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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控制绳子的人一听,干脆将绳子捆在树上,绑的结实了才走过来。
跟刚才那个叫醒吴建波的人,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
在捆着绳子的大树边儿上,与夏珍聊天的人站在那边,手里握着绳子。
坑边儿上的人,每拉吴建波一下,他就负责将绳子收紧,以免吴建波又掉下去。
本来是一件非常简单而且轻松的事情,却因为吴建波闪了腰,而变得万分复杂艰难。
光是将他从坑里拉出来,就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吴建波出来的时候,跟两个工作人员一起瘫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
夏珍见状,从旁边走过来,引起了吴建波的注意力。
“夏珍,你怎么也在这里?”
刚才夏珍看到白皮箱子,在他们解救吴建波的同时,在周围寻找着钥匙。
就在两分钟前,她在周围的杂草丛中,找到了圆盘,以及镶嵌在圆盘上的钥匙。
回来吴建波也已经上来了。
“我看到了你的信号弹,就过来看看是谁。你还好吧?”
夏珍在他身边蹲下来,吴建波看到夏珍忽然就有种特别感慨的感觉。
他果然是老了,这个比赛已经是年轻人的主场了,他这个老头子心力不足,跟不上他们咯。
“我要走了,终于可以回去吃好的睡好的了,你要继续加油,争取夺得冠军啊!”吴建波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看好你,一定会夺冠的!”
身为前红队一员,夏珍的实力如何,吴建波心中是门儿清的。
剩下的人里,确实还有实力出众的人,比如蓝队那恒,比如红队陶泽等等,或许他们某方向比夏珍还要厉害,但是在吴建波看来,夏珍才是实力最为综合均匀的人。
野外生存能力强,同时聪明低调,跟众人都保持这良好的关系,这并不是简单就能够做到的,特别是最后一点,全靠着当初还在干邑岛上的时候,夏珍不动声色的努力。
脑子里将夏珍的优点过了一遍,吴建波又生出了几分愧疚。
他冲夏珍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一些。
夏珍嗯了一声,挪过来几步,想要看看吴建波打算跟她说什么。
结果对方一开口,反倒是将她惊住了。
“别这样说,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
吴建波苦笑,“可能是现在要离开比赛了,一下子放松下来,所以感觉也不一样了。以前在干邑岛上的时候,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刚开始跟黎佳,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在岛上,我身为一个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却让年轻轻轻比我女儿还小的女孩子忙里忙外的,现在想想,真的是让人羞愧。”
“哎吴叔你不要这样。”
夏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这是事实,但是真的有当事人口中说出来,又有不一样的感受。
“没事,年纪大了,发发牢骚感慨什么的很正常。”
夏珍就在吴建波一步远的地方,靠的很近。所以吴建波随便一伸手,就碰到了夏珍的肩膀,拍了几下。
这是以长辈的身份,而不是比赛者的身份,一个五十,一个二十,倒也没错。
“那个箱子你看到了没?赶紧找到钥匙开了它。”
吴建波左顾右盼,一见到箱子就拉着夏珍,催促她找钥匙。
“我已经找到了。”
“快给我看看钥匙。”
夏珍掏出来给吴建波看,后者见到钥匙松了一口气。
“就是这个钥匙。”
夏珍惊讶,“你之前也找到过?”
吴建波呵呵笑了一声,有点无奈,“地图不怎么会看,找到了箱子,走了一圈就忘记它原先在哪了。本来食物也够用的,谁知道后来碰到了那孙子,竟然把我的东西都偷走了。 ”
过了这么多天,吴建波还是很生气,提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将之前遇到陈一铭,好心分他食物的事情,最后却被他偷走东西的事情告诉夏珍,又骂骂咧咧咒了几句,叫夏珍一定要狠狠把他踢出局。
“等到节目开播,我一定要坐在电视机前,一集不拉地看下来!”
说到这里,吴建波忽然记起来了什么,叨叨着说他的包还在坑里,叫工作人员一起弄上来。
然后他把里头的东西都掏出来,想要全部塞到夏珍的包里。
“不用了不用了,这些都不需要了,包不够装了。”吴建波想要将什么药物之类的也给夏珍,不过这东西有一份也就够了,再拿一份就是累赘,夏珍只要来帐篷,别的都没拿。
“你快点把箱子打开,给我看看里头还有东西吗?”吴建波推夏珍,语气着急,“要是都被人给拿光了,也没什么意义了,我走之前,还想再看看。”
夏珍本来是打算吴建波走了以后再看的,不过既然他坚持要看,现在开也没什么。
她找人一同将箱子搬过来,就放在吴建波的眼皮子底下,好让他不用走动,也能清楚看到夏珍的动作。
夏珍打开了箱子,将透明小箱子一个个的搬出来,看到箱子的那一刻,吴建波拍着大腿就叫出了声:“该死啊该死,已经被人开过了!”
“应该是的。”
其实开之前夏珍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甚至挖了个陷阱给他们跳,怎么可能会找不到钥匙开箱子?
不过猜测可是能食物箱子里的东西太多了,无法全都带走,所以还留下一部分。
夏珍从里头拿出了一捆香肠,挠了挠下巴,电光火石间,脑海里浮现出那恒给她吃的那根红肠,跟这个不是十分相似吗?
难道是那恒?
仔细想想,会懂得将钥匙留下来坑后来人跳到陷阱里去的人,本来就不多,筛选一下也没剩下几个人,那恒确实有可能。
正好夏珍没剩下多少食物了,箱子里的东西虽然不算多,但也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起码三天内的食物不用担心了。
其他透明箱子的东西,都在夏珍的猜测中,只有最底下的黑色箱子是夏珍猜不透的。
按照吴建波话里的意思,这种黑箱子应该是所有白皮箱子里都有的,只不过钥匙不在这里,需要他们另外寻找黑箱子的钥匙。
夏珍脑海中立马浮现起在陶泽的行李袋中发现的小盒子,同样的黑色,同样的花纹,还有里头的三把钥匙。
没得跑了,那一定是黑箱子的钥匙。
哎,要是陶泽在就好了,可以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口黑箱子应该可以说是白皮箱子里最大的箱子了,放在最底下,入手沉甸甸的,打又打不开,神秘的让人无比想要打开看看。
“我要走了,夏珍,你一定要留到最后啊!”
吴建波躺到了那个担架上,侧过脸看夏珍:“我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
“我会努力的,吴叔你保重身体。”
终于告别了不舍的吴建波的,工作人员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这个地方。
夏珍将白皮箱子里的东西基本都掏空了,然后找了许多块石头塞到透明小箱子里,照旧将箱子锁上,又把钥匙放回原处,故技重施地收拾好陷阱。
如果还有运气不好的人,再次踏入了同一个陷阱呢?
踩中一个就赚了一个。
夏珍尽量复原,抱着颇有分量的黑色小箱子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
*
自从来到湖边后,夏珍已经许久没有打开过通讯器。
再度打开,滋啦啦的电流杂音过后,就传来黄小可的呼唤声。
不过声音压得比较低,好像在顾忌着什么。
“……不在吗?那就——”
“在的。”
“啊你终于在了,刚才叫了你半天都没人应我。”
黄小可抱怨完了后,告诉夏珍他碰到了孙帆,现在正和他同行。
不过借着内急,才找了个机会偷偷出来联络夏珍,以为她不再,正打算放弃。
“你孙帆身上有什么?”
黄小可就知道夏珍要问这个问题,所以之前就找机会查看了孙帆的包,当然代价也是有,他自己的包也给孙帆翻了个遍。
“节目组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哇靠你不知道,我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什么蒙汗药啊枪啊,不过我问他有没有用过,他说拿到手位置还没用过。但是很奇怪啊,我看那个蒙汗药的瓶子少了很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黄小可絮叨了半天,夏珍终于从他的话中找到了重点。
蒙汗药的瓶子变少了,那就肯定有用过了。
但是孙帆却说都没用过,肯定有问题。
“你要想办法问清楚,那蒙汗药到底用到哪里去了。今天晚上六点、十点我都会开一次通讯器,如果你问到了,记得告诉我。”
本来夏珍打算关闭通讯器了,但黄小可又问她刚才看到空中的信号弹,是谁退出了比赛。
“吴建波掉了陷阱,退出比赛了。”
黄小可一听,觉得非常痛快。
他与吴建波一贯是不对盘,还在队伍里的时候,就天天吵架。明明一开始聊得好好的,谁能想到之后会变成这样?
黄小可知道夏珍目睹了吴建波退场的全过程,就拉着她不停的询问细节,时不时说两句话嘲讽嘲讽,这才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到底谁这么聪明,竟然知道设下陷阱,我要是碰见了他,非得好好感谢一下不可。”
黄小可没想过能得到答案,反正就是发表一下感慨,没想到接着夏珍竟然说出了个名字。
“你说那恒?”
“我只说有可能是。”
“可是你怎么知道?不过那恒确实很厉害,有这个可能性的。”
“我在湖边碰见了那恒,他给了我一根红肠,与我在箱子里找到的东西一样。”
黄小可还想在问什么,但是他突然住口。
因为他看见树影间孙帆的身影闪动,掐断联络后,假装提裤子,实际上是将联络器塞到了口袋里,走了出去。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孙帆有点怀疑地扫过黄小可的身体,刚才那代表有人退出的信号弹,顿时让他绷起了神经。
原先还有说有笑,可现在孙帆却笑不出来了。
他觉得紧张。
有人在身边,就有可能被算计。
现在孙帆是看黄小可做什么,都觉得他别有用心。
黄小可切了一声,奇怪地看他:“撒个尿而已,能干什么?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不然下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到底在干什么?”
“……”
黄小可伸手要拍孙帆的肩膀,但后者却推开一步避开了。
“你不要这么紧张嘛,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为人?黄小可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肯定不是干这种小偷小摸事情的人,放心啦放心啦。”
仔细想想,说的也有道理。
孙帆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因为黄小可的这番话而松了一些。
“你是不是之前碰到过谁了啊,不然干嘛这么紧张?”
孙帆飞快否认。
“嗯?”黄小可拖长了语调,“不对劲哦,回答的这么快,是不是在掩饰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
“你不说那我就猜了啊,那恒、陶泽、吴建波、夏珍、陈一铭、史——”
黄小可一边说一边看孙帆的眼睛,前面念了几个名字他都很平静,念到陈一铭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了一些厌恶的神色,暴露了他的想法。
“看来是陈一铭了,你竟然碰见了这个人啊,不会吃了什么亏吧?”
黄小可叽叽喳喳地说,戳中了孙帆的心事,他有点恼羞成怒,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