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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花少恭看来,姜黎现在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你就不用再演戏了,你心里想的什么,朕心里清楚的很。”
花少恭此时的愤怒还没有被完全压下去,现在更因为看到姜黎流泪,铁定她是装出来的,他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所以口中也毫无遮掩。
姜黎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情,花少恭居然和自己翻脸,看来,他现在已经对自己毫无忌惮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做到如此决绝,看到自己流泪,他竟然还如此说。
姜黎的心里越来越难过,同时对刘欣然的恨也越来越多,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又怎会有此番场景?
看来自己那步棋走错了,不应该告诉自己的爹刘欣然的事情,果真什么事情都得自己来,现在倒还节外生枝了。
心里愤愤不平,指甲插到肉里已经泛了白。
花少恭他竟会如此狠心,还不是仗着自己爱他,若是没有自己的帮助,他又怎会爬上现在的位置?
“陛下,恕臣妾直言,你未免也太过忘恩负义了些,现在就为了一个刘欣然不惜来和我翻脸,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你又何必如此冷漠?对,在你看来,我就是在演戏,一切都是在演戏,所以你是不是以为我爱你也是在演戏?”
姜黎瞪着花少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看着花少恭,也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口气和花少恭说话。
只是平日里憋了许久,现在被花少恭戳破,自己倒还爆发了。
这么久以来,自己的委屈一直都在心里憋着,从来不会说任何一句怨言,可是花少恭不但不识好歹,还三番两次的这样伤害自己。
若早知道是这样,她当初第一眼看到刘欣然时就不应该再和她啰嗦,而是直接掐死她,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么多事情。
花少恭现在很是惊讶,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姜黎心里对他很不满,但是姜黎从来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过。
现在姜黎突然这么一说,让花少恭觉得有些焦虑,若是姜黎将这些仇恨都撒到刘欣然的身上,那受苦的只有刘欣然一个人。
“你不用把所有的错都放在刘欣然一个人的身上,你也自己想一下你自己,到底做了些多少亏心事,还有对朕说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既然已经闹成这样,那么花少恭也不介意再闹得大一些,看来姜黎这次是忍不住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和她继续演戏。
以前两个人互相猜忌,互相怀疑,但从来没有道破过,可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又何必再忍让?
自己以前一直忌惮着她和她爹,现在觉得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
再说现在自己是一国之君,难道他们真还能反了不成?
姜黎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就算平日里自己的心机再怎么深,现在被自己深爱的男人这么说,有几个女人能憋的住?
看来自己无论做多少努力都是没有用的,那又何必互相苦苦折磨?互相猜忌,互相怀疑的日子已经够了。
“那陛下打算将臣妾怎么样?打入冷宫吗?好啊!陛下,大可不必忌惮什么,若是陛下一心认为这次是臣妾的错,那无论陛下对臣妾如何,臣妾都没有半句怨言。”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就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不过这一次确实是自己惹怒了花少恭,说是要惩罚自己,道理上也说得过去。
可是一想到是因为刘欣然,心里的痛苦又多添了一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花少恭才懒得和姜黎计较,现在事已至此,大臣们也都知道了此事,若是再将姜黎打入冷宫,那在大臣们那边更加说不过去了。
况且,姜黎是姜衡的女儿,若是自己真的将姜黎怎么样,姜衡怎么会善罢甘休?
自己叫刘欣然软禁在这里,已经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若是再因为刘欣然伤害姜黎,那反对自己的人便更多了。
“算了,既然事已至此,又何必再惩罚你?惹来更多怨言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不想再和姜黎继续纠缠下去,也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花少恭说完,自己便转身离开了。
只留姜黎一个人在原地,花少恭竟然会如此狠心,就算自己犯再多的错误,还不是因为爱他。
一个女人,受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对待,怎么会不难过呢?
现在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是不是该向花少恭妥协,还是该继续和他斗。
因为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若越是强硬花花少恭便越是讨厌自己,那要得到他的心,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可是若要向他低头,向刘欣然低头,那怎么可能?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刘欣然不可以。
刘欣然,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她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伤害这么多人。
可是偏偏花少恭只对她上心,无论自己做什么花少恭都看不到,姜黎的心里苦涩,作为女人,谁甘心被如此对待?
越是难过,就越是恨刘欣然,恨不得刘欣然早点死。
既然他是东丘国的皇后,为什么还要在自己浩森国来与自己争花少恭?
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深,决心不要再放过刘欣然。
姜黎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这一次,自己一定不要再心软,花少恭的鬼话都是假的。
若是自己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那么花少恭和刘欣然也不要想好过。
这一切都是错在刘欣然身上,纵然她不喜欢花少恭,也全都是她的错。
姜黎就这么认定了,刘欣然这个害人精,怎能留她?留着她以后继续祸害自己?
姜黎越想越气愤,也越想越恨,既然这一切都是刘欣然的错,那何不直接去找她?让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呢?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太没有风度
“怎么样?有没有皇后娘娘的消息?”
白一,小飞和小鱼一起来到了这浩森国京城,小飞和小鱼留在客栈等待消息,而白一则混进宫中打探消息。
白一一回来,小飞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一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自己听来的这个消息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倒好,可算是找到了刘欣然的下落。
可若是假的,自己就这样贸然前去找花少恭,一定会得罪他,而此刻,只有自己三个人,没有其他帮手。
若是要交起手来,自己一定不是对手。
“我打探到了消息,宫中有人在说,花少恭将东丘国的皇后娘娘软禁在了浩森国的宫中,至于真假,我也不知道!”
无论如何,还是先和小飞他们商量一下,自己若是贸然行动,也不免会打草惊蛇。
小飞和小鱼都惊讶了,没想到还果真找出了线索,原本以为此次刘欣然失踪和花少恭没有半点关系,却不曾想,刘欣然竟然被软禁在宫中。
“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吗?”
小飞不敢相信,还是确认了一遍。
不过转念一想,有什么可不能相信的呢!花少恭一那样的卑鄙小人,什么卑鄙的事情做不出来?
再说了,他对刘欣然贼心不死,这个事情谁都看得出来,若此番真的是他所为,那边不要再放过他了,免得以后他再扯出些什么幺蛾子。
白一摇了摇头,这个消息只是自己听来的,毕竟自己身份可疑,也不敢上前确定。
不过小飞倒是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是花少恭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又怎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呢!
“白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有人这样说,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况且现在到处都找不到皇后娘娘,若不是被软禁了,还会去哪儿呢!”
小飞理智的分析,小鱼也在一旁给点头。
花少恭的性格小鱼了解,所以说花少恭是小鱼最敬佩的人,可花少恭这样的做法,小鱼也不认可。
若是此番真的要和花少恭对着干,自己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这本就是花少恭的错,他错就错在不应该这样对待刘欣然。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回来找你们商量商量,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可是我们就这样贸然的去找花少恭要人,那一定是不行的。”
白一知道此事不简单,要多加小心,毕竟花少恭也是一个聪明人,更加不好对付。
更何况他既然能干出这等卑鄙的事情,也能干出更加卑鄙的事情,竟然还在他手里,若是打草惊蛇,谁也不知道他会对刘欣然作什么。
此刻也幸好有小飞和小鱼在,若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自己更加想回去禀报楚子默,让楚子默出手,可是现在在离楚子默这么远的地方,更何况他还有其他的要事要处理。
小飞也多加思索了一下,觉得此事确实不能贸然行动,而且在这之前,应该先征求楚子默的同意。
虽然楚子默现在来不到这里,但至少得先让他知道,否则若是因为自己和白一贸然行动,出了什么事情,那可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如这样吧!我和小鱼先在这等着,偶尔也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走漏的风声。毕竟现在花少恭知道,我与皇上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这样一来,就算他察觉到我和小雨的存在,我们也还是安全的。你就回去禀报皇上,将事情原委都告诉他,皇上会想办法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若是他和小鱼回去,首先楚子默会不会相信不说,白一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不安全。
更何况要进皇宫打探情报,若是他一个人被花少恭逮到的话,不仅会打草惊蛇,更会威胁他的生命安全。
白一点点头,确实如此,目前只有这个法子了!
“那我们这便行动?”
事情不容半点耽搁,而且自己知道楚子默有多想找到刘欣然,现在好不容易打听到刘欣然的下落,他有资格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
将小飞和小鱼留在这里,若是花少恭有个什么动静,也好早有防备。
这确实不失于一个好办法。
“行!你先起程回东丘国,我和小鱼会暗中打探,若是情况有变,我们会想办法通知你。”
想到即将有可能就要和花少恭再干一架,小飞就忍不住热血沸腾,花少恭这种人太没有风度,真是让人想一个劲儿的打死他。
白一又何尝不是一样?对于花少恭真的是恨之入骨,以前楚子默就不应该放过他,明明打的过浩森国,却偏偏要和平共处。
不知道当时楚子默是怎么想的,若是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皇后就被花少恭软禁起来,一定会后悔自己当时所做的决定。
白一已经准备启程回东丘国,小飞和小鱼也就照原计划中说的那样,暗中去打探消息。
京城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不知是谁将这消息传出去的,人们都在说花少恭将东丘国的皇后娘娘绑了起来。
小飞和小鱼听到这样的消息,有些惊讶,这到底是谁将这些消息传出来的?
按理来说,花少恭做了这样的亏心事,一定会秘密行动,现在怎么会闹得人尽皆知?
“会不会是花少恭的手段?只是想引我们上钩罢了?”
小飞有些怀疑,刘欣然被花少恭软禁这么