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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苏眠月翻了个白眼,都是一个意思的话怎么说有区别吗?
“我替洪大少捐了一万担的粮食,估计广济寺的人很快就会拿着欠条去洪家,不过洪大少今晚便会醉死在温柔乡,你猜痛失嫡长子的洪老爷能有心情去安排这件事吗?”苏眠月把玩着制作简单的炭笔,见手上染了碳灰便起身去洗干净。
“最毒妇人心。”君不悔杀人无数,可就是见不得苏眠月自得的样子。
“等哪天姐把你毒死了你再骂姐毒吧。”苏眠月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把季允的肖像图拿在手中对君不悔道:“我去宫里一趟,明天早上回来告诉你阿彧的打算。”
“直接说想你的男人又没人笑话你,何必拿这事做幌子。”君不悔欠揍的说了一句。
“姐想自己男人了不正常吗?倒是你没事少想我男人一点,你自己弯了别把别人也给带弯了。”说着苏眠月朝君不悔的下半身扫了一眼,眼中有着同情之色。
“你还是个女人吗?这话也能随便说吗?”君不悔下意识的双腿一夹,狠狠的瞪了苏眠月一眼。
“我是很认真的在说,你听不懂吗?”苏眠月眨眨眼睛,不理会要爆发的君不悔,冲他挥挥手道:“谢谢你的宵夜,良宵苦短君公子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直男还是已经弯了,总不能一辈子看我和阿彧撒狗粮,你却饿的连骨头汤都喝不到吧?”
“苏眠月!”君不悔爆喝一声,怀中的小人儿被吓得哭闹起来,君不悔瞬间熄火,专心致志的哄着孩子。
走到书房门口的苏眠月回头看了一眼,见君不悔身上竟然有着母性的光辉,不由得幻想着若是她和季洵有了孩子,季洵可也会这般的甘心做奶爸?
只是瞬间的歪楼苏眠月便好笑的摇摇头,且不说她不一定有了身孕,就是季洵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做专职奶爸。
而且季洵可不像君不悔长的这般阴柔,真成为奶爸的画面一定是太美让她不忍直视的。
离开君府之后苏眠月直奔皇宫而去,见季洵在处理公务便折身去寝殿等着,正好利用这些时间画素描。
待季洵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末,看着认真画素描的苏眠月也没打扰,只是一张纸的画像看过后脸色微沉,因为苏眠月画的都是男人。
“阿月喜欢长成这样的男人?”季洵一脸醋意的拿着一张画像问道。
“我的眼睛没瞎。”苏眠月好笑的摇摇头,指着单放着的季允画像道:“你对这个季允的情况知道多少?”
“秦南王庶长子,自幼是个病秧子,不被秦王妃所待见,三五年方回一次秦王府。”季洵拿了画像看了一眼,回答的话和在君不悔那里得到的信息一样。
“他在广济寺,而且就安身在后山竹林的阵法之中。”苏眠月说话的时候并未耽误手下的活计,盯着肖像看了一会确定没有差错之后便取下来放到一旁,又夹了一张宣纸在上面接着画,并道:“季允和大理寺卿嫡女秦梦秀相识。”
季洵并未接话,而是在苏眠月说话的时候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大概是要缕清这些人的关系。
苏眠月画了一会后甩甩有些酸涩的手腕道:“去广济寺的人除了大理寺卿的家眷,还有几个小京官的家眷,但大多都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富庶人家,只是我并未发现他们和季允有联络,也找不到任何他们有谋逆之心的证据。”
“不需要。”季洵摇头,声音微冷的道。
“什么意思?”苏眠月一时间没能跟上季洵的思路。
“历史中任何谋逆的案件都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只要他们有过牵连便无法再摘出去,否则便是给自己留隐患。”季洵说完之后抬头朝苏眠月望去,柔笑道:“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和不悔便是,以后再有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自己去犯险,更不要瞒着我去做,答应我。”
季洵的声音很是轻柔,可那双凝视苏眠月的眸子却是不容拒绝的。
再有个性的苏眠月在这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注视下也只能点头应下,至于会不会做到则是另一回事。
季洵也没打算苏眠月真的能做到,只是希望苏眠月尽可能的不要去碰触危险。
来到苏眠月身边,抬手抚摸着她完美无瑕的脸,季洵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灼热,哑声道:“阿月,一别就是几日,你就不想和我说说情话吗?”
回望着季洵,苏眠月莞尔一笑,抬手在季洵腰间掐了一把道:“原来阿彧也是会粘人的,还自带情话开挂技能,这是想我了吗?”
“想。”季洵毫不犹豫的点头,看着苏眠月问道:“阿月呢?可有想我。”
点点头,苏眠月忽然倾身上前在季洵的唇上啄了一下道:“很想很想。”
“阿月,这可是你主动邀请的。”季洵被苏眠月的一个清浅的吻勾起了隐藏的欲火,当下也不管两人是在书房里,抱着苏眠月便朝小榻上走去,倾身便将苏眠月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上去。
“阿彧,这里是书房,外面有……”暗卫两个字被季洵吞入腹中,苏眠月纵然有心阻止季洵在这里欢爱,可季洵已经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内,且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呼吸声,想来是暗卫已经撤退,苏眠月便也不再矫情,换个地方欢爱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
正文 第426章 你看到了什么
恒渊国皇宫内,完颜霖以汗巾捂住嘴剧烈的咳嗽着,待拿开汗巾之际,发现上面有着鲜红的血迹,眼中瞬间充满了恨意。
尹月忙端着一杯茶水上前伺候着,完颜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来她的宫中坐过,今日过来却是话都没说上两句便开始咳嗽不止,尹月自是也看到汗巾上的血液,不过她不敢做声。
且不说完颜霖并不喜欢有人知道他的病情,便是他们之间如今也只是空有夫妻之名,后宫美人儿无数,完颜霖早已不在尹月这里夜宿,连惯例的初一十五也不曾来过,最多是为了表示尊重会夜宿御书房。
尹月是个柔善的性子,因不得宠的缘故在后宫中的地位并不高,那些得宠的妃子都敢在尹月面前说一些刺激她的话,不过尹月从不表现出在意,她生下了唯一的皇子又被立为太子,那些妃子再得宠也越不过她去。
“你看到了什么?”完颜霖喝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压下咳嗽后问道。
“皇上咳嗽了,可是受了风寒?”尹月柔声问道,脸上的关切之情切到好处,即便不是美人儿也不乏温婉之美。
“还有呢?”完颜霖再问。
“帕子脏了,臣妾去端个炭盆过来,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怎能用染过痰的帕子。”尹月说着便站起身来,却是在等着完颜霖吩咐再动作。
打量尹月一会,见她好似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一般,完颜霖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身体出现大问题以免让朝局再次动荡,可身为一国之君却连个真心关切他的人都没有,当真是悲凉。
看着尹月的脸,完颜霖却想起来苏眠月那张绝世的容颜,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一一浮现在眼前,在成仇之前苏眠月是真的爱过他关心他的吧。
心口好像被石头堵着一样,让完颜霖呼吸有些困难,朝尹月挥挥手让她去端炭盆,原本想要来检查太子课业的完颜霖忽然没了兴致,哪怕这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后宫里的那些勾心斗角完颜霖并非不知情,包括尹月做的一些事情季洵也是知晓,却纵容尹月去害他的皇嗣,完颜霖不认为皇嗣多对江山社稷更有利,若如他们兄弟般这样争斗,还不若就这一个儿子好了。
尹月并不知完颜霖心中所想,见完颜霖没有对自己释放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不敢忘完颜霖在一个宠妃的宫殿里召见御医之后,那名宠妃便暴毙身亡的事,即便宫里的人不曾怀疑,尹月却知道些许内情,再多的恩宠再如何的厚葬也掩盖不了完颜霖为了隐瞒病情的狠决。
“太子在哪里?”尹月问向自己的心腹宫女。
“太子殿下这会正在学诗经,再有半个时辰才能便会回来。”宫女答道。
尹月眉头一皱,不确定完颜霖要在这里留多久,略作思量之后吩咐道:“太子今晨有去向太上皇请安吗?”
宫女不确定的看向尹月,半晌才摇头道:“没有,奴婢这就去见太子殿下。”
“不急,你且先在外面等着便是,不要打扰太子殿下进学。”尹月说完便挥手让宫人退下,又让人去找一个炭火盆过来,亲自端到内室去放在完颜霖脚下,不待完颜霖焚烧汗巾便道:“臣妾去给皇上沏一壶清热去火的茶,皇上午膳可要在臣妾这里用。”
“嗯。”完颜霖点点头,在尹月转身之际将汗巾扔进炭盆里,看着汗巾一点点化为灰烬,脸上的寒意却是越发浓重。
已经一年多了,他一直在服用弘法大师给的药剂,每次服用过后便会有无限的精力处理国事,房事也比平时更有冲劲,可如今服药的频率越来越勤,甚至是不服药的时候生不如死。
“弘法寺!”完颜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他用一年的时间也没能查出那药的成分是什么,更没有查出弘法寺的异常来,可完颜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能够查下去,他的命竟然被被人攥握在手中,这种感觉比杀了完颜霖还让他难受。
午膳的时候,完颜霖询问一句太子在何处,尹月忙答道:“太子殿下若不会来便是去了太上皇那里,皇上可要臣妾派人去接太子殿下回来?”
睨了尹月一眼,完颜霖沉声道:“不必了。”
尹月顿时如释重负,虽然和完颜霖同桌进餐会让她食不知味,但总好过每一口都堵得心慌。
帝后不同心自是没话说,吃完午膳后完颜霖便摆驾去了御书房,尹月不但不觉得失落反而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今日完颜霖没冲她发难应该就是放过她的意思了,否则真的是要了她的命太子也难以长大成人,更遑论是要继承皇位了。
已经入宫几年的尹月纵然还保留一丝慈善之心,可到底不能与闺阁时的她同日而语,尹月很清楚想要活着应该如何做。
“上次选秀有个美人儿还没伺候过圣驾,命人给她们准备一下,晚上把牌子递到皇上那去。”尹月有些疲惫的吩咐道。
“娘娘,皇上才来这用过午膳,娘娘就往龙榻上送女人怕是不妥吧?”章嬷嬷是尹月的奶嬷嬷,自是比别人敢说话一些。
看着章嬷嬷关心的神情,尹月挥手退去了伺候的宫人,苦笑道:“嬷嬷应该知道,本宫能保住太子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何况本宫姿色平平,根本就入不得皇上的眼,本宫又何必自讨没趣的去争宠呢?”
尹月没说当初入宫之时完颜霖对她施暴的日子已经成为阴影,午夜梦回还经常被吓醒,所以不侍寝对于尹月来说是最幸福的事。
章嬷嬷自是知道尹月的心思,在心里叹息一声后还是劝说道:“娘娘可以不争宠,只要守着太子殿下也必定会一生尊荣,可现在就送美人儿给皇上,岂不是在打皇上的脸面?皇上想宠爱哪个女人并非是娘娘能干预的,娘娘有这份贤惠之心,不如稍等两日便是。”
沉默一会后,尹月摆摆手道:“嬷嬷是本宫的奶嬷嬷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