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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中,刘欣然都能够感觉到周围百官对楚子默的那种在意,只是这其中有的人是敌意,有的人是欣赏,更有的人是在打探……
其实楚子默如今的处境,刘欣然多少是清除的,原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却因为皇帝的种种作为,更让人关注这个昔日的‘战神’,由不得他们不在意,只是龙椅上的男人太过独断专权。
毕竟东宫太子是东丘国未来的储君,立太子和废太子都关乎国运,更何况皇后的位置也是六宫之首,怎么说这两件事情都应该和大臣们商议一下,再做决断不迟,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居然在没有经过任何落实下,就以谋害妃嫔子嗣的罪名做出了决断。
江山易得,却难以守住,最怕的就是败絮其中,这一点连刘欣然也是一清二楚的,自然能够明白眼下的场景。
“若是还有别的事情,我就和苏荷先回去了。”
在宴会结束之后,被百官包围的楚子默显然抽不出身。
“这样也好,那就恭送七王妃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代替楚子默做出了回答,这多少让刘欣然有些不爽,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那个所谓的郡王,脖颈上的伤疤是刘欣然唯一对他有印象的地方。
懒得掺和下去,刘欣然耸了耸肩膀,直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再留下也没有意思,还不如早早回去,也顺便探望一下小伍。
回去的路上大多数都是在和苏荷闲聊,自然而然又提到了所谓的‘善后’事宜。
翌日之后,苏荷听闻了皇宫传出的消息,据说浩森国的质子落水身亡,她才明白那晚刘欣然究竟做了什么,心中不由一寒!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又生猜忌
花少恭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皇宫,因为是正月的缘故,而且刚刚结束了上元节的喜庆聚会,自然又成为人们议论的中心。
在刘欣然得知消息的时候,心里却疑惑,为何刘欣意的事情没有被传出呢?莫非是皇帝已经察觉了蹊跷吗?
想到这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然而与此同时房间的人被人从外面推开,除了苏荷之外,敢这么做的人只有楚子默。
尽管背对着门坐在暖炉旁,刘欣然却没有再犯以往的错误,起身挑开了珠帘,看向走进来的人。
没等她开口,房门已经被随手合上。
是楚子默!尤其看到他是穿着王袍,片刻间就猜到他是刚刚下了早朝回来,很快就猜出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要喝茶吗?”她虚握着茶壶,重新坐回到了矮几前。
楚子默看她如此泰然自若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意外,“喝一杯也好。”
“大忙人怎么又时间来我这里,若是询问花少恭的事情,一杯茶的时间可很难解释清楚。”
盘膝坐下的楚子默兀自笑了笑,端起了她推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说过的你愿意解释的话,我自然会听,若是不愿意,也不会强求。”
还真是嘴硬啊!刘欣然勾起嘴角,觉得面前的人又恢复了往日讨厌的样子,孤傲、冷漠还自以为是。
“既然如此,是为何事而来呢?”
这个回答无疑是告诉他,对于花少恭的事情,她懒得解释了。
毕竟是个有脾气的人,总是有她的骄傲。
楚子默独自喝着茶,直到彻底饮尽了之后,才放下了杯子,“这两日你最好不要再入宫了,这是我为什么会出现的理由。”
笑话,她刚刚还在猜疑刘欣意的事情,想着要去皇宫确认一下的,如今这个楚子默居然就霸道的限制他。
果然,昨晚的亲昵相处真的是所谓的梦境,太过不真实了,以至于现在才让刘欣然觉得那场自以为和好的事实只是上元节的一场梦境,或者是可怜她而赠送的意外惊喜罢了。
楚子默始终是那个自以为是又腹黑高冷的人,完全和她的性格相背而驰。
“能告诉我原因吗?如果我觉得可以理解的话,或许会答应。”
他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解释起来比较费力,就像花少恭会意外溺水而亡相同,毕竟是个擅长水性的人,选择溺水的方式结束生命,解释起来是足够麻烦。”
刘欣然打量着他的神情,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直接的揶揄自己,索性也懒得隐瞒,“很抱歉,王爷您不能够限制我的自由,今日午后我便会入宫,原本明日才打算去的,王爷的出现反而让我改变了计划。”
伴随着这句话,楚子默睁大了眼睛,眸光中都是浓郁的黑色,让人看不到底。
真是老样子,一旦有了情绪,就会刻意的更换称呼,从‘你我’转变成‘王爷’这样的尊称,无异于是可以拉开两人的距离。
“王爷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请离开吧,毕竟这里还是属于我的房间。”
楚子默起身,并未朝着门的方向走去,反而是来到她的身边,俯身凑了过来,不咸不淡的低语:“王妃似乎记忆不大好,这里是王府,而我是这里的主人!”
他料定面前的人会脸红,更肯定她那样的人是断然不会说出‘我还是王府的女主人呢!’否则也不会如此揶揄她!
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性格诡异而又频频反常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为之动容的呢?
莫非真的是应了那句话:‘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曰伐性之斧!’
一个皇妃刘欣意毁掉了东宫太子和皇后,如今连他也要沉迷在刘欣然的手中,姐妹二人,性格不同,而他与皇帝也是手足,却也貌合神离,如此说起来,莫非真的是红尘劫难?难以逃脱?
可是刘欣然对于他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身边的人无形之中压迫着她,身后就是暖炉,避无可避,只觉得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胸口,有着让人窒息的忐忑,这么近的距离,能够感觉到耳畔传来他的气息……
一个若有所思,一个却全身紧绷,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还是楚子默最先直起了身子,恢复往日淡漠寡言的样子。
“若是非要入宫,本王绝不阻止,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转来了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大约有十几个人,整齐的站成一排从她的窗前经过,身影落在窗户上,格外的明显。
“这算是变相的软禁吗?”刘欣然的话几乎是从牙关里面挤出来的。
“王妃理解错了,这是本王用来保护你的举动。”
如此身怀抱负的男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义,偏偏就针对她的时候,会有些异样的情绪,或许是刘欣然还不够了解,但是想到他如此强硬的针对自己,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周全,如此想着,倒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的愤然了。
在关门声传来的时候,她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方才的对话,直接起身一头扎进了锦被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切莫意气用事。
花少恭成功脱逃,刘欣意的事情却无半点风声传出,入宫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可是要如何摆脱守在门外的那些人呢?
论功夫伸手,她完全处于劣势,可是若论鬼灵精怪,剑走偏锋,她倒是当之无愧,思考的瞬间,直接开启了芯片的功能,就想轻易地给花少恭寻找逃离路线一样,直接如法炮制,可是显然这里是楚子默的王府和暗庄,地势和布局都是格外慎重,丝毫没有取巧的地方。
“这下可玩完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苏荷推门走了进来,这才让原本暗淡下来的目光,再一次闪出光泽来,苏荷真是她的救星啊!
“王妃这是怎么了,干嘛要这样看着我?”看的人心里发毛……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巧妙地逃跑
没有足够的时间给面前的人解释清楚,刘欣然知晓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必然需要借助帮助。
“苏荷,你能够帮着我离开吗?”她开门见山的说着,“能帮着我糊弄一下外面守着的人吗?”
显然被这番话吓住的人,怔愣在了原地,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从最初的瞪得很大,到最后微微眯成一条缝隙,难以置信的看着刘欣然,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什么呢?没有听懂我的话吗?”
刘欣然伸出右手在她的面前摇晃了几下,想了想才换了语气。
苏荷瞧见她忽然一本正经,严以厉色的样子,也不敢怠慢,于是点了点头她说下去。
“我要出去一趟,可是显然有些麻烦,你就伸出援手帮我一次?”
帮忙绝对没问题,只不过她一个人对付守在外面的十几个人,显然是有些力不从心,分明就是以卵击石嘛……
苏荷将自己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脸上都是可惜无比的神情。
“没关系,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刘欣然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笑的意味深长,十足耐人寻味。
联想起关雎宫的那场交战,苏荷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王妃确实在剑走偏锋上面,格外有本事,这才耐心听了她所谓的潜逃计划。
因为甚至楚子默做事的风格,对待门外这群看守的人下了命令,只要刘欣然不出这个门,其余一切动静都只需要保持淡漠疏离德态度。
所以在半个时辰之后,当守在外面的人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连串瓷器砸碎的声音之后,依旧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什么反应。
整个过程对于刘欣然的大呼小叫置之不理。
眼看着面前的刘欣然累得微微喘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苏荷不禁啼笑皆非。
“王妃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喝点热茶润润嗓子呢!”
她略微停顿了一下,将手里的热茶递了过去。
“都说过了吧,王爷吩咐的,只要王妃你不出门,他们才不会干涉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看着砸碎的踏雪寒梅的白玉花瓶,还有荷叶莲蓬的琉璃玉盏,甚至连白釉的烧制的整套八个大小不一的青花瓷套瓶都一下子毁于一旦,苏荷一边说着一边心疼起来。
刘欣然倒是不以为意,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懂什么,这叫做抛砖引玉,你还当真以为我会一把火将这个房子点着啊?”
这句话其实苏荷还是相信的,毕竟把面前的人惹急了,她可能真的敢点燃这个房子。
“一会儿呢,你就按照我刚刚说的去做,别的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刘欣然说话的功夫,趁着苏荷不注意,将她悄无声息从芯片库里取出来的血袋一股脑的全部挤在了苏荷身上,好端端的鹅黄色百褶裙,连同臂间的象牙白披帛瞬间就成了血迹斑驳,惹人惊叹!
而且苏荷更加有些震惊外加惶恐地看着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王妃究竟是从哪里变出了这些东西,而且闻上去确实是血腥味十足,不像是颜料所致。
于是狐疑之际咋舌问道:“这东西王妃你究竟是哪里变出来的。”
“不是告诉过你,我会变戏法吗?探囊取物这种小把戏难不倒我!”
这些原本是以往刘欣然百无聊赖的时候,用来调侃苏荷的玩笑话,亦真亦假的倒是让苏荷错愕起来,那段时间再云罗嘉城没少听到这些话,当时总以为是姐妹之间打哈哈,可是如今问道了如此浓烈的血腥味,倒是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