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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理由怀疑对方在放水。'
'前面别跑+1'
'可是他牌小啊!而且压根连牌都没看过很可能他怕了呢?'
'说他怕了的,莫不是在搞笑?如果是怕了,第一局的时候那么小的牌都跟叫的那么起劲。如果他不是在放水,完全可以用心理战术,迫使播主不跟再跟,从而让播主弃权……'
'这水放的略高明啊。'
'那个男外星人明显是不想赢啊,一直在让播主,是不是对播主有意思啊?'
'13也装够了,现在再有针对性的放水,很牛啊这个高手!学习的典范~为了他我给播主打赏一枚手榴弹。'
……
看到这里,夏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陶泽。
之前她或许有一瞬间的庆幸,但看完分析基本上可以肯定陶泽在放水了,她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被发现了,会不会被他们控诉两个人是约好的?
至于那些吃瓜观众所说的胡乱猜测,陶泽喜欢她什么的,夏珍是真的都没往心里去的。
都是一个队伍里的成员,对方到底有没有可能喜欢她,夏珍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太正常了。
不过夏珍还是觉得,很有必要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不过现在当然时机不对,将来再问吧。
第二轮夏珍跟的并不算太紧,孙帆很快被陶泽给淘汰出局。
至于黄小可,审时度势,知道大势已去后,不像孙帆那么纠结,放弃的非常干脆。
直接把牌掀了,然后就坐到夏珍边上,跟黎佳一人一边盯着夏珍手里的牌看。
一手好牌!
这是今天晚上他们看到的第一副金花,牌简直好到家了,这要是输了,只能说陶泽今晚绝对踩狗屎运了。
对的,黄小可拒绝接受“陶泽很强”的这个事实。
所谓金花,就是三张花色一致,但顺序并不相连的三张牌。
仅次于顺金和豹子,是第三大牌型。
除非陶泽手上有顺金,再不然就还有一副豹子。
但是顺金和豹子哪有这么容易产生,他们才不信。
加上刚才的十五万筹码,夏珍先在有51万。
黄小可贴在她耳边小声的怂恿,叫夏珍玩儿把大的,这手牌好得很,完全不用害怕输。
不仅仅是夏珍这么说,就连平台上的那些观众们都在激动的脚夏珍全出。
51万的筹码下去了,这一场绝对很好看。
“外面的雨停了!”
站在床边的孙帆端着没剩几块的水果走到落地玻璃门边看,外面的鱼已经小了很多了,再看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非常迟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忽然都觉得有些困。
夏珍看了一眼陶泽,这回对方翻牌看了,见到夏珍将所有人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显然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
但很快,陶泽就从夏珍身边的黄小可脸上看出了端倪。
这大约是一手好牌。
但——
陶泽看着手里的三个4,叹了口气。
“出不出?!”
陶泽的叹息很轻,奈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看到他这个表情,黄小可已经盖棺定论。
他的牌已经不好!
很激动啊,可以看着赢了他们所有人的陶泽,在夏珍的面前输的一干二净。
可爽快啊,有一个人能够替他们出口气,赢了这丫的!
“ALL IN。”
说完,陶泽将面前厚厚一叠钞票全部推到了中心。
“开。”
黄小可激动地将夏珍手里的牌拍在床上,“看到没有!一色金花!你输定了!”
陶泽又叹了口气。
“输了吧!开牌开牌,让我看看你输的有多惨!”
黄小可想要向前一扑就要去抓陶泽的牌,但陶泽动作比他还快,在他扑过来前,就已经将手里的牌丢在了剩下的一叠牌里,并且迅速的洗乱了。
“我输了。”
刚才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夏珍有幸看了个全。
对于陶泽的这句“我输了”,夏珍心中其实还抱有很大的怀疑。
“你手脚这么快干什么?我也知道你输了啊,这不想看看你手里抓着的到底是什么牌吗?不会又是最烂的单牌吧?啧啧,太惨了。”
黄小可尽情的出气嘲陶泽,后者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被说的人并不是他一样,非常迅速地将牌洗好后,直接塞回了盒子里。
“很迟了,就到这里为止。”
收拾好一切,陶泽从床上起身,将两副牌都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将床铺整理了一番。
先前在上面吃面和水果,导致床上落了许多肉眼可见的明显水渍。
他皱了一下眉,直接将被子给拆了,被单丢在地上。
“明天会有人来洗。”
见夏珍看他,陶泽解释了一下。
“走吧,回去了。”黎佳走出去后又叫了夏珍一句,“你是打算今晚留在这睡么?”
夏珍被这话问的大囧,“这就来。”顺手把餐车推出门,放到大厅,那里有连夜值班的客服人员直接取走。
一晚上赢了将近两百万的印尼盾,其实说钱吧,还真是没多少,但是看起来厚厚一大摞,十分可观。
即便是夏珍,看着也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要是人民币就好了。”她也就不需要继续参加这什么比赛,回去照顾妈妈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在干邑岛上,夏珍想起母亲的次数其实不算多,每次想到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久而久之她就压抑了这方面的念头,刻意让自己不去想。
面前的是两百万,《生存者》的奖金也是两百万。
可惜此两百万,不可与彼两百万同日而语。
正在照镜子的黎佳听到她这句感慨,突然问:“夏珍,你来参加比赛的目的是什么?”
“钱啊。”
夏珍关了大灯,只开暖黄色的床头灯后换了衣服爬上床,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你不是吗?”
“是,也不是。”黎佳照往镜子,才跟着爬到了床上。
床非常大,容纳两条单人被子很容易。
她们各自裹着一条被子,对于两人共睡一床的芥蒂也就消除了许多。
熄灯后,四下无声。
“如果你有了这笔钱,要用来做什么?”
夏珍本以为黎佳已经睡了,可她却突然抛出来一个问题,她昏沉的脑子也一下子醒了过来。
“治病。”
“你病了?”
床铺抖了一下,是黎佳在翻身。
之前他们两个各自脸朝一个方向,背对着背睡的,现在黎佳转过身来,盯着夏珍的背看。
“不是,妈妈病了。”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深夜卸掉了伪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的。
黎佳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突然觉得有些感伤,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上一次叫她是什么时候?
黎佳想不起来了,她脱离那个家太久了,久到已经快忘记她其实双亲健在,甚至还有一对印象深刻的继父和继母。
身后的人没有睡着,夏珍能够听出来她失常的呼吸声,翻了个身回头想要看看对方怎么了。
但夏珍一动,立马就叫住了她:“不许转过来。”
她说的是不许,不是不要,态度强硬,可夏珍心中却没生出多少反感,更多的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妈挺爱你的吧?”不然也不会出来参加这么个节目为她争取奖金了。
夏珍嗯了一声,声音轻轻地说:“妈妈很爱我的,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我妈妈的身体很不好,但还是在上边儿顶着,没有她东拼西凑的借钱,我不一定能无忧无虑地高中毕业。”
黎佳低低哼了一声,夏珍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
黎佳很嫉妒,不是羡慕,是嫉妒。
她长得好,能力也算强,从小到大都有不少人喜欢,相信比起夏珍,至少不差。
可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孤零零的?她不甘心。
父母,她有,全都健在,但各自再婚。
一个呢娶了个唯唯诺诺的老婆,继续曾经日复一日的颓废生活;一个呢嫁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丈夫,又生了一个孩子,小家庭看起来幸福美满。
不管在哪里,她似乎都是个多余的人。
有没有父母,对她来说,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
夏珍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黎佳打断了。
“很迟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出去不是吗?”
声音不算高,她翻了个身,不再动了。
夜,确实很深了,四处静悄悄的。
夏珍将这种古怪的感觉抛到了脑后,也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他们是被敲门吵醒的。
脑子晕晕的,夏珍揉着眼睛从被子里露出脸来,含糊地问:“怎么了?”
“谁啊——”
敲门声没有停下来,又锲而不舍地响起来,还想再睡一觉的黎佳气的从床上翻身起来,怒而呵斥了一声。
既然都起了,黎佳干脆去开门,正好可以痛快淋漓地骂一顿。
开门,外面站着的是黄小可。
他看到黎佳的打扮,捂着嘴笑了。
刚从床上起来的黎佳,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笑什么笑?没看到过刚起床的女人啊,少见多怪。”黎佳随手解头绳,将头发稍微梳理了一下扎起来,“有事说事,没事扰人清梦我非要让你好看!”
“那我随便咯,昨天是谁答应了要跟老外出去玩儿的。如今人家都找上门了,你们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听到这里,夏珍哗啦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什么什么?几点了?都找上门来了吗?”
“都九点了,我的姐。”
“完了完了完了,我还没洗脸刷牙换衣服……”紧张着夏珍已经拿了一套简单舒适的沙滩T恤短裤转身就出门,“我先去了啊。”
黎佳心情很不痛快,“你怎么还不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夏珍姐走这么快做什么?”黄小可回头看了一下夏珍离开的方向,贼兮兮地笑道,“那老外说不去了,她老婆身体不舒服,好像是病了,今天要待在房间里,没法陪我们出门了,是特地来跟我们道歉的。”
当时黄小可被吵醒,满肚子火气几乎要吃人。
听清楚解释后,这怒火立马化成了愉悦。
他巴不得对方不跟他们出去呢,虽说不生气了,但也还是不情愿啊,这下子连老天都在帮忙,黄小可哪有不高兴的呢。
“哦,你很开心?”黎佳两只手交叉在胸前,“想必很和你心意吧?”
“那是必须的。”
两人如今算是撕破脸皮了,黄小可没耐烦跟黎佳打太极。黎佳呢,也不打算在黄小可身上浪费时间,干脆扭头就直接回屋,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
“等下夏珍姐出来了,记得跟她说啊,我们等下一起去吃早午餐。”
说完黄小可哈哈笑着回屋去了。
以飞一般的速度洗漱完毕的夏珍,换好衣服回来,莫名地看着黄小可离开的方向,“他吃错药了?”
“可不是,还是猛药呢。”
黎佳一脚踢上门,回去后又想去补了句,“咱们被放鸽子了,不用出门了,高兴不?”
夏珍:“???”
怎么了这是?
☆、060…回岛
第61章·班尼迪克蛋
小套间有一个公共的小餐厅; 红队六个人包括导游Yulia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