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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通见着顾延这模样道着:“能让你吃瘪,说明这苏家后继有人了,江南之事我本以为是武林之事,想来还真有朝廷之人在里头。”
“为了我您到底还要害多少人才够?”顾延盯着苏通问着。
“不就是要护住景家皇室血脉吗?不是不得让兰妃血脉为帝吗?累得您费尽心机地从二十四年前就部署,害得笙儿端午日出生还不够吗?”
苏通笑着道:“原来你也晓得,明日早朝无人会来反驳你,但等南翼五万兵马到也要半月之后你有保证可救得出来南翔?
你如若不退兵南家失了世子,必定会伤了天下臣民之心,到时如若西梁被东瀛人所得,你如若不已死谢罪也得流放了吧?
老夫一早就不同意大动干戈,这西梁战祸可是你引起的。”
“如若没有你与太子为了一己之私拖后脚,西梁早就有大印商队经商通商。”顾延冷冷道着。
……
太子府内,苏珍淑听门房小厮言有一物要给太子,便端着礼盒进了太子书房。
见着苏珍川也在便道着:“川弟呐,听闻太子妃乃是姨娘的侄女,何时引荐引荐一番。”
苏珍川道着:“苏侧妃之令珍川必定会办到的,此物是?”
“自西梁来的,说是萨沐王子给太子的贺礼。”苏珍淑道着,“太子呢?”
“太子在忙恩科之事要三日才归。”苏珍川道着,“不如让我先替太子收下,许是萨沐王子送来的降书。”
“也好。”苏珍淑道着。
苏珍川打开盒子,见着里边已近腐烂的人头眼睛直勾勾地朝着他所瞧着。
“啊!”苏珍淑捂着唇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她身后的丫鬟也纷纷作鸟雀散。
苏珍川拔出剑来将惶恐不安的丫鬟们一个个刺死。
苏珍淑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惶惶不安地瘫坐在地上,见着苏珍川连抖着黑发之上的簪子道着:“川弟,不要杀我。”
苏珍川扔掉手中之剑,将苏珍淑一把拉起直盯着她的眼道着:“今日你没来过此处,太子也没收过萨沐王子寄来的礼,你晓得吗?”
苏珍淑发抖,舌头打颤着道:“可这,这,这是个人……人头。”
苏珍川道着:“南翼十日前就带领五万兵马出征西梁,这许是西梁的小把戏,你身为太子侧妃不该如此惊慌,更不该将此事让太子得知给太子无端担惊,可明白?”
苏珍淑紧抖着手道着:“我明白。”
“这些奴婢乃是冲撞了侧妃,我替侧妃立立规矩而已,侧妃如若要苏家安稳您可作为太子侧妃一位,今日之事就请忘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女子会考
秋闱恩科始,寂静考院之中有侍卫官兵把守着。
顾延进了考场之中才不过一个时辰,想着已有近七日未见佘笙了,满脑子皆是她的身影,只不过这恩科一事还要近七日他才可离了此处。
“左相爷,哪里有个自称郡主的女子也说要来考状元,这郡主老臣并未见过,您看?”一同负责科举的翰林院韩詹事忙过来禀报着。
顾延听着女子的声音觉得耳熟,走到门口见着便是佘锦。
“姐夫。”佘锦见着顾延便叫道,“您快让我进去,再过一刻钟便要发题了,瞧瞧都在里头了只有我一人还在外头。”
韩詹事倒是也有耳闻这左相爷已娶妻一事,可听闻那相爷之妻是苏家的庶女,怎得苏家还有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子?
顾延见着佘锦,便把她拉到一旁道着:“这几日南翼把你藏在何处了?你可知你阿姐甚是担忧你。”
佘锦笑了笑道着:“我在护国寺里头,那里边有不少银两不够的举人,正好可在那处探讨一番这科举文章如何写?”
“本相与你阿姐说了你去了西梁,你还是别来这里胡闹了,你可要晓得这科举并非是可玩闹之事。”顾延道着,真若让佘锦进了考场,佘笙定会怨他的。
“姐夫,我可没有胡闹,你早早就派着南翼带着虎符去大理调兵往西梁而去,还让他……”
顾延环视了四周,压低了声道着:“南翼竟将此事告知与你?”
“他还不是怕您对公婆动手留有一招吗?姐夫如若惧怕阿姐不让我进考场,我便想个法子将你的计谋告知阿姐,你瞧着阿姐是会为了我进了考场怨你呢,还是你让南翼去干那事怨你多呢?”佘锦眨着眸子笑着。
“你也晓得你阿姐不会让你来参与科考呐?”顾延问着她,“如若放你进去你阿姐晓得了,定也会责怪你的。”
“遂我这几日皆躲着阿姐和阿姐的暗卫,姐夫求你就让我进去吧,您看当初在江南之时我也替你在阿姐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是不是?”佘锦道着。
顾延听着锣鼓已敲响,剑眉轻蹙着,女子参与府试,乡试并非没有,陛下皆会象征性得给个无权有名的七品官民。
可这来参与会试的女子还是前朝才有过。
要其进去简单,但佘锦才华他是晓得的也是见过其文章的,不说三甲也可得进士,一旦及第可就是名扬四海。
这般也会引来朝中保守党派的不喜,且也会将佘锦推入朝堂之上,到时佘笙不得怪他?
佘锦见着他还在忧虑,忙道着:“别人家的姐夫对妹妹皆是有求必应的,我又没求过你什么,只求您让我代夫考一回,姐夫您就让我进考场里边罢。”
顾延道着:“你当初入籍苏家时,取得是何名字?用那名进去。”
“可我已用南翼给我寻得假名了,我又未考取过秀才举人怎得好用自个儿的名?”佘锦道着。
“此无碍,大印律之中公王之子可直接参与会试,日后笙儿倘若怪罪下来我会直说我知晓时你已在考场之中,可明白?”顾延说着。
佘锦连连点头,福身道着:“多谢姐夫。”
韩詹事见着佘锦蹦跳着进了里头,便朝着她身后的顾延问道:“左相爷,这?”
“她乃是南王二儿媳,既然南翼缺考也有一空位,便让她玩玩吧。”顾延道着。
韩詹事扯着嘴角道着:“可女子参与会试本朝没先例,府试乡试倒有,一旦陛下怪罪下来?”
“陛下怪罪下来自有本相担着。”
……
佘笙听闻南翔边关出事,让南翼领兵出征的消息以来一直有些心绪不宁。
可佘锦这丫头就像是到了天上一般,就是找不到。
快有二十余日了,茶市的日子她亦是一拖再拖,边关战事吃紧她也不好再这个当口来大肆搞御茶之事。
且加上顾延忙着恩科之事,亦有十余日不回了。
“哇,哇。”
佘笙听着传来婴儿的哭声,只见五娘抱着一个襁褓内的婴儿而来道着:“东家,你快看,小梨丫头的孩儿,多有趣和小欢儿长得还真有些像。”
“小梨来了?”佘笙问着。
五娘点头道着:“茶市遥遥无期的,明光庄主便将明老太君与小梨接到长安来了,我瞧着明光庄主有意要留在长安了的,可怜了小梨爹娘了。”
“于他而言定是长安可有所作为,这些时日里柳先生待他拜访了长安众茶商他定是集聚了不少人脉,他如若要留在长安也好,日后在江南没明光与我等抢生意了。”佘笙接过孩儿抱在怀中。
“小梨这丫头瘦瘦小小的能生出这般大的儿子来,也是有福气,也不知小兰有没有这福气了?”五娘道着,“对了,东家,小兰,咱们找不到二小姐可找小兰呐。”
佘笙也大悟道着:“瞧我把这都给忘了,二人自江南来长安定不会带南府的丫鬟,这小梨与明老太君人呢?”
“在沏园里头与柳先生叙旧呢,我知晓您这几日担忧二姑爷,遂帮您回绝了。”五娘道着。
佘笙抱了会儿孩子还给了五娘,自妆龛之中取出来一玉镯道着:“颇有些猝不及防连东西都未备下,小小心意还让小梨莫要嫌弃。”
“小梨哪里敢嫌弃您呐,方才想要跟过来的,我好说歹说才把她给劝下了,这丫头性子一点都未变。”五娘笑着道。
“性子未变只说明在明家没有过苦日子,你替我与明老太君说过几日我便去拜访她,现下锦儿踪影全无实在无精力。”佘笙道着。
五娘点头道着:“是,东家,听闻今日要放榜了,姑爷也总算要归来了。”
“还望真能给大印寻些人才出来才是。”佘笙道着。
“为夫只不过十日未归,你连孩儿都有了?”顾延大步进屋,本想先与他亲热一番可见着五娘也在还抱着一个孩儿。
佘笙笑道:“是,你难不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你若再多离去一日许这孩子都可娶媳妇了。”
顾延示意着五娘出去,锁了门,抱着佘笙道着:“谁家的?”
“明光的。”佘笙也依在他怀中道着,“佘锦的消息你可有了?南翼那边可有消息?”
“怎得不先问问我这几日在考场之中可还好着,可有病痛?怎得先问起他们来了。”顾延伸手解着她的衣裳之扣,近半月未见了,早已思念的很。
佘笙一把手打掉他的手道着:“先去见娘亲,等用过晚膳再来,哪里有青天白日里……”
☆、第二百九十九章 袁哥儿
一壶茶坊门前的官道之上,已挤满了要瞻仰状元郎面容之人。
小梨扶着明老太君道着:“祖母,这原来长安的一壶茶坊也如此气派。”
“笙儿的气魄向来大的。”明老太君也羡慕着,这茶坊在长安城中也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王燕云听得声音出来相迎道着:“可是明老太君?明夫人?”
“佘七少夫人。”小梨行礼道着。
王燕云笑着道:“快请进,今儿个有状元郎游街,遂二楼都无位置了,只得委屈二位坐大堂了。”
明老太君连道着:“无碍无碍,老身头一回来长安,这把老骨头就是闲不住,想要在长安里头转悠转悠,这不渴了来喝口茶。”
小梨进了里边道着:“以往听说书那状元红袍加身游街神气的很,不知这今儿个状元是怎得模样的?”
王燕云也好奇地直往外边探着,“我也没有瞧见过,不知这状元郎是何模样长得俊不俊俏?”
“怎得,如若俊俏您要改嫁?状元郎可瞧不上你。”白袁摇扇进来道着,“天字包厢。”
“天字包厢有端阳王世子在,你上回的银子可还未结呢。”王燕云道着,熟了之后她连行礼都不愿给白袁行了。
明老太君噙着眼泪颤微地起身道着:“袁哥儿,你可是白袁?”
白袁盯着她道着:“您是?”
“你祖母白林氏乃是老身闺中好友,当初你弱冠之礼时老身见过你,当年袁家出事之后,你们白家也受了牵连,老身派孙儿去时已迟了,还以为你已经……”明老太君落着泪道。
白袁连道着:“老夫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您府邸何处改日我定会登门拜访!”
“现下还暂居在沏园之中。”明老太君擦净了泪,瞧着这白袁一身富贵人家的打扮。
“白尚书,你可别以为和明老太君相熟就可不给银子了,咱们一壶茶坊的后台可是顾相爷。”王燕云拿过来账本道着。
白袁指着门外的匾额道着:“你家坊主说了不需给银子。”
“那是方开业的时候,否则再大的产业也经不住您请官员喝的呐。”王燕云道着,“除非你拉着新科状元进来品品茶,便能抵去您的茶金。”
明老太君道着:“七少夫人,您也别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