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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悔抱着君明珠坐在苏眠月身侧,看她头疼的样子问道:“要么都杀了,要么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在后宫里给他们的女眷安排一个位置,有那么头疼吗?”
白了君不悔一眼,这货到现在还是一身江湖气息,做事也依旧不着调,好在君不悔是负责管理暗部,并不需要官身,否则朝堂都得被他弄乱了。
见苏眠月不说话,君不悔拍着怀中睡熟的小娃,一脸怪笑的问道:“该不会是你怕有人争宠吧?”
“闭上你的臭嘴,早上忘记漱口了吧?”凶凶的瞪了君不悔一眼,苏眠月将名单推到君不悔面前道:“这些人你确定都杀了不会让京都乱做一团吗?他们的千金真的进了后宫,你就等着看阿彧焦头烂额吧,不信你就去打听一下她们在府中的真实面目。”
“不过就是女人而已,入宫后便是帝王的女人,只要不得圣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得连累她们身后的母族,倒也是一举两得之举。”君不悔还是觉得他自己的主意好。
“你的那套帝王心术可不是阿彧想要的,他最不喜欢的便是利用女人。”苏眠月说着看了君明珠一眼,叹息道:“这孩子是阿彧心里的一个结,你们不该犯了阿彧的忌讳,虽然他不会去怪你这个兄弟,可他过不去心里的那关。”
听完苏眠月的话,君不悔难得的收起嬉笑的神情,看着怀中尚看不出长相肖谁的奶娃,眼神中有一抹黯然闪过,他能说自己也是后悔了吗?
苏眠月并不知道自己触动了君不悔的良知,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后道:“这场宴会注定不会平静,看来我得做两手准备才成。”
苏眠月说着便要起身,君不悔这时抬起头问道:“你打算趁机收拾一批人?”
“不能打鱼,那就打一网虾也是不错的,这些人总归要慢慢的收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停下脚步,鄙夷的看了君不悔一眼,苏眠月哼了一声便抬步离去。
偶尔和君不悔斗斗嘴倒也能让人轻松一些,而苏眠月也不希望君不悔因为司衣寰的事情意志消沉下去,毕竟逝者已矣,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尤其是在季洵需要帮助的时候。
是夜,秦南王所在的驿馆发生火灾,小十被白武吉救出暂时安置在君不悔的宅院中,而四五波刺客刺杀秦南王未果,只是这些人都是被豢养的死士,在他们身上查不到任何线索。
九门提督与大理寺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驿站,两人同朝为官多年,会面后只是一个眼神交汇便向秦南王请安,但从彼此的神色中都明了这件事麻烦了。
“本王无事,你们去忙吧。”秦南王面色平静的开口,并不为难办差的人,可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是攥握成拳,心中早已怒火滔天。
二人也不愿与秦南王寒暄,这个敏感时期,和藩王接触过多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前程甚至是性命,在官场中的老油条谁不知道这个道理。
火势已经被控制,关押小十的房间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出里面曾经是刑室,秦南王看着二人带着下属去查那间屋子,眼中闪过阴狠之色,低声吩咐道:“去给本王把那个小子找出来,本王要活的。”
暗中发出一丝衣衫摩擦之声,秦南王这才转身进了已经被搜查过的房间,让侍卫守在门外,目光阴森的落在被砍坏还没来及换的桌椅上,秦南王却只能咬牙忍着。
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有人能来劫囚必定也能在暗中监视他,至于那些刺杀他的人……
秦南王发出一声冷笑,阴测测的道:“好一招祸水东引,没想到先皇倒是教出一个沉得住气的儿子来,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守住这大好山河。”
烛光跳跃下,秦南王的神色越发的阴暗,那抹阴冷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秦南王遇刺的消息自是很快便被一众藩王得知,这些人难得和和气气的坐在一处谈论此事,却没有一个去看一眼秦南王是否安好。
“秦南王遇刺,可见驿馆并不安全,也不知道明日会是在座各位中的谁。”众藩王之中最年轻的一个王爷开口,此人正是承袭王位第二代的岳阳王,与季洵算是血脉最亲近的堂兄弟,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众人看了岳阳王一眼,眼前这个前任岳阳王唯一的嫡子却也是最小的儿子,当初都以为他与王位无缘,可结果却顺利继承王位,并将几个庶出的兄长或斩杀或囚禁,手段极为果决,更是操练出一支十万余的精兵,连云万昇都颇为忌惮。
岳阳王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低头把玩着茶杯,好像刚才没有开口打破沉默一般,对秦南王遇刺一事又不上心了。
闽南王是个莽汉类型,此刻骂了一声娘的,便一拍桌子喊道:“本王是奉旨进京的,现在脑袋都别在裤腰上了,这他娘的还让人怎么活啊!不成,本王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就给那位递折子,这驿馆本王是不敢待下去了,本王要进宫让御林军护着去。”
“闽南王是想要逼宫吗?”永乐王沉静的开口,当初云万昇对他亦是忌讳颇深,下旨昂永乐王攻打天澜国,虽然永乐王一直在拖着,最后也不得不出兵,不过永乐王还没想好要不要打仗的时候云万昇已经出事了,所以永乐王手底下那三十万大军现在也回到襄阳城了。
正文 第404章 乖乖做君下之臣
永乐王在一众藩王中的地位颇高,并非是他的资历而是他手中的兵权。
襄阳城本就富庶,又有三十万大军,就算想要造反称皇也是有机会的,何况明面上的军队数目和实际上的差谁也不敢肯定,这些藩王哪一个手中没有私兵?
被永乐王说的一噎,闽南王不敢出声了,可那不好看的脸色还是没有收起来。
鹤北王看了一眼没脑子的闽南王,他们两人乃是一个爷爷的堂兄弟,虽然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可就是这样的关系才让皇室更为忌惮,就怕他们连个联手夹击。是以他们两个关系好的让云万昇咬牙切齿却不敢动,谁人不知道这两人是出了名的凶狠。
“那位总要给个说法,皇室宗亲在京畿重地遭遇刺杀非同小事,便是本王也心中不安。”鹤北王虽是这么说着,可看他的表情根本不像是难安的样子。
其他王爷各有心思的和有私交的藩王对视一眼,一众人纷纷表达自己的意思。
很快季洵的书案上便多了一份联名的折子,请求派兵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并尽快找出秦南王遇刺的刺客。
看到这本奏折之后季洵冷笑一声,贼喊捉贼的事情这些人真是有脸做,就是不知道他真的把刺客亮出来,这些人会是何等丰富的表情。
“把这些名单给这几位王爷送过去,什么话也不要多说。”季洵将一沓信封放在一旁,示意追风过来拿走,又吩咐道:“不要惊动其他王爷。”
“是。”追风领命拿着信封离去,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抬头看向敞开的大门,季洵办公的地方是吊脚楼之上,驿馆失火的时候他便坐在这里看着滚滚浓烟。是他去请白武吉帮忙救人的,但放火的人却是秦南王自己人,这点让季洵想不通,为何秦南王会给自己生事,而那些刺客也是在起火之后行动的。
有什么迷雾暂时遮住季洵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真相。
想不明白所以然来,季洵便低头写下一份旨意,唤了一声道:“黄侍卫,命御林军三步一岗保护驿馆,哪位王爷出行务必有十人以上御林军随行,遇可疑之人先斩后奏。”
在黄侍卫离开之后,季洵对藏在屋脊上的听风吩咐道:“调派人手去监视这些那些藩王,包括御林军在内,事无大小来回报。”
吩咐完之后,季洵便起身伸个懒腰,这些日子以来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调遣暗卫,发现了一些以前看不到的东西,不禁扬唇笑道:“很快就是黎明了,只可惜有些人却要长睡不醒,再也看不到这世间的多彩。”
御林军奉命保护驿馆暂住的一众藩王,只不过朝局尚未稳定,这些人即便是来看守也不敢得罪藩王,只能尽自己的职责所在保护藩王不出事,否则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藩王们做些什么事御林军们表示没看到,却不知道他们的举动都被季洵的暗卫看在眼里。
在御林军的守卫之下,追风依旧是来去自如,不到一个时辰便将信函送到几位藩王的书房中,这一夜注定有些人要彻夜难眠了,不过手中拿着名单却不能和任何人去商议该如何办,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亲信加强守卫。
季洵让追风去送信既是要敲打那几位藩王不要做过激的事,否则他们将会是季洵杀鸡儆猴的那个鸡,也是在告诉他们这一次不动他们以后就乖乖的做君下之臣。
但追风能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信函送进去何尝不是一种警告,他季洵想要藩王的性命根本不需要动兵,只要派出暗卫便可。
皇室中的冤案和无头案太多,死几个即将要将爵位的藩王并不是大事。
天明之后,距离宫中宴会的时间只有五日了,驿馆那边的情况季洵没让人封锁消息,很快便被一众大臣得知,但季洵不上朝也没人敢乱递折子只能静观其变,有一些胆小的甚至是不敢出门,身边时刻有护卫守护。
贵人们都畏惧,百姓们更是恐慌不已,不少人都闭门不出,让本该热闹非凡的京都蒙上一层阴霾,大家都盼着事情早日结束恢复正常,不要让他们成为被血洗的对象。
苏眠月照顾小十一个晚上,直到小十退烧才松了一口气,让小六在君府照顾小十,苏眠月一脸疲惫的道:“这猴崽子就是个傻瓜,我早就说过关键时刻保命要紧,他倒是好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
苏眠月虽然是训斥的话,可实际上却是心疼小十的境况。
明明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子,身上却留下了那么多疤痕不说,还断了好几根骨头,尤其在这个不能做手术的年代,以后怕是要成跛子了。
“我们的命都是师姐的,即便会死也绝不会出卖师姐。”小脸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接话,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成。
看着从小到大都这样一幅木头脸的小六,苏眠月在心里哀叹一声,看来那几个猴崽子也是没能将人教好啊。
拍拍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小六头顶,苏眠月无奈的叹息一声,她是没办法把小六的思想扭转过来了,低声道:“你也不要太辛苦,能让下人做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做,你只要保护小十的安全就可以了。”
“师姐,小十以后还可以和我们在一起吗?”小六却是抬起头问话。
“只要他愿意。”苏眠月长叹一声,明白小六是怕她放弃小十了,想了一下又道:“燕国很快就会有战事响起,我想把你们几个送到军队里去,你们的人生还很长,一直守着这个酒楼可不行。”
“那小八呢?”小六忙问道:“军队中没有女将军。”
“看小八的意思吧。”苏眠月没有给准备的回话。
“酒楼不要了吗?”小六又问。
对于小六难得的多花,苏眠月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小六眼中有着不舍之色道:“紫雾山那么多猴崽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