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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都露出一副‘我懂,小别胜新婚嘛!’的暧昧眼神,有些八卦的将目光在刘欣然和花少恭身边来回移动穿梭着。
“好好,那就下次有机会再切磋棋艺吧!”面容清俊的男子冲着刘欣然挥了挥手。
等硕大的主帐营房里面,只留下她和花少恭之后,刘欣然才慢悠悠地落子,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打算什么时候继续你的暗杀任务呢?需要用我来要挟楚子默吗?”
花少恭褪去了身上的铠甲,原本解开了一半的护腕,却因为她的这句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觉得我会用你来要挟楚子默吗?”
“或许会吧,我不确定!”刘欣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始终在看着棋盘。
花少恭这下是彻底有些认真了,他直接走到了刘欣然的旁边,“这是玩笑话吗?”
他说着阻止了刘欣然手里的动作,将她捻着的白色棋子把玩在手心里,刘欣然愣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是因为上官浩的做法吗?”
刘欣然挣脱他的手,一副别打扰我下棋的表情。
“昨晚他告诉我了,”花少恭继续说着,“暗杀任务里并不包括你,是他特立独行,目的就是怕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刘欣然将手里的棋子丢回到了棋盅里。
花少恭没有回答,反而扫了一眼棋局,沉默了一会儿,将手里的那颗白色棋子落下,刚好解开了困局。
面对这个举动,刘欣然倒是有些意外,她没有想过自己琢磨了半天的残局,居然被他片刻就给解决了,而且还是一心两用的情况下!
“看来你很诧异?”
“没想到你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她轻声说着,似乎也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有些奇怪,明明上一刻还在置气,却因为一盘残局的棋盘,扭转了尴尬。
索性将棋盘上的棋子一并拢在了一起,开始很有耐心的将黑白棋子分散开,一一放在棋盅里面,坐着不知所谓的动作,以此来让她的一颗心平静下来。
从花少恭的角度看过去,能够仔细看到她轻轻咬住嘴唇的动作,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以往在皇宫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这个女人也会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恢复理智,如今大半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的习惯。
对这个女人的过往经历,他也曾让人打探过,自然多少知道一些,从慕容清到慕容璃的迫害,他都知晓一部分,很清楚这个脾气秉性古怪的女人,是如何艰难而又决绝的离开了楚子默!
很多私下见不得光的行为,都是争权夺势的必要手段,他尽量不想要让刘欣然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如数家珍,唯恐知晓了过程会承受不住,而做出同样的决定,离开他的身边。
“你可以帮我解开吗?”他察觉应该说点什么,免得气氛更加尴尬。
刘欣然将最呕一颗棋子丢在了棋盅里面,这才抬头扫了一眼,看到他解了一半的护腕,“午后不需要去战场吗?干嘛要接下来?”
除去厚重的铠甲,护腕和手臂肘关节都有护具,看上去有些繁琐,解起来的确有些麻烦,而且要比想象中的重很多。
“晚膳之前我都会陪着你,”花少恭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居然俯身观察着护具,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于是讲解着要如何按顺序解开这些护具,“你对这些很感兴趣?”
“只是觉得这些护体的用具原来比看上去重很多,”她实话实说,“难道在战场上抵着这些繁重的东西,不会觉得很限制动作的灵活度吗?”
“所以平时训练就会负重,”花少恭很喜欢和她聊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在没有负重的时候,伸手会格外敏捷快速的原因。”
“原来如此,难怪上官浩会那么轻易的赢过苏荷!”她突然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上官浩不同,他原本就是高手,或许我也抵不过他!”花少恭直接坦白。
这一点,刘欣然有些意外,于是追问了几句,原来这个上官浩就是如今上官一族的首领,也是当初花少恭的父皇钦点的人,年纪要比花少恭大十岁,陪着七岁的他一起去了东丘国,这一待就是二十余年。
“好在他知晓苏荷与我的关系,否则岂不是痛下杀手了?”刘欣然调侃着,“或许当时我也很难幸免吧!”
“不会的!”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刘欣然讪讪的笑着,没有再继续聊天。
两个人在午膳之前几乎都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刘欣然随手翻看着棋谱,而花少恭就一直埋在看着各路战场传来的消息。
等小鱼端着午膳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才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里的书和笔,在落座的时候,刘欣然对着小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专心的吃着午膳,食不言寝不语,这个道理花少恭倒是清楚。
虽然明白两个人这也呆在一起,总是会引起小鱼的侧目,但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可是越是如此,一旁负责斟茶倒水的小鱼反而越发投入的观察他们,时不时还露出疑惑探究的神情,真是小姑娘,丝毫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啊!
好不容易等花少恭落了筷子,起身离开的间隙,刘欣然就侧身看着小鱼,“你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她实在是受不了被人目光追随,简直让她如坐针毡啊!
“小鱼只是很好奇,主帅他似乎很在意你,但是你真的是楚子默的女人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你我共同的谎言
听到这里,刘欣然才算明白过来,这个叫小鱼的姑娘,原来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她了然一笑,“我只是楚子默名义上的妻子而已,有名无实你能够理解吗?”
“可是他现在不是你们东丘国新登基的皇帝吗?”
要知道这可是最近最热的话题,先后两个国家更换君主,而且紧接着就挑起了战争,东丘国和浩森国原本就是一大一小,一强一弱,然而如今却又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若不是这个楚子默,恐怕如今的东丘早已经是浩森国的囊中之物了吧!
自然关于楚子默的话题就从来没有间断过,从过往奇葩的经历,甚至延伸到了围绕在楚子默身边的女人,简直都一度成为江湖中疯传的消息。
所以在小鱼得知,这个由上官一族的首领亲自带回来的女人,正是东丘国主帅夫人的时候,简直是大跌眼镜,算不上是绝色美女,可是绝对是个有气质和主见的人。
原本就有些心绪不宁的刘欣然对着她点了点头,想要满足这个姑娘的好奇欲望,然而花少恭已经掀开了帷帐走了进来。
正专注于探听消息的小鱼,立刻警惕的站直了身体,花少恭显然也察觉了两人的气场不太对劲儿,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小鱼,“收拾一下,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会有任务。”
“是的,主帅,小鱼立刻收拾碗筷。”
刘欣然对着投来目光的花少恭晃了晃茶杯:你要再喝点吗?不需要的话就忙你自己的吧,不要盯着我了!!
但是显然她的眼神警告似乎没有任何作用,或者说是花少恭压根就不会在意她的想法。
直到小鱼收拾了晚膳后的餐桌离开,花少恭才走到她落座的位置,很明显地撑着双臂打量着刘欣然。
“明天就要执行任务了吗?”刘欣然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想要看到更多的情绪。
“你好像很关心这个?”
刘欣然放下握在手心里的茶杯,捕捉到了他探究的目光,“是啊,我很关心你的暗杀计划!毕竟上官林也已经回到你的军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吧!”
早晨在她下棋的时候,一起陪同花少恭走进来的人里,明显都是风尘仆仆,尤其是那个稍显文气的男人身上还有血迹,原本绑在上官林骨折右腿上的医用绷带却缠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要知道这些细节的东西,刘欣然是最关注的……
这些医用绷带是芯片库里的东西,除了她别人不可能会有的,看来上官林也会到了军营吧!
果然听到她这么说,很快花少恭脸色就有了微妙的变化,脸上却带着神秘的笑容,“说起上官林,我反而想起了一件事情,听说是你将受伤的他既是医治了,对吗?”
“巧合而已,就像当初在皇宫里的太出湖,碰到你是一样。”
“或许是吧,你想见他吗?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你在这里!”花少恭挪动了一下位置,单手压在了靠近刘欣然的位置,俯身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显然这个建议只会让刘欣然觉得愧疚,分明很讨厌欺骗,自己却再一次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花少恭会这么问,显然是从上官浩那里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她沉默了片刻,“我只想呆在这里,如果你希望的话,可以请他过来,我不介意和他叙叙旧。”
花少恭却乐了,“是吗?那好啊,我现在就让守夜的人去叫他过来。”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可是没走出两步,手臂却被身后的人抓住。
“等等,你是认真的吗?”
“难道你是在害怕?因为隐瞒了真相?”
刘欣然百口莫辩,其实她只是为了大家好而已,当时的情况若是告诉了上官林自己的身份,恐怕他架在脖颈上的长剑,就真的会义无反顾的刺下去了吧!
“不是这样的,”她因为情绪激动反而加大了力度,攥紧了花少恭的手臂,“并不是你所谓的隐瞒,我……”
“欺骗的感觉我最清楚,”花少恭打断了她的话,“就如同当初我带着东丘国的传国玉玺,和各个部队驻扎的布局图!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很气愤吧,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充其量也只是善意的谎言。”
他说的没错,换一个立场和角度,有些善意的欺骗,往往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然而正是这些真相被潜藏起来,才会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显然任何时候纸都包不住火……
此时刘欣然才觉得在一定程度上,自己和花少恭没有神秘区别,甚至也觉得楚子默在针对慕容清兄妹事情的处理,也没有她最初想象的那么严重。
“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原谅你吗?”她感觉得到花少恭在期待着一个答案,“如果这样能够让你好受一些的话,那么花少恭我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
她说的很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有些颓然的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这是她来到花少恭的军营之后,第一次单独出去……
花少恭显然不放心,直接跟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都没有和彼此说话。
不清楚过去了多久,刘欣然才抬头看着星光惨淡的夜空,“我记得几天前来的时候,这附近有条小河!”
“你想去河边吗?”
等到了地方,花少恭被强制性的留在了树旁边,“在这里等着,不要靠近,也不要离开,你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吗?”
“我可不担心你的安全,只是怕你会再一次不告而别罢了。”
刘欣然微怔了一下,对着他摇了摇头,“放心,至少现在我还不会走。”
“是吗?那么肯定!”他玩世不恭的笑着,“去吧,现在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