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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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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咂摸了一下嘴,摇头道:“不,你做的比我以前吃过的都好吃!”

    若欣被她逗笑,红着脸道:“赶紧吃吧,就你嘴甜!”

第二卷 第367章 闺中话

    无忧吃完杏仁豆腐,将房门关上,神神秘秘地对若欣说道:“方姐姐,您得帮我个忙!”

    若欣岂能不了解她,连忙摇头:“我不答应!”

    无忧一怔,可怜兮兮说道:“方姐姐,您都不知道我要求您做什么就拒绝啊?!”

    若欣瞪向她:“但凡你找我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不该做的!你啊,现在已经有孕在身,不要再总惦记着往外跑了!”

    “谁说我要往外跑了!”无忧一脸委屈:“我不会出去的,就是想让你帮我送封信而已。”

    若欣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低了一些:“那……你想让我做什么?给谁送信?”

    无忧兴冲冲从袖中拿出信递给若欣。

    若欣问道:“要送给谁?”

    无忧咬了咬嘴唇,凑到若欣身边小声道:“歌舞坊”。

    “什么?”若欣惊愣:“你给歌舞坊送信做什么?那种地方我可不去!”

    说着若欣将信扔给无忧。

    无忧皱眉,大义凌然:“歌舞坊中的玉娘生病了,若是得不到医治,她会死的!”

    “那她若生病了,大可找大夫去瞧,永安城也并非只有你一个人会瞧病”,若欣不理,她对歌舞坊没有丝毫的好感,只知道里面的女子都是媚态惑人,不知廉耻。

    无忧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如你一般鄙夷她们,哪个大夫会去瞧病?方姐姐,我见过玉娘,她是个可怜的女子。歌舞坊中的女子那个不是出身悲惨,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方!那里的妈妈视她们如骡马一般,只要有一口气,都要挤出笑脸来招揽客人。上次我去瞧病时,玉娘也起了满身的疙瘩,其实她的病并不重,只要休息一段日子,不要再每天涂那么厚重的脂粉就能痊愈,可是妈妈哪有那耐心,直到那疙瘩长到脸上了,才请了我去瞧。我当时问小厮,若是没人给姑娘们医治,会如何……”。

    说着,无忧看向若欣。

    若欣已经有些动容,也目光盈盈地看着无忧。

    无忧叹气道:“小厮说,若是没人医治,那就只能等死。而且死也不能死在歌舞坊,看着差不多快咽气的时候,就破席子一卷,扔到城外去”。

    一边说,无忧的眼眶一边红了,眼睛里还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

    若欣最是心软,也垂下了眼泪,她赶紧转过头,摇着头叹声道:“罢了罢了,怕了你还不成吗,我帮你送!”

    无忧搂住若欣的脖子,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方姐姐,你真是最好的人了!”

    若欣叹气:“好什么,是最命苦的人才对”。

    无忧看向她:“姐姐,你心里可有喜欢的人?”

    若欣脸颊一红,赶紧摇头。

    无忧疑惑道:“不应该啊,现在你家豆腐坊的生意那么好,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上门求亲的人?”

    若欣推开她:“别乱说了,我长得……丑死了……”。

    “谁说的!”无忧皱起眉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姐姐,其实……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表哥?!”

第二卷 第368章 锲而不舍

    若欣一下子红了脸:“你乱说什么”。

    无忧拉住她的手,急切道:“我没有乱说!淳义……淳义是很喜欢你,他只是害怕舅母,所以不敢对你说!”

    “无忧!”若欣好像真的闹了,站起来背过身子:“你再说,我就走了!”

    “好吧,我不说了”,无忧讪讪松开手,语气也低了好多:“我就是……就是替他着急,怕他错过了你”。

    若欣轻叹道:“若是真有缘分,怎么都会在一起的。你与君大哥不就是吗?”

    ……

    若欣穿着男装,一身小厮打扮,低着头出了豆腐坊。

    她正看胡同里没人,打算一口气跑出去的时候,偏巧遇见淳义从外面进来。

    本想躲开,但已然来不及。淳义匆忙迎上去,焦急问道:“你怎么这幅打扮?要去做什么?”

    若欣用袖子捂住脸:“你……你别管我……”。

    淳义不干,拉着她的手腕不松:“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这时候,巷子深处传来依稀的脚步声,若欣急的脸颊通红,下意识反手握住淳义的手,拉着他便向前跑。

    一瞬间,电光火石,淳义仿佛被雷电击中,全身僵直,又仿佛一口喝下醇厚的烈酒,浑身轻飘飘酥麻麻的,他情不自禁跟着若欣跑出巷子,甚至跟她跑出整个永安都行!

    街角,若欣松开淳义,双手支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

    淳义看着她瘦弱的脊背,颤颤伸手,想要帮她顺气。

    可手还没挨到她的背上,若欣已经站了起来:“你干嘛非管我去哪儿?”

    她仰着脸,一副气愤的表情。

    如此直白地跟她对视,淳义的心漏跳了半拍:“我……我……我还不是关心你”。

    看着淳义浓黑的眉毛,郎朗的眼眸,若欣突然想起无忧问她对淳义可有感觉。若欣脸颊瞬间更红,她赶紧摇头:“你不用管我,还是顾你自己吧。”

    说着,她转身急走。

    淳义悄悄跟在了她身后。

    若心知道他在后面,但这里离家近,她不愿跟他在街头拉扯,便不管不顾连忙小跑起来。

    淳义紧追,他身子略胖,行走费力,一会儿就呼哧呼哧喘了起来。

    “淳义,你回去吧!”若欣转过身,皱眉看着他。眸中星星点点含着心疼。

    淳义满脸涨红,他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头。

    若欣转过身自顾自的走,她知道只要她再跑几步,淳义肯定会知难而退。这个几乎是和她从小长大的家伙,最是软弱,小时候被他母亲管得如同绵阳,惯得更是一窍不通。

    若欣想着,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身后的呼哧声渐渐消失了,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惦念,忍不住回头想看。

    算了,他和她是不可能的。不说别的,他母亲那关就过不了!若欣心底涌起一丝悲切,跑着跑着眼圈儿也红了起来。

    歌舞坊门口,若欣停了下来。门口站着很多花枝招展的女子,她心里害怕,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

    正要上前时,肩膀上被一只大手拦住,那手一个使劲将她扳了过来。

    淳义的脸红如猪肝,他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竟敢来这种地方!”

第二卷 第369章 改行

    尚君跟着鱼老爹沿着盐场快步走着。

    一边走,鱼老爹一边介绍最近生意的情况。

    现在,朝廷对盐铁管理越来越紧。还有大臣向皇上上书:“笼天下盐铁之利,则军帅无侵渔,逴行无绝饷,可高枕矣。”

    云家盐场的盐每年占整个南方半数,这么多年平平安安过来,都是因为云家坚持“散而化之”,一开始是将盐运到西南蛮夷之地,后来产量扩大,便将盐分散着运到各地,悄悄流入官府公盐之中。这几十年,云家积累了遍布全国的人脉官脉,积累了巨大的财富都是源于坚持了这种方式。

    不过这样做也有不便之处,那就是容易受制于人。

    前两天并州的人传来话,说是并州的州府大人是新任的外省官员,严查盐铁,所以云家在并州的盐铁生意暂时停了下来,不敢妄动。

    尚君这次来盐场,也是为了详细了解一下这里产量情况,好再做准备。

    其实在他心里,这种不能见光的买卖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公子,咱们湾子里这么多年炼盐,其实现在早就已经远胜官盐很多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捏出一撮放在尚君手心:“甚至可以直接食用!”

    尚君尝了尝,的确比官盐要细腻。

    鱼老爹又道:“可是咱们的盐只能买粗盐的价,这……这有些不太公平”。

    尚君不置可否,只是叹气说道:“这么多年,官府对私盐虽有管控,但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十分计较。可是现而今,皇上对私盐态度不明,所以咱们必须小心谨慎。而且……我心里一直有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咱们的盐场能够大张旗鼓地经营,而非被困在这荒闭之中,大家都偷偷摸摸做人”。

    这句话说到了鱼老爹的心里。几十年了,湾子里人仿佛与世隔绝,大人还好,可还有孩子呢,他们总不能跟爹娘一样,一辈子只在这里炼盐,谁不希望光宗耀祖啊!

    可私盐公开,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鱼老爹不敢说话,只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

    梓青在屋中认真地翻看着账本,她从小算数极佳,所有账目都整的清清楚楚。盐场的生意很好,盈利每年都在增加,就连盐场的人也都积累起丰厚的家底,若在永安也能算得上是小康人家了!

    梓青皱眉,再这样下去,万一有一日有人不干了要离开这儿,那如何拦得住?他们现在之所以能安心做工,主要是因为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可是温饱思欲,一旦他们的欲望打开,又发现自己依然不再是穷人,那该怎么办?

    正想着,鱼婶端着自家做的小鱼干走了过来:“小姐,您忙了一上午了,歇会儿吧”。

    梓青忙合上账本,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小姐啊,公子的夫人是什么样的女子?”鱼婶好奇:“我原以为公子那样的冷冰冰的人,哪里会有姑娘喜欢,没想到这么快不仅成了家,还有了孩子!”

第二卷 第370章 别样心机

    梓青将一片小鱼干嚼在嘴里,她狠狠嚼着,仿佛泄愤一般:“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女子,不过就是新鲜罢了”。

    “新鲜?!”鱼婶不解,在她看来,男女之所以会成婚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像她和鱼老爹一样;再一种就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说实话,鱼婶一直以为尚君会与梓青在一起,因为他俩不仅形影不离,而且充满默契。

    梓青冷声道:“我也不知道公子喜欢她什么,不过我知道他俩之间一定长久不了!因为那女子根本不了解公子,她甚至还不知道公子曾经经历过什么,就想要勉强着改变他。”

    鱼婶听出了其中的酸意和愤怒。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陪她坐着。

    梓青也愣了,许是压抑太多,不甘太重,她竟然对一个老婆子敞开心扉。不该说,真是不该说,可既然说了,也无法挽回。她轻咳了一声,鱼婶立时明白:“我给小姐倒杯水去”。

    梓青看向不远处,正在点着盲杖往回走的尚君。

    为了让他肯用盲杖,她费了多大的心思啊!可是光肯用哪儿够,她还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探怎么拿。难道只有盲杖吗?他现在所有会的一切,哪样不是她教的?是她告诉他扣子如何系上,是她带着他走出了拙园的大门,也是她握着他的手带他去碰触去感知。现在,他为了一个女人,便切断了和自己所有的联系。仿佛自己是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想到这儿,梓青更加愤然不平,她要向他证明她绝非毫不相干、可有可无,而是他真真正正来不开的人!

    鱼老爹带着尚君走了回来。已经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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