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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越发抠门了,请客也不点点好的。”碧芜嘟着嘴,倒不是她嘴挑,而是吃了太久的家常菜,想换换口味了。
“想吃好的,你请客啊。”拿筷子敲了碧芜的额头一下,苏眠月低声道:“从出来后,少说也给你几万两了,却吝啬的不见你花过一文钱,不会都攒着要做嫁妆吧?”
碧芜被逗的羞红了脸,又顾忌是在外面,只能低声嘀咕几句,也不好再多言。
待两人吃的差不多,第一楼的客人也多起来,且能来第一楼吃饭的人要么有点闲钱,要么有点权,说出来的消息都是最新最可靠的。
苏眠月侧耳倾听着,唇边的笑痕始终不曾改变痕迹,碧芜却是解气的笑出声来。
册后大典之上状况百出,钦天鉴更是血谏于庆典之上,直言新后福泽浅薄,会给天澜国带来祸端,大臣们亦是分为两个阵营撕逼了一把。
最后顾灵依旧坐上皇后宝座,不过却依旧住在未央宫,且六宫事宜皆由其他几名妃嫔协理,可以说顾灵这个皇后只是挂了个虚名,毕竟册后诏谕已大告天下,慕霆不得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更不能承认他选中的皇后人选竟是个福薄之人。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苏眠月清浅一笑,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便与碧芜走出第一楼。
“小姐不是不信命吗?”走在街上,碧芜询问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有些人的命却是由不得她自己。”苏眠月别具深意的说了一句,忽然拉着碧芜朝前跑去,险些把碧芜给拽倒了。
“小姐,你要做什么去啊?”碧芜只来得及问这一句,人便如风筝一般的被苏眠月拽着起飞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拽着碧芜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几条巷子后,苏眠月忽然止住脚步,碧芜一个不查,惯力使然的向前冲去,不过手还被苏眠月紧紧拽着,生生的止住了脚步,这才没有摔倒。
碧芜累的大口喘着粗气,根本没力气问话,只是诧异的看着苏眠月那怪异的不知该如何形容的表情。
“呵呵。”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来,苏眠月险些忘记自己不会功夫,这般的跟踪一个健步如飞的老女人,如何能不被发现行踪,“这位姐姐好生面善,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故而一路追随而来,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姐姐见谅。”
只是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后,苏眠月便立即找回理智,松开碧芜的手,朝白发女人拱手说话,多了几分江湖女子的肆意。
原本动了杀气的白发女人,在听到苏眠月那声姐姐后,杀气立即散去,抬手抚摸着保持二三十岁容颜的面孔,表情也柔和几分,问道:“你叫我姐姐?”
“难道不应该吗?还是我叫错了,应该叫一声妹妹?”苏眠月试探性的问道,心里却憋屈的要命,她真的遇到变态了,好在是个喜欢听好话的变态。
“小丫头嘴倒是挺甜,可我满头华发,你这声姐姐莫不是在取笑于我?”前一刻还露出温柔浅笑的白发女子忽然脸色发狠,意欲杀了苏眠月一般。
正文 第149章 被迫拜师
苏眠月心中一惊,忙用纯真的眼神看向华发女人,疑惑的反问道:“华发有何不妥吗?我还见到过金色头发,别提有多漂亮了。就像我们都是黑色的眼睛,可有人是蓝色的,有人是紫色的,也有金色的,就像宝石那样璀璨。”
白发女人一愣,身上的杀气又散了几分,仔细的看了苏眠月一会,见她不似说谎的样子,便闪身来到苏眠月身旁,不待苏眠月反应过来,在她全身上下以奇异的手法摸了个遍。
无语凝噎,欲哭无泪的看着完全呆住的碧芜,苏眠月很想大喊一声:姐被轻薄了,死老太婆你禽兽不如。
“根骨不错,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白发女人说完之后,便一脚踢在苏眠月的膝窝上,疼的苏眠月直接跪到在地,紧接着便按着苏眠月的头,让她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在苏眠月的错愕中开口道:“行了拜师礼,以后你就是老婆子的乖徒儿,老婆子会把这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你,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替老婆子完成心愿,杀了那狗贼和他的后人。”
白发女人后面的话说的咬牙切齿,苏眠月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在想着这个白发女人得疯成什么样了,大街上随便抓到一个夸她两句的女子就能收为徒弟,就不怕将来被报复?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眠月虽这么想着,却不敢随意开口,便弱弱的应了一声,身子向后移了一点,也不忘将碧芜向后拉去,心里则是想着该如何脱身。
“你家在哪?师傅两日不曾吃饭,你做顿好吃的孝敬师傅,算是拜师礼。”白发女人理所当然的开口,一双昏黄又冷冽的眼眸看向苏眠月,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师傅请随我来。”紧紧拽着碧芜的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苏眠月心中七上八下的。
家里还有个重伤员,外加她们两个不会功夫的,想要从老婆子手下逃出去还真不容易,可她身边没有准备迷药一类的,该如何撂倒这个老女人?
苏眠月走路的速度并不快,加之又刻意绕了几条巷子才回的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安排白发女人到东厢房休息,苏眠月便拉着碧芜离开,示意她找个机会去和白秀珠通气,让她不要出来捣乱,自己则是先去厨房做饭,免得白发女人会动怒。
此刻苏眠月并不知道,铁血和冷血察觉到白发女人功夫莫测,两人联手也难取胜,便由冷血去联络苏彧,铁血继续留在外围守护苏眠月,关键时刻宁愿以性命相互,也要给苏眠月争取一线生机。
在东厢房打坐的白发女人一直都知道有暗卫的存在,只是他们的内家功法并非她要找的仇人,故而也懒得出手,多个人保护她的小徒弟也没什么不好。
待白发女人用饭之后,这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好的根骨,为何不学功夫?你爹娘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原本想要哄着白发女人的苏眠月,一听她辱及父母,顿时来了火气,当即便拍桌而起,怒道:“我爹娘自是对我疼爱有加,且过世多年,还请不要侮辱他们,否则我苏眠月宁死也不做你的徒弟。”
前世是孤儿,这世虽没享受多少的父爱,更不曾见过原主的母亲,可那几次的接触,足够让苏眠月真心把他们当亲人,若非情况不允许,苏眠月早就接他们一起离开,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去了。
没想到苏眠月竟是个有脾气的人,白发女人愣了一下之后,拍手叫好,“不愧是我云之华的徒弟,就该有个性,这脾气老婆子喜欢。不骂就不骂,能生出这么好的女人,你爹娘定也不是泛泛之辈,老婆子有空就给他们上柱香去,让他们安心走好。”
苏眠月嘴角微抽,她能说自己刚刚说完就后悔了吗?
万一这个疯婆子动怒,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她,那她死的可真是难堪至极了。
至于被苏承业被当成死人,苏眠月表示这样很好,省的这疯婆子去给苏家添麻烦。
“上香就不必了,我爹娘恩爱的很,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师傅以后说话注意些就行,谁敢侮辱我爹娘,就算能力比我高,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苏眠月摆足了气势,又说了一句后,攥着满是冷汗的拳头坐下。
可苏眠月才刚坐下,衣领就被云之华给拎了起来,只见她一脸恨意,让那张原本风韵犹存的脸都变得扭曲,苏眠月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手摸向桌子上的茶壶,想着要不要当头砸下去。
“乖徒儿,你说的太对了,做人就得有血性,即便是女人也不能让欺负了。那些辱及父母的人该死,那些负心汉更是该死,遇见了就该统统杀掉,为民除害!”云之华咬牙切齿的说着,可见没少做这样的事。
拍拍云之华的手,苏眠月娇颜憋的粉红,难受的道:“师傅,你再不放手,就没有徒弟了。”
“不好意思,手重。”云之华不带歉意的说着,只是话落之际,眼神悠地变冷,狠狠的射向门口的位置,狠声道:“年轻人,藏头露尾的不嫌丢人吗?”
话落,云之华随手将苏眠月丢到一旁,另一首拍向桌面,一个茶杯被她当做暗器击飞出去。
门外,来找苏眠月说好消息的完颜霖急忙闪身躲开,旋身之际将门扉踢开,视线落在倒在墙角处,不雅的揉着屁股的苏眠月,温润的朝云之华拱手行礼,“晚辈姓白,今日前来是探望苏姑娘,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颔首之际,完颜霖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不给云之华回应机会,已经祭出手中骨扇,且直攻云之华的死穴。
原本完颜霖自称姓白的时候,云之华脸上就一阵阴霾,杀气肆然显现,却被完颜霖抢了先机,当下便闪身躲过,徒手将骨扇打碎。
完颜霖心中一惊,面上却没有显现,一击不成便向后退去,心里在想着该如何应战才有必胜的可能,甚至连收服云之华的念头也升起。
刚刚站起身,便看到云之华不凡的出手,苏眠月更是惊愕不已,又不想完颜霖吃亏,忙大声喊道:“师傅,白公子是徒儿的救命恩人,还请师傅手下留情。”
“他姓白。”云之华身形站定,冷冷的开口。
“所以呢?”苏眠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姓白的没有好东西。”云之华啐了一口,阴冷的目光锁定完颜霖,问道:“说,你和白武吉什么关系?”
“白武吉是谁?”完颜霖莫名其妙的看着云之华,根本不知道这号人物。
苏眠月暗暗心惊,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云之华的仇人竟然是苏彧的师傅。
完颜霖虽然不是真的姓白,可他公开的身份就是白公子,且家里还有一个真真正正的白家后代,若是被她师傅知道对方的存在,白秀珠还能有活路?
不对,白秀珠是被仇人所伤,那也就是说云之华是认得白秀珠的,这下可惨了。
心中哭号一声,苏眠月忙冲着完颜霖递了个眼色,快步走到云之华身边,语速飞快的道:“原来师傅的仇人叫白武吉,徒儿记下了,将来若遇到必定会帮师傅手刃仇人!”
苏眠月同仇敌忾的话,并未让云之华开心,反而阴测测的看向她,大有要杀人的架势,怒道:“白武吉岂是你能杀的?他是老婆子的,就算死也要死在老婆子手里。”
苏眠月一愣,当即变见风使舵道:“师傅说的对,师傅的仇人怎能死在他人之手,若是遇到那白武吉,徒儿一定想办法通知师傅,让师傅亲自去了解恩怨。”
这一次苏眠月没有提杀不杀的字眼,免得云之华又抽风。
果然听完苏眠月的话,云之华满意的点点头,可转首看向完颜霖的目光又带着冷意,恨声道:“既然你姓白,又偷袭我在前,那就休怪老婆子我手下不留情,念在你是我乖徒弟的救命恩人份上儿,给你留个全尸吧。”
云之华话落之际,抬掌朝完颜霖攻去,苏眠月纵然有心阻拦却也没那个能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只见云之华行动如风,丝毫看不出是老人家,完颜霖身形虽飘逸,也只能堪堪躲过云之华的攻击,时间久了必定会落入下风。
正在苏眠月焦急不已之际,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