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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确实是来错地方了,难不成阁主是来朕这里寻找刘欣然的下落不成?怎么?难道阁主以为是朕将刘欣然藏了起来?”
花少恭率先开口道破,不用再回避什么,这个样子已经太明显,玉如意分明就是在怀疑自己。
心里冷笑了一声,无论自己有多小心,还是忍不住遭人怀疑,尤其眼前这个玉如意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对付好忽悠的人。
玉如意也没有想到,花少恭竟然敢自己开口说出来,连自己都还琢磨着该如何措辞,他倒还率先开口了。
“成!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人,那么我也便不再拐弯抹角,确实是这样,我确实怀疑是陛下将刘欣然藏了起来,所以才找到了这里,若真是如此,还望陛下开恩,将刘欣然交出来。”
玉如意不甘示弱,语气更是没有必要客气,对于花少恭,自己无需惧怕什么?
连楚子默自己都一心想要对付,那么对付花少恭也是早晚的事情,这样阴险狡诈的小人,若是留他活在这世上,也碍着自己的眼。
此时花少恭更是吃惊,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可自己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承认了,那么刘欣然必然会被他带走,可若是不承认,要是他的手上有什么证据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辩解?
“哦?阁主这倒是有趣了,突如其来,到朕这里找人,敢问阁主是否有什么证据证明刘欣然就在朕的手里呢!”
先试探他一下再说,现在无论说每一句话,都必须小心翼翼,玉如意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玉如意的唇角勾了起来,看来这个花少恭是不会轻易承认的,自己也苦于没有什么证据,甚至还不确定刘欣然到底是否真的在他手里。
他轻笑出了声:
“陛下说笑了,我能有什么证据?我不过是来问一下罢了,若是陛下知道刘欣然的下落,还请陛下告知于我。”
算了,先退一步,免得打草惊蛇!
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若是让他一个愤怒伤害了刘欣然,那自己可就是罪过了。
他对花少恭越来越鄙夷,看来这浩森国的皇帝,还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人。
花少恭松了一口气,玉如意终于不再步步逼问了,看来他确实没有什么证据,那自己又何须惧怕?
“这个自然是好,若是朕知道刘欣然的下落,必定会第一个告诉阁主。不过阁主,朕有一事不明,阁主与刘欣然是什么关系?这么急着找刘欣然到底所为何事?”
在自己的印象中,刘欣然认识的人无非也就是楚子默和自己罢了,整的现在又突然跳出来一个玉刹阁阁主?
现在刘欣然在自己手里,看来自己是越来越危险了,若有一天事情暴露,楚子默和玉如意必定都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无论如何现在得先试探一下,若是玉如意和刘欣然有什么更深一层的关系,那事情就更加不好办了。
“我和刘欣然并没有什么关系,陛下多想了,我之所以要找刘欣然,无非就是要利用他对付楚子默罢了!可现在寻不到她的人,我便也没有什么用来威胁楚子默。”
这本就是玉如意的目的,花少恭又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只是打算利用刘欣然对付楚子默。
看来这个玉如意为了对付楚子默,也是下了狠心,可不知为何,这个玉如意和楚子默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敢问阁主,楚子默到底是如何惹了你?让你如此费尽心机的对付他。”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留她一命也未必不可
玉如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在试探自己。
“这些事情不是陛下应该管的,陛下,既然刘欣然不在这里,那我便先行离开了!还请陛下若是知道刘欣然的下落,务必要告诉我一声,我在此先谢谢了!”
玉如意知道,无论自己怎么问,怎么试探花少恭一定不会露出马脚的。
明着来不行,那就暗中观察,若是他真没有什么反常,那就怪自己错怪他了。
可若是他真敢瞒着自己,私自将刘欣然藏了起来,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
花少恭没有想到,玉如意竟敢如此任性,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心中突然对她产生了一些畏惧。
这个男人,恐怕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吧!若是他没有那个能力,怎敢和楚子默对着干?又怎敢如此对待自己呢?
“好,那你便先行离开吧!你有要事在身,朕也不好挽留,朕答应你,若是知道了刘欣然的下落,一定会第一个通知你。”
先答应下来,总是好的,现在能不惹她就不惹他,毕竟自己若是要对付楚子默,还得靠着他呢!
玉如意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道别,转身便走了。
他太过看不起花少恭,总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机太过深沉,胆量似乎又有些小了,并且能力还没有多少。
眼里尽是鄙夷,他摇了摇头,自己当初还以为找了多么厉害的一个合伙人呢!
花少恭见如意如此无礼,心里十分不满,可是也不敢说什么,便也由着他去了。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案桌上,玉如意怎么会来自己这里找刘欣然?无非就是在怀疑自己罢了。
想必是谁走漏了风声,他想了想,觉得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姜黎,毕竟其他也没几个人知道。
还有一个确定他会走漏风声的人,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便是柳风。
这个姜黎还真是可恶,她竟敢对外透露消息不成?还真是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不择手段,不过,姜黎又是如何认识玉如意?
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你再说一遍!刘欣然肚子里有了东丘皇帝的种?”
姜黎的父亲姜衡再一次大发雷霆,这事情越来越离谱了,这个花少恭,绑谁不好?偏偏江东丘皇后绑了过来。
自己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又知道了另外一个不能接受的事实。
被绑过来的刘欣然,肚子里居然怀了东丘皇帝的龙种,这若是让东丘皇帝知道,岂不得带着兵马踏平了这浩森国?
姜黎有些被父亲的威严吓到,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如此怒火中烧,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
“是啊!爹爹,女儿也是刚知道的,女儿也在劝陛下,不如,还是放了刘欣然,可是陛下不听啊!女儿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来告诉爹爹,和爹爹一起商量对策。”
聪明的姜黎哪里敢告诉他爹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一边骗着花少恭一边骗着自己的爹,为的就是除掉刘欣然。
现在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一边要提防花少恭会怀疑自己,一边又要安抚着怒火中烧的国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搞的?真是越来越离谱,那陛下是如何想的?”
姜衡差点气得老泪纵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这若是让东丘皇帝知道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姜黎沉思了一下,现在必须要让自己的爹帮助自己,否则凭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会一点胜算都没有。
“爹爹,陛下说了!不能让刘欣然肚子里的孩子顺利出生,因为那是东丘皇帝的龙种,若是让他出生了,那便是养虎为患。可是爹爹,在女儿看来,这无非是陛下找的借口了,至于陛下到底心里想的什么,我想爹爹心里应该也清楚。”
话说一半便停住嘴,剩下的由自己的爹自己去思考,她就不信自己的爹会想不通。
果然,姜衡更加恼怒,这个花少恭,非但绑了人家皇后不成,现在还想害死人家的孩子?
他到底想干什么?口口声声说这是浩森国与东丘国之间的事情,其实知情人都看得出来,这无非是花少恭的刘欣然的私情罢了。
越想越气愤,姜衡气得发抖,虽说自己很少用自己的权力去压榨花少恭,都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太过爱他,可是这花少恭竟越来越过分,真是让自己忍无可忍。
“爹爹莫要太过生气了,办法是人想的,只是现在应该怎么办?若是陛下一意孤行的话,恐怕不仅得罪了东丘国,就连朝中大臣也不会同意的吧!”
现在两个国家已经交好,只有花少恭还对楚子默不满,朝中大臣们都心服口服,更何况现在东丘国越来越鼎盛,若是真要和东丘国再次交战,恐怕朝中大臣们没有几个人会同意。
其实姜黎这是在提醒自己的爹,可以通过朝中大臣们的压力,来阻止花少恭。
她这么做并不是在帮助刘欣然,而是在帮助花少恭,因为花少恭确实是越做越过分了,若是惹怒了东丘皇帝,自己浩森国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自己什么都不要,只要花少恭,只要他能安安心心的陪在自己身边,那变行了!至于刘欣然,只要她不来打扰自己和花少恭的生活,留她一命也未必不可。
“看来这个事情还是从长计议,不能就这样草率,毕竟现在花少恭是一国之君,他不会轻易的就听从我们说的话。”
姜衡叹了一口气,自己是越来越制不住花少恭了,只怪自己以前对他防备太少,竟没想到花少恭会是这样的人。
他的做法未免也太过自私,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情,置整个浩森国的安危不顾,若真让他闹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一辈子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况且,自己的女儿现在身为他的宠妃,更是不能让他辜负了自己的爱女。
看着姜黎,姜衡有些愧疚,或许当初自己做的这个决定,让他进宫当了花少恭的妃子,本身就是错误的。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反对
浩森国早朝。
“陛下,微臣听闻陛下将东丘国的皇后软禁在了浩森国皇宫里,敢问陛下可有此事?”
姜衡原本还打算由着花少恭,毕竟花少恭作为一国之君,做什么事情必有他的意图,可是当得知刘欣然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时,决心笼络大臣们一起上奏。
现在朝堂上的大臣们已经都知晓了此事,就只等姜衡开口,随后一起上奏。
花少恭愕然,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让姜衡知道了,他的心中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姜黎在背后说了什么。
心里有些气愤,这个姜黎,未免也太虚假了些,前一秒还在跟自己商量如何一起合作拿掉刘欣然肚子里的孩子,后一秒,竟找上了自己的爹。
不过在朝堂之上,不能轻易动怒。
“姜国丈是如何知晓的此事?这空穴来风的消息,姜国丈也敢在朝堂之上来说?”
面对这么多大臣,一定不能够轻易承认,否则以自己对这些大臣的了解,他们一定会揪着自己不放。
朝堂之下的大臣们全都在沉默着,只等时机成熟再站出来说话。
姜衡胸有成竹,居然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愿意承认,让这个花少恭当皇帝,还真是不太靠谱。
“回禀陛下,此消息绝非空穴来风,至于消息的真假,陛下,你比我们更清楚不过。若是皇上不相信微臣,大可问其他大臣便是。”
姜衡毕恭毕敬,纵然现在是摆明了在跟花少恭对着干,也没有失了该有的礼仪。
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胡说,谁还知道?站出来!朕倒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