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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冰欢好笑的摇摇头,用手揉搓自己也蓄势待发的坚挺,释放出情欲。
自己动手自慰不是第一次,然而与这个男人一起,回然于过去的空虚,今晚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充实。
拉起床底下的丝被,累得快要睁不开双眼的宋冰欢蜷卧在许景洋厚实的胸膛,将自己挤入这连姓氏都不知道的人的怀里,渴求着生平头一次拥有的温暖。
但他已有了心埋准备,对方第二天醒来,也许只将他看作一夜情的对象,他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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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晨,几只吵死人的麻雀停留在窗台,吱吱喳喳的嘈杂声灌入许景洋的耳里,让他那双浓眉瞬间揪成一团。
淡水的冬天清晨本来就比较冷,刚睡醒的他只觉全身酸疼,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被,加上宿醉,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
疼、疼、疼……现在许景洋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字,他疼得要死!
该死!
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弯腰埋在膝盖间,双手揉着几乎快要爆炸的太阳穴,许景洋修长的手指插入一头乱发,努力想消除宿醉的沉重感。
他的记忆一片混乱,可从廉价的粗糙床单透过肌肤所传来的不适感,他想起自己此时并非在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是怎么么了?
他和谷俊打了赌,赢得很风光呀,一下于就将李乔璇那女人弄上手。
看来平日他做人挺成功的,女人果然对神秘的男人有好感。
许景洋自恋地想着,懒洋洋的想着后续的发展。
后来为了气氛和前戏,他和李乔璇喝了点酒……
等等,自己有戴保险套吗?
俊脸瞬间凝重起来,撩开棉被检查痕迹,却望见干涩的激情痕迹残留在大腿间。
该死!看这个样子,他不是射在体外,就是直接上了。
要是搞出一个许氏的骨肉,只怕家里老头拿枪逼自己娶李乔璇。
烦躁的爬了爬乱发。许景洋可不打算太早踏入婚姻的坟墓。
他拉开棉被,正要下床,床边一双湿涤涤的腿映入他的眼帘。
若不是这双腿拥有男性的结实线条,要不然从那找不出一根腿毛的漂亮肌肤,还真看不出来是属于男人的。
想了一下,他猛地抬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这「不速之客」。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房间里?」
许景洋望着显然刚从休息室的浴室走出来的人,察觉到对方下半身居然只围了一条毛巾、烦躁感骤起,便对他不客气的低吼。
心中闪过不妙的联想,许景洋赶紧往床旁一摸,赫然是冷冰冰的空无一人。
「李乔璇人呢?」他不安的问着应该知道答案的人。
宋冰欢怔愣了下,没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毫无记忆。
他慢条斯理的回答:「李乔璇?你是说昨晚被你赶跑的那个女孩吗?」
他拿着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不断滴水的头发,发现对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迟钝模样,他好心的提醒道:「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难免会出汗。」
这句不带恶意的提醒有如五雷轰顶,瞬间震住了许景洋。
「睡……睡……睡在一起?」许景洋呢喃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怒气,「你是说……我昨晚和你一起睡?」他握紧拳头,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震撼。
「你是同性恋?」他慌忙地抬头,看着眼前脸色平淡自若的宋冰欢。
宋冰欢扬扬眉,毫不隐瞒地承认:「我是。」
「我……我居然和一个该死的同性恋睡了!」
别跟他说,所谓的「睡」只是共盖一条棉被如此单纯!
光想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尚留着欲望的干涸痕迹,许景洋顿觉青天霹雳。
难怪刚刚他总觉得这个少年一点男性的阳刚气息也没有,整个人清秀俊逸,与其说像女人,不如说是侗相当中性的少年。
向来有话直说的自私性子,让许景洋没有多加思考的出口伤人。
宋冰欢闻言皱起了眉头,不满的瞪着他。
就算是个再怎么么骄纵的富家少爷,再怎么么不喜欢同性恋的男人,说话也不能如此践踏别人吧!何况,昨晚明明是他先勾引自己的。
好吧,也许趁着对方酒醉,自己并没有拒绝,就这点来说他是有错,但是也没有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这般过分。
一开始,他根本没打算要把他那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情人」当一回事,然而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从一睡醒,开口闭口都是「同性恋、同性恋」的喊他;比起翻脸不认人,宋冰欢更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
宋冰欢讥讽的笑了起来,「对、我是死同性恋,你最好快点滚出去、以免等会儿别人进来发现这里死了一个同性恋,你变成凶手那就委屈你了!」
「你……你在说什么呀?」许景洋不免一阵错愕。
他干嘛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
长那么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的,也只有大学那几个死党;碰到明明体格和地位逊于自己的小鬼,却敢如此讪骂自己的,他还是头一个。
努力否认心中突然觉得新鲜的荒谬想法,许景洋沉下了脸。
「我有说错吗?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和一个同性恋上床,简直有辱你那张令女人流口水的睑蛋,是不是?」
自觉被人伤害,宋冰欢不愿意低头,平日在家里,他总是任由大哥宋政刚欺压,然而在外头,他认为没必要吃外人的亏。
原本被对方口吻激得气急败坏的许景洋,此时有些愧疚。
昨晚自己连一点记忆也没有,而像刚才那样胡乱地毁谤他人名誉,也的确不是绅士作风,这让许景洋决定坦率的道歉。
「我为我刚才的话感到抱歉。」
尽管他仍不愿意老实的说句「对不起」,然而能够拉下脸至此的许景洋已经算是很伟大的了。
宋冰欢瞅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相当诡异,不过自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好感,只能说自己大概上辈子欠了他,才会在被伤害后还心软地原谅他。
他耸肩,两手一摊,「无所谓,」说着,他忍不住补上一句:「身为圈内人,我早该习惯了。」
这句原本应该相当刺耳的反讽。居然意外勾起许景洋的怜悯?
明明是受伤害的眼神,却用冰冷和无所谓的表情掩盖,反倒让人想一探究竟,甚至有种放不下心的感觉……
许景洋免不了注意起这似乎相当有度量的少年。
他忍不住开一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冰欢。」
许景洋想了想,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想到昨晚的聚曾都是一些家世不凡的少爷千金会出席的派对,思索一会儿,他猛然想起前阵子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
「宋氏的长子?宋冰欢。」他诧异的抬头问着。
「是次子。」而且还是养子。宋冰欢白嘲地撇撇嘴。
「上个月报导已经快要倒闭,还在闹在遣散资金风波的那家公司?」许景洋咬牙,联想起不太好的情节。
被对方这般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宋冰欢一时语塞,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扬扬眉,没有否认。
虽然两人相处,清醒的时间加加减减不到一个钟头,不过从对方讲话的方式和霸道的作风,他知道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是那种我行我素又自私自满的豪门子弟。
看见对方的默认,许景洋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难怪你会上我的床!」咬牙爆筋的说出这个结论,许景洋觉得一肚子怒火。
「什么?」
「真是有趣到可以上头条新闻了,一间快要倒闭的公司,派出没有血缘关系的次子来勾引酒醉的许氏企业的独子,届时闹出了绋闻,还可以摆脱得干干净净,真的是很聪明的作法。」
「你说什么!」终于明白对方意指为何,宋冰欢忍无可忍的怒吼。
「难道不是?」许景洋理直气壮的质问。
什么叫作「难道不是」?宋冰欢感觉快要气炸了,知道自己性向的人也有几个,却是头一次彼人践踏成这样--一个为了公司出卖身体的男妓!
自己从头到尾,一直到刚刚都不知道这危险的男人姓许,又怎么么会知道他是事业辉煌、政商关系良好的许氏企业的独子--许景洋?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王八蛋!」
宋冰欢忍无可忍地拿起一旁的印花茶杯,奋力的往许景洋脸上砸过去,抱起床角下那团多少能遮掩身体的衣服,转身拔腿就跑。
毕竟不同于女性的粉拳绣腿,这一招铁定让出言不逊的男人挂彩。
宋泳欢有点良心不安的偷瞄,隐约看见许景洋的俊脸被砸出一块突兀的瘀青,除了愕然外,那双如黑宝石般的犀利眸子,还燃烧着恐怖的怒火……他迅速逃离。
不自觉地伸手摸着正在渗血的方正颤骨,许景洋的双眸进射出一道寒芒,扯着冷淡的唇线,残忍的微笑起来。
宋冰欢……该死的宋冰欢,很好,咱们这梁子结下了!
小小的宋氏企业次子,我不信我整不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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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哈哈……」
拥有篮球队里最壮硕的体格,谷俊却在此时像个娘儿们似的笑得花枝乱颤,球鞋拼命跺着水泥地板,简直快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喘口气。他兴味盎然的望着许景洋发臭的俊脸上的那个--瘀青。
「别跟我说你昨晚没有和李乔璇上床的原因是跑去跟动物园的熊打架?」
天哪!简直是……简直是T大的头条八卦,向来斯文的双面情圣--许景洋少爷,居然在昨晚上了他向来最不齿的同性恋者?
而且还惨遭受对方的印花杯「攻击」?
昨晚,李乔璇哭哭啼啼地走到吧台,察觉事情有异的谷俊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抓过她问清楚事情经过,顺便哄上几句甜言蜜语,将原本已经输了一辆宾士的局势彻底逆转。是故,他现在才会洋洋得意的对着许景洋炫耀。
「笑够了没!如果你不想变成我房间地板的豹皮地毯,适可而止是个明智的决定,谷俊。」许景洋咬牙切齿地低吼,挂彩的脸颊上残留着瘀血,愤恨的将手中的篮球往好友身上砸去。
闻言,谷俊赶紧动手在唇边做了一个拉十拉链的手势?
「乖乖,那可不成!我还要活着把这件事情贴在BBS上面给大家看呢,标题用什么呢?我想想……许某人酒后乱性?不,这太大众化了,还是……我昨晚种了一朵菊花?唔,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