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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珍川,你做什么呢?”苏通拄着拐杖进来道着,“府中你调度了十万两银子用到何处去了?这顾延与佘笙陛下已定罪你何必还要来加害于他等!”
“苏相爷还是请进宫护驾去吧!”顾延轻声道着,“陛下如若死了,不只十万两银子,阖府上下皆不会有好下场。”
苏家之人该留的他都极力留着,一些不该留的,那便也无留着的必要了。
留苏夏氏只因她未曾亏待过佘笙,也挽留了佘笙一命。
而无论他与陛下的赌局胜负如何,太子得了白凤阁的玉镯之后必定饶不了苏家。
“护驾?”苏通气的胡子直抖地望着苏珍川。
苏珍川点着头道着:“祖父,你该歇息歇息了。”
“好好的何必要护驾?原来这两日的长安武馆官员调动并非是为了隔去顾延权势,而是你们要逼宫?”苏通气的连拄着拐杖往天牢外头而去。
佘笙拧眉道着:“湛郎,想不到他如此忠心。”
“我与你说过世间最忠心之人莫若苏通,只是你不信罢了。”
“真如此,他又为何要助西梁?又为何要让万俟……”佘笙看着顾延,瞪大了眼睛。
她手中的笔落在地上。
“当年太宗既让苏通杀了兰妃之子,如若苏通是忠心的,定会遵从之意,这也便就是那个侍卫与我讲苏老相爷给娘亲下堕胎药之事。
如若先皇当年在你出生之时有意要将皇位留给你,那么比顾皇后更不愿见到的便是苏通。
那么苏通在第二年时假冒北漠皇室,设下如此大局其实不是为了谋朝篡位而是为了有权利不让你登基,而我与万俟微端午日出生实则不是为了苏家。
而是为了你!我乃端午日出生的灾星也是,也是,因为你!”
佘笙颤抖说着,原来是他,如若不是他她本就不会那个日子里出生。
顾延颔首道着:“笙儿,我一直瞒着你不与你说实话,也就是怕你晓得此事后会怨我,会离我而去。”
“顾延,我恨你!”佘笙拿起桌上的砚台便朝着顾延砸去。
她走到苏珍川面前,拿起酒盏来根本没按机关就将毒酒一饮而尽!
“笙儿。”
“三姐!”苏珍川手中托盘摔落在地,连连抱着佘笙,“三姐,你何必这么傻呢?”
“顾延,我一开始便说的无错,你便就是我的灾星。”
佘笙的眼眶处落着泪虚弱地说着,一切他待自己的好许都是为了补偿是他让她为了灾星。
☆、第三百四十四章 皇后下毒
顾延接过佘笙连对着苏珍川说着:“愣着作甚,杀了你身旁两个宫人去请太医,快!”
苏珍川连连往外边而去,而顾萦儿与顾意前来将顾皇后的两个人皆杀了一个干净。
“血,女主子的下体全是黑血。”顾萦儿发抖着道。
顾延抱紧着佘笙道着:“笙儿,笙儿,你千万别离我而去,你忘记了吗?你说过让我别快死了的,我答应了你,你必须也给我活着。”
“顾延,我的心结皆因我是灾星而起,而如今,我可解脱了,我只是,只是未曾想到,是你!”佘笙轻声地说着。
顾延看着她青紫的眼色说着:“那你应该寻我报仇,而不该你先离我而去。”
“你晓得你是我在这世上头一个感到给我温暖之人,可如今我有的只是冰凉,顾延,你本不该瞒我的。”佘笙虚弱地说着。
顾延看着怀中人眼睛紧闭,痛哭出声来,“笙儿,笙儿,如若你走了,我亦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太医来了。”苏珍川连声道着,看着在顾延怀中僵硬了身子的佘笙,他眼眶之中也有了泪意,“三姐,三姐!”
“姐夫,您还请节哀,这宫中还有事要您去主持大局。”
“笙儿那么畏冷,如若她一人到了阴曹地府必定走不安稳,我要去陪她。”顾延从顾萦儿手中夺过剑来。
太医探了佘笙的脉搏连声道着:“顾相爷且慢,有救有救,只是这夫人的孩儿许是保不住了。”
顾延连扔下剑说着:“有救?她脉搏气息皆已无了。”
“是有救,请这两位姑娘帮个忙,给夫人将体内的内力都给散出来可好?”太医道着。
顾萦儿道着:“我虽有功夫可也难散他人的内力。”
顾意也道着:“我亦然,有此等本事的该是世上功夫数一数二之人,女主子体内的内力又是沙飞扬给的,沙飞扬的内力一般人也散不出去。”
“她体内的内力护着两颗延年丹的药效,如若没了内力延年丹岂不是无用?”顾延连盘腿坐着打算给佘笙散着内力。
“顾相爷且信老夫一言。”
顾延凝气便出掌将佘笙体内的内力散了一个干干净净,同样的他体内的内力也全然散了一个干净。
沙飞扬的内力不是一般人可承受得了的。
顾萦儿与顾意皆看愣了眼,最看愣眼的当属苏珍川,“姐夫你的功夫如此之好?那你在朝堂上的柔弱皆是装的?”
“那并非柔弱。”顾延道着,“你在此处看着佘笙。”
他听着外边的打杀声必须得去,而如若佘笙真的没了,等他归来他定会随其一道上路。
……
理政殿中。
佘锦正为姐夫姐姐忧虑着,对南翼她更是伤透了心。
不肯救阿姐也便罢了,还作证让姐夫都入了狱,实乃是气煞人也。
“顾皇后到!”
佘锦连着出去迎道:“微臣见过顾皇后。”
“陛下不在里头吗?”
“陛下半个时辰前出去的,未曾回来过。”
顾皇后端着燕窝皱着眉头,她的眼线来报陛下并未出过理政殿,他又会去哪里呢?
“皇后。”
顾皇后听得身后传来之声,连行礼道着:“臣妾见过陛下,陛下,臣妾感念您劳累,特地给您熬了燕窝给您补补身子,可要臣妾喂您?”
“好。”景议拉过顾皇后的手,对着佘锦道着,“你出去吧,今日不论谁都不得靠近此处。”
“是,陛下。”佘锦往外而去。
让人护住了整个宫殿不得人靠近,自个儿却去了原先偷听的地方。
顾皇后开了瓷盖,颤抖着手取过调羹取出汤汁来递到了景议的跟前,“已许久没有这般喂过陛下了。”
“顾琳,你心中除了对兰妃的怨和对帝王的执念,难不成就丝毫没有对我的情吗?”景议甩开了顾皇后的调羹道着。
顾皇后有多久未曾听到顾琳二字了。
“景议,迟了,这汤中是无毒的,我的手上才涂了毒,这一切是我的执念也好,对你有情无情也罢,我娘孤苦一生我也不敢动情,我怕会落得与娘一般的下场,后宫之中莺莺燕燕去了一批又来一批,景议我不敢动情,你走后我定会在你墓前守灵的!”
顾皇后落泪道着,她晓得景议多疑,临时换了法子。
景议闭眸道着:“顾琳,那时你知道你说你要嫁给太子时我有多高兴吗?”
“许我心中会对那个叫我功夫的景议有情,可对太子您一开始就晓得我只是为了报仇呐,陛下!”顾皇后落泪道着,“你我都老了,我只不过送你早走了一程,来世你千万不要在与我为夫妻。”
景议苦笑着道:“遂,朕对你的一片真心你却视而不见。”
“陛下,哥哥的军队要压制城外南翼大军,这长安城之中的军队皆数是我的,这遗诏臣妾已草拟好,臣妾望您亲手盖上!”
顾皇后拿出一道圣旨来摊在书案前。
景议睁开眸子道着:“顾琳,今日你的叛军无用,延儿早就部署好了一切,南翼能替他行下毒之事又是其妻妹之夫,他大军虎符便是顾家军的。
另有朕方才已召集群臣进宫,命延儿宣读圣旨,今日叛军与彰儿皆按谋反罪处置,至于皇位便是给沈妃之子景阳的。
至于你,朕本不愿伤了你的性命,可如若不处死你难以对延儿交代。”
“延儿,延儿,你的心中只有你的延儿吗?我的彰儿呢?你可有对你的孩儿有过好眼色?”
“顾琳,倘若你一开始没有残害皇妹的孩儿,又未曾屡次要加害延儿,朕又怎会因愧疚而对延儿极好?”景议痛心言道。
顾皇后甩着衣袖指着前边的匾额道着:“你问我为何残害?我外祖一家皆因兰妃而丧命,留下的女眷幸而有苏家顾家收留才得以活命,可那些无辜的男子呢?我爹爹,兰妃岂有内疚之意,父皇竟还将皇位传与顾延,那皇位该是我儿的,凭何我不能杀了顾延!”
景议摇头道着:“父皇是觉得对兰妃愧疚,纵使朕难为先皇旨意,可延儿又做错了什么?这皇位他从小至今就没有想过要,只因得了皇位你们顾家必定得衰败,他是顾家本家唯一子嗣。
顾琳呐顾琳,你要记得你曾也姓顾,虽因兰妃让岳母悲痛一生,可你兄长顾黎,皇妹长乐,这两个人何曾薄待过你?可你从未少过要害死他们孩儿之心!”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不再为皇后
“兄长待我是好,可他也是兰妃那个贱人的孩子!他本就是见不得人私生子,何以掌握大印重兵?”顾皇后道着。
“罢罢罢,这燕窝之中朕给你放了毒药,你喝了吧,朕尚且能饶了景彰这个逆子一命!”景议叹气道着。
顾皇后看着景议说着:“遂你上回亦是在骗我,你如若当初不能答应给我报仇又何必娶我?让我在这清冷后宫之中怀了一生的恨意,倘若是在寻常人家,许我早已没了恨意。”
“姐姐,你错了!”梅顾氏与顾黎连连进来,下跪着道,“臣妇大胆闯宫望陛下恕罪。”
“臣参见陛下,陛下,求您饶过皇后一命,让其可安享晚年。”顾黎道着,“臣愿交出兵权虎符,与长公主一道回祖宅再不过过问朝堂事。”
顾黎虽是这般说,可隐藏之意便是要如果陛下要杀顾皇后,他亦会拿兵权相逼。
“顾黎,她可是到如今都没有死了要害了你儿子的心!你晓得延儿当年服毒是因为什么吗?因他不想害了他的姑姑,可也厌烦了他姑姑对他的算计,遂喝下毒酒望他的姑姑能感念他救了太子一命,也可告知朕他身患重毒不可登基,他从未想过要帝位,延儿差险付出自己的命,如今你二人再来给顾琳求情吗?
当年朕早已晓得顾琳之心思,也曾下了圣旨,延儿苦苦哀求放过顾琳一马,可这些年来顾琳又何曾放过延儿?哪怕他娶了一个不可生育的妻她都容不下,一听顾延妻子可有孕了又匆忙着去算计。
火烧笙园,那街上可都是山阴县的富户夜里头走水是何曾要紧的事?又觊觎着延儿夫人的财富勾结佘家老五族长上长安来告状,不惜扰乱茶价让百姓买茶不得拿田家去算计一壶茶坊。”
“你都晓得?”顾皇后问着。
“是,朕都晓得,你对延儿做了什么事朕亦都晓得,不说是为了保全皇家颜面,更是为了维护你我之情,你们顾府之情,更是念着大印有今日繁荣你外祖简相功不可没,可如今朕真的饶不得你,弑君你都可做的出来了!”景议指着顾皇后道着。
顾皇后看向顾黎问着:“哥哥呢?哥哥你又晓得多少?”
“与陛下知晓的差不多,陛下,皇后今日臣是一定要保的,一切因皆是兰妃,而兰妃早已不在兰殿已毁,皇后定当已心生悔恨,净慧师太有信而来,延儿媳妇与佛缘已断,她缺个一道修行之人想着顾皇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