快二百两……”
“你不也是拿到我爹给你的一千两黄金。”哼,他竟然还敢抱怨!
“嘿,所以接下来单哥哥要透露个好消息给你知道,包管你在听到之后会开心得不得了!”单础应突然一脸暧昧地在她耳畔诉说。
向倾怜根本不信从他的嘴里会吐出什么好话来。
他与长孙启不愧是师兄弟,一样的面善心恶,一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先别急着骂我,单哥哥这消息铁定会让你高兴到三天睡不着觉。”只不过,嘿嘿!
此睡非彼睡。
“有话就快说,别老是在我耳朵边嘀嘀咕咕的。”高兴?哼,她怕她这辈子再也不知高兴为何物。
“你的长孙哥哥来了。”
“谁……你说谁来了?”单础应说得好小声,小声到令向倾怜快听不到,但她的心却一下子跳得飞快。
“还有谁,当然是你的心上人!”
“胡说,我哪有什么心上人,你……你到底是说谁来了?”向倾怜的身子瞬间绷紧,而且还微微颤抖着。
“哎哟,你到底要我说几次嘛!”
“少废话,快说!”向倾怜霍然激动地站起身,朝着一脸痞相的单础应嘶吼。
“好,别激动,单哥哥在此慎重地对你说,你的长孙相公已经来到青斗城了。”
第七章
是夜。
“悦来客栈”清静的二楼上房!突然窜出一对人影。
“喂,你确定他住这儿?”被高大人影抱着的向倾怜,压低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紧张及莫名的兴奋,在门外窥视着晕黄的屋内。
“十分确定。”单础应一放下她,就马上推门而入。
“喂喂,你在做什么?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见他!”大惊失色的向倾怜连忙将他拉出,还逼他蹲下身子,以免让长孙启发现他们的形迹。
“怕什么,他现在人又不在。”
拜讬,要是师兄在里头,他们早就在落地的刹那就会被他发现,哪还有时间蹲在这玩躲迷藏。
“你干嘛不早说!”向倾怜火大地站起身,率先冲进去。
“我这不就说了嘛!”好戏就快开锣了。
走在前头的向倾怜,并没有发现在单础应的眼底满是算计之色。
她冲得飞快,却在整齐的床榻前霍然止步,“你不是在耍我吧?”床榻上似乎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她转身用怀疑的眼神瞪着他。
“我哪敢耍怜妹妹,不然你摸摸看,这床舖还有点温温的。”单础应硬拉着她的小手,迅速地抚过床榻。
咦!果真如他所说,这床舖尚有温暖的感觉。
这么说,长孙启真的赶来跟她道歉。
思及此,她郁闷的心情霎时一扫而空,并不由自主地漾起一抹喜孜孜的娇笑。
“可是都这么晚了,他会上哪儿去?”像想起什么,向倾怜旋即收起笑容,脸上挂着一抹狐疑之色。这该不会是别人的厢房,而她则中了这只老狐狸的诡计吧?
“怜妹妹,如果你不信,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
“留在这里等他?我、我才不要……”
呃,她怎么不能动,也不能讲话?
这是点穴。可恶,她又被小人暗算了!向倾怜怒瞪一脸阴险狡猾的单础应。
“对不起,怜妹妹,我怕你太吵,又怕你还没见着师兄就急着赶回去,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单础应笑嘻嘻地将她按坐在床舖上,接着……向倾怜的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因为此刻的单础应正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且一层层地打开她的衣裳,直到露出最内层的雪白色抹胸,他才停手。
“呵,怜妹妹,单哥哥会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成全你与长孙师兄,瞧你脸色吓得跟面粉一样白!放心,单哥哥不会夺人所爱,只是当你们成亲时,可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我这个媒人哦!”单础应笑嘻嘻地轻拍她脸颊二下后,接着,他诡异地对向倾怜一笑,便疾速飞掠出去,留下一脸惊愕又无法动弹的向倾怜。
倏地,房门毫无预警地由外被人猛地推开。
当向倾怜借由微弱的烛光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她当场心惊地紧闭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单础应,你就不要被我捉到,否则我一定把你整死!
“怜儿。”惊艳的语气盖过乍见她时的愕然。
长孙启的黑眸在撞见床畔上的娇俏人儿后,立即闪出两道奇特的光芒。
被单础应解开的外衫松松垮垮地披挂在她身上,而若隐若现的美丽抹胸更是引人遐思,如此撩人的绝姿媚态,勾起他近二个月未曾骚动的欲念。
尤其,当向倾怜泛白的雪颜绽出二朵红霞、颤抖的眼睑因忍不住而打开一条缝隙偷瞄他时的纯真娇态,让他恨不得当下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与之纠缠个数回。
不过,他目前得先按捺下强烈的欲求,一切他可以做的,或者必须做的,都得等他问完话之后再说。
长孙启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并随手在她身后轻拍数下,解了她的穴。
“我不是要来找你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二人虽同时出口,但自知理亏的向倾怜在看见他的情慾讯息时,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危险。
脸蛋倏地烧红的向倾怜,伸手欲合拢敞开的衣裳,不过有一只手迅速阻拦她的动作,遂令她一改羞涩,愠怒地瞪着巨掌的主人说道:“你还不快点放手!否则就算你跪在地上向我陪罪,我也不会原谅你。”
能从洛阳追到青斗城,就证明他终于想通他以往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的姿态自然得摆高一点。
“是单础应那小子带你来的?”长孙启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抓住并高举过头,然后再将她往后推至床榻上。
“长孙启,你想干嘛?快放手……”架子才没端多久,向倾怜就全面溃败。她拚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连双脚都运用上。
“回答我。”长孙启的大掌轻易压住她蹬踢的双脚,人且坐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没错,就是他。而且单哥哥还说……说你不耻以往的行径,要当面向我道歉,所以我……我才勉为其难来的。”女儿家当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就算她现在无比欢喜,也要强装自己根本不屑前来见他。
不过,他干嘛不要脸的愈靠愈近,害她紧张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而她的双手被压在床榻上,以致她早已毕敞开的衣裳更是掩盖不住她的丰满。而且不单如此,她纤细的双腿被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坐,她还真担心万一他一个不小心,那她的双腿肯定会被他压断。
“小怜儿,在说大话之前,也得先秤秤自个儿的斤两。”哼,础应动作之快,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至于后头那些蠢话,应是她自己捏造出来的。
“我才没有说大话。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你没事跑来青斗城干嘛?”拉不下脸就说嘛,她顶多笑他二句,又何必逞强。
“啧,难不成这整座青斗城都是你向家庄的,我只是路过就跟你有关。小怜儿,你实在想太多。”长孙启一面俯在她耳畔讪笑,一面则以手覆在她饱满的尖挺上。
“呀……把手给我拿开,我不许你碰我!”当长孙启用那种醇厚的嗓音唤她时,她差点沉醉了去;然而在他邪恶之手不偏不倚地罩住她的浑圆捏揉时,她彷彿就像被灌了一大口解酒汤一样——马上惊醒。
“小声点,除非你想叫人起来观赏我们的好事。”
向倾怜的惊叫声一下子全哽在喉头,这下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解开她后颈的系带,然后露出她娇嫩的雪肌。
就在她愕然抽气的刹那间,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孟浪地舔吻她白嫩滑细的酥胸。
“你起来……起来!既然你只是路过,根本不是来找我,那你就别碰我!”要她别叫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尽量把嗓门压低,再拿他说过的话来阻止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碰?”
长孙启已动手褪去她的亵裤,吓得向倾怜几乎放声尖叫。
“什么送上门,我也跟你一样,只是路过而已。”原来长孙启会来青斗城,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呜……她为什么要误信谗言,跑来这里送死?
单础应,这个可恶的墙头草,竟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跑,要是她还有命回向家庄,铁定把他揍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