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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可以这么说。”
“那你去联系一下项王杂志，就说我打算在上面连载。”郑福齐发话说。
身为国内顶级的鬼怪小说家，他完全有资格说这种话。
“是！”助理遵命，立刻前去联系此事了。
郑福齐则开始研究了一下，这个项王杂志的具体情况，越看越满意。从资金，到销售量，哪那都满意。
相信这个杂志，会是最适合郑福齐的平台，可以为他的小说，打造一个忠实的销售平台。
正当郑福齐自信满满，正打算开写的时候，助理那边传来了消息。
“怎么样？签约了吗？”郑福齐很是淡定的接了电话，毕竟他从没有想过，项王会拒绝他这个国家级的鬼怪大师的作品，那不是傻了吗？
他们只会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开心过了头。
“这个……”助理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感觉到不妙，郑福齐一声怒吼，反倒是让助理心里稍安，终于能清晰的说清楚这个事情的过程了。
原来，项王杂志的老板，项擎天，他的女儿是张灿的铁杆粉丝，这今天专程坐飞机来湖州，买一本精装版的言情小说，结果路上被突发中二病的郑福齐拦住了。
不得不说，这个妹子不亏是家里办杂志的，虽然不是娱乐杂志，但是这个抢头条的敏锐感还是有的，于是，她全程录了下来。
等到这个妹子，买到了心心念念的精装版回去之后，那一拿给她父亲看那录像，这郑福齐的模样，可不就被项擎天一眼就给认出来了。
当然了，项擎天肯定不会说，因为郑福齐中二病严重的像是神经病，所以不想签他的作品了，人家只是委婉的提出了，今天在机场的事情已经全部知晓了，额，感觉和郑福齐老师的作品，没有缘分，就不强求了。
这话一出，在机场外，大概知道了机场发生的一切的助理，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
但是这怎么说啊，难不成和自家老板说，因为你的中二病，人家不签你了，怎么办吧？！
没法子，助理只得把项擎天的原话和郑福齐说了一遍。
郑福齐自然不是笨蛋，这话一出，他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于是，半晌之后，这位国家级的鬼怪大师，吭哧出了一句，
“听说……现在网上连载小说的挺多的……我们这些……作家也该与时俱进嘛……不然就从网上连载好了。”
您老人家还真是随遇而安……啊不，与时俱进。
助理都忍不住吐槽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各种马上签约了，因为郑福齐的臭脾气，或者什么时候中二病上来，和合作方吵翻了也不是没有的。
网上连载也好，起码这成绩都摆在明面上。
只是，如果网上的读者说了什么不爱看的话，那……郑福齐老师会不会开号干脆在网上和人骂了起来啊。
……
“张灿老师，出大事了啊！”国家级志怪小说大师郑福齐和MDC签约连载的消息传来，大光急了，急忙忙的给张灿打电话。
“你好，”于月儿接了电话。
“请问，张灿老师在吗？”大光本来急的不得了，但是突然听到是个女声接电话，这立刻就小了声了。
“他还在忙呢。”于月儿瞅了一眼书房。
张灿正在书房里面奋笔疾书呢，那架势简直是谁都拦不住的模样。
“哦哦，”大光的声音很是和缓了起来，“请问您是？”
“哦，我是张灿的女朋友，你有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您，您就是于小姐啊。”听到大明星的声音，大光有些激动，但是他心知这不是该激动的时候，他赶紧缓了缓心情，说，“于小姐，是这样的，和我们微博小说区有竞争关系的，MDC小说，签约了国家级志怪小说家郑福齐老师，这个事情，我觉得得和张灿老师说一下。因为这个郑福齐老师的作品，和张灿老师这次的作品，题材是一样的。”
大光磕磕巴巴的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简要意思就是，砸场子的来了！怎么办啊！
“志怪小说？”于月儿一听这个题材，简直是愣了。
怪不得张灿这么重视呢，他根本没写过这个题材的啊。
“您不知道？”大光傻眼了，这于月儿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着……
“不知道啊，”于月儿直接说道，“张灿没写过这个题材的，我也是刚听你说才知道他打算写这个。”
“天哪！”大光几乎晕倒，这太可怕了，哥啊，志怪小说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这必须是有多年研究去钻研，去研究才行啊！
“你不用担心，”听大光的语气，于月儿大概猜出他是怎么想的了，干脆安慰他说，“张灿虽然没写过志怪小说，但是他写言情之前，也没写过言情，写侦探小说之前也没写过侦探小说啊。”
大光对于于月儿的无条件支持自己男友，表示很感动，但是谁写
第一部言情之前，都没写过言情，谁写第一部侦探小说之前也都没写过侦探小说啊！
你这不是白说吗？！
第643章 你的意大利炮
于月儿的回答，让大光本来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担心，变成了非常大的担心。
他本以为，这张灿老师会写鬼怪小说，那肯定是对此有一定的了解，有一定的研究对吧，你不能说写就写啊。
但是大光不知道，其实，第一次听说要写鬼怪小说，张灿是要拒绝的，因为不能别人让他写，他就马上去写，第一，他要试一下，因为他不能写完之后随便加一些宣传上去，小说“咣”的一下，说的很厉害、很厉害，这样读者一定会骂他，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小说。
所以他要实验一下，他研究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感觉还不错，因为他要让读者知道，他张灿写，是这样子的，你们写，也会是这样子的！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毕竟张灿的脑子里面，充盈着另一个世界，满满当当世界的智慧。
你们的脑子里面有什么啊，那肯定只有大脑小脑和脑干啊！你们又不是男主角！
……
总之，张灿在拿到了田蜜的情报之后，正式确定了写《聊斋》的可行性。
什么？你问田蜜查的时候，张灿在干什么啊？
哦，他补了一个觉。
……
大光一脸茫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在自己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这还是他之前签下了《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后，老板特别给他批准的奖励，他超喜欢的。
坐在上面，仿佛一天的辛苦都飘然而去。
但是今天，这把充满了大光无数爱恋的特定的椅子，都无法让他从悲伤中走出来。
“老大，你怎么了？”一个工作人员路过这里，看到大光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瘫坐在那里，奇怪的探头进来。
话说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因为签下了张灿老师的新书，高兴的不得了吗？
虽然这签人的报酬是高了一些了，但是上次张灿那本，也是这么个报酬，不是也让微博转翻天了吗？现在张灿这种情况，他不止是一个明星了，他还是个企业家，他还是个大作家啊，他这名气，你花多少钱能请来他，那都是爽歪歪的啊！
所以他是怎么都不明白，自家老大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激动过度？
被认为是激动过度的大光，吐出一口虚弱的气，用虚弱的语气虚弱的说，“我……我没事。”
这哪里是没事啊，听着声音简直是没了半条命的节奏啊！
那个叫做小刘的工作人员这一听，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随手一塞，冲进屋里，“老大，你怎么了！你你你……你给我放两天假，我送你去医院吧。”
送我去医院要两天假啊！
大光已经无力吐槽了，“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老大，你这脸色不像是没事的啊。”小刘担心的问。
“去你的，你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请不到个假啊，去去去！”大光被气的直起身来，骂了一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了些。
“嘿。”
小刘这一看他都骂人了，这才放下心来，又从一旁的桌上，翻出来自己刚刚拿的资料。临走前还不让叮嘱一句，
“老大，你真有事，可想着和我说啊。”
“和你说，和你说得把我气死！”大光鄙视了他一句，这会听到他特定的骑鹅声音响了，赶紧说，“快去忙你的吧，张灿老师联系我了。对了，把门带上。”
“哎！”小刘一听是张灿的事，马上不在这里多待，生怕耽误他的事情，赶紧带上门走人了。
大光深呼一口气，点开一看，果然是张灿的消息。
“大光编辑，我发了两篇到你的邮箱，帮我上传一下。”
大光瞠目结舌，不是吧大哥，咱们这就开始了？
我…我好像是昨天刚和你说的吧！
再联系起于月儿今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大光的心里形成了，想到这个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可怕性…大光忍不住问道，
“张灿老师，冒昧的问一下，你…你不会是今天刚写的吧？”
“刚写的？不是啊。”张灿发了一个抓头的表情，表示很疑惑。
“不是就好。”大光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张灿老师是一个纯洁的人，是一个有着高尚人格的人，是一个对自己的职业尽职尽责，爱岗敬业的人！
他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研究过，就写鬼怪小说嘛！
他怎么可能就用今天一天的世界，就写完两篇小说嘛！
这不是搞笑嘛！
张灿老师如果是那样的人，那他怎么可能写得出那么多脍炙人口的小说来的嘛！
就在大光对自己怀疑张灿老师的心理批评了一下，正打算怀着歉疚的心情再和张灿大佬讨论下面的问题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刚刚因为自我检讨，还漏掉了张灿后面的话。
“我不是今天刚写的啊，我就午睡醒了以后才写的。”
我的意大利炮呢！
我的炸弹呢！
我的菜刀呢！
大光一时间就要爆发。
但是想想星月，那么大一个电视台，那么大的出版社，那么大的小说网，这一群东西的影响力压下来，他到底是没敢对张灿大佬发火，于是他压下火气，开始打字。
“亲爱的张灿老师……不行，改成敬爱，不不，尊敬吧，尊敬的张灿老师。”
“鬼怪小说，是一种非常严谨的小说，不好写，如果不潜心研究的话很容易写成四不像……”不行，我天哪，我怎么能这么和大佬说话，改改。
“希望您可以认真对待这次的作品。”
不不，这就不等于说张灿不认真对待了吗？万一他发火，不和我们签约了怎么办？
语气……语气和缓一些，对对可爱一些。
“希望您可以认真对待这次的作品嘛～”
加上一个嘛字，和一个波浪号，这样就好很多了。
正当大光两难的掂量着该如何委婉的让张灿重视这次的写作。
对面丢下一句。
“发过去了啊，记得上传。”
然后就
下线啦！
下线啦！
我的意大利炮呢！
我的炸弹呢！
我的菜刀呢！
大光一时怒上心头，势要和张灿拼命了！
第644章 不，是你的意大利炮
他，是当今湖州最受欢迎的私人电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