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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到好看,苏眠月自己照镜子就是了,还需要去迷恋别人吗?
“咳。”清咳一声,苏眠月为自己这一丢丢的自恋而面色微红,只是落在别人眼中却是另一种意味了。
碧芜以为苏眠月是警告她,便愤愤的闭了嘴巴,白公子是练武之人,自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却装作不知的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相请不如偶遇,不知苏公子可否赏脸,让白某做东,请二位去喝杯清茶呢?”
“看白公子也不是那穷酸的人,这做事却一点也不气派,一杯茶能值多少银子,倒不如喝花酒更合我们家公子的口味。”碧芜白了白公子一眼,既然不能把人推开,索性就坑他一把。
刚才对灰衣随从还脸红心跳的碧芜,在面对白公子的时候却是咄咄逼人,好一副口齿伶俐的样子。
白公子笑了笑,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自有一番的风流韵味,笑着应承道:“既是如此,便由白某做东,正好倚翠楼那边新来了两位姑娘……”
“我家公子还是看雪竹姑娘顺眼,自是去怡红院的。”碧芜又一次出声,就是不打算按照白公子的话来。
“也好,本公子对那雪竹姑娘也是颇有兴致,只可惜雪竹姑娘却是倾心于苏公子,故而未曾有幸见得一面,今儿倒是盛了苏公子的情面了。”白公子笑意不减的说着,好似碧芜的刁难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脾气好到让碧芜连斗嘴的兴致都没了。
“公子,阿碧终于明白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觉了。”碧芜嘟着嘴,没能将怒气发泄出去,只能向苏眠月抱怨了一句。
捏捏碧芜气鼓鼓的脸蛋,苏眠月哈哈大笑道:“阿碧现在明白不算晚,今儿回去,便让人给你做两个沙袋,让你打个够,保管会出气。”
面上虽然挂着笑,可苏眠月的心里却是隐隐不安,这位白公子一看便是出身不凡,所谓的花间游戏不过是他的障眼法。
如此卓尔不凡的男子,却总是与自己巧遇,且连碧芜这样的下人出言顶撞也能温和以待,这个白公子的图谋到底是什么?
眼中复杂的情绪飞快的闪过,在转身朝白公子做了个请的收拾之后,苏眠月又恢复了那个俊雅公子的外表,便是白公子也未能发现苏眠月的异常。
“苏公子,不知上次所说的事……”
“此事不宜在如此喧闹的地方商谈,白公子何必急于一时?”苏眠月抬眸,眼神有些清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是白某急进了,还请苏公子见谅。”白公子拱手道歉,却是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苏公子能为一个雪竹姑娘一掷千金,定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却犯险做这样的生意,就不怕一个不当,影响了苏公子的前程吗?”
“银子又不咬手,本公子干嘛要嫌银子多?银子赚来就是花的,不过是动动嘴便能十万八万两黄金的挣来,本公子为何要舍不得为自己助兴?美人如花,最是需要灌溉滋养,若金银之物可换来美人儿一笑尽吐芬芳,本公子自是乐得捧场。”
苏眠月也摇着折扇,慢悠悠的走在前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若能快意人生,又何必拘泥于世俗之态?白公子,你虽风流不羁,却连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都不敢,哪怕偶尔做一回自己,都是奢求吧?”
深深的看了白公子一眼,苏眠月眼中笑意深长,也不管白公子嘴角笑容有些僵硬的原因为何,便带着碧芜朝怡红院那边走去,一路上聊的好不开心。
正文 第46章 毛主席说过
第46章毛主席说过
每次遇到白公子,苏眠月的心情都有些压抑,她不清楚对方的来路,可对方却有可能知道自己是谁,这种被人揪着小辫子的感觉,太他娘的不爽了。
然而更让苏眠月不爽的,却是到了怡红院之后,大理寺寺卿妻子的娘家侄子,仗着京中有人做官,而陈家又是京城里的大富之家,竟然缠住了雪竹。
“丫丫个呸的,老子的女人,也是这等瘪三能够亵渎的!”苏眠月骂了一声,抄起一旁的酒坛子,便朝那个满面油光的陈家少爷砸了过去,那哐的一声可是把不少客人给吓坏了,便是老鸨也半晌没缓过神来。
苏眠月还是觉得不解恨,抬脚狠狠的踹了那陈家少爷两下,没把对方踹倒不说,还险些被弹回去,还好碧芜及时扶住她。
“公子,这等下作的东西,哪里能脏了公子的手,让……”奴婢两个字,在看到陈公子那肥头大耳的模样之后,被碧芜生生的咽了下去,改口道:“今儿可是白公子要做东的,却有人调戏雪竹姑娘,摆明了就是砸白公子的场子嘛。”
白公子嘴角一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了碧芜,今儿可是没少给他下套。
“白公子是有名的风月才子,想必在青楼楚馆之地,定是有一定的威名,今日这事对于白公子而言,定是小菜一碟,分分钟就能搞定吧?”碧芜睨了白公子一眼,大有鄙视之意。
对于分钟的概念,碧芜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苏眠月解释过是比眨眼稍微慢一点,却比一盏茶要快得多的时间,自是记住了这个词汇。
听到碧芜的话,苏眠月凤眸微转,回身看了白公子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苏某与白公子也算是合作伙伴,相信白公子定不会让苏某失望的,苏某在雅间里恭候白公子大驾。”
话落,苏眠月便走到雪竹身边,柔声道:“雪竹姑娘受了惊吓,还是先回屋里小憩一会,待心情舒畅了,再过来雅间便是。”
说着,苏眠月便将一小袋子的银子扔给了老鸨,特大爷派的吩咐道:“妈妈,怡红院是高雅之地,姑娘们更是堪比花娇,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没得降低了怡红院的品味,妈妈做生意迎四方客,也要看看有些气场不合的客人若是得罪了,这损失是大是小。”
冷冷的扫了老鸨一眼,苏眠月一副上位者的威压,自是让老鸨忍不住后背一寒,心里不知如何猜测苏眠月的身份,却是不敢得罪,一个劲儿的向苏眠月赔罪,倒是被砸的脑袋都出血了的陈家少爷,反而没人去理会了,连他自己带来的小厮这会也吓得不知所措。
又扔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给待客的龟公,苏眠月笑的意味深长:“准备最贵的雅间,让身价最高的姑娘过来助兴,酒菜亦是要最贵的席面。今儿白公子请客,记住只要最贵不要最好,伺候的本公子高兴,这一千两银子便是本公子今日的打赏。”
晃动着手中的一沓银票,苏眠月趾高气昂的随着龟公上了二楼,将下面的场面交给白公子去处理。
“苏公子……”雪竹自幼便被卖到怡红院,自是见惯了今日的场面,却是第一次有人救了她,却没有占便宜的意思,救人的还是苏眠月,此刻已经感动的红了眼眶,若非是一向高傲,定会忍不住落泪。
已经上到二楼的苏眠月,回身朝雪竹点点头,目光清冷的扫了一眼怡红院的客人,忽然来了兴致般,双手扶着扶手,笑意不达眼底的喊话道:“今儿苏某便把话落在这,雪竹姑娘是本公子的人,本公子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让雪竹姑娘继续做她的清倌,若哪个不服气的,大可用银子来和本公子比拼,可谁要是敢背后耍什么幺蛾子,就要想想和本公子作对的下场。莫说是你们,便是整个京都,只要本公子愿意,便可以横着走,打死个把有背景的,到了衙门也只能判本公子为民除害,谁若是不信,尽管放马过来,本公子恭候诸位的挑战。”
放下狠话之后,苏眠月便带着碧芜进了雅间,让那龟公退了出去,主仆俩相互挤眉弄眼的传递着只有她们自己才明白的信息。
至于大厅里的陈少爷,不过才叫嚷了几声,便被灰衣随从一巴掌给拍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对陈少爷的小厮说了什么,便见那小厮脸色苍白的叩头求饶。
那些吃花酒的客人,以及怡红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白公子不简单,以往得罪过白公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可是今儿白公子竟然甘愿的替苏眠月收拾烂摊子,不由得对苏眠月忌惮了几分,自然也会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这也正是苏眠月想要的效果,免得总有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来给她添堵。
“苏公子好大的脾气,那样的一个下等人,也值得苏公子亲自动手?”进入雅间之后,白公子便失笑的看着坐没坐样的苏眠月,有些疑惑的问道:“苏公子既不是寻常人家出身,为何出门不配上几名侍卫呢?”
“本公子乐意,你管得着吗?”哼了一声,苏眠月单手敲击着桌面,满眼算计的看着白公子,在白公子被看的不自在之后,这才勾勾手指,一脸神秘的问道:“苏某这里有条赚钱的路子,白公子可有兴趣?”
“苏公子说来听听,白某并非什么生意都有兴趣。”白公子直觉的警惕起来,实在是苏眠月的笑容让人胆寒,与良善挂不上钩。
呵呵一笑,苏眠月说道:“白公子若是没有赌一把的勇气,不谈也罢,本公子做事一向看心情,既然白公子不感兴趣,那么本公子又何必浪费唇舌?”
“苏公子误会了,白某对赚银子一向情有独钟,不过白某做事亦是凭借喜好,万一苏公子所说的生意,白某并不感兴趣,岂不是辜负了苏公子的盛情?”白公子打起了太极,完全是用苏眠月的话来堵住她的口。
白了他一眼,苏眠月索性就闭口不谈,没有白公子她照样能成事,而今日怕是不能按照计划行事,还不如好好的宰白公子一顿再说。
“阿碧,你去催一催,怡红院上菜的速度慢,这上姑娘的速度也快不起来吗?”
防备的看了白公子一眼,碧芜犹豫了一下便出去了,这里是妓院,主子又是女扮男装,这时候忌惮男女大防未免可笑。
待碧芜离开之后,白公子啪的一声合上折扇,长臂一探便勾起了苏眠月的下颚,啧叹道:“真是可惜了,苏公子若身为女儿身,必定倾国倾城,不知多少王侯将相为之这腰。”
恼怒的拍掉折扇,苏眠月瞪了白公子一眼,嗤笑道:“王侯将相又如何?爱恋不过是一副皮相,若不能两心相悦,不过是笼中的金丝雀,白白的来人世一遭。”
“苏公子的见解果然不同,难不成这便是苏公子要保留雪竹姑娘贞洁的原由吗?”白公子似笑非笑的看向苏眠月,眼中的戏谑之意一闪而过,快到让人难以捕捉。
“非也非也。”苏眠月摇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在白皙的手指间转动着,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雪竹姑娘人如其名,本就是只可赏玩不可亵渎焉。本公子更喜欢结交能交心的朋友,而非鱼水之乐。”
“苏公子倒是雅兴。”本公子失笑。
“这个话题,端看个人的认知罢了。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本公子自诩为谦谦公子,自是不会行流氓之举。也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禽兽没有差别,本公子偏偏更喜欢动脑,做一个有追求有品位的人。”
苏眠月洋洋自得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白公子与灰衣随从两人那不断抽动的嘴角,继续道:“想来白公子也无法理解本公子的作为,毕竟作为一个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