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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她为什么要误信谗言,跑来这里送死?
单础应,这个可恶的墙头草,竟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跑,要是她还有命回向家庄,铁定把他揍扁!
“是吗?”长孙启嗓音粗哑。
“长孙启,你……你把我的衣服还我!”向倾怜稍不注意,全身的衣物就被他剥得精光,还被迫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状。
“怜儿,我们暂时停战好吗?”他从大老远的洛阳赶到这里来,就是想紧紧地拥着她,然后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轻声歎问让向倾怜停下挣扎,怔怔地凝望着他的深邃眼眸。
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战,而且她也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喔!
“好。”不再管他来此的目的为何,向倾怜坦露内心的渴望,附和内心的回应,羞涩地应道。
她几近无声的回应,立刻换来他激烈的吮吻及几乎要捏碎她的拥抱。
“长孙……哥哥……你轻一点。”使尽气力才挣得一点空隙可以说话的向倾怜,急喘地动了下身子。
“唤我启。”一说完,他随即封住她的檀口,激切地以精壮的身躯摩挲她的娇躯,贪婪地以双手膜拜她不可思议的娇柔玉体。
“启……启……”她虽然颤抖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灼热的怀抱。
她是怎么啦?
又不是头一次,但为什么这次会令她如此心悸,又如此满足?
尤其当他冲进她体内之际,她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他,而他也变成了自己。她是否受到过多刺激才有这种奇妙的绮思幻觉?
随着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律动,她跟着翩翩起舞,然后一次又一次因受不住他激烈的情潮而拱身贴近他,并在他的背上留下缠绵的痕迹。
纵使,她曾数度处在昏厥状态下,但诡异的是,他总是能够让她再度清醒,并带领她前往另一个不知名的情慾国度……好久之后,在她快失去意识之际,她不禁想问:启哥哥,你爱怜儿吗?
“天亮了!”
躺在长孙启身旁的向倾怜,在醒过来后揉揉双眼,而后望着窗外的晨曦呢哝着。
“嗯,天是亮了。”突如其来的沙哑嗓音,让向倾怜立即意会到她身边还有个男人,一个在昨夜尽情凌虐她的臭男人。
向倾怜欲要爬起身,却身不由己地栽回床上,仰躺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准笑。”感觉身下的胸膛频频颤动,向倾怜羞得猛力槌打他。
“好,我不笑。”长孙启轻柔地拥紧她,舔玩她柔软的耳垂。
“别……别舔,会痒。”向倾怜缩着肩头,不依地闪躲着。
二人就这么彼此相互戏弄、玩耍,享受难得的清闲,没有口角纷争,更没有人掀起所谓的道歉风波,一切都那么的自然,直到——“长孙……启哥哥,你的……你的那个……碰到我了。”她满脸羞红地微移臀部,但他却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怜儿……”
向倾怜不呆,当然听得出他唤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情慾,不过她真的不行了。
为打消他的念头,她便不经大脑地脱口说出:“在你还没对我说对不起之前,怜儿才不要理你呢!”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撒娇意味浓厚,但已触及到二人都不想面对的话题。
“你还是没有搞懂我的意思。”他的确不是特地前来跟她说什么道歉之类的鬼话,他只是要来……抱抱她罢了。
不可讳言,她的身子可以满足他的渴望,如果这种情形依然持续下去的话,他或许就会考虑……“应该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才对,不然你干嘛见到我就猛脱……猛脱我的衣裳,而且还抱我抱得那么紧,这不就代表你反悔了?”
可惜当她说完,她差点就掉下床去。
“你干什么推我?”少了他的体温,向倾怜顿时感到有些寒冷,她赶紧将自己包裹在被褥里,怒目与他相瞪。
“小怜儿,你听好,我要你只是基于肉体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任何其他意思。”他十分不悦她老是质问他前来青斗城的原因。不过,他所说的肉体上的吸引倒是无庸置疑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向倾怜就有如青楼卖笑的娼妓是不?”向倾怜气到全身发抖,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你胡说些什么?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长孙启眉头蹙紧。
“你凭什么说不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况且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这样,你还想狡辩?”向倾怜语带哽咽地说完,随即将被子用力丢向他,快速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赶紧着装。
“哼,那我请教你,刚才是谁先用话践踏自己的?”他玻ё叛郏涿榉硐麓驳南蚯懔
“是……就是你。”若不是他适时的提醒,她还不晓得自己在他的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向、倾、怜。”他以极缓慢的速度唤她。
“干什么?”向倾怜虽不甘示弱,却也被他唤得有些毛骨悚然。
“听好,你给我好好待在家,不准再跟单础应出去鬼混,听见没?”
“你……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甩你呢!”她不是被吓大的。
“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胡来,小心我饶不得你!”
“你饶不得我?哼!有本事大家走着瞧,看看最后是谁饶不了谁。”虽然很威风地撂下话,但向倾怜根本不敢瞧他一眼,一踏出房门,一下子便逃得无影无踪,好似背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在追赶她般。
“你有没有见到单础应?”
“回小姐,没有。”
“那你呢,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小姐。”
一整个早上,向倾怜都在寻找单础应,吓得一些奴仆在老远的地方瞥见浑身带煞的她时,便赶紧绕道而行。
“怪了,那个该死的单础应到底跑哪儿去了?哼,还溜得挺快的嘛!”向倾怜一屁股坐在亭中的石椅上,恼怒地握紧小拳头,用力击向坚硬的桌面。
“呀!好疼。”向倾怜扭曲着小脸,气恼地吹吹发红的小手。随后,她愈想愈不甘心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要丢——谁知这壶里的茶水才刚换过,所以当向倾怜的双手一接触灼热的壶面时,立刻被烫得哇哇大叫。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难道是风水轮流转吗?
不然,一向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会像现在这般可怜地被长孙启吃得死死的,甚至连桌子跟茶壶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欺负她!
从乍听他来到时的欣喜,到现下她郁闷难解的心情,这中间的情绪转变,让她彷彿经历过一场重大浩劫一样。
接下来她是否还要继续跟他死缠烂打,还是干脆眼不见为净?
唉!只要他能放下一点点身段,或是给她几句安慰的话,她就会心满意足了。
他确实伤害了她,所以她做此要求并不算过分,但他偏偏就连一个字都不肯对她说。
“世侄,她就是向伯伯的宝贝女儿倾怜。”
此时,向员外突然带着一名相貌平凡的公子哥儿往亭子方向走来,当向员外指着坐在亭内、一副不胜娇柔的绝色女子时,这名公子爷的小眼霎时发亮,垂涎地盯着她。
“怜儿,这位是你陈世伯的公子,快起来打招呼!”见女儿仍是瘫坐在椅子上,向员外有丝尴尬地扯扯女儿。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陈世侄给请来,如果怜儿中意,而陈员外也不反对的话,他打算让他们俩择期成亲,以了却心头愿望。
“向伯伯,没关系,怜儿妹妹身子娇弱,坐着就行。”这向倾怜果真长得美,就算她真如传言所说被人“用过”,那也值得;反正等他入赘向家后,这庄内所有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变成他陈家的。
“谁准你用这么噁心的话叫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鬼德行,哼!”他来得正巧,她刚好有气没处发。
“怜……向员外,这……这是……”陈公子登时瞠大眼、张大嘴,不敢置信方纔那番话是出自这么美的姑娘口中。
“怜儿,你别乱说话。”向员外斥骂频频翻白眼的女儿后,赶忙对着目瞪口呆的陈公子说道:“世侄,怜儿她……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爹,你干嘛咒我生病?”
“你给我闭嘴。”向员外朝女儿大吼一声后,便又摆出一副笑脸对着呆滞的陈公子说道:“世侄呀,向伯伯改天就上门找你爹商量婚期,你说可好?”
“呃……好、好。”微呆的陈公子下意识地点头。
“爹,你竟然要我嫁给这个下……”幸好向员外捂得快,否则“下流胚子”四字一出,这招赘之事也就甭谈了。
“世侄,你先到前厅坐坐,向伯伯先把怜儿扶进去休息。”向员外嘴角抽搐地笑道。
陈公子一走,向倾怜就抢先开骂:“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算招赘也得看对象,像这种人一看便知是贪恋向家家产的小人!”
“这还用得着你这个不肖女来教我吗?若不是那些出色又有才干的世家子弟因为不实的流言而看不起你,你以为我会找上姓陈的吗?”向员外也因为女儿不懂他的用心良苦而火大地咆哮。
“爹,我……我不要你为我这般的委屈。”闻言,向倾怜像洩了气般,涩声地道。
“唉!怜儿,爹看得出你有心事,而且还跟掳走你的人有关,但你什么都不说,爹也无从帮起。爹的心意已决,你就等着当新娘子,然后尽快把之前的事全给忘了。”
“爹,可是我……我不要跟姓陈的在一起,我……我只想要跟……”启哥哥在一起呀。
喊不回匆匆离去的向员外,向倾怜茫然地望着逐渐远去的微驼背影,口中不断地念念有辞,最后,她落寞地坐回椅上,对着已凉的瓷壶发愣。
“咦,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
无声无息地窜入客栈厢房的单础应,在闪过长孙启向他袭来的手刀后,笑嘻嘻地接住欲要扼住他喉头的二指。
“不行吗?”收回势,长孙启有些烦躁地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当然行,不过师弟还以为你已经去抢怜……倾怜妹妹了呢!”啧啧,他这个师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开窍,再不快点,小美人可真会变成别人的。
闲言,长孙启的眉头紧蹙。
“师兄,你大概也有听闻向家庄再过个几天就要办喜事了。”
长孙启的炯眸因他这席话而阴沉得骇人。
“其实师兄去了也没用,反正你又不可能入赘向家。”单础应耸耸肩,凉凉地在旁说道。
长孙启依然没有吭声,只是喝得更猛。
“而且依我看来,倾怜妹妹也十分乐意接受她未来的新郎倌。”嘿,就不信你还装得下去!
果不其然,长孙启的身形如鬼魅般的消失,看得单础应不禁咧嘴大笑。
他就快功成身退!
不准!
他不准怜儿嫁给别人,她只能是他的。
长孙启的闯入与挟持只在这么一瞬间。
当他紧抱着向倾怜回到悦来客栈的上房后,被劫的向倾怜仍有些傻愣愣的。
她太惊愕了。
“你真要嫁给他?”
坐在他腿上的向倾怜失神地望着他冷冽的俊庞。wωw奇Qìsuu書còm网他又再次将她掳走,这次他是不是又想对她……“说呀!”她的不回答让他失去冷静。
“呜……放手,你掐痛我了啦!”向倾怜的小脸皱成一团。
紧握她藕臂的双手放松力道,但仍然没有让她脱离他的掌控。
“为什么要嫁他?”他的眼神凌厉而灼热。
“因为……因为本姑娘也是听你大少爷之言,找个可以容忍我不是处子的男人嫁呀!”为什么每次见面他都只会对她恶言相向?
“你别拿我以前说过的蠢话来搪塞我。”他寒下脸,语气有些狼狈却带有某种妥协的意味,但不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