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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碰她!”
花少恭看了他一眼,简单的回应着,“不要随意揣测她的想法!”
“放他们两个离开,”刘欣然盯着他,“我会跟你回去,我答应过你的,不是吗?”
被她这么恳求着,花少恭看了一眼阿坤和楚子默,忍不住的扬起了嘴角,“上官浩带着他们后退到安全距离,让他们两个离开!”
面对身边三个高大的人影,刘欣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阿坤,带着他离开!”
长久的沉默之后,眼看着刘欣然脖颈上抵着的那把剑,割伤了她的皮肤,阿坤才咬着牙拍了拍楚子默的肩膀,“我们回去吧!”
皎洁的月光下,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落在楚子默的身上,他对着花少恭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转而看向刘欣然,“我会离开,你最好用这把剑好好保护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听到这句话,刘欣然才感激的看向了阿坤,对方默默地点了点头,只是眨眼的功夫,直接带着楚子默一起跃身离开!
“现在你可以放下抵在脖子上的兵器了吗?”花少恭伸手碰触她握着长剑的手,看到她没有反抗,才心疼的伸出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后背,亲自将那把长剑,从她的手里抽出。
“放心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上官浩不会去追捕他们的!”看出她眼里的担心,花少恭这才解释清楚,才轻轻地用手指触碰她受伤的脖颈,还好只是伤到了表皮,敷点药就可以止血了。
回到军营的时候,花少恭短暂的和上官浩说了几句,尤其是针对他方才偏激的举动指责了几句,才让他离开。
刘欣然自己对着铜镜拿着药粉止血,却很快在镜子里看到了花少恭的身影,任由他拿过了药瓶,给自己上药。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和我鱼死网破?”他在敷完药之后,拿着药瓶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若不是上官浩动手,我不会这样让你为难的。”
“是吗?”他放下药瓶,握着水壶倒了两杯温水,将左手掌心的那一杯递给了他,“看上去,你并没有说实话。”
那个场景不难看出,刘欣然是偏向于楚子默和阿坤的,甚至表态的目的也是为了让他们平安离开,可是这些都不重要,花少恭要的就是她的态度,面前的女人静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他,“实话就是我会呆在这里,一步也不会离开这个营帐!”
“你是主动在向我示弱吗?”花少恭有些难以置信。
“如你所见,”她一贯面对这个男人都是心直口快的,“我这么做不是示弱,而是让你这个主帅避开了一些麻烦,今晚的事情也有将领看到了,我若是来去自由,他们定然不会放心。”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心里的落差
呆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刘欣然很清楚花少恭在这群人心中的形象,无数的人都如同小鱼那样憧憬和信赖着这个登基半年,就完成了浩森国兵权统一的男人。
他在这些将领心中的分量太过重要。
不能够因为一个女人就影响到他,这是刘欣然的想法,也是她甘愿呆在这里的理由。
正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花少恭将握着手里的水杯直接放下,一口也没有喝,转身就离开了。
乱糟糟的情绪堵在心口,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想也没想就短期了属于花少恭的那杯水,一股脑喝的干净,然后吹灭了烛灯,将整个人摔在了床榻上。
今天的变故太大,接二连三的伤害到了几个人,即使不是出自于她的本意,尤其是阿坤,明明是好心却先后遭到了楚子默还有花少恭的言语攻击,她脑海中闪过之前对峙的画面,又一次长叹了一声!
真是冲动啊……
估计阿坤的几个兄弟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大跌眼镜,说不定连一只支持她的小飞,甚至还有憨厚乖巧的弟弟的老七也会误解她的做法吧!
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翻了个身,将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上,大脑尝试着防控,想要将翻涌而起的情绪强制性的压下去!
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当然会难过,巨大的心理落差牵绊着她,片刻之后,伴随着翻身的动作,无意牵扯到了脖颈上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翻来覆去无法安眠,索性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寻找着火石,将烛灯点燃。
她披着衣服直接坐在了棋墩旁边,这是她唯一可以消遣打发时间的方式,可是在挪动脚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个人影靠在营帐的入口,居然是离开一个多时辰的花少恭,他什么时候返回来的,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你怎么了?走路都不出声的吗?”
站在那里的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虽然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微妙,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两个人都将面前的棋盅打开,手指捻着黑白棋,开始对弈。
分明是面对面的最着,可是彼此也清楚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阻隔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里……
在烛光跳动的火焰中,花少恭一步步紧逼着,想要分出个胜负,余光总是会流连在她的身上,直到得偿所愿,赢了第一句,他想也不想就探起身子,单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就那么在意他吗?居然翻来覆去一个多时辰还不肯罢休?”
被他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刘欣然根本看不清楚面前人的神情,却感觉得到他无声的愤怒,她讨厌这样和他相处,也顾不上疼痛,就试图去推开他的手臂,然而怎么可能阻止一个愤怒的男人对她宣泄的情绪!
没等她付出行动,横在两个人中间的棋盘,瞬间被花少恭抽离到一旁,上面的黑白棋子顿时洒落在地上,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他抱住,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深夜,在只有一盏烛灯下,纵然发出了响声,也让守在营帐外的男人不敢擅自走进来,不用看也知道营帐里的一男一女在发生争执,而且是无声的反抗!
刘欣然知晓花少恭的脾气,他被困在东丘二十余年,处变不惊,鲜少会露出不镇定的一面,可是今晚的事情,是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仗着自己被对方喜欢,就用这个软肋来要挟他,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花少恭逼近她,唇瓣已然落在了她的耳廓上,舌尖在她的耳垂上一下下的打着圈,“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在乎你,更知道我有愧于你,随意就用生命来要挟我吗?”
他似乎不受控制,伴随着亲昵的举动,下意识的用手扯开了她的衣服,探入了后背,“你不是要示弱吗?那就做的彻底一点,不单单是留在我的身边,干脆做我的女人如何?”
刘欣然的身体在他的压迫下难以反抗,整个人被他压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却死死的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是如此剧烈的反抗,直接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渗出了鲜血,不清楚是谁先停下了动作。
却都感觉到了血腥味道在唇边,花少恭在震惊之余,才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了她的状况,揉开的衣襟上都是斑驳的血迹,缠在脖颈上的纱布已经变成了红色,如同此时她眼底的颜色,是委屈还是疼痛,以至于让她噙着泪,却发不出任何呜咽的声音!
“你咬破了自己的唇都不愿意求我吗?”花少恭有些无奈,不由分说就起身在熟悉的地方拿出了药瓶,想要给她处理伤口,可是脚下踩到了散落的棋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不用了,我没事!”
“难道真的就没有想过要依靠我一次吗?”他轻声说着将营帐的灯点亮,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去在靠近的时候,清楚的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锁骨,甚至还有音乐露出的前胸,拜他所赐白皙的皮肤上有了紫色的淤青痕迹,那是吻痕还是手指用力留下的,他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花少恭没有再去主动见她,只是重新让小鱼回去营帐照顾她的一日三餐和日常起居。
“前天晚上,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居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上官浩鲜少和他聊天,可是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情。
一天一夜的相处,让上官浩也察觉出花少恭的轻蹙不对劲儿。
“看来你很闲,居然和我聊这些!”花少恭瞥了他一眼,将放在地图上的手指移开,“难道是上官林的身体彻底康复了,不需要你这个挚友陪在身边了吗?”
上官浩无奈耸肩,“是腿部骨折,好在紧急处理了,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一边说着,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花少恭,“你说要是刘欣然知道打从一开始,上官林的出现就是一个设好的局,她会怎样呢?”
正文 第三百章 以‘善’作恶
其实很多真相都是叠加在残忍的前提上,往往知晓答案的人并不会感到轻松。
或许是源于各种各样的理由,可即使是善意的行为,却终究也是在做恶事。
所以花少恭一直隐瞒着关于上官林受伤的真相,尤其是现在更害怕让刘欣然知晓,从最初她和上官林无意识的相逢,也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原本是打算让受伤的上官林被楚子默的军队所救,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刘欣然!”花少恭抬手扶额,不晓得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叹命运的安排。
“所以,你后悔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吗?”
花少恭侧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哼,真是可笑,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要知道那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啊,在东丘国做质子的二十余年,第一次遇到了单纯、坚强而又相对聪明的女人,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相处起来很轻松,没有那么多的权谋和争斗,可是前天晚上改变了一切。
似乎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不妨告诉你,小鱼似乎考虑着要带她出去走走。”
听到上官浩的话,他才收回了视线,直接挑开了营帐的棉布帘子,看向了主帐的方向,“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吗?”
上官浩笑了笑,“不是,已经一天一夜了,刘欣然都没有离开过,小鱼送去的膳食也几乎都没有怎么动过。”
看出了花少恭担心的样子,上官浩很识趣的闭嘴。
“我先离开一会儿,接下来的细节安排就交给你了。”他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上官浩的肩膀,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可是显然和预料的不同,不论小鱼怎么劝,刘欣然就是没有离开主帐的战营半步,分明就是在和花少恭置气。
知道处理完了边关传来的战事只好,花少恭心里窝着无名的怒火,已经两天一夜了,这个女人还在和他冷战,他倒是宁愿刘欣然打骂发泄出来,毕竟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做出了逾越的举动……
可是对方完全没有在意,按照小鱼的形容,她整个人都是极其冷静的,除了每天看棋谱之外,就是独自坐在棋盘前研究棋局,根本懒得开口说话。
想到这些花少恭就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他连续喝了一整坛的白酒,整个人就像是走在云端,可是步伐却依旧沉稳。
在路过刘欣然住的营帐时,明显停下了脚步,恰好小鱼端着空了的茶壶走出来,在掀开帘子的瞬间,那双眼睛毫无偏差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